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哥,泠……請……請求你告訴泠關於塵兒的下落,好嗎?” 夏侯泠詢問良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得不放低姿態,客氣的來詢問夏問天。 聽了他的話,夏問天收回思緒,一雙劍眉也慢慢的皺了起來。 如果能用澈兒的下落,換來‘玄靈冰星草’固然是好。 可,到時候,夏侯兄弟與鬼麵,銀澈兒起來爭執的話,他又該站在哪邊? 以鬼麵的性格,是定然不會對澈兒放手的,夏侯湛夏侯泠又對澈兒如此癡情,到時候隻怕是兩敗俱傷,玉石俱損吧! 輕輕的隆起眉頭,夏問天幾乎可以預見那是混亂的景象了。 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夏問天道: “照你的說法,那個塵兒已經失蹤了,既然如此,你又為何不肯把‘’給我呢?” 夏侯泠抬眸,眸光雪亮: “我會找到塵兒的……即使找不到,我也一定要為他集齊三株‘玄靈冰星草’。” 夏問天冷笑: “集齊三株?難道你忘記了,‘玄靈冰星草’一旦成熟就有一定的期限…… 如果不用萬年玄冰貼合保存的話,就隻喲半個月的保質期,沒有萬年玄冰鐵盒,你如何有能力集齊三株‘玄靈冰星草’來?” “我……我……我已經在盡力的找萬年玄冰鐵盒了。” 夏侯泠畢竟不是夏侯湛,被夏問天指出最大的弊端後,俊美的臉上馬上漲的通紅,固執的回答夏問天的問題。 夏問天見他如此,也是一陣不忍,同樣是為自己所愛之人落魄狼狽至此,想著他的殘天,他也不禁是一陣黯然傷神。 他也許該用懷柔策略: “泠,塵兒進食失蹤,就能使你各個瘋狂至此,我若與我的至愛殘天,從此天人相隔的話,我又該如何?” 夏侯泠怔怔的望著他: “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殘天,他中的什麽毒?” 夏問天神色黯然,無奈又心痛的歎息一聲,吐出答案: “天下無解雙頭蛇……” 夏侯泠新頭一震,天下無解雙頭蛇? 眸中顯露出微微帶到動搖和掙紮,他畢竟隻是剛剛成熟起來的一個孩子,夏問天這麽一說,他便有些心軟了。 凝眉沉吟著,想著那個在初次見麵時,對自己笑的那麽溫柔,那麽美麗的藍亦塵。 他抬起頭,依舊搖頭: “對不起!” 短短的三個字,不同的話,卻是相同的拒絕。 對於他的再次拒絕和固執,夏問天沒有了開始的怒氣,隻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可真夠鬱悶的了,說起來,殘天中的那雙頭蛇毒,還是為澈兒而受的呢…… “如果,我願意用萬年玄冰鐵盒來換呢?” 夏侯泠瞪大雙眼; “什麽……” “我是說,如果,我拿萬年玄冰鐵盒,來與你換‘玄靈冰星草’的話,你可願意?” 唔……以他和鬼麵的關係……殘天的雙頭蛇毒,又是為澈兒而受…… 鑒於以上兩點,鬼麵應該不會吝嗇於,把萬年玄冰鐵盒拿出來吧…… 夏問天的唇撇了撇,而且,就算是把萬年玄冰鐵盒,給了夏侯兄弟,在最後的最後,收益的還是澈兒…… “萬年玄冰鐵盒?” 夏侯泠喃喃自語,本就不能平靜的心,不禁又是一陣抽搐。 他和哥哥夏侯湛,拚死拚活的尋找了那麽久的萬年玄冰鐵盒,竟是在夏問天手中? 他抬首,雙眸火熱的望著夏問天。 夏問天見他如此知道到他已經心動,麵色不禁放鬆下來,再次問了一句: “可以嗎?今年的‘玄靈冰星草’……” ‘玄靈冰星草’五個字,像是一盆冷水澆到了夏侯泠的頭上。 讓他本來興奮的情緒冷卻下來。 萬年玄冰鐵盒……與‘玄靈冰星草’,到底要舍什麽,得什麽呢? 見他又沉默了,夏問天鬧心的引導他: “今年的‘玄靈冰星草’及時你不給我,沒有萬年玄冰鐵盒的你,也無法保存它,隻能讓它塵化浪費掉。 可如果你答應把它給我的話,我就把萬年玄冰鐵盒交給你,到時候,你就可以無憂的保存未來三年的‘玄靈冰星草’了,就可以吧‘玄靈冰星草’一直保存到你們找到塵兒。” 他怔怔的望著門外,真的很累……很累了呢! 他的各個,如果,此時和夏問天談的是夏侯湛的話,他又會如何選擇呢? 會是答應……還是拒絕呢? 好像把一切都交給哥哥,做回原來那個逍遙自在的夏侯泠啊…… 不……不…… 夏侯泠猛的打一個激靈,到了這種時候他已經擔負起整個族人的未來了,怎麽還可以有那麽軟弱的想法呢? 他早該長大,早該為哥哥分憂了。 他也該做出屬於自己的決定,而不是去揣測別人的想法。 深深的吸了口氣,夏侯泠抬頭,望著夏問天; “我……答應……我答應用‘玄靈冰星草’來換萬年玄冰鐵盒。” 目光要放長遠一些,夏問天說的對,如果沒有萬年玄冰鐵盒的話,‘’根本就無法保存,隻會浪費掉。 早就猜到他的選擇的夏問天聽到他的回答,終於徹底放鬆下來,子啊嘴邊露出了殘天中毒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這無疑已經是最好的交換,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 隻是……到底…… 到底要不要告訴夏侯泠,關於澈兒的事情呢…… 糾結……頭疼…… 第三卷衷情卷 第87章夏問天的決定 自從那日,夏侯泠答應用‘玄靈冰星草’交換萬年玄冰鐵盒以後,夏問天整個人就像著了魔一樣的守在夏侯一族的聖地,寸步不離。 夏侯風拎著飯盒,秀氣的眉有些微蹙,夏侯一族的聖地還是第一次要外人來呢。 甚至有相當一部分夏侯一族的族人都沒有來過。 就算他是貴客,也不能住在這裏…… 如果解決生理問題的話,豈不是玷汙了聖地…… 夏侯風平時為人還是比較溫柔穩重的,不過想著夏問天賴在聖地不出去,著實讓他不爽。 將飯盒重重的放在石桌上,對著一旁英俊非凡的藍衣人冷冷道: “夏公子,吃飯了。” 夏問天聞言一怔,有些迷茫的眼睛眨了眨,恢複了以往的清明。 動了動由於坐的時間長而麻掉的腳,他若有所思的望著夏侯風: “你討厭我?” 夏侯風幫他吧飯菜碗筷擺好,退到一邊站定,垂著頭,以眼觀鼻,以鼻觀心: “夏公子是夏侯一族的貴客,在下怎敢對公子懷有不敬?” 夏問天也不拘束,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他被就沒有皇族的架子,也很不喜歡那套規矩,這樣隨性的生活反而更適合他。 “嗬嗬,湛的左護衛,你放心,我取了‘玄靈冰星草’就走,不會在這裏太長時間,你不用給我臉色看的。” 他倒是不在意別人是何態度,他隻想在這裏守著‘玄靈冰星草’,好在它成熟的那一刻立馬帶著它,趕回無回樓。 畢竟,殘天那情況,晚一天就危險一天,殘天也就要多受一天苦。 夏侯風抿了抿唇,不語。 夏問天墨色的眸子中蕩漾起一抹笑意,真是個別扭的可愛的人,和他的殘天相當的像呢! “聽說你與湛的右護衛成親了呢……” 悄悄抬頭,果然看到夏侯風白皙秀氣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紅暈。 “唉……世人都像你們這般瀟灑多好……我的父皇就絕對不會讓我把殘,光明正大的迎進門,當初雲典那家夥,還是孝德皇後幫忙說清呢……可憐我的母妃去世早,沒人為我說情……” 夏問天說著那些往事,陣陣的有些惆悵起來了。 夏侯風有些不忍: “夏公子愛的,也是一名男子麽?” 這個事實讓他覺得他親近幾分,想想自己比起主上,和二少爺他們都要幸福的多,不禁有些同情他們。 夏問天是標準的給了個頗不就像開染坊的主,馬上點頭: “是啊,殘他是個很好的男子呢。嗬嗬,湛的左護衛,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麽討厭我呢?” 夏侯風望了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