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兩王妃竟然是一對親姐妹


    讓大二嫂負責去給基地副司令他們泡茶,並準備晚餐。托婭出來了,告訴公子沒問題,輸液已經開始,推了兩支葡萄糖,伯母的眼睛睜開了,讓公子進去有話說。


    陳鏑進去握著大嶽母伸出的手,大嶽母說,姑爺,終於見上最後一麵了,後麵要好好待敏兒與楠兒。陳鏑告訴大嶽母,待她們好不用吩咐,現在請大嶽母不用擔心,我們來了,就肯定不是最後一麵。手術做完就沒事了,我家楠妹的兒子將來來拜年,還要喊大外婆的呢,可要準備紅包哦。


    楠妹臉就紅了,饒茜就說,這是公子開玩笑,讓伯母放鬆。陳鏑讓大敏給大嶽母把脈。大敏說她靜不下心。陳鏑讓她閉著眼睛做三個深呼吸。


    二嶽母就靠了過來,陳鏑喊了聲嶽母。二嶽母問姑爺,楠兒懷上了?


    陳鏑便說差不多了,如果嶽母去收拾一間房間給他與楠妹睡,燒三支香,明天早上楠妹就有了。


    兩個嶽母就笑了,說,怎麽找了個流子一樣的姑爺呀。


    饒茜也笑了,說公子流氓得真平靜。


    大敏笑了笑,說,這是駙馬公子在逗大家開心,讓大家放鬆。好啦,她要給媽媽把脈了。敏兒過來了,一進來就說,公子你可以哦,一直讓嶽母舉著輸液瓶。


    饒茜說,公子一進來就忙著逗大家開心了。


    敏兒把了一下脈,說外婆脈相還行,就是弱了點,再等半小時手術吧。大哥一聽,就進來說,剛才已經摸不到脈了,現在能摸到就是好事。他上前把了一下,說,媽媽放心,姑爺是王爺,姑爺來了,索命鬼躲開了。


    陳鏑問托婭她們要不要先補充一點能量。托婭說,喝口水吧,中午吃的牛肉,頂飽。


    饒茜看了一下手表,告訴陳鏑,伯母對虞妃黴素不過敏。


    托婭就在輸液瓶裏推了一支‘虞妃黴素’。讓陳鏑去陪那個基地副司令。


    敏兒說,托婭,在本土這樣說話是死罪哦,公子是三王一駙馬,能說讓公子陪的人,可能隻有皇上一人。


    托婭說,嗬嗬,我們經常說讓公子陪睡覺,那不經常有罪?


    敏兒說,嗬嗬,托婭被這個流氓公子帶壞了。


    好了,手術交給你們負責。楠妹與大敏,還有嶽母都出去。等會搬動大嶽母時,喊大哥他們過來。


    大敏說,楠妹等會,幫她給媽媽抹一身子,順便換套睡衣,什麽人的主意,竟然幫媽媽換上壽衣了。


    嶽母說,敏兒,不要怪大家,剛才姐姐已經沒有脈搏了,聽到你回來才還陽。


    楠妹就出去打熱水去了。陳鏑回到前廳,對基地副司令表示感謝。他趕緊站起向陳鏑敬禮,原來是改編南方軍成員。老家是湖北的。


    陳鏑去打電話,先打伊犁王宮,靜靜接到電話,一喂,她馬上問公子到哪兒了。陳鏑告訴她我們到了楠妹的娘家,楠妹的大媽身體不舒服,過來做個小手術。


    靜靜趕緊問要不要緊,陳鏑告訴她不用擔心。讓她叫付曉聽電話。


    付曉過來聽電話,陳鏑告訴她我們到了楠妹的娘家,讓她明天飛上海或南京。付曉說她想看看南京城,明天飛南京吧。陳鏑說行。靜靜接過電話,說她明天陪付妹妹一同飛南京,招幾個姊妹過去做事。順便把南京的幾套房子處理。陳鏑就說工作不忙?處理房子要時間哦。


    靜靜告訴陳鏑,這個不用公子管,反正她明天飛南京。


    好吧,隨你吧。


    放下電話,又打給雨雨家。二奶奶接到電話,陳鏑一喊那邊就問孫姑爺到哪兒了。陳鏑告訴她我們到了楠姑娘家。爺爺一聽是孫姑爺的電話,趕緊接過去,問孫郎雨雨與蛟兒是不是也回來了。陳鏑告訴爺爺,我們有事突然飛過來,沒帶他們過來。


    爺爺讓我們回家去睡,陳鏑說不了,難麻煩。


    明天我們回南京去了。爭取明天上午回家看看爺爺奶奶。


    放下電話,打了個電話給京城駙馬府,結果是費婕接到,問駙馬到了哪兒?告訴她我們到了江蘇,想她們了,就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陳鏑說他還有事,不陪她說話了,代他向其他王妃問好。


    打完電話,陳鏑問大哥家裏有手電嗎?基地副司令說,車上有,他去找來給總司令用。


    楠妹出來喊大哥與三哥、四哥進去把大媽抬到手術台上去,順便還忘不了說一句,二哥沒力氣就算了。


    托婭主刀,蘭茜打助手,敏兒與饒茜協助,相當於兼職護士。楠妹打手電。告訴楠妹手電要照著刀的尖的位置。


    楠妹就笑,用方言說,公子好像能做手術似的。


    陳鏑把大敏叫出來,跟他開車出去有事。到了鎮上,先買了兩對新電池,大敏認識店家,問店家可不可用屬地幣,店家告訴大敏,現在流行用屬地幣了,多方便呀。


    然後去旅館訂房間。大敏說,駙馬公子,晚上睡家裏吧。陳鏑告訴大敏,她晚上睡家裏,他帶王妃睡旅館。


    大敏想了一下,也沒堅持,在旅館訂了一棟小樓。大敏認識掌櫃的,叮囑可不能走漏駙馬在你們店裏睡,出了安全問題,那可是要殺頭的。


    掌櫃一聽,趕緊跪拜駙馬。


    陳鏑讓掌櫃的平身。


    掌櫃起身對陳鏑講,他平日都在專心打理旅館,因此王爺到這兒幾次了,他都未能見到王爺尊容。剛才連敏帶王爺進來,內心裏有懷疑,但看到王爺周邊沒任何下人,感覺不可能。王爺在這小店住宿是小民的榮幸。不會亂說的。但王爺離開後,草民會將這榮幸公布於眾。


    大敏付了錢後隨陳鏑回家。


    回到家大嫂喊大家晚餐,陳鏑讓幾個哥哥不用擔心,有全世界最頂尖的手術大夫都在這兒,這個手術是一個小手術,讓他們陪基地司令喝酒。他等會跟王妃們一塊吃。


    基地副司令說要敬總司令一杯酒。陳鏑便倒了一杯酒跟副司令碰了一下,問了幾句熊副司令的情況,原來熊猛昆也是明軍後代,當年陳鏑率南方新軍北上時,他是湖北孝感兵站的改編軍中隊長。陳鏑伸手跟熊副司令握手,表達對他當年守衛兵站的感謝,讓他慢慢喝酒。想了一下,自己倒了一杯酒敬了一下熊副司令,說這杯酒有三層意思,一是感謝今天的帶路之情,二是感謝熊副司令還能記得他這個陸軍總司令,向他敬禮。三是兩人都是明軍後代,按年齡熊副司令是他軍中大哥。熊副司令在湖北服役時,湖北明軍守備蔡將軍是父親年輕時的戰友。北上時蔡伯父親自帶衛兵到嶽陽會麵過。


    熊副司令一聽,便起身向陳鏑再次敬禮,然後一口將酒吞下。告訴總司令,他們當年協防就是蔡守備從嶽陽返回後親自布置的,給他們的命令是,如果不合作,殺無赦。


    陳鏑看大敏有些緊張,就讓她先去洗把臉,在南都流的眼淚淚痕還在臉上。


    大敏就怪駙馬公子沒早提醒她,剛才在鎮上肯定讓店家看到了。


    陳鏑說他是特意的,就是讓她回到家,娘家人認為她有孝心,哭得臉象花貓一樣。


    唉,難怪楠妹到了公子身邊就像變了一個人咯,不開心沒理由呀。


    陳鏑在那棵大樹下踱著步抽煙。同時在心裏計劃著明天的行程。


    陳鏑喊大敏過來,讓她去看看手術情況,最好喝杯鹽水,防止要輸血。


    大敏看完回來了,說駙馬公子真是神仙,真的是腸梗阻,切除了一截小腸,小敏正縫合。不用輸血。


    陳鏑告訴大敏明天可能她不能隨我們走,但留下來她也不會拆線。是不是把托婭也留下來?


    大敏說,拆線比較簡單,等創口愈合了,她會拆的,輸液她也會。就是這麽多年沒在家,一個人待在家裏可能不習慣。十六歲嫁出門,再沒在家睡一晚。


    晚上問問敏兒肯不肯留下來吧。


    駙馬公子,幹脆大家都留在這兒玩幾天咯。


    嗬嗬,我倒有時間,就是蘭茜、饒茜、楠妹她們有事要忙。如果不用送她們回去,我倒想飛古寨玩兩天呢。


    基地副司令喝好後準備帶衛兵向陳鏑敬禮後返回基地,陳鏑帶大敏送他們上車。熊猛昆又立正敬禮,說總司令這樣說,讓他汗顏。今天聽基地司令一說,他便主動請求為總司令帶路,總司令對大明軍隊將士的恩情是他們永遠感不盡的。餘話不多說,率警衛向總司令敬禮!


    手術做完後,將大嶽母抬到床上,敏兒她們洗手收拾,讓大哥將那節切下來的腸子埋到什麽地方去。


    蘭茜在交待如何護理,反複交待在沒有放屁前不能喝水喝任何東西。


    嶽母把陳鏑拉到一邊,說如果姑爺你們不來,大姐隻有等死了,壽衣都已經上身了。姑爺想出來的醫學硬是比老祖宗留下的醫學要高明。


    嗬嗬,嶽母娘,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醫術,我不會做手術的。是敏兒她們會做。


    等敏兒她們收拾好後,大家一起晚餐。


    敏兒說,她今晚跟大敏嬸嬸守護,因此她不喝酒,蘭茜她們辛苦了,喝點酒解解乏。


    大敏就說,她今晚一個人照顧就行,其他人好好休息。敏兒就告訴大敏,點滴完這瓶生理鹽水後,還要點滴一瓶蘭芷液,半夜再點滴一瓶鹽水,推一支虞妃黴素。這些天她幹脆陪大敏嬸嬸在這裏守著,等到拆線後再陪大敏嬸嬸回屬地,看公子有沒時間過來接她們。


    好吧,就照敏兒的安排走,我們明天飛南京,讓付曉明天飛南京,後天飛南都。


    公子,明晚幹脆接付曉來這兒咯,大家在一起好玩,公子不在身邊特孤單。敏兒說。


    也行,反正後天是周末休息。明天下午我一個人開車去南京,晚上帶付曉回來。你們就在這兒玩?


    饒茜說,她感覺公子有些奇怪,怎麽從不問她娘家是哪兒的,也不問她今年多大了。難道就對她如此相信?


    陳鏑嗬嗬一會跟饒茜開玩笑說,即使饒茜是韃子後人,現在是中年大嬸了,他也依然愛饒茜,饒茜是皇上賜給的王妃,可不敢退貨。


    敏兒就笑陳鏑,說公子越是這樣說,接下來要說的越是讓人意想不到。


    陳鏑點了點頭,說饒茜娘家肯定是這兒不遠的人,否則不會如此激動,原以為饒茜是北方婆呢。不會是蘇州的吧?不會是二十六歲吧?陳鏑笑著對饒茜說。


    嗬嗬,公子,你肯定是明知故問。本王妃娘家就是蘇州的,芳齡正好二十六。而且明天正好是二十七歲生日。


    啊,那你跟敏兒同一天生日,比敏兒正好小四歲。好,明天陪大家玩一天,正好陪兩位壽星王妃過生日。開車去饒茜家裏蹭餐飯吃。


    大敏便問饒茜是蘇州饒府的?


    饒茜點了點頭。


    大敏一聽,便急急地問,茜茜是饒府幾房的女兒?就是你爸爸是你爺爺第幾個兒子。


    七公子家的。


    嗬嗬,大水衝了龍王廟了。你們家不是學針炙的嗎,咋成了麻醉師?


    敏兒說,嬸嬸也是糊塗了,當年沒有公子發明的麻藥,公主醫學院不是招了一批用針炙止痛的姑娘嗎,饒茜就是這批學員。後麵改成了用公子發明的麻藥做麻醉。


    楠妹,茜茜是你親表妹,她父親是你親舅舅。也難怪,二媽嫁到這兒後,一直沒回過娘家,娘家也一直沒過來看望過二媽。唉,做二夫人沒麵子呀。


    大敏說完站了起來,進了內宅,一會兒把她二媽喊了出來,告訴她二媽這是饒府七舅的女兒。


    饒茜趕緊站起來喊姑媽,告訴姑姑她是饒茜萌,現在改名叫饒茜了。


    嶽母就哭了,說你個蠢妮子,娘家以為你不在了呢。當年茜萌逃婚,不知所終,不得已隻好讓麥萌頂替她出嫁,結果出嫁前一晚,麥萌也跑了。


    敏兒說,二外婆,等會,茜萌有個妹妹叫麥萌?那個麥萌是不是會吹塤?


    饒茜說是呀,是她二媽的女兒,塤是麥萌外公教她的。


    敏兒就笑了,說,公子呀,你真是天生豔福呀,饒家兩個美女逃婚都逃進了公子你的懷裏。


    大敏就說,難怪茜茜到了公主醫學院後,從不出學院,畢業時就跟著她們去屬地醫學院做教授,原來是逃婚的呀。到了屬地也很少出屬地醫學院或醫科大的校園,原來是怕人認出了。


    你們錯了,饒茜說她逃婚是真,但她這樣守著,不是怕人認出來了。即使熟人認出來了,她也不承認,因為她一直說北方腔,是小時候跟麥萌的媽媽學的。麥萌也說北方腔。本來有次在衛生學校上課看到戰地護理方陣裏有個女孩像麥萌,穿著軍裝真不敢確定。但去找的時候,那個方陣的女兵說,她們方陣隻有一個叫麥子的兵,沒有叫饒麥萌的。她這樣做,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待公子收她做王妃。她堅信公子總有一天會找到她。麥萌比她小一歲零一個多月。


    敏兒說,公子咋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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