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也不著急,他們總得下來給這些動物打點營養劑,或者什麽總不能運回去是死的吧,他們要想運死的就不用費這個勁抓活了,直接打死多好。


    躲在這裏,早晚他們得過來,等他們來的時候阻止他們給動物注射就完了,他們給他注射營養針的時候肯定還得加麻藥,這麻藥不可能麻兩三天撐死,也就是一天或者十幾個小時,他們到時間肯定會再來麻醉。


    我的想法就是我阻止他們麻醉這些動物,然後把這些動物放出去。他們就讓這些動物去懲罰他們,至於我不會開飛船,有什麽了不起?飛船都是自動巡航,除非碰到什麽意外,他們才會操控或者是怎樣處理。我根本就不用管到地方,他自然會降落。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看好這些動物,不讓他們繼續麻醉他。最後讓動物來懲罰他就可以了,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吧,如果動物不處罰他們,那我就來懲罰他。


    果不其然,不到一天他們就來了一夥人。這夥人帶著大箱小箱的藥物和注射器,被我躲在一角,將他們全部抓獲,控製住他們,把他們捆在一角。


    走出這個儲藏室,根據他們來的方向發現,他們是通過一個由上到下的通道下來的,這個通道並不寬闊。人類來回出路上下還可以,也就兩個人來寬這些動物,想出去是不可能。


    通過這個口可以去上麵的大廳,上麵就是人住的地方了。觀察了一下通道和外麵並沒有什麽隱蔽的攝像頭之類,隻有一個觀察攝像頭。悄悄的過去,將攝像頭擺偏,然後散開意念,搜查著那些我知道的偷渡者。


    悄悄出去,將他們捉個捉住,安置到貨倉裏。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人,暫時不用回貨倉,我就在這裏守著,散開一年,觀察著其他的。除了這夥人,飛船上還有2000來人。人太多了,分辨不出哪一些是就在這等著。


    又等了兩天,沒有人過來和他們接觸,應該是沒有和他們同盟的人。想了想,飛船上的工作人員也捉了四五個,這都是和他們接觸的人,還有一些是發現異常過來觀察的人,也被我捉來關到了貨倉裏。這時候貨倉裏的動物應該都醒來了,貨倉應該沒有活人了吧?


    雖然通道下到貨倉,果然動物們已經都醒來,貨倉裏已經鮮血遍地,屍體是一個也沒有。想來是都填了動物們的肚子,現在貨倉裏動物也不多了,隻剩下兩頭老虎,一頭獅子和一頭大狗熊。這四個家夥也是遍體鱗傷,看來也是饑渴難耐,想吃了對方。


    他們發現了下來的,黑溜溜的眼神盯著我看來已經餓壞了,口水都嘩啦啦的流了。哎呦,這口水這個流法吃不到,我就得渴死。可惜啊,我到這裏來不是來送飯的,是來處理你們這四個家夥的。


    一邊叨叨著,一邊步步緊逼走向他們。這四個家夥進化程度也很高,也感覺到了我身上恐怖的能量,雖然樂的很厲害,但也不敢輕易向我撲來。還有一點就是他們還得提防著其他的動物。


    不管他們提防什麽,對我來講,他們必死。拔出雙刀,不再猶豫,凶狠的撲向一頭獅子,獅子張牙舞爪,想將我撲殺。但是我的速度他跟不上,雖然他的皮毛防禦力很強。我手中的野豬牙刀在他身上也造不成致命傷口,但是我的能量進化已經很強,他想將我撲殺也是妄想。


    那時候兩頭老虎也一頭撲向了狗熊,一頭撲向了獅子。喲嗬,這老虎進化的不錯,這智商起碼計劃的不低,他感覺我弱小,獅子強大,想先吃了獅子再收拾我,想得美沒著獅子抵擋老虎的瞬間,用野豬牙尖刀猛地刺進了獅子的耳朵,順著耳朵捅了進去。獅子嗷嗷的慘叫著,在地上翻滾,老虎嚇得蹦到了一邊,我也不敢再向前衝,畢竟他這拚命的亂抓亂咬,真要讓他臉上那也會受傷不輕。


    另外一邊的老虎和狗熊也在互相撕咬著,我也趁著老虎屁股朝我的空猛地撲過去,將野豬牙刀狠狠的捅進了他的肛門中。而且順勢雙手抓住野豬拿刀把手拚命的往下一劃,老虎的肚子順著肛門被我豁開了,一道大豁口腸子拉拉了一地,眼看他也要玩完。


    老虎大概疼瘋了,拚命的一口叼住了狗熊的脖子。一虎一熊在地上扭曲,撕咬著,也不知哪一個能吃掉另一個。


    那時候突然覺得腦袋一陣晃蕩,兩眼前一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一頭栽了下去。


    我覺的剛倒下就醒過來了,張開眼立刻滾到一邊。一方被老虎或者狗熊趁機撕咬著。滾了兩滾,好像不對頭。我要是沒看花眼,我是從一群人的嘴上滾過的。


    什麽意思?這是怎麽回事?滾到了牆角的我靠著牆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圈的人。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圍著一個床。好像在說著什麽,我也聽不清是不是摔暈了眼花了或者出了幻覺了。老虎呢?狗熊呢?獅子呢?就算他們接著清理,也不能這麽快就把地上的血跡也清理幹淨了吧?


    眼前看到的這個,我突然明白過來,這裏是病房,這些白大褂是醫生啊。那床上躺著的是誰?趕忙爬起來走到床前,一看床上躺著的是我自己。看著枕邊吐的一灘黑色的,不知道是血液還是髒器裏的水沫,或者是別的什麽?


    周圍圍著的人裏有熟悉的老太太老婆孩子,還有幾個親戚朋友。看到這個情景很眼熟,當年我老頭走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情景。所以說我這是已經不治了,也就說已經死了。我站在這的,我又是誰?不過他們好像看不到我站在這裏和他們說話,他們也聽不見。還有一點就是他們說的話我也聽不見,但是我看到他們的嘴在張張合合,應該是在說著什麽?但卻是一句也聽不到,難道我是魂魄?


    這可超出了我的認知,我的認知裏是人死如燈滅。死了就什麽都不存在了,就是一具屍體。但是確確實實是我站在這裏看著自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我站在這裏還能幹什麽?再就是我為什麽要站在這裏,瞻仰自己的儀容嗎?


    我這這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這個進入了盲區,雖然我過目不忘記住了很多的書裏的知識,但是沒有一個是講這個的。他是知道,我是怎麽離開這具身體的?等等我離了,身體卻沒有消失,是不是說我再回到身體裏就可以?


    想到這,立馬就去做立馬撲到了床上的屍體上,趴著進不去,那我翻個身躺著呢,我和你一麵了。結果就是屍體是屍體,我是我躺在屍體上,還是我根本進不到屍體裏的身體裏去。這可咋辦呀?


    我就像個螞蝗一樣,鑽來鑽去,想鑽進屍體裏去,卻怎麽也鑽不進去。正在這時,空間裏產生了一種吸力。要把我吸進去,我拚命的抓住屍體,卻抓不住,怎麽抓都是抓空。用盡渾身的力量想抵抗空中的吸力,也抵抗不住嗖的一聲,我被吸進了空間。


    眼前的眼前的物體一晃,出現在眼前是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大,像是個大廳。哦,仔細一看,不是像個大廳,他就是一個大廳。而且還是個辦公大廳,是一個公務大廳。這個大廳一麵是對外的門和窗,另外的三麵牆是三麵滾動的大型字母牆。大廳中間有一排桌子,桌子後麵坐的像是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臉上都帶著職業性的笑容,看上去就是一副副偽善的麵孔,嗬嗬為什麽我會這麽想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想。


    反正我感覺這裏很詭異,大廳裏,除了工作人員,還有些人在四散,這看著字幕上的東西。我正想跟著這些人去看看牆上寫的什麽,卻被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揮手示意讓我到他近前。


    既然看見了,也不能裝,看不見,隻好默默的走到他跟前,看著他想說點什麽,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好。


    “你好,皇先生,歡迎來到地府。這裏是地府的登記大廳,我們已經對您的到來完成了登記。你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盡管提出我們會給你需要的答複。”


    “你是說這裏是地府?也就是說,我已經死了,那麽我想知道,我到這裏來能做什麽?還有就是這裏是地府,是不是就是我還是能投胎?或者是別的什麽,我還能回去嗎?”


    “嗯,回去是不能回去了?隻不過呢,這裏可以滿足你未完成的心願或者未完成的夢想。因為你必須得知道,你之所以到這裏來,就說明你已經死亡了。但是你生前做了大功德的事情,所以你自身有了功德。既然有了功德,就不能像普通人死了一樣,直接去投胎。畢竟不能真的讓好人不得好報,所以你的功德可以換取你沒有完成的願望。我這樣解釋,你可以明白了嗎?這裏是地府的功德殿在這裏,你可以用功德換取你想換取的東西。”


    “功德殿,你的意思是說我在這裏可以換取任何東西?甚至說我可以換取我能回去嗎?”


    工作人員迷惑的看著我,有點兒像是對我的要求很不可思議的樣子。無奈的回答道:“當然可以回去,不過回去之前你得先用功德兌換一具身體。因為你現在是魂體,你的肉體已經死了。所以你這個樣子,回去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們看不到你,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你也看到了,你雖然能看得到他們,但是你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聽到工作人員的回答,瞬間我又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激動萬分。原來我還可以再回去,我回去以後會不會還是這樣病死?這這得問清楚,不然的話回去沒幾天又這樣,病死了。那我折騰個啥?


    “我回去以後,我的新身體會不會還是這樣病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回去沒幾天就又病死回來了。”


    “那倒不會,你在這裏用公德兌換的身體是健康的。不會這樣病死,而且你回去的時間也可以由你來定。再加上以你現在的能力配上新的身體,你想生病恐怕也難。”


    “那還等什麽,用我的功德換個身體,我要回去。”


    “先不要著急,你先聽,我慢慢給你講清楚吧。你想換回去,想換身體都可以,但前提是你得有足夠的功德。以你目前的功德來講,還不足以換取身體。所以你得先獲得更多的功德,才能換取到身體。然後你回去還得需要功德。”


    我靠,我終於聽明白了。什麽換身體,什麽能回去?你是拿這個來騙我,畫大餅讓我給你打工吧?這世上的資本家都是一個德行啊,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哦,我聽明白了,就是說我的功德不夠,必須得打工掙功德唄。那還差多少工資?我給你打多少年工呢你?”


    “你誤會了,你不是給我打工,也不是為我打工,你是為自己打工。這是你的功德泉,你賺的功德會變成泉水存放在這個功德泉裏。隻要裏麵有泉水,你就可以在裏麵泡著,它可以增強你的魂魄,凝視你的魂魄,凝視到一定程度,就會給你凝視出身體來。等你有了身體再獲得功德泉水,你可以用他們來換取你希望去做的事情,或者是你希望得到的東西。”


    “那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就是這個功德泉水,我可不可以用在別人身上?”


    “這是你的東西,當然可以了,你隨便怎麽用都可以。不過有一點你得明白,你用到了別人身上,再想拿回來是不可以的。”


    “還有一點,我想問一下,我父親比我早來了幾年,我能見見他嗎?或者我能用功德泉水幫他凝實出身體,跟我一起回去嗎?”


    “當然可以,隻要你有足夠的功德。如果你現在的功德還不夠,等你功德夠了,你想見誰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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