257做連藍麻黃素片


    十三日上午秀雲召開專題會議布置擁軍任務,給所有行政學院畢業生所在地下達電話或電報指令。陳鏑給哈族王下達電話命令,明天,即十四日,必須給境內駐軍送去過中秋節的羊。盧鴻給境內所有駐軍下達命令,接受當地政府節日慰問,為當地百姓做一件有意義的事,保持警備狀態。


    十四日,秀雲帶政府人員分組去伊犁主要工廠慰問,陳鏑帶盧鴻飛邊境線,慰問駐守極西的空軍。順帶慰問蒙族部落首領和哈族王。


    十五日,盧鴻在司令部值班,陳鏑帶秀雲去金屬材料公司、伊犁煤礦、電廠和航空公司慰問。如是與敏兒帶隊去家裏各廠區慰問。


    晚上所有王妃回家過節。


    另外邀請賀堤一家和敏兒的兩個嬸嬸。晚餐後,賀堤向陳鏑和秀雲匯報了極西區的經濟形勢。其他人在唱歌跳舞。賀堤報告陳鏑,一共發出了十二億的屬地幣,但收回了將近十五億的金銀。寶石不好估價,算一億吧。淨發行屬地幣一項,就為屬地賺回四個億和八個月的財政工資與政府辦公費用。賀堤感歎沒想到極西人這麽多金銀,沒想到這貨幣一發行,經濟就加速,有望今年財政收入達到五個億。現在要解決的一個問題是,如何在把今年應當宰殺的牛羊銷售出去。


    陳鏑告訴秀雲與賀堤沒事。到時我們將牛羊宰殺後,將肉運往本土南方,按這邊的價格加運費再加稅收銷售,比本土價格還低得多,甚至比豬肉價格還低。讓本土百姓享受我們建設的成果。如何運,一個是空運,二是鐵路馬上開通,我們可以走鐵路運輸。但要考慮變質,宰殺一定要安排在天氣變冷後。春節前全部銷售完。


    晚會後,大家一塊宵夜。宵夜後,如是與敏兒把陳鏑推進了主臥室。這次從屬地回來後,陳鏑一直不去主臥室睡。


    第二天起床,因為大家休息,因此大家都起得比較遲。藍嬸嬸與牟嬸嬸應該是聽了敏兒的話,早早地等在客廳。陳鏑一起床收拾好,藍嬸嬸就喊姑爺過去喝茶。坐下喝茶,兩個嬸嬸說,藥廠的股分她們不要,但要考慮給她們兩人養老。


    陳鏑告訴她們,養老不用考慮。他與公主她們早計劃好了。退休後,我們全去公主島過日子,現在別墅已經全部修建好了。明年裝修後,就要請人在裏麵收拾,到時交賓卡王妃派人去管理。兩位嬸嬸不用有任何後顧之憂。到時我兩位媽媽咋樣,她們咋樣,或許到時還有些人,如大媽呀,都去那裏安度幸福的晚年。給她們股分,是防止她們老了,要跟沫兒生活,到時身上有錢,底氣就壯些,沒有其他考慮。敏兒與英子孩子,盡管不姓虞了,依舊是你們的孫子孫女。


    藍嬸嬸就說,姑爺考慮得遠而且細密。你牟嬸嬸,當年為救夫君,娘家陪嫁全被騙走了,確實後來活得沒底氣了。


    嗬嗬,我也在想咯,按理牟嬸嬸應該跟大敏是一類性格的人呀,怎麽那樣自閉著呢。原來有這層原因在裏麵呀。這要怪敏兒,從未跟我說起牟嬸嬸的情況。但說了藍嬸嬸的情況。


    藍嬸嬸說,也不能怪敏兒,你牟嬸嬸結婚後跟雨雨一樣,三朝回門後就回到娘家沒來虞家生活。若不是孩子的事,她可能一直生活在娘家,如果不是極力救夫君,官府根本不知道有她這個虞家媳婦。孩子出事後,才回到虞家埠生活。


    陳鏑說不打聽了,一打聽肯定牟嬸嬸難受。兩位嬸嬸就把王府當作自己的家吧。娘家呢,想聯係就聯係一下。我那個蘭茜王妃,當年也是恨娘家哥哥與嫂子,就去了修道院,相當於我們講的尼姑庵吧,現在慢慢地親娘家了。血濃於水,親情打不斷的。


    牟嬸嬸就哭了起來,敏兒進來,就說,公子,你咋把牟嬸嬸弄哭了。


    藍嬸嬸說不怪姑爺的。


    牟嬸嬸,想哭就大聲哭出來,這兒都是自己人,沒關係的。


    牟嬸嬸壓抑著哭泣,陳鏑讓敏兒過去,給牟嬸嬸按摩一下。


    早餐時,靜靜告訴公子,電影公司的人,今天全要去上班,在政府與學校上班的今天休息,搞廠子的全要回去做事,問公子怎樣安排?


    陳鏑說去你的莊園玩吧,玩到晚上回家晚餐。


    公子,別再說是她的莊園了,她早說了,是我們家的莊園,是我們大家的莊園。


    好好好,今天去那兒玩一天,放鬆一下。靜靜你打電話讓莊園準備一下咯。


    秀雲說在政府工作的王妃去不了,要上班了。


    陳鏑問秀雲不是說放三天假嗎?


    鏑哥,是這樣的。下麵各市縣工作熱情高漲,隻肯放兩天假,她們行政司就不好多放一天咯。


    敏兒說,說實話嗎公子今天也休息不成。那個***廠,什麽都準備好了,隻等公子去教生產技術,公子不去,工人就沒事做。


    那邊電不是沒接好嗎?


    嗬嗬,聽說駙馬叔家廠子要用電,老家那些電力工程人員,昨天的節都沒過,昨天已經拉通接好了。楠姑娘昨天在那邊守了一天,晚餐時才回來。


    王妃們這麽勤奮,我這王爺也不能偷懶了。今天去藥廠吧。靜靜不要打電話了。嬸嬸們隨意咯。小靜你們四個人也去電影公司看看,見識見識一下。小靜調侃說,公子是怕她們粘著咯。陳鏑趕緊否認,說是讓她們見識一下這新玩藝,對她們教學有好處。歡迎她們今晚粘他。


    到了藥廠,召集工人,先讓他們自願分組,分好組後選出組長,每組四十人。共三個組。然後教他們操作。


    第一道工序,粉碎黃麻。將黃麻投入粉碎機。


    第二道工序,蒸餾。將粉碎好的黃麻裝入蒸餾塔中,進行蒸餾。蒸餾出來的***用鹽酸吸收。再重結晶得到***。


    第三道工序,和料。將得到的鹽酸***按比例摻進炒香的麵粉中,用機械充分攪拌混合均勻。強調必須充分混合均勻。因此摻藥麵粉在攪拌機機裏必須三進三出。即倒進去一次攪拌一回,倒出來,再倒進去,再攪拌一回,再重複一回。這個不能偷懶,必須按操作規程進行,如果偷懶,嚴懲。


    第四道工序,造坯。用造粒機,將混好藥麵進行造粒。


    第五道工序,裹糖衣。用糖衣機將藥坯裏上糖衣。


    第六道工序,幹燥。將裏好糖衣的藥丸烘幹。


    第七道工序,裝瓶包裝。貼標簽。


    楠妹看完第四、五、六道工序後,說,公子,我們從前秘不示人的所謂技術,簡直就是愚蠢。這些機械都是公子設計的嗎?


    嗯,是前麵為殷妃辦藥廠設計的,殷妃的藥廠做的藥,幾乎都是這種形式的藥片。這次直接從機械廠空運過來的。後麵要添加,你們自己去豐收城機械廠訂就是。


    敏兒笑著說,昨天維婭還在說,不知公子想的什麽,竟然從潭洲空運了一些竹製品。原來是用來裝藥丸烘幹的。


    楠妹,這些藥丸銷售本土醫藥鋪時,一定要強調按規定用量服用。如果量大了,會引起麻煩的。


    楠妹問公子如何定價。陳鏑告訴楠妹,按九顆相當於半副藥的價格定。售出時九顆相當於一副藥的價格。另一半讓醫生去賺。可以將藥片的售價印在標簽上,注明是屬地幣。


    楠妹在那兒獨自默算了一會,過來對著陳鏑的耳朵說,公子,這藥很賺錢哦。陳鏑告訴楠妹,做新藥都賺錢。


    陳鏑把敏兒叫過來,告訴敏兒,大明以外的定價按五倍定。回家後讓希琳娜寫一個用法說明做標簽,貼在瓶子外麵,專門銷往大明以外,也將售價標明在標簽上,並注明是按屬地幣計算。


    回到楠妹辦公室,楠妹告訴公子,她那些粉劑口服的藥丸也可以這樣做。外麵包裹一層糖衣。陳鏑告訴她可以,但粉碎機不能用這種粉碎機,如果楠妹做的話,要幫她造一種新的粉碎機,可以把藥材打成麵粉一樣。摻上麵粉包上糖衣,做成這樣的藥丸,一瓶瓶地銷售。


    陳鏑問楠妹知道六味地黃丸吧,那種蜜丸就不用包糖衣了,直接用造粒機造出來裝瓶就行。這個丸,好像男人喜歡哦。


    楠妹就笑了,說,公子什麽都懂。其實女人也可以吃的。


    敏兒的堂嫂任甜與新老公過來了,楠妹就安排他們的住處,帶他們去跟工人見麵。


    楠妹與敏兒就問公子他們的工資如何發放?


    陳鏑告訴敏兒,堂嫂的工資隨牟嬸嬸走,那個新老公按這兒的組長往上走一點。年終有獎金。


    敏兒想了一下說,公子鬼得很。


    敏兒去宣布時,楠妹問公子,為何小敏說公子鬼得很。陳鏑摸了一下她的頭,說你等會直接問敏兒吧。


    敏兒宣布後回來了,說,嫂子當廠長,負責生產。那個男人負責原材料訂購與收購。交代他趕緊繼續收購黃麻。


    陳鏑說到聽姑娘那裏去有事。


    在去聽姑娘的三個廠時,楠妹問敏兒,剛才敏兒說公子鬼得很是什麽意思?


    敏兒告訴楠妹,這樣堂嫂的工資比那個男人高出一大截。那個男人自然就會對堂嫂好咯。


    敏兒說,她在那邊宣布時說,本來你們開資隻能比這裏的組長高一點,那邊楠姑娘定的工資是老家的三倍。但我家公子說,嫂子是從我們虞家走出來的,工資必須體麵,因此按牟嬸嬸標準發放,相當於衛校校長助理工資。另外年終還根據生產情況,給嫂子發一份獎金。


    可憐的堂嫂,當年為撈自己的男人,被那些壞蛋將私己錢騙得一分不剩。跟老媽一樣,老媽除了不動房產外,什麽條件都答應。這個堂嫂如果不是家教好,當年可能還要騙得失身,後麵那個開始騙堂嫂能幫忙的人,借口堂嫂不肯陪他睡,堂哥隻推遲一天斬了。堂嫂聽到消息後,當場暈過去,一周才起床,後麵就不言不語,是她姐姐過來勸她,即使當初陪那人睡了,妹夫也會斬了的。在虞家埠期間,除了跟嬸嬸們製藥,就是坐在房間發呆,去公主醫學院後管藥房,本有一個教授想娶她做二夫人,大媽也同意了,她一直不鬆口。來這邊時,她先不說來,也不說不來,走的那天早早地收好行李,隻跟大媽說了一句話,她沒船票的錢,要大媽代她出。是牟嬸嬸告訴她船票全由駙馬出,她才去市場選了一些穿著。到這兒後,大媽一直把她帶在身邊,但她不肯參加工作,大媽動員了幾回,也就隨她,隻交待大嬸嬸盯緊她,別出事就行。在王府帶孩子,她隻盯著阿地,其他孩子她不管。大嬸嬸與兩個婆婆也隨她,跟地兒感情深。來這兒跟地兒道別時,還抱著地兒說了一通,要地兒對媽媽要有孝心,媽媽從前也是苦命人。地兒說,伯母,媽媽好象很開心哦。地兒想了一下說,他還會對伯母有孝心的,嫂嫂才笑了。


    敏兒,不說這事了。陳鏑對敏兒說。因為敏兒下一步可能要說把她許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家的事。


    楠妹突然問公子,上次撿的那些藥材,要不要算錢給那個靜靜姑娘?


    敏兒可能被楠妹的說法逗得想笑了,就說,要的。但不給現金。


    不給現金給什麽呢?楠妹較真地問。


    這樣,我們出租公子,公子陪靜靜睡一回,我們收一萬塊,這樣慢慢算。敏兒裝作一本正經地說。


    辦法蠻好,就是可能有些貴,人家靜靜虧了。楠妹說。


    敏兒就大笑起來。說靜靜是富婆,有錢。


    過了一會,陳鏑看敏兒平靜了,就說,敏兒,剛才楠妹是特意逗你的。你真以為楠妹如此不通世故人情。這招叫‘扮豬吃老虎’。


    楠妹就說,公子不好玩,揭人底牌。其實她從前認識任甜,還有任甜的姐姐任蜜,她認識任家好多人。任密差點嫁給三哥了,但三哥早定了親,嫁三哥要做二夫人,任家才沒答應。任甜的爺爺跟她爺爺是好友。


    敏兒說,她回虞家埠生活前不認識任嫂,對她家情況更不清楚。回到虞家埠去坐診時,本要派任嫂幫她們製藥,但英子與大敏嬸嬸說,她們兩人能製藥,家裏不用派四個人去那邊。任嫂隨她們去過幾回那個醫鋪製藥。那時,家裏年齡大的女客真的感覺難,大媽表現出來的那種堅強,現在想來是裝出來的。


    陳鏑嗯了一聲後說,應該是這樣的,如果沒大媽的堅強,你們虞家當年真的是散了。


    敏兒沉思了一會,說,當年定墉叔騎條毛驢從上海回到虞家埠,大媽看到毛驢一身汗,以為出了什麽事,那天大敏嬸嬸正好帶她與英子回家。也是天黑了才到家,本那天不是回家團聚的日子,下午沒病人,大敏嬸嬸突然喊回家玩一天。


    大媽當時有些緊張地喊定墉叔叔說,墉叔,這急急地趕回家,是虞園出事了嗎?


    定墉叔說,大嫂,有事,但可能是好事,我們虞家或許苦難到頭了。進屋去講。


    那天大媽喊上墉叔與長輩一塊去後麵廳裏商討著什麽。晚上墉叔要跟小嬸嬸睡,小嬸嬸可能是有氣,直接從床上起來,跑牟嬸嬸房間跟牟嬸嬸去睡了,墉叔隻好回大嬸嬸房間睡,不是公子喊的那個大嬸嬸,是墉叔的大夫人房間睡的。第二天早上,大媽就召集所有人開會,宣布全部去虞園生活,讓藍嬸嬸與牟嬸嬸去通知另外兩家醫鋪關門歇業。大嬸嬸帶傭人負責收拾虞家埠房子,讓大敏嬸嬸與英子去我們坐診的醫鋪收拾。讓我跟鳳飛隨大媽她去銀莊取錢。第三天早上就全去了上海虞園,三台馬車,墉叔,大敏嬸嬸她們騎馬,墉叔的毛驢留給家裏的長工用。在路上住了兩晚,第五天傍晚才到虞園。


    在路上,大媽開心,時不時唱歌。


    楠妹說,當年敏姐離開了溧陽,娘家根本不知道,你們到了虞園後,費大姐才寫信給大媽,就是敏姐媽媽咯,我們才知道你們又回虞園生活了。當年大媽與媽媽預計是你們家的寡婦準備招人結婚,重振虞家,因此不在老家生活了。


    敏兒問陳鏑,公子怎麽好像不感興趣這些事一樣?


    陳鏑說他一直在聽她講,同時在思考你們家當年怎麽在上海建個大園子。


    敏兒說,當年可能是考慮在南洋的男人回家方便,媳婦都在老家,住上海方便。其實頂多住了兩年就出事了。她隻在虞園進夥那年住了兩個月,一直住南京,不太清楚。


    到了聽姑娘那裏,找到聽姑娘,問她紙廠的茶洲老鄉說冬天他們不回老家是什麽意思?


    聽姑娘說,這次來這兒的茶洲人,都是老家周邊的鄉親,都是夫妻同來的,孩子放在老家,因此過年不想回家,說回去的機票太貴了,上次是奶奶出的,再讓林家出不好意思了。


    聽姑娘,你去召集他們,我跟他們開個會。


    我們到了紙廠,把那些老鄉召集起來,陳鏑問他們今年過年怎麽準備不回家。


    工人中一個為頭地站出來說,駙馬公子,我們來的全是夫妻,孩子在老家有人帶著,這邊有幾個人快生孩子了,生下放這邊帶算了。來來回回的挺費錢,沒必要。另外,聽當地工人說,廠子後麵的湖裏,冬天時結冰,湖裏的蘆葦隨便割,我們可以為廠裏割著做原料,也對得起老板發的工資唄。


    好的。既然都是夫妻都來了,今年過年就不回家也行。把湖裏的蘆葦割上來做原料是個好想法。到了結冰的時候,我造個機械給你們,就可以輕鬆快速地割。今後年年可以割。聽姑娘了解一下,向管理這個湖的機構每年交點費用。蘆葦造的紙,質量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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