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星和丹恒取得聯係後,三月七也來到了金人巷。


    “一封寄給丹恒的信,但是沒有署名?該不會是情書吧?”派蒙嘿嘿笑道。


    情書?!


    星和三月七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再次仔細翻看起來,上麵的內容看著像是邀請丹恒見麵,和情書還是不太沾邊。


    “給我看看吧。”丹恒麵色平淡的接過信紙,仔細端詳片刻後,使出雲吟法術,一團水珠從空中凝結而成,隨即浸入紙中。


    原本信上的內容頓時隱沒不見,另外一行筆墨則隨著水漬緩緩出現。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


    丹恒輕歎一聲,他就知道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咦,難道又是刃那個家夥,他怎麽老是纏著你不放啊。”三月七頓時氣憤起來。


    她們從派蒙這裏得知了過去的飲月之亂,隻能說當初弄出那種事情,也不能全怪丹楓一個人啊,應星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不也參與了嗎?又沒人強迫你!


    更何況丹楓也為之付出了代價,甚至如今的丹恒也付出了從小就被囚禁的代價。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丹楓三月七不想去評判,但她認為丹恒已經不需要再付出什麽!


    “放心!這件事我們肯定會幫你的!咱們都是列車上的成員,沒人可以為難你!”三月七仗義執言。


    星也在一旁點頭:“交給我銀河球棒俠吧!”


    “她們的感情還真好,這件事要不我們出手幫幫忙?”派蒙轉過頭看向沈飛。


    “幫忙?幫什麽忙?”沈飛滿臉疑惑,“上麵不是都寫了老友見個麵而已,以刃如今的性格應該不會用這種文藝的方式來找丹恒,直接一刀就劈過來了。除此之外,你們認為還有誰?”


    “鏡流?!”三月七恍然大悟,又馬上說道:“可這不是更危險嗎?鏡流是景元的師傅誒!而且她還陷入魔陰身了!”


    “問題不大,你就讓他去吧,一個一個不吱聲。”沈飛擺了擺手,輕笑道:“實在放心不下的話,咱們也可以跟著一起去,順便見識一下曾經雲上五驍的風采。”


    “那就一起吧!”三月七確實放心不下。


    於是眾人一同前往神策府,準備去尋找當事人之一的景元,說一說此事。


    剛來到神策府,派蒙就發現這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劍拔弩張的很是凝固。


    而在一群雲騎軍包圍之中的,是一個長發如瀑,身段優美的女人。


    景元的徒弟彥卿似乎正在與她對峙。


    “喲,神策府怎麽這副場景?”沈飛調侃了一句。


    彥卿轉過頭來,看著眾人有些無奈的說道:“今天來的人還真多,統禦派係的客人,還有星穹列車上的客人。”


    “彥卿,你家將軍呢?”派蒙開口詢問。


    “將軍有要務在身,今天怕是在神策府見不著了,但他猜到各位要來,臨行前留了口信。丹恒先生,請問你是否認得前麵那人?”


    神策府青鏃開口朝丹恒說道。


    “說不上認得,隻是初看感覺有些麵熟,不過……”丹恒沒有說完,他雖然不認識那位氣質脫塵的女子,但從沈飛那裏獲知的信息,讓丹恒知道對方肯定就是鏡流。


    青鏃:“不過?”


    丹恒簡短的解釋了一下。


    “原來如此,看樣子您原本應該是不記得她了……持明轉世,前世的一切果真煙消雲散。”青鏃呢喃著,隨即又說道:“雖然您已經知道了,但我還是再介紹一遍。”


    “這位是羅浮仙舟前代劍首鏡流大人,與曾經的飲月君是生死之交,她同樣也是景元將軍的恩師。”


    “根據戰事文牘記載,倒在她劍下的豐饒民不計其數。造翼者的羽衛,步離人的父狼,連高如山嶽的器獸也擋不住她的一擊!”


    “可惜,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雖英雄如此,卻也無法解脫魔陰。”


    青鏃的語氣之中充斥著惋惜,“原本鏡流大人逃離羅浮,以她的能耐,本無人能夠將其捉拿,卻不知為何她竟與某位偽裝成行商的嫌疑犯一同來到羅浮,宣稱要自首認罪。”


    “隻不過作為條件,在受審前她要有一日自由,前往鱗淵境與老朋友們再會一麵!離譜的是,景元將軍居然答應了。”


    說到這裏,青鏃攤著手,臉上滿是無可奈何。


    “所以,我們來這裏也被景元將軍給算到了?”派蒙一臉詫異,“他還真不愧天策之名。”


    三月七:“這裏麵的過程還真是曲折離奇,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丹恒,你要過去跟她聊聊嗎?”


    就在丹恒沉思的時候,前方的鏡流已經轉過身來,主動開口道:“飲月,既然已經來了,何不上前敘敘舊?或者說我應該稱呼你今生的名字,丹恒?”


    鏡流的聲音有些清冷,一如她的衣著打扮那般。


    “丹恒,她點名要跟你說話呢。”派蒙一副吃瓜的神色。


    三月七:“如果你不想過去的話,要不咱們就不去了吧?”


    搖了搖頭,丹恒轉身朝鏡流走去。


    兩人互相談論,眾人也不太好跟上去。


    不過就這麽站在神策府也感覺傻乎乎的,於是青鏃趕緊將沈飛他們引到一旁的茶室。


    “鏡流這麽突然回到羅浮肯定有什麽目的吧?”雖然是疑問句,但小派蒙卻是一副肯定的語氣說道。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麽,如果會威脅到羅浮,我都不會讓她得逞!”彥卿沉聲說道。


    沈飛調侃了一句:“態度倒是堅決,不過你也那個實力嗎?”


    “彥卿不才,還是有幾分作戰能力,會戰鬥至最後。”彥卿的臉上透著堅決。


    沈飛接過青鏃遞過來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說道:“你很能打嗎?你能打有個屁用!出來混是要有勢力,要有背景的。”


    “鏡流說起來還是你的師祖,連你師傅都打不過,你上去不是送菜。”


    熒、三月七和星等人也坐了下來,聞言熒開口問道:“所以鏡流這次來羅浮並不是處理之前的恩怨?”


    “是,也不是。”沈飛這句話算是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派蒙有些等不及,一邊用手捶著他的肩膀,給他按摩,一邊問道:“快別賣關子了!”


    “如果說人有五名,代價有三,是飲月之亂的結局,那導致飲月之亂的緣由又是什麽呢?”沈飛首先提出了一個問題。


    “呃,我記得應該是與倏忽的那一場戰爭吧,丹恒的前世飲月君不忍族人和雲騎軍犧牲,而白珩犧牲為導火索,產生了使用化龍秘法創造新生的想法。”


    三月七回憶著。


    星:“如果說鏡流回來是為了處理之前的恩怨,但又不是針對羅浮,那豈不是為了豐饒而來?”


    聽到這話,眾人都有些發愣。


    “可是倏忽已經隕落了啊。”彥卿感覺有些費解。


    “難道說?”這時一旁的青鏃腦海中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鏡流想要和其他豐饒民開戰?”她忍不住將這個大膽的想法說了出來。


    嘶~!


    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每次豐饒戰爭都會出現大量傷亡。


    雖說仙舟聯盟一直追隨者帝弓司命的腳步,前往各處圍剿豐饒民,但稱得上大型戰爭的還是屈指可數。


    既然這一次鏡流突然回來,那能夠讓她在意的,肯定不是小打小鬧的戰爭,而是血流成河的那種!


    “你這麽說倒也沒什麽問題,不過請把格局打開。”沈飛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朝對方比了個五指張開的手勢。


    見眾人依舊不懂,他也懶得再一點點的引導了,直接說道:“鏡流她們這次是找到了一個有可能幹掉豐饒星神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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