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這些反常以後情不自禁的站起來,跺了跺腳又跳了跳。這一反常動作,把身邊的幾個人嚇了一跳,他們差一點就準備掏槍了,但是看到我這舉動以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他們知道我為什麽做這些動作,而且正常來講,看來不止我一個人這樣做,其他人也這樣做過,要不他們不會是這種反應。


    看到他們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衝他們笑了笑,實在忍不住了,問了一句,這是什麽原因?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再看看我兩手一攤,向我表示他們也理解不了,這是什麽原因?然後又指了指辦公樓裏,意思是說你要想知道去那邊問問,也許能問的出來,像他們這種底層人是搞不清楚這是什麽原理。


    哎呀,雖然我是好奇寶寶,但也沒有好奇的傻了吧,抬頭看了一眼辦公樓,拉倒吧,我那不是閑的沒事幹,找事嗎?就問這個,這個或許是他們的機密,或許不是,但是我敢肯定他們也沒那閑空給我解釋為什麽失重消失了,這一想,即便解釋了,我能聽得懂,難以理解。看來在這科技世界還得多讀點書,起碼咱的腦袋是過目不忘,懂不懂不要緊,先把東西裝進去再說,裝進去了就是自己在外麵的,是別人隻有看的份。


    就像秋收地裏的糧食一樣,糧食生長的再好再多,秋收了你不把它收進糧倉,那就不是你的糧食,萬一氣候有什麽變化,糧食就會全部壞掉,最終啥也沒有白下力所以說先把東西裝進來再說你呀,來到這裏隻看了幾份報紙,去哪裏整書籍看啊我?頭疼啊,想做的事情一件也沒有做成,不想做的事情卻是件件逼著我去做,不光來到這裏,去哪裏都是一樣,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


    哎呀,有時候一個人坐下來的時候靜靜的在想,這樣反反複複反反複複,最開始的信念已經開始動搖,這樣反反複複的活了,死死複活,最複的信念是和父母和老婆再重複複複,可是自己經曆了這些才明白,如果讓別人也去反反複複反反複複的活,他們是否願意?說實話,一開始我也是願意,也是很高興,也是有目標,也是覺得努力很值,可是現在呢,精神分裂症,人格分裂症,到底什麽症,當然我知道這不是精神病,但是你腦袋裏存在了一世又一世,一世又一世,那是種什麽感覺,還是自己?


    正發著呆呢,大胡子走了過來,顯然是匯報完了,拍拍我的肩膀衝我點了一下頭,示意我跟著他過去,哎呀,晃晃頭把不該想的東西都晃出去,跟那大胡子屁股後麵顛顛的的來到了三樓的一間辦公室,進辦公室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上邊沒有掛牌子,也不知道是哪位領導的辦公室跟著大胡子,後麵就走了進去,這間辦公室很有派頭,大概得有十五六七個平方,裏麵一張大的辦公桌,辦公桌後麵有兩個書架,上麵擺著滿滿的書籍,看上去都挺新的,看來這位領導也不是那麽喜歡看書,隻是撐門麵,回頭看了一眼辦公桌的對麵,放著個茶幾茶幾的兩邊都是沙發,看來辦公會可以提啊。


    大胡子把我領到辦公桌前,衝著辦公桌後麵的一個中年人,隻能說是中年人,因為他們這裏的人活的年齡太大,從麵相上來看,這是個中年人到底多大年齡,我還真的無處猜想。這個中年人麵白無須瘦,長的臉上配著一雙狹長的眼睛,看上去麵相有點陰沉。一雙眼眸都是十分犀利,衝我打量了過來,上下的翻看了兩遍,中年人才開口,問道:“你是哪裏的人?”


    我立馬立正站好,表情上顯得很恭敬,的回答道:“我是藍星城的人。”


    “嗯,你犯的事不小,所以才逃到這裏來的。或者說你是有什麽目的來到這裏?”


    中年人的問話不由得又打量了兩遍,中年人腦子裏仔細的思索他這奇怪的問話,他是想讓我肯定的回答是逃跑的,還是來潛伏的?是這意思吧?不由得有點兒犯難,怎麽回答?感覺怎麽回答都是錯,這完全在於他的認知,他如果認定我是潛伏來的,我怎麽回答都不對,都像是在掩飾,他如果認定我是逃跑的,倒還好說一些。可是不回答,又不是可以的事,不回答肯定是不可以。


    “我是藍星成人,我叫黃毅,我的事情應該是在藍星傳遍,你可以看一下,我是詐死逃跑。現在,全藍星,不不不,應該是星盟了吧?都在通緝我,我想這一點,你是可以查到的吧?包括我的身世,你也可以查到以我的身世來講,我來潛伏受這種罪有意義嗎?”


    中年人聽我說完,微微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閉著眼,好像在思索著,過了幾分鍾,他睜開眼睛,仔細的打量了我一會兒,沒有再對我說什麽,隻對大胡子點了點頭,然後對大胡子說道:“你帶他去給他找點事做吧,他說的應該不假。”


    大胡子聽完他的吩咐,也沒有再說什麽轉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走,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兜了一圈,也不知道啥意思,隻能低著頭跟著大胡子走出了辦公室。大胡子也沒再說啥,下樓帶著幾個人和我又走回了來時的那個大廳,隻不過沒有再向艙門方向走,而是左拐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到了地方一看,一排排的像是宿舍一般的小房間,大胡子帶我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推開門看了一眼,裏麵有四張床,空間很小。


    看了看,還有一張空床也沒有,再說什麽扭過頭來對我說,你先暫時在這住著,需要什麽東西的話,在這裏都需要自己出錢購買商店在下麵,你找不到就打聽一下,沒事,不要亂走,就在這附近轉悠轉悠就可以,省的有事的時候找不到你。雙完大胡子,帶著那幾個人就走了,我站在門口看了會兒,又朝四下裏瞧了瞧。


    想了想,也沒有什麽可才買的,也暫時不想出去惹人注意,幹脆進屋躺在了小床上閉上雙眼,假寐。腦子裏思索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實際上也沒有真正想什麽,就是覺得腦子裏不想點什麽,自己怪悶的慌,胡思亂想,就把假妹變成了真的睡覺呼呼的,就這麽著,一天就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這時候才想起自己奇怪的事情,這個飛船從外麵看就是個鐵疙瘩,這些陽光是從哪來的呢?


    哦,這是個單反玻璃,另一麵看是鐵從裏往外看,就是透明的,可是單反玻璃怎麽能扛得住在星空中飛翔呢?就算節點跳躍,那也會被融化吧?哎呦,真是科技的發展,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看著這裏的科技,再想想自己原來地球的科技,真是差距太大了,不過也是這邊的人,年齡都300多歲,活到這個年齡,研究什麽研究不出來,我們的科學家能活到100歲,就算是很出奇的了。


    哎呀,看來還是年齡代表了一切,時間長河才是檢驗一切成果的地方,想著想著又聯想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按這個來算的話,我也不亞於300歲了,恐怕又隻多不少五六百歲也有了吧,這時候開始仔細的回憶自己的這幾次穿越和經曆的事情,感覺其實歲月過得很快,你回憶的時候就會發現他們隻是時間裏的一瞬間,但是你要經曆起來,卻覺得很慢,一世一世的經曆,經曆著各種各樣的際遇,學習人際關係,親情,愛情,友情,實際上,在時間裏都隻有那麽一點點的存在,大多數的時間還是自己。


    就這麽呆呆的看著星空,腦子裏浮想聯翩的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能記住的都是什麽?其實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這時候我才發現了一點,心中念念不忘的父親病逝,以後的這些年我漸漸的已經想不很清晰他的麵容,她的麵容在我的印象裏已經開始模糊,不能夠清晰的記住他到底長的什麽樣子。


    即便腦子已經進化到過目不忘,但還是已經開始模糊了,不知道模糊的是樣子還是親情,就是感覺已經模糊,其實有時候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我長得很像父親,但是是有差別的,並不是十分的像,不是說麵龐長得像,而是行為啊,一些言語啊哈,這些方麵也就是後天環境養成的行麵容嘛,大概有個五六成,想想或者再多一點,但是我發現並不是我對父親的麵容已經模糊,周圍的親人也開始說你長的越來越像你爸爸了啊,怎麽怎麽著,唉,其實我每次照著鏡子的時候都很明白一件事,並不是我長得越來越像父親,而是在他們的印象裏,父親的麵容是越來越模糊了,他們已經不能夠清晰的記住親人的麵容了。


    科技世界也有生離死別,也不是說長生不老嗎?修仙界說長生不老,那幾個修仙的人不還是死在了我手裏,他到底是長生不老還是長生不死?很明顯,正常的死亡和非正常的死亡都會導致這些,所謂的長生不死者的死亡,也就是說,不可能做到長生不死。很多人都會在臨死的時候感到後悔,會說一些如果再來一次如何如何?但是真的叫你再來一次,你又會如何呢?你並不知道所有人都不會知道,現在是隻有我知道世世都有後悔的事,代代都有難以彌補的遺憾。


    我這個人臨死的時候會說下一次,或者說如果再來一次,我會怎麽樣怎麽樣,那麽他會次次都會說這句話,他世世代代輾轉反複,永遠都會說這句話,因為他的欲望難以填滿他的遺憾,永遠存在。經曆了幾世的穿越,幾世的輪回,終於也讓我明白了人真正遺憾的是填不滿的欲望,所以現在我想做到無欲無求,但是你哥舍得下親情愛情友情嗎?你哥舍得下對你有養育之恩的父母嗎?


    放下舍得,哎呀,是舍不得放下呢,還是放不下,舍不得呢我,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明白這些事情,實際上都是無聊的事情,想想而已,發現發現自己無聊的心情,作為人有自己的底線就行,有什麽舍得舍不得,有什麽放下,放不下,放不下,首先你得拿得起來,你手裏有東西才能放下吧,像我現在這個逃命的手裏,連個屁都沒有,我拿什麽放下?一直到天黑,坐在床上也沒有動,半倚著牆就這麽在床上靠著,突然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兩個邋裏邋遢的人。


    這兩個人就別說衣服了,眉毛胡子頭發都糾結在了一起,看上去都起了球了,衣服嘛,看上去像穿了鎧甲,衣服上粘滿了汙漬,你本就分不清他身上穿的是衣服還是粘片,進了門後,兩個人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的意思,我本來滿臉熱情的想迎上去說幾句話,看這情形,把話硬個硬的又憋了回來,兩個人一進屋,臭鞋一脫髒衣服也不換,直接一腦袋就紮到了床上,頭還沒挨到枕頭,呼嚕聲已經傳了過來。


    呼呼的呼嚕聲,打得震天響,直接就把我看傻了,這人是累的還是困的,居然能成了這種境界,這也是沒誰了,這聽說過左枕就睡著的,還沒見過歪著身子倒下去,還沒靠到枕頭,已經呼嚕震天響的,這還是我頭一次見這倆人,明顯是清醒的,並不是喝多了,這是得幹的什麽活,累成這熊樣,看到這個情景,哎呦,我終於是對我的前景開始擔憂了,這倆人也許就是我將來的樣子吧,這倆人糾纏在一起的眉毛胡子頭發應該並不是不愛幹淨,而是累的已經連抬手指的勁兒都沒有了,進屋倒頭就睡。


    看著這兩個牛皮哄哄的前輩,這呼嚕打的,看來我今晚是難以入眠嘍,可也不行,這個樣子,明天我要是也和他們一樣出這種力氣,那我不得死在當場,既然如此,睡不著就隻好練功吧,其實練功也算是一種休息,雖然不如睡覺舒服,但是這情景也睡不著,我也跟不上這倆忽悠的節奏,他倆都不一個頻道,一個糊,一個吃,一個吃,一個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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