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最低得判個終身監禁,腦子裏想著這個事,手裏拿著這個假死丹。說實話,我怕的是死刑嗎?我怕的是終身監禁好吧,我來這兒幹啥了?我來這兒坐牢了,而且這人壽命還長,一做幾百年,聽說這裏有300多歲的火鍋,我這才20歲冒頭,我在還得再坐200多年牢,吃屎去吧,你們。


    腦子裏的計劃慢慢成型了,哎,等你胖了,我行我就吃。假死丹,我死了。你總不能讓我爛在屋裏吧?這個計劃倒不錯,但是怎麽實施呢?誰把我接出去呢?死了也得有人接收啊,你要在這裏燒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等律師來了,問問他死了以後家裏人能不能把屍體領回去,這個事很重要,如果不能接回去,那就不能假死,那死了直接燒了,那等於直接判死刑了,別扯了。


    兩天後,獄警又來了,把我又提到了那個房間裏,我習慣性的在桌子邊拉過凳子去坐在那裏,把手裏的那疊文件工工整整的放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律工帶著一個年輕的女醫生走了進來。為什麽說是女醫生呢?因為她穿著隔離服,啥意思啊?這時候我滿腦袋的問號,難道老頭老太太想到了新的點子讓我裝病?


    算了,不管是什麽想法,都是想著法把我弄出去,哎呀,我就聽著就行了,實在沒法我就裝死唄。律師走到了桌前,給我介紹了一下:“這位是福澤醫生,他是心理醫生,也是精神方麵的專家。這是因為明星去到了你家裏,跟你的父母講述了一下,你在那個星球的一些事情,說你的不神出現了問題,我像產生了一格分裂。根據這個情況,我們向法院申請請來了官方指定的福澤醫生由他來認定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屬於這方麵的疾病,如果是的話,你的案情還得斟酌。”


    這時候我的腦子都快冒煙兒了cpu在大幅度的運轉,在琢磨著這是我父母給想的點子,把我弄成神經病,然後再從這裏撈出去還是,確實如律師所說,是明星跑去給我父母講這件事情,來給他們開辟了另一條死路。怎麽樣保住我?反正不管怎麽說,他們統一了思想,就是想保證我的生命。


    但是不管是在這裏關一輩子,還是去精神病醫院關一輩子,這都不是我想去的地方,你們這個想法是不錯,命是能給我保住了,可這無限期的關押比丟了命還可怕。哎呦,怎麽樣才能把這個想法傳達給他們?看了看眼前的律師,這個話不能說,他肯定不給我轉達這種話,畢竟這也與他的聲譽有關,再一個他肯定不想我死,頭疼了。


    哎呦,我還不能告訴他是假死,要告訴他是假死,那就麻煩了,那他就不能參與了,那他就更不能參與了,不是不能參與,那樣的話,他就是知法犯法,怎麽才能傳達出去這個想法?這個消息得通過什麽辦法傳達出去呢?


    這時候,律師反而不著急和我探討案情了,他大概也了解清楚了,這就是事實,在事實裏找出能保住我命的路子,還不如讓醫生來檢查一下,如果我真有精神方麵的疾病,也許就不用費那麽大的力,去找什麽證據啊,鎖鏈之類的,直接以我有精神病,無法自主就完事兒。當時的錯誤指令隻是在犯病的情況下保住我一條命,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他大概最終的目的也就是我父母的目的,也隻是為了保住我一條命而已,所以有捷徑,他為什麽還要費那個大麻煩去弄那些事,所以他幹脆利索直接讓醫生來給我鑒定,他就坐在一邊和預警看戲。醫生坐在我的對麵,看著我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就是按照自己以為對的回答就行唄,反正我也不大明白他到底問這些問題的目的。


    不過當他問到我是不是有多種人格的時候,我其實很頭疼,我就按我的實際情況給他講,我不是有多種人格,好像我有多種人的記憶而已,其實我沒說謊話,走了這幾個世界了,不管是在夢中走的還是光怪陸離的是奇幻思想你經曆的那些事情,每一個我所扮演的人的記憶都在我腦子裏,我就把每一個人的想法經曆麵對的事情對醫生講了一遍,在講這些過程的時候,醫生還在我身上安了很多的小線頭啊,亂七八糟的,他麵前放這個儀器,一邊問一邊看著儀器記錄。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快到中午飯的時候,醫生和律師收拾了東西,離開了這裏,我又回到了那十平方米的小房間裏,抬起頭繼續透過那個小天窗,看著外麵那一巴掌多大的天空,這時候心裏很不是滋味,為什麽不是滋味兒呢?把這幾個人的人生又恢複了一遍,現在大腦是越來越亂,有時候都混亂到不知道是現在的人生還是以前的人生,還是其他人的人生,總之是所有的人生擰成了一根麻繩,在來回的拉鋸著大腦,腦殼疼啊,腦殼疼拉的腦子是真疼啊。


    整個大腦都好像要被這根麻繩給鋸斷了,要從中間給我拋開,原來不光時間是鏈鎖,記憶也是鏈鎖,所有的有形無形都擰在一起。現在的情況就是不能老是去想每一個世界的事情,越想腦子越痛,就像無數把鋸子在裏邊來回的拉太不可思議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的靈魂隨著經曆的事情越多,靈魂就越不完整?是不是每一個世界都有一部分靈魂?或者是別人的靈魂混入了我的靈魂體裏,這些想法都無法證實,隻能說是自己在胡思亂想。


    不過這也確實是事實,每經曆一個世界,如果我再回想那些事情,腦子就像撕裂了一樣,但是大腦肯定不是被什麽東西鋸,我覺得應該是在鋸我的靈魂,隻不過通過神經都反映給了大腦,所以他疼的要命,而且很多世界都千奇百怪,像這個科技世界,這裏的人能活到300多歲,這要是在地球那不瘋了,那都得繼續搞計劃生育啊,你一個星球,如果每個人平均壽命都到了300多,那這一個星球怎麽裝得下?


    還好,這裏是個高科技的世界,他占的星球多,就我知道的就100多個星球了,還不說他那些產礦的產農業的各式各樣,他去聯合的星球,那些星球上有原住民可以交流,他們就去和人交流做生意,實際上也就是這邊的人,人口太少,星球太多,舍不得死人,所以他才不去侵略別的星球,因為他很明白,隻要是侵略就會有傷亡,不管是傷亡多少,對於這個星球的原住民來講都是很很大的損失,他現在平均星球,有的星球隻有幾百萬人在生存著,那麽大的星球,隻有那麽點人,真的是一家和另一家都得隔著幾百公裏之外,也難怪他們稀罕人命啊,我這一次做的這事被判死刑都是輕的,應該千刀萬剮。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就是在高科技世界還不是被資本控製著,如果沒有資本,誰還在乎這些人命,那些科學瘋子,他會在乎這個,他們才不在意,他們隻在意他們的成果,是不是能研究出來?至於人命,在他們眼裏,和他們研究出的廢品一樣,沒有任何的價值,除非是對他的研究,或者對他的學術有價值的人,那才叫有價值,這些觀點不是我的,是我這具身體殘餘的,記憶裏的。


    因為在他的記憶裏,就有他的弟弟妹妹對他的不屑,就因為他沒有學習的天分,也沒有上進的心,甚至於丟人現眼的去做舔狗,作為科學研究事業的後代,在他們眼裏,就應該有堅意的,向學的態度,不能像我這樣丟人現眼,一無是處。甚至是在家裏都沒有多少話和我說,可以說我們三個如果在家裏坐著,他們兩個還有交流,對我是一個字也不會有。


    但是在他們小時候,卻是這個眼裏一無是處的。大哥在帶著他們,因為父母工作都很忙,他們這個大哥是既當爹又當娘大,他們八歲是不假,但是他們小時候大他們八歲的這個哥才多大,他們想沒有想過。哎,他們的大哥是跟著保姆和爺爺奶奶長大的,而他們卻是在他的大哥的愛護下長大的,他大哥在當舔狗之前是先當的,他們的臨時父母。說到這兒吧,我都有點生氣,想想這個身體到底幹了些什麽?小時候他的弟弟妹妹們看他的眼神都是崇拜,無論是得了什麽獎勵,或者別人誇獎,都會跑到他跟前來炫耀一番。可以說,他們心裏最想得到誇獎的就是來自於他們大哥的認可。


    後來的事情是後來的事情,這也不能怪弟弟妹妹們沒有良心,隻是自己做的太過了,就像這次的事情,看完了那些暗中想想明豔,所寫的那些和朱四所寫的那些,沒有錯,那些確實是我做的,就是這具身體做的害死的那些人,也有家人,所以說這具身體死的不冤枉。他要是死了,回來也得被判死刑,這是我覺得哈,但是我可冤,我站著這具身體卻成了背鍋俠,為什麽我到哪個世界都是先背鍋的?


    其實我看這件事情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看的,他與家人的關係確實是不錯,除了他弟妹看不起他,但是他弟妹即便看不起他,也沒有對他有什麽過分的舉動,甚至還為他這個舔狗送過信,送過吃的。而且在現在這個情形下,他的弟妹也沒有反對他的父母去做那些想把他撈出來的事情,甚至也在幫忙奔跑。說實話,這個老大做的真是挺不稱職,雖然小時候父母忙,沒有照顧,但是爺爺奶奶卻是真心實意的照顧著他,而且聽到這個消息,爺爺奶奶都疼的住院了,而這個身體呢,他做的什麽,他死在了那個星球上,這塊爛泥真的是扶不上牆。


    看著窗外那巴掌大的天空天空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看著窗外那巴掌大的天空,天空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該有的都有,雲彩風光線什麽都不缺組成的,這個天空也是十分的美麗,但是這具身體呢,他也什麽都不缺,肉骨血腦子他也不缺,而且他還很聰明,但他就是不學好,可貝可憐可恨的一個綜合體,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具身體。


    哎呀,算了,我也借用著這具身體也就不對,他多做評價了,他是不是東西與我又有毛線關係?反正我不要關在這裏,這是我的底線,我要出去,哪怕離開這個星球,我也要出去。三天後傳來了好消息,再次與律師相見的時候他給我帶來了好消息,福澤醫生,經過了縝密的診斷,確定了我確實是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這種多重人格還很嚴重,已經不止兩三個人格,在我這具身體裏,醫生覺得應該存在著十個以上的人格。


    哦,天呐,這才真是個壞消息啊,在律師眼中這是個好消息,起碼能保住我一條命,但是在我的腦中聽來的這個消息無異於是晴天霹靂,雷的我腦袋懵懵的,這不完了嗎?這要判不了死刑,這不就得在這裏關一輩子,這地方他不減刑啊,他們壽命那麽長,他肯定得關死了,我就算不在這裏關著,也得在精神病院裏關著,這玩意兒到精神病院裏關著,他再拿我做做研究,還有個好。


    嗯,我也不能說什麽,沒法說啊,我能跟律師說,你想辦法弄死我,他得覺得我這個精神病更嚴重了。哎呀,沒辦法啊,隻能先應付著律師裝作熱情的和他探討著案情,經過律師仔細的分析,這個案子我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不是正好我有精神病,那這次我死的可能性比那9.9999的黃金還得純的黃金?


    哎呀,他不知道啊,我就想當那塊最純的黃金,我也不想在這裏麵爛泥扶不上牆,要命了,這得想個辦法。怎麽時能見到父母一麵,看看他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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