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蘇晨逸歪著頭一臉茫然地看著蘇越澤,“懲罰是什麽?”  “嗬……”蘇越澤輕笑一聲,“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唇上柔軟的觸感讓蘇晨逸的腦袋更加迷糊了,話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懲罰?  這次蘇越澤不再是單純的親吻,靈活的手指沿著蘇晨逸的脖頸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胸前的紅點上,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柔地按捏著那枚紅點。  蘇晨逸隻感覺一陣酥麻感從蘇越澤按捏的地方傳遍全身,使得他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對於蘇晨逸的反應,蘇越澤大為滿意,溫柔地舔了舔蘇晨逸的嘴角,蘇越澤低下頭直取胸前的紅點。  “嗯……”較之先前更加強烈的感覺讓蘇晨逸舒服地輕哼出聲,一隻手更是無意識地扣住了蘇越澤的後腦。  感覺到頭上的力度,蘇越澤微微笑了笑更加賣力地舔舐起來,右手也揉捏著蘇晨逸的要擠緩緩下移,最終輕輕握住了蘇晨逸身下半抬的某物。  與此同時,軍區的某公寓內正在上演一場令人麵紅耳赤的肉搏戰。幾近赤裸的祁蒼被祁炎壓在床上,雙腿被死死地抵在胸前,就連雙手也是被高高抬起反銬在頭頂。  狠狠地撞擊了兩下,祁炎沉著臉道:“別瞪我,既然敢背著我去灌醉自己,就應該有被懲罰的覺悟。”  喘息兩聲,祁蒼皺眉道:“有膽放開我,單挑!”  “單挑?”祁炎笑了一下重重地撞擊,“你確定你現在這種情況能單挑?”  “唔……混、混蛋!”  “嗯,”祁炎笑眯眯地點頭,“還有更混蛋的。”  較之先前更為猛烈的撞擊讓祁蒼漸漸迷失在感官世界中。然而比起祁蒼和蘇晨逸,林笙的情況就要好得多。  雖然他記不清自己是怎麽回的林家主宅,可是一碗醒酒湯下去就算再混沌的腦子也多少有些清醒了。此時林笙正穿著一件白色浴袍撐在洗手台邊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掛滿了水珠。   “酒醒了?”一身深藍色家居服的年輕男人斜倚在門框上,臉上帶著些戲謔。  “出去。”林笙冷道。  “哦?”男人挑挑眉走到林笙身後,“別忘了是我把爛醉如泥的你帶回家還避開了爺爺和父親的視線,你就是這麽對恩人的嗎?我親愛的弟弟。”  “別讓我說第三次,出去!”  男人笑了笑走近林笙,雙手從林笙身後繞過撐在洗手台上,“如果我說不呢?”  “滾開!”林笙猛地轉過身推開男人冷冷地看著他,“別用你肮髒的身體碰到我!”  “肮髒?”男人自嘲一笑,“我怎麽沒有看出來?”  “林霖!”林笙危險地眯起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人的事,我警告你,不該碰的人別碰,再有一次我一定不會對你手軟!”  “嗬嗬,”男人輕笑出聲,“請問,什麽人是該碰的,什麽人又是不該碰的?”  “這一點你自己心裏清楚!”林笙抬起手指著門外,“現在,請你立即出去!”  林霖苦笑一聲,“還真是不留情麵呢,”見林笙又要發飆,林霖聳聳肩,“好吧,早點休息。”  看著林霖的背影,林笙冷淡道:“林霖,如果不是看在你孝順母親的份上我早就讓你像那兩個私生子一樣被趕出去了。”  頓住腳步,林霖輕聲問:“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作繭自縛。”  浴室外有短暫的沉默,隨即林霖還是抬腳離開了林笙的房間,“為了得到我想要的人,我願意。”  “瘋子!”嘩啦一片響聲,方才還在洗手台上擺放整齊的洗簌用品通通被林笙掃落在地,而林霖卻沒有任何停留。   ******  細碎的呻吟聲在氤氳了薄薄的霧氣的浴室裏擴散,蘇晨逸仰靠在浴缸邊大口大口地喘氣,雙重的刺激令他難耐地蜷起腳趾,一隻手緊緊地扣著浴缸邊緣。  隨著蘇越澤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蘇晨逸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就連眼睛裏也蒸騰出一股霧氣。  “嗯……再、再快點……”  蘇越澤從蘇晨逸胸前抬起頭,看著蘇晨逸一副享受的樣子,蘇越澤嘴角微揚將浴缸裏的水放掉一些再抬起手從一旁擠出點浴液。  沾有浴液的手指輕柔地在蘇晨逸身後的某個部位上打轉,最後緩緩地擠進一根手指,另一隻手也加快了抽動。  “啊……”  被異物侵入的刺痛感使得蘇晨逸微微睜大了眼,見狀蘇越澤低下頭在蘇晨逸耳側細碎地輕吻著,“放鬆。”  “唔啊……”較之先前更為強烈的快感將那股刺痛感給掩蓋了下去,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其他,蘇晨逸沒有壓抑地呻吟出聲。  手指從一根加到三根,蘇晨逸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最後身體一顫泄了出來,與此同時蘇越澤立即抽出手指扶著早已脹痛的某物抵住了蘇晨逸的身後……  第 76 章  對男人來說最值得鬱悶的是什麽?那便是當你興致勃勃地把前戲和潤滑都做得妥妥的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結果被壓的那個人呼嚕呼嚕地睡著了,人世間最悲劇的事莫過如此。看看靠在浴缸中睡得不醒人事的蘇晨逸,再看看自己扶著某物要死不活地卡在入口處,蘇越澤頓時哭笑不得,估計沒有誰比他更悲劇了。  歎息一聲,蘇越澤翻過身坐在蘇晨逸身旁伸手將他撈進懷中,另一隻手認命地覆上了自己的某物可憐催的抽動著,當攀上高峰的那一刻,蘇越澤緊緊地抱住了蘇晨逸靠在他肩頭低低的喘息著。  熟睡中的蘇晨逸抬手抓了抓臉頰呢喃著,“請叫我神偷大人。”  神泥煤!蘇越澤瞪了毫無意識的蘇晨逸一眼抬手抓過一旁的浴巾給他擦拭著身體,一想起自己懲罰這人不成反倒被坑得一臉血,蘇越澤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些,直擦得蘇晨逸的皮膚泛起了紅。也幸得現在蘇晨逸醉得不醒人事,不然估計又要跳腳炸毛了。  把蘇晨逸撈出浴缸,蘇越澤抱著他走出浴室將他放在了床上。這麽一係列動作下來,蘇晨逸竟然還是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搖搖頭,蘇越澤穿上浴袍轉身離開了房間。剛剛下樓,白管家便出現在了樓梯口並恭敬地低垂下頭,“少爺。”  點點頭,蘇越澤朝廚房的方向走去,“醒酒湯好了嗎?”  “已經好了,”白管家抬腳跟在蘇越澤身後,“有件事要跟您匯報一下。”  停下腳步,蘇越澤側頭看向白管家,“查到了?”  “嗯,”白管家點點頭,“關於二少那次車禍還有這次綁架的事,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一個人嫌疑最大,現在正在收集確切的證據。”   蘇越澤微微蹙起眉頭,“誰?”  想了想,白管家最終還是湊到蘇越澤耳邊低聲說了個名字。  蘇越澤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繼續查!密切關注他的動向。”  “是,”白管家恭敬地點點頭,“還有一件事,最近顧少似乎和顧紹威鬧得有些不愉快。”  “不愉快?”蘇越澤疑惑地看向白管家,“什麽原因?”  “據說是顧紹威派人潛進顧少的房間說是自己的東西丟了,結果被顧少的人發現了,顧少當時直接掏了槍,如果不是顧爺及時趕到,也許這兩天顧家就該辦白事了。”  “丟東西……”蘇越澤掩去眼中的異色抬腳朝廚房走去,“我知道了,這事先放一邊,先把那個人查出來。”  “是,少爺。”  盛了碗醒酒湯,蘇越澤拒絕了白管家想要幫他送上樓的好意親自端著醒酒湯回了房間。看著蘇越澤消失在拐角的身影,白管家無奈地搖搖頭,“孽啊,都是孽。”  回到房間,蘇越澤順手鎖上門走到床邊坐下,抬手拍了拍蘇晨逸的臉頰,蘇越澤輕聲道:“小逸,醒醒,先起來把醒酒湯喝了。”  “別鬧,”蘇晨逸拍開蘇越澤的手翻了個身。  蘇越澤哭笑不得地看著蘇晨逸用圓滾滾的屁股對著他,拉過薄被給他蓋上,蘇越澤再次推了推蘇晨逸,“小逸,把醒酒湯喝了再睡,乖一點。”  這次蘇晨逸壓根沒有搭理蘇越澤,隻一個人兀自睡得香甜。  搖搖頭,蘇越澤將醒酒湯放在床頭櫃上俯下身湊近蘇晨逸耳邊,“我聽白叔說你箱子裏的寶貝好像又少了。”  “什麽!”蘇晨逸驚坐起身,“丫的又是哪個混蛋敢打我寶貝的主意!”  蘇越澤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端起一旁的碗遞到蘇晨逸嘴邊,“來,喝了。”  “喝毛啊!”蘇晨逸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丫的小爺要去找我的寶貝!”  蘇越澤及時抓住蘇晨逸的後頸將他拽了回來,“你的寶貝一個都不少,來,先把這個喝了。”  “尼瑪早說啊,害得小爺白擔心一場,”說著蘇晨逸接過碗三兩口就將碗裏的東西喝了哥精光,末了還意猶未盡地咂咂嘴,“雖然沒有酒好喝,但是味道還不錯。”  “笨蛋,”蘇越澤寵溺地揉了揉蘇晨逸的頭接過碗放回櫃子上,“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當蘇晨逸睜開眼時,眼裏是滿滿的疑惑,為毛小爺感覺嫩菊花有點疼呢?還有抵在小爺白白嫩嫩的大腿上的東西腫麽有點硬呢?然後為毛小爺感覺頭有點暈呢?  揉了揉太陽穴,蘇晨逸開始回想昨天的事。昨天他背著蘇越澤和林笙以及祁蒼去了酒吧喝酒,然後似乎還喝醉了,再然後看到了個熟人,再然後……記不得了……不過,那個熟人似乎是……   耳邊傳來清淺的呼吸聲,蘇晨逸僵硬地扭過頭,在看到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後,蘇晨逸猛地坐起身,“哥,你腫麽會在我房間!”  事實上在蘇晨逸揉太陽穴時蘇越澤就已經醒了,之所以沒有睜開眼是因為他想看看蘇晨逸的反應,畢竟昨天自己懲罰不成反被折騰一番。隻是沒想到蘇晨逸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自己為什麽會在他房間,這還真是夠戲劇!  睜開眼,蘇越澤微微勾起嘴角,“小逸,你確定這是你的房間?”  被蘇越澤的話一噎,蘇晨逸立即扭頭看向房間的裝飾,和自己完全不同調的裝飾頓時讓蘇晨逸傻了眼,隻見他愣愣地低頭看向顧紹傑,“我為什麽會在你的房間。”還有嫩菊花有點痛是腫麽回事!  蘇越澤側過身一手支著頭,“某個小混蛋昨天瞞著我去喝了個伶仃大醉,最後還耍了會兒酒瘋,原本我是想給點懲罰的,結果某人卻不給麵子的睡著了。”  “嗬嗬嗬嗬,是嗎,”蘇晨逸一臉訕笑,“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換衣服了。”掀開被子,當蘇晨逸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自己身上少了什麽時,他默默地低下頭,“我的衣服腫麽不見了。”  “我脫的,”蘇越澤淡笑道,“還順便幫某人洗涮了一下。”  “哦,”蘇晨逸點點頭抓過蘇越澤脫在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腳剛剛下地,蘇晨逸又突然扭頭瞪向蘇越澤,“為什麽我的嫩菊花會痛!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麽!”  是想做來著,可惜沒成功,蘇越澤抽了抽嘴角,“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昨天為什麽要騙我,還跑去喝酒,嗯?”  “這個……”蘇晨逸心虛的眼珠子亂飄,“不是好久沒聚了麽,然後就聚一下什麽的。”  “然後就順便騙我是嗎?”蘇越澤挑起一邊眉毛嘴角帶著戲謔。  “那什麽,”蘇晨逸扭著袖口,“這不是你不讓喝酒麽,我又不好拒絕,就去喝了一點,不過  哥,”蘇晨逸抬起頭看向蘇越澤,“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請看我真誠的眼神!”  我能說你的眼神一點也不真誠麽?坐起身,蘇越澤無奈道:“這事先記著,你去換衣服吧,一會兒吃了早上我送你去學校,下午老實在學校等我,如果再出現昨天這種情況……”蘇越澤半眯起眼看向蘇晨逸,“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知道了!”得到特赦的蘇晨逸立即裹好身上的浴袍狂奔出蘇越澤的房間,仿佛身後有什麽猛虎似得。直到回到自己房間開始往身上套衣服時,蘇晨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忘了問最重要的事,尼瑪為什麽小爺的嫩菊花會有一點點刺痛啊混蛋!  吃過早飯,蘇越澤將蘇晨逸送到了g大,看著蘇晨逸手上拎著的東西,蘇越澤無奈地搖搖頭,“別太過頭了知道嗎?”  拍了拍手上的箱子,蘇晨逸笑眯眯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要是你有分寸我就不會囉嗦這一句了,揉了揉蘇晨逸的頭,蘇越澤道:“去上課吧,下午等我來接你。”  “好的。”蘇晨逸點點頭轉身離開。  一直到看不到蘇晨逸的身影,蘇越澤這才發動車子離開了g大校園。  來到教室,當眾人看到蘇晨逸手上的東西後,頓時興奮了,一群人將蘇晨逸圍在中間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隻有祁蒼一個人雷打不動的盯著手上的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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