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炮灰如何成為團寵[穿書]》作者:顧青詞  文案:一覺醒來,婦產科唯一的男護士謝元嘉就穿成了熱門爽文小說《末代帝王》中的炮灰少年皇帝,不僅被男主ntr,還被軟禁奪權,最後一杯毒酒放倒完事兒。麵對這種虐文走向,謝元嘉表示願意雙手捧上皇位,求男神給條活路!qaq!。  而此刻大權在握的攝政王傅景鴻冷冷一笑:嗬,我就不信,一個心智未開的小破孩能翻得出我的手掌心?  囂張狂妄的少年大將軍季少炎:什麽?這小娃娃就是老子要效忠的人?斷奶了嗎?  斯文儒雅的美人丞相:嘖,這皇上看著糟心。  然而,真香定律是永遠有用的,數年後——  攝政王:本王的小寶貝呢?  大將軍:皇上,您看誰不順眼,說打誰咱就打誰!  丞相:嘖,看攝政王就糟心。  內容標簽: 情有獨鍾 甜文 穿書 成長  搜索關鍵字:主角:謝元嘉 ┃ 配角:傅景鴻季少炎淳於雅 ┃ 其它:  作品簡評:作為一個婦產科男護士,謝元嘉一朝不幸穿進一本爽文中,成為其中的頭號反派炮灰,結局必死大快人心眾人唾棄的那種。這看起來是個無法逆轉的死局,內心慌得一批的謝元嘉為了從男神主角手中苟活下來,隻能處處小心謹慎,結果一不小心卻憑借自身的人格魅力迅速扭轉局麵,吸引了一大波粉絲,甚至還一躍成了整個朝廷內外的團寵!本文輕鬆有趣,情節流暢,書中人物個性鮮明,尤其是主角溫柔綿軟的性格吸引了許多讀者的喜愛。全文情節溫馨可愛,不涉及複雜的宮鬥權謀,且看一個小炮灰如何一步步成長起來,成為一代賢君。第一章   仁武十八年,桓帝駕崩。  滿宮都掛滿了白色的幡布,所有宮人都要齋戒一百日為先帝守喪。此時正是嚴冬,剛過了新年大雪紛飛,隻用了一夜就鋪滿了朱紅的磚牆,將這座威嚴的皇城點飾的更加沉默。  謝元嘉身為桓帝的第九個皇子,自然要跪在靠前的位置,在他前麵的人除了他那體弱多病的三皇兄謝元哲以及行動不便的六皇兄謝元絡外,就是一群身份尊貴的後宮女子。  桓帝生前沒有立下皇後之位,自從先皇後逝世後後位就一直這麽空懸著,所以如今跪在最前頭的就是李貴妃,先帝駕崩後的所有事務都是她在打理。從謝元嘉的角度偷看去,隻能瞧得見她哭腫的雙眼,以及麵上滄桑憔悴的神情。  今天是守喪的最後一日,過了今天,桓帝的棺槨就要下葬陵寢,和他的先皇後一起合葬,正合了那“生同衾,死同穴”的佳話。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會隨著桓帝的逝世而解決,現在盤桓在所有人心中的一個最關切的問題就是——帝位空懸,誰來繼承?  桓帝纏綿病榻已經有三年多了,原本早該立下遺詔才是,可是不知道為何卻一直都沒有動靜出來,直到他駕崩,滿朝文武也沒見著傳位遺詔,到現在這事兒可就大條了。  滿堂跪著的文武百官以及前頭跪著的那些身份高貴的妃子們都各懷鬼胎,心中不停地算計著什麽,隻有謝元嘉一點也不著急,仍舊穩穩地跪在那裏,好像外界一點也影響不到他。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他悄悄地鬆動了一下自己的膝蓋,悄悄地從寬大的袖子裏摸出一塊糕點塞進嘴裏,然後不聲不響以最緩慢的速度慢慢咀嚼,稍微安慰一下自己那可憐的肚子。古代人最不道德了,為長輩守喪就守喪,一口飯不給吃,一口水不讓喝,也太過分了,有誰能一天不吃東西?  謝元嘉將自己嘴裏的那點糕點咽下肚還是覺得不夠,那麽拇指大小的一點糖糕,根本就沒辦法讓他好受點,反而比剛才更餓了,但是他現在卻不敢再動,因為他的眼角餘光瞄到了遠處正有一個人在往這邊走來,他的心微微一動,知道馬上重頭戲就要來了。  他忽然有些同情的看了看那些還在打著各種算盤的各路人馬,心道馬上就有大魔頭要來戳你們一刀了,諸位保重。  他把自己的膝蓋放回原本的位置,重又做出一副悲戚的表情來,用自己的衣袖使勁揉了揉眼睛,看起來很是像一個為了去世的老爹而傷心的兒子。  果然不一會兒,謝元嘉瞧見的那人影就走到了大殿正中央。守國喪這幾天,大家都是穿得一身白,唯獨這人仍然穿著那身慣穿的絳紫色朝服,與周圍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堂下眾人接旨。”那人也不多言,直接拿過一道明黃聖旨開門見山,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便是毫無感情的念著聖旨上的內容,也讓人覺得耳朵癢癢。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九子元嘉,人品貴重,謙遜賢能,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著繼朕登基,即皇帝位。特布告天下,鹹使聞知。”  隨著他念出最後一個字,原本安靜的靈堂裏一下子就炸開了鍋,仿佛見了鬼一樣的盯著那紫衣男人看,非常不相信皇位的最終勝利者居然是一個誰都沒有料想的人。  隻有謝元嘉一點也不意外,甚至還微微的鬆了口氣。  但他還是裝作一臉茫然的神情,好像根本沒聽懂大家在說什麽,一動不動的跪在原地,一點也沒有要起來接旨的意思。  “九皇子元嘉,為何還不過來接旨?”那人見他遲遲不動彈,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語氣中隱隱的有些不耐煩。  身邊的六皇子推了推他,小聲提醒他:“九弟,皇叔叫你呢。”  謝元嘉這才如夢初醒,忙磕了個頭,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往前頭跑,結果因為跑太快還不小心絆到了腳差點摔一跤,狼狽的趴跪在地上。  “抬起頭來。”那人不滿的皺了皺眉,似乎很是看不上這樣一個人。  謝元嘉依言抬起頭,這才和那紫衣人對上視線。  初見淮淩王的人大多都會在心中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不光是為了他那張俊逸非凡足以讓萬千女子心生愛慕的麵容,更為了他那一雙分外好看的眼睛。漢人的眼珠大多都帶了點棕色,但是淮淩王傅景鴻的眼睛卻是純黑的,一眼望進去仿佛都看不到底,深不可測。偏他又生了一身冷冽的氣勢,讓初次見到他的人多少都會有些膽顫。  謝元嘉知道這人冷漠的外表下隱藏的更深的城府心機,自然不敢露出什麽破綻,努力的裝出膽小懦弱的神態,不一會兒就低下頭掩蓋自己那點拙劣的演技。  好在傅景鴻也不想盯著他看,生的也就一般般,既不美也不靈秀,甚至還哆哆嗦嗦的,多看他一眼都糟心。  “九皇子接旨吧。”傅景鴻把自己手中的明黃玉軸放到了還跪著的謝元嘉手中,漠然的說道。  謝元嘉手指接觸到那冰涼的玉軸和絲滑的蠶絲絹布,忙又磕了個頭,念了句“謝父皇恩典”,便起身站到了傅景鴻的身後,一句話也不多說。  傅景鴻大約是對他這識時務的態度還算滿意,轉身看著跪在堂下那麽多的人,冷聲說:“明日待先帝下葬後,禮部的人就著手登基大典吧。”  他的這句話讓下頭又開始喧雜起來,可是傅景鴻看也不看這些人,掉頭就走,似乎是根本不打算跟這些人多說一句話。  原本還空著的帝位,居然就這麽草率的定了下來,縱然眾人再怎麽不服,也沒人敢跟傅景鴻作對,謝元嘉就這麽暢通無阻的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小小住所,在自己的房間裏坐了下來。  他摩挲著手中的玉軸,屬於小市民的那種沒見過世麵的心思又冒了出來,就這種玉一看就很值錢,以後要是不當皇帝了出宮去,說不定能換好大一筆錢吧?  謝元嘉心中有些高興,小心地把聖旨小心地塞到自己的小盒子裏收好,坐在桌邊把自己知道的劇情又回顧了一遍。  沒錯,謝元嘉當然不是純的古代人,他來自現代二十一世紀,曾經在一家醫院的婦產科做男護士,閑暇時除了畫點沒什麽人看得漫畫以外就是追網文,什麽文都看,來者不拒。  直一天,他追到了一本叫做《末代帝王》的點家,不算套路的套路。主角就是剛才見到的那霸氣男人傅景鴻,而末代帝王自然就是謝元嘉這個倒黴孩子。整本書的劇情不算太複雜,大約就是一個昏君自己把皇位作死,然後被毒蛇一樣盤桓在身邊步步算計的傅景鴻給占了巢穴的故事,期間夾雜著大量筆墨描寫傅景鴻如何用王霸之氣震懾滿朝文武,而謝元嘉這個不靠譜的皇帝又是如何荒淫無道濫殺無辜,當然還有傅景鴻的各種紅顏知己出沒……  總之又是一個龍傲天,劇情看起來有些老套,但卻大受歡迎,不僅受眾多□□絲喜愛,甚至還有許多女孩子也喜歡。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作者太擅長描寫角色了,就說傅景鴻這個人,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智計雙絕才華橫溢,書裏麵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沒有他看不破的陰謀詭計,登上皇帝寶座之路幾乎就是作弊級的開掛,毫無對手。  更重要的是,這裏頭還有個隱藏的伏筆。傅景鴻這廝雖然紅顏知己眾多,但他心中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居然是已經去世許多年的前太子謝元真,雖然作者口口聲聲說他倆隻是純直男友誼,你們不要亂想之類的廢話,但想也知道那些女孩子們是不會聽進去的,畢竟就是直男間的那種鋼鐵友誼才讓人熱血沸騰,都說開了還有啥子意思?  所以在這本書大火的時候,謝元嘉自然也屁顛屁顛的入坑了,並且對王霸之氣滿滿的主角傅景鴻簡直就是五體投地,忍不住一顆基佬之心要嫁給他,每天都嗷嗷的在書下催更。  誰知這一催,就把自己催來了這要命的地方,一睜眼,他居然還是那個大反派大炮灰謝元嘉,初來古代的那種恐懼絕望還沒來得及消解,就被更大的打擊震懾的差點爬不起來。  要說現代人心理素質都很強大呢,謝元嘉從驚懼到不得不接受這個身份,隻用了不到半個月。當然,不接受也沒什麽用,總不能真的去死,萬一真的就死了呢?  於是,除了滿肚子網文廢料,以及不入流的漫畫,以及紮針神技的謝元嘉,隻能苦逼的在這吃人的宮裏學著努力的生存,努力的看起來像一個古人,努力的不要從嘴裏冒出現代用詞,一晃就是一年。  就在今天,他拿到聖旨的這一刻,劇情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正式開啟,而放在他麵前的將是一條無比艱難充滿坎坷的路——  論,一個炮灰,如何能在宮中全身而退,把皇位雙手奉獻到主角手中,以求得一個活命的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啦,第一次寫穿書文,本文就是披著宮廷皮的戀愛文,算小甜餅吧,考據黨輕拍,麽麽噠,喜歡的話就收藏與喜愛呀~~~第二章   禮部的人動作很快,登基大典完成的非常順利,謝元嘉隻要背熟了各個步驟流程要做的事,要說的台詞,就算完事兒。他提前一天認真地準備了很久,第二天幾乎算是完美的完成了所有的儀式,半分差錯也沒有出。  登基大典結束後,謝元嘉剛一回到自己的寢宮,原本就陰雲密布的天就下起了大雪,紛紛揚揚的落在還沒消退的殘雪上,給皇城的白色又添重了一筆。  謝元嘉獨自趴在窗前,他身著象征著帝王標誌的明黃龍袍,仰頭看著天上不斷落下的鵝毛大的雪花出神,肩頭被壓了淺淺的一層白也毫無所覺,背影看著格外的孤獨落寞,仿佛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不一會兒,他的身後就傳來一個尖聲尖氣的太監的聲音:“皇上,攝政王求見。”  謝元嘉從漫天大雪中抽出神思,回頭看向那個肥肥胖胖的太監,不是他身邊原先跟著的那個瘦子了,“宣。”  他走到前廳的龍椅上坐好,果然就看到攝政王傅景鴻穿著一件黑色的狐裘大衣踏著飛雪穿過廳廊走了進來,眉目如畫氣勢逼人,隻是簡單地站在那裏輕輕地拍落身上的雪花,也能帶來一屋子的威壓。  他慢條斯理的把狐裘脫下扔到身後跟著的侍從手中,然後才緩緩地過來對著謝元嘉行了個不痛不癢的禮:“見過皇上。”  傅景鴻絲毫不掩飾自己在謝元嘉麵前的狂妄無禮,他也的確有這資本,整個國家的大半勢力都在他手中,他還需要怕誰嗎?  謝元嘉知道自己必須要馬上進入角色,他唯唯諾諾的對著傅景鴻叫了一聲:“皇叔不必多禮。”  傅景鴻從善如流起身,自顧自的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又漫不經心的問:“皇上新登基,可有什麽缺的東西嗎?臣讓內務府立刻去備著。”  “沒有。”謝元嘉搖頭,老實地說:“但憑皇叔安排。”  傅景鴻眼中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雖說蠢是蠢了點,不過就是這樣的蠢貨才易於掌控,果然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既然這樣,那臣就替皇上費這個心思了。”傅景鴻抿唇一笑,一雙淩厲狹長的鳳眼微微的轉動了兩下,又說:“皇上從前宮裏的那些人,都撤了吧。如今您身份不比從前,跟著的人也再不能隨意,需得好好地精心挑選。”  “我待會兒讓人送幾個得心的人過來,皇上用著若是順手就留下,不順手的,臣再替您去張羅。”傅景鴻抬眼瞥了一眼在上位坐著的謝元嘉,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您說可好?”  唉。  謝元嘉在內心歎氣,主角總是這麽愛演戲,我們這些做粉絲的,除了慣著還能怎麽辦?  “都好。”謝元嘉點頭,反正他不同意也並沒有什麽卵用,傅景鴻還是會找各種借口在他身邊塞眼線的,他還不如自己躺下隨便他來比較好,說不準還會看在往日他乖巧配合的份上,留他一條狗命。  傅景鴻更滿意了,看著這蠢貨竟然順眼了許多,雖然和元真不能比,但比謝元祺那些個貨色倒是強上不少。  “既然這樣,那臣這就下去辦,皇上還有什麽吩咐盡管差人找臣。”傅景鴻一點也不想跟他多待一會兒,反正這趟來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也不需要在這扮演忠臣。  謝元嘉忙起身相送,傅景鴻眉間一挑,對他這種不著痕跡拍馬屁的行為表示驚訝,但看這孩子一臉的純稚,又不像是刻意討好的樣子,心中有些受用。  兩個人肩並肩踏出殿門,兩個宮女立刻過來給他們各自係上大氅,又拿了傘過來,跟在兩人身後小心地往前走。  謝元嘉是很緊張的,他不敢隨便開口說話,怕男主這個人精會發現自己的漏洞,隻能低著頭沉默的走在他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  傅景鴻心情還不錯,他目視前方腳下生風,他自小也是習武出身,走路比尋常人肯定是快的,像謝元嘉這種弱雞如果不加快腳步的話,會被他落在身後一大截。於是,謝元嘉隻能努力的讓自己跟上他的腳步,卻又忘記開口讓他慢點,走的一頭的汗。  等到他開始微微喘氣的時候,傅景鴻才突然停下來側頭,仿佛這才注意到謝元嘉氣喘籲籲的樣子:“哎呀,皇上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他一臉的似笑非笑看好戲的神情深深地戳痛了謝元嘉的眼睛。  好,好生氣哦。  謝元嘉隻能保持圍笑,訥訥地說:“沒有不舒服,是、是皇叔走太快了。”  傅景鴻裝得一臉驚訝,“那您為何早不說呢?臣習武慣了,一時忘了體貼皇上,還望恕罪。”  他這不痛不癢的道歉並不能讓人覺得愉悅,謝元嘉在心中歎氣,“無妨,是我……是朕走太慢了。”  傅景鴻似乎是戲弄夠了謝元嘉,也許是覺得欺負一個十六歲的小孩也沒什麽意思,他揮揮手對著跟在身後的兩個宮女說:“不必再送了,你們送皇上回宮去吧。”  謝元嘉偷偷鬆了口氣,“那、那皇叔慢走。”  傅景鴻微微點頭算是應下,回頭帶著自己那同樣英俊瀟灑的侍衛離開。謝元嘉的目光在那侍衛身上悄悄地轉了一圈,心中有些微微鬆動。  別的不說,男主身邊的這個侍衛真的好帥啊!他從小就吃這種大帥哥型男的款,忍不住就想偷看兩眼。  他在原地目送著傅景鴻主仆二人離開,然後才轉身自己走。  他剛一轉身,不遠處也正走著的傅景鴻突然對身邊的人說:“阿戰,你覺得那孩子如何?”  牧戰一愣,一時間沒懂自家王爺的意思,這小皇帝如何如何,王爺不是早就派人把他的底都查了一遍嗎,怎麽還要來問他?他搖搖頭,有些猶豫的答道:“屬下覺得,皇上是個易於掌控的人,應當不會阻礙王爺的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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