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榮王,宣王都很開心,心情都很愉快,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慶祝他們打了一場“勝仗”,


    而承王府的氛圍就沒有那麽好了…


    承王還、依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躺在床榻上,還是昏迷不醒的狀態,令人擔憂不已,


    墨劍、墨鬆、墨青、墨南四人輪流守護照看著承王,給他喂水,幫他擦拭,用濕毛巾幫他濕潤嘴唇,避免出現脫水幹裂,盡心盡力的照看好承王.


    對了,墨南又調查有功了,他把宣王千辛萬苦安排混進承王府的細作揪出來幹掉了,估計宣王目前暫時還不知道呢,


    事情是這樣的,墨南領了任務後,出了承淵閣,就裝出一副萬分難過,甚至哭紅眼的樣子來,還一路走一路抹眼淚的哭,引得府裏的人都側目觀看,


    府裏的其他侍衛手足看到墨南那樣子,以為是他家裏老母親出事了,所以他才如此難過哭泣,可墨南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即便他們要支助他,他也不肯收他們的任何支助的,


    但做為手足一場,看到墨南傷心哭成那樣,大家心裏也不好受,隻能給予他鼓勵和安慰了,於是個個都紛紛過來拍拍墨南的背,安慰道,


    “墨南,別難過…”


    “墨南,別傷心…”


    “墨南,會好起來的…”


    墨南沒吭聲,隻是擺擺手,然後反而哭的更凶猛了,


    他一邊哭,一邊往茅房方向走去,其他侍衛手足看了,以為他是想找個地方自己冷靜冷靜,於是就沒有再跟過去打擾他了,


    墨南到了茅房那邊,更是放聲滔滔大哭起來,還邊痛哭流涕邊悲切切的說道,


    “嗚嗚嗚…王爺…,王…王王爺…嗚嗚嗚…”


    “老天爺,你怎麽能對我們王爺這麽狠心呢…嗚嗚嗚…”


    “嗚嗚嗚…王爺…,你是我的衣食父母呀…嗚嗚嗚…”


    “王爺…,您…,您…就這樣…,嗚嗚嗚…,以後我的衣食沒著落了呀…嗚嗚嗚…”


    “嗚嗚嗚…王爺…,您…,就這樣…,就這樣…嗚嗚嗚…”


    “怎麽辦啊…,嗚嗚嗚…,我怎麽辦啊…嗚嗚嗚…”


    “王爺…,嗚嗚嗚…,沒…,沒…,沒…了…,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墨南是越演越像,還越說越難過就越哭的超級傷心,真的就跟哭喪一樣,要是慕容漓知道墨南這樣子哭他,估計得拍s他…


    在墨南往茅房方向走時,有個仆人也悄悄的跟了過去,


    那人現在躲在茅房旁邊的那棵大鬆樹後麵,突然一陣風吹過,吹動他的衣袂現出一角來,然而那個人卻沒注意到這細節,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其實墨南從承淵閣出來後,裝著很難過,邊走邊哭,就是想引起王府所有人注意,


    王府其他侍衛手足在安慰他時,他低著頭故意邊哭邊抹眼淚,實際上餘光在掃視著所有人,


    墨南仔細觀看,最後他發現一個灑掃的仆人特別不對勁,他拿著掃帚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直站在那塊地方原地掃,那塊地麵都快被他掃禿嚕皮了,那仆人很明顯的一副想偷聽的樣子,


    所以墨南才哭著哭著就往茅房方向走去,他打算找個沒什麽人的地方演的更真切一些,


    所以才會有前麵那一幕情真意切的“哭喪”…


    那個躲在大鬆樹後麵的仆人,靜靜的偷聽了好一會,聽明白了,也覺得聽的差不多了,於是就悄悄的溜走了,


    墨南用餘光看到那仆人走後,才停下他那悲切的哭聲,然後悄悄的跟上那仆人,


    隻見那仆人七拐八拐的走到王府比較偏遠且隱蔽的牆角,然後四處張望一番,確定四周沒人,他才悄悄的從懷裏掏出一張紙,用木碳在上麵寫著什麽,寫好後,把紙條折疊好,又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竹筒,把折疊好的紙條塞進去小竹筒裏,


    接著又看到他摘了一片樹葉放在嘴邊吹起來,然後發出一些像小鳥的聲音,不一會,就有一隻翠綠色的小鳥飛過來,停在他的肩膀上,


    然後那仆人伸手把那隻翠綠色的小鳥抓過來,把小竹筒綁在小鳥的左腳上,然後雙手捧著小鳥用力向上一拋,讓小鳥起飛飛走,


    當墨南看到那隻翠綠色的小鳥時,就知道仆人的下一步要做什麽了,所以墨南提前走開了,


    墨南把弓箭準備好,判定好小鳥會飛往的方向,就在那裏蹲守著,等那隻翠綠色的小鳥剛飛過來,就被墨南一箭射下來了,


    墨南把綁在小鳥腳上的小竹筒解了下來,打開來看,他臉都綠了,但又不敢撕毀,因為這是證據呀呀呀…,


    紙條:承王已死.承王的手下在茅房淒慘哭喪.


    這紙條要是被承王爺看到,估計臉會被氣成跟鍋底一樣黑…


    承王os:說他死了也就算了,為什麽他的手下是在茅房淒慘哭喪?難道他堂堂承王是要在茅房出殯嗎嗎嗎…?


    墨南把紙條裝回竹筒,拎著那支射穿翠綠色的小鳥的箭,就往王府仆人幹活的地方走去,一下就找到那個剛剛在牆角傳消息的仆人,


    這會,仆人拿著掃帚是在認真打掃了,隻是當墨南走到他麵前,把那隻翠綠色小鳥遞到他麵前時,嚇得仆人一哆嗦,扔開掃帚,撒腿就跑,


    可仆人腦子一時短路了,這裏是承王府啊,他如何跑得了嘛…!一下就被墨南一提拎就抓住了,


    那仆人嚇得哆哆嗦嗦,根本不需要墨南審問,仆人就自己從實招來了:仆人是鄉下村民,是宣王的手下在三個月前找到他們家,給了他們家500兩銀子,還悄悄的訓練了他個把月,


    之後沒多久,就讓他進沿城來,剛好承王府招仆人,原本他就是清白的鄉下貧苦人家,家底清白,所以就被招進承王府了,


    他進承王府的目的就是幫宣王打探承王府的消息,而且宣王應允,若他打探得一條信息就額外再給他們家人一百兩,這條件很誘人呀,所以他就答應了宣王,


    那仆人說,上一條傳出去的信息,就是偷聽到雲玄長老和墨劍交待說,承王體內的毒雖被壓製住了,但不能動用任何內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墨南靜靜的聽完仆人的陳述,看到那仆人交待完所有事情後,全身顫抖不已。但是,既然他選擇了金錢的誘惑,那他就隻能承受其後果,最後墨南也不多說,直接結果了他.


    還有,當天墨劍駕著馬車,快馬飛奔回承王府時,路上行人看到,就有很多人在猜測發生了什麽事,


    於是吃瓜群眾們就三五成群,四五成隊的紛紛發起各種議論,傳言最多的就是說承王死了…


    還有好些好八卦的群眾一直蹲守在承王府附近,試圖能探聽到最新的一手消息,蹲守的耐心不比現代娛記差呢,


    慕容漓承王出現這嚴重的事情,皇宮裏的老皇帝不可能不知道,


    承王,那是老皇帝心裏最疼愛的兒子呀,但其他幾個也是他的兒子呀,正所謂手心手背都是肉!


    所以即便老皇帝知道其他幾個兒子在殘害他最疼愛的兒子,能做的也隻有難過、生氣、氣憤、咆哮而已,畢竟虎毒不食子嘛,


    這不, 老皇帝又在勤政殿曆史重演了,


    老皇帝氣憤到把龍案拍的“砰砰砰”響,


    “真是朕的“好兒子”呀,真是朕的“好兒子”呀!”


    龍案拍的“砰砰砰”,


    “好好好,老四隱藏的真好,要不是這一次,朕都不知道老四這麽有“能耐”了哈”


    龍案拍的“砰砰砰”,


    “你說,老季呀,你說…,怎麽…,老四怎麽也是這樣的“好兒子”呢…?


    龍案拍的“砰砰砰”,


    “老季呀,朕痛心呀,朕真的心痛啊,”


    龍案拍的“砰砰砰”,


    “為什麽朕有這麽多個“好兒子”呀,”


    這老皇帝每說一句就拍一次龍案,這怎麽看怎麽聽,敢情這老皇帝是在給自己的憤怒咆哮做伴奏呢,


    當然了,老皇帝除了在勤政殿痛心疾首外,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也有安排自己最信任的龐禦醫前往承王府給承王診治,


    龐禦醫領命前往承王府,說實話,要是能選擇,他是真的不想領命的,可皇命難違啊…


    承王府,墨南他們給承王喂過藥,12個時辰過了,墨劍也給承王解了被封的穴脈,


    但承王卻還是處於昏迷狀態,還是沒能醒過來,


    老皇帝派去的龐禦醫,給承王把脈診了一遍又一遍,隻見他的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禦醫診斷到,承王體內的毒已經得到壓製,但診不出承王為何還處於昏迷狀態,也不知該如何用藥好,


    因為自從宮裏的禦醫宣判承王雙腿殘疾,並體內的毒無藥可解後,承王的病情就由雲玄長老去尋醫問藥來救治了,禦醫就沒有再過問承王的情況了,所以禦醫現在不知道承王之前都是怎麽診治過的?之前都吃過什麽藥?


    禦醫看幾個護衛對承王照顧的倒是細心,但不懂藥理呀,向他們詢問承王的用藥又說不清,加上承王體內的毒情況複雜,禦醫真的很擔心自己開的藥方和承王吃過的藥或體內的毒相衝,萬一到時整出個好歹來,他這個禦醫的小命就不保了,


    所以龐禦醫診了一遍又一遍,但又診不出個所以然來,急得滿頭大汗,不停的抬起手臂用衣袖擦汗,


    這讓在一旁的墨南看得都急了,其實墨劍,墨鬆,墨青也和墨南一樣急,他們不敢打擾龐禦醫在給承王診斷,


    但墨南是個急性子,看龐禦醫來來回回的診,一遍又一遍的診,加上看到禦醫那皺眉和滿頭大汗的樣子,墨南就忍不住發問了,


    “龐禦醫…,我…,我們王爺,他…,他怎麽…怎麽樣了啊?”


    墨南一問完,墨劍,墨鬆,墨青也擠過來一起,四個人,8隻眼睛齊刷刷的望著龐禦醫,龐禦醫壓力山大啊啊啊…


    龐禦醫又抬起手來,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歎了口氣,如實回答道,


    “哎,恕老夫無能,實在是診不出承王還處於昏迷狀態是什麽原因導致的,”


    “老夫替承王診斷過,你們喂給承王的藥已起作用,已成功壓製住他體內的毒了,”


    “按說你們把承王封住的穴脈解了,要不了多久他就應該醒過來的,可到現在為止,承王還是沒能醒過來,”


    “從脈象上看,承王的生命體征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所以…,老夫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的…”


    龐禦醫最後連邊說邊搖頭,


    “加上…,加上…,承王體內毒情況複雜,老夫…,老夫也不敢妄斷開藥方,擔心…,擔心會和承王吃的藥或體內的毒相衝…”


    “哎,恕老夫無能為力了”


    龐禦醫把話說清楚、說完後就拱拱手,然後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箱,走了…


    墨南,墨劍,墨鬆,墨青四人一臉茫然,眼睜睜的看著龐禦醫背著醫藥箱往王府門口方向走去,


    他們四人回頭望一眼還躺在臥榻上昏迷不醒的王爺,又相互看了一眼對方,他們自己沒一個懂醫術的,更無能為力了…


    墨南一臉苦悶的說道,


    “怎…,怎麽辦?我…,我們…,我們王爺不會就這樣了吧…?”


    墨鬆聽了,也一臉的無奈道,


    “已經讓雲鷹給雲玄長老送信息了,相信雲玄長老應該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吧,”


    墨青卻氣憤憤的說道,


    “都是宣王搞的鬼,等我今晚潛進宣王府把宣王結果了,替我們王爺報仇!”


    墨青話音剛落,就被墨劍拍了他的腦袋一下說道,


    “我看你這腦子不長記性,你要是不管理好自己的嘴巴,你這腦袋怕會更容易被結果了,”


    “宣王,再怎麽著,也是和咱們王爺一個姓的,記住了嗎?”


    墨青邊揉著被拍得生疼的腦袋,邊不滿的嘟嘟嘴道,


    “知道了…,墨統領,你能不能下手輕點,我腦袋都要被你拍暈乎了,”


    墨劍一臉嚴肅的說道,


    “墨青,我可沒跟你開玩笑的,不敲疼你,我怕你不長記性!”


    墨青看到墨統領那嚴肅的表情,也不敢造作了,趕緊立正站好,認真的回應道,


    “墨統領,我知道了,我會記住的,不會再亂說了,”


    墨鬆和墨南也靜靜的站在旁邊認真聽訓…


    皇宮內,龐禦醫從承王府出來後,就直奔勤政殿複命,


    龐禦醫到了勤政殿,來到龍案桌旁,就直接跪在那裏,然後才顫抖的聲音說道,


    “皇上,微臣…,微臣未能完成皇上所交辦的任務,深感惶恐不安.”


    龐禦醫說完,深深的低頭跪拜下去,


    老皇帝聽了,似乎懸在心底的一線希望被扯斷了一樣,心底赤赤痛,低低的歎了口氣,滿臉愁容的說道,


    “說說吧,情況…”


    龐禦醫聽了,才又抬起頭來,說道,


    “微臣替承王診了脈,王府的人給承王喂的藥,能成功壓製住承王體內的毒,”


    “但…,但就是很奇怪,微臣診不出承王昏迷不醒的原因…”


    “加上…,加上承王體內毒情況複雜,微臣醫術不精,不敢…不敢妄斷給承王開藥方,”


    “微臣…,微臣無能為力救治承王,臣,有罪…”


    龐禦醫說完,又愧疚的跪拜下去,整個人頭臉都貼在地麵上了,


    老皇帝也知道自己兒子體內毒的情況,也知道宮裏的禦醫肯定是沒有辦法能救治得了,隻不過是,派龐禦醫過去承王府診斷,算是一種心意,也算是自己的心能得到幾許的安寧吧,


    老皇帝靜默了好久,龐禦醫就一直跪在那裏不敢動,


    季公公見龐禦醫一把年紀了,一直這樣跪著怕他身子骨受不住,忍不住上前輕聲的對皇帝提醒說道,


    “皇上…”


    老皇帝回過神來,看到龐禦醫還跪在那裏,於是擺擺手,示意龐禦醫可以退下了,


    季公公得了指令,於是對龐禦醫說道,


    “龐禦醫,請起吧,皇上需要休息了,您就先下去吧,”


    龐禦醫趕緊謝恩道,


    “謝皇上不殺之恩,微臣告退,”


    龐禦醫謝完恩,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背起醫藥箱,就往勤政殿外走去了,


    季公公見老皇帝一臉愁容,正想著開口安慰一下,


    結果,老皇帝先開口道,


    “老季啊,把大殿關上,讓朕…,靜一靜吧…”


    季公公應聲道:“是”,然後就往大殿門口方向去關殿門…


    翌日,雲玄長老終於風塵仆仆的趕回到承王府,直奔承淵閣…


    墨南剛好幫承王擦拭好,捧著一盆水走到門口剛好往外一潑…


    “哎哎哎哎哎…”


    “誰誰誰…,潑我…,潑我一身…”


    雲玄長老一邊用手把被潑濕垂掉下來的頭發捋上去,一邊嚷嚷,抬眼一看,見是墨南端著一盆水潑他一身,又嚷嚷道,


    “墨南你這個小崽子,潑我一身水,想挨揍屁股是不是,哎呀呀呀…”


    墨南聽到聲音,趕緊聞聲望去,見是雲長老,可高興了,


    “呀,雲玄長老,你可算回來了…”


    墨南說著,就激動的把手裏的盆往旁邊一放,然後拿著手裏的毛巾屁顛屁顛的上前去,幫雲玄長老把被潑到身上的水擦掉,還邊擦邊說道,


    “長老啊長老,您可算回來了,”


    “我們盼您都快把脖子盼長了,”


    墨南幫雲玄長老把身上的水擦幹後,就又趕緊迎著雲老頭子進屋,


    “長老,我們…,我們王爺醒不過來咋整啊,”


    “龐禦醫來診過脈,說,說,說診不出是啥原因導致昏迷不醒的…”


    雲玄長老聽了,“哦”了一聲,然後又說道,


    “那皇帝就隻派了個龐禦醫過來看看就完事了?”


    墨南沒明白啥意思,皇上確實隻讓龐禦醫來診斷過,所以就木訥訥的點點頭,


    雲玄長老接著又冷笑兩聲:“嗬嗬…”


    墨南覺得雲玄長老這話和這笑聲意味深長呀,可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呀,他悟不出是啥意思,隻愣蹬蹬的望著雲玄長老,希望能得到解釋,


    但雲玄長老著急去著慕容漓,就沒理會墨南了,徑直的走進臥室,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承王,


    雲玄老頭子走上前去,握起慕容漓的手,然後細細的給他診了一下脈,


    雲玄長老醫術雖然不是很精通,但以前在雲氏家族或雲西山時,多少也看到雲陽是怎麽做的,或聽到雲陽是怎麽說的,所以基本的診斷他還是會的,


    診斷完後,雲玄長老在心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還好,還好…”


    墨南站在一旁呆不愣蹬的看著,聽到雲玄長老的話,又把他整得暈乎乎的,


    “長…,長…,長老…,咋的了,王…,王爺醒不過來,咋…,咋還好啊…?”


    雲玄長老瞥了一眼墨南這呆瓜樣,似乎有點桃花運的跡象. 然而,這墨南雖然一身好武功,但人情世故方麵還是過於單純了,就不知道將來會受到哪家姑娘的欺負了,


    墨南見雲玄長老在看他,不自覺的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接著又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後道,


    “長…,長老,是我臉髒了嗎?”


    雲玄長老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


    “沒有,你的臉沒髒,我隻是在想,你這老實本分的孩子,將來會什麽樣的姑娘許配給你,”


    墨南聽了這話,不禁有些害羞,他撓了撓頭,道,


    “哪…,哪會有姑娘喜歡我,我…,我家境條件這麽差了?”


    方玄長聽了,哈哈哈笑道,


    “你這孩子,做人得有信心,也許你遇上的姑娘就是喜歡你這個人,不是看家境的呢,”


    墨南聽了,心底莫名的升起一點點的小期待,但想到自己的家境,心底那一小點的期待又被打散了,最後隻是無奈的嗬嗬傻笑兩下,


    雲玄長老拍拍墨南的肩膀,然後說道,


    “你這孩子,別灰心!”


    “走,去看看雲鷹回來沒,”


    墨南回頭望躺在床上的承王,道,


    “可,可王爺呢?”


    雲玄長老邊往外走邊說道,


    “漓兒應該是沒事的,體內的毒被壓製了,”


    “我收到墨鬆的信息,馬上又讓雲鷹把信息送去雲西山了,”


    “雲陽收到信息,會研製藥讓雲鷹帶回來的,估摸著明日這時間應該到了,”


    雲玄長老和墨南剛走到房門口,迎麵就看到墨劍和墨鬆趕過來了,


    墨劍和墨鬆見到雲玄長老,趕緊先見禮道,


    “墨劍見過長老,”


    “墨鬆見過長老,”


    雲玄長老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多禮,然後說道,


    “明日雲鷹回來,要記得速拿藥來喂給漓兒,”


    墨劍趕緊上前一步,把手上的一個小荷包遞給雲玄長老,


    “長老,雲鷹回來了,帶回來了這個,您看看,”


    雲玄長老把荷包接過來,心裏是有點奇怪雲鷹怎會飛的這麽快回到的,但想到雲鷹通人性,可能它也感覺到大家的焦急了,


    墨劍把荷包遞給雲玄長老後又說道,


    “雲鷹這次飛的累壞了,就讓它先在那裏休息吃點東西了,”


    方玄長老拿著布袋往回房間裏走,邊打開著布袋邊說道,


    “嗯,這次多虧了雲鷹,是辛苦它了,”


    “給它適當加點肉吧,但別喂太多,胖了會影響它的飛行速度,”


    墨劍聽了,回應道,


    “是,有交待墨青了,”


    “長老,王爺的情況,雲陽大哥怎麽說?”


    這時雲玄長老正在看雲陽寫的紙條,墨劍,墨鬆,墨南三人正眼巴巴望著雲玄長老,正等著聽關於王爺的相關情況,


    不一會,雲玄長老把紙條看完了,長長的歎了口氣,才說道,


    “嗯,沒事,把這藥喂給漓兒吃,到時就會醒過來了,”


    雲玄長老邊說著,邊從荷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麵倒出唯一的一粒藥來,遞給墨南,然後隨手就把荷包放在了慕容漓床榻上。


    墨南趕緊把藥接過來,又去倒了一杯水,就過去床榻那邊給承王喂藥了。


    墨劍和墨鬆兩人和雲玄長老三人,則圍著桌子坐下,


    墨劍先給雲玄長老倒了一杯茶,遞過去給雲玄長老時說道,


    “長老,王爺的情況,雲陽大哥怎麽說?”


    雲玄長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才緩緩說道,


    “哎,雲鷹帶回來的藥能讓漓兒醒過來,”


    “但…,但是受體內毒的影響,漓兒的身體受損變嚴重了,而且有毒素蔓延至心脈了…”


    雲玄長老說完,緩了緩,重重的歎口氣,接著才又說道,


    “你們給漓兒喂的第二次壓製體內毒的藥,雖然診斷是壓製住毒了,但情況會是很不穩定,實際上藥物的效果不大了,”


    “之後,漓兒毒發會很頻繁…,身體…,怕是很難能治好了,”


    墨南給承王喂好藥出來,也聽到了雲玄長老說的話,


    雲玄長老把話說完,又重重的歎了口氣,


    而墨劍,墨鬆,墨南三人都一臉難過的靜默了…


    雲玄長老見他三人難過的樣子,隻好又開口道,


    “沒事,隻要漓兒能醒過來,先好好將養著,我會去尋得能救漓兒命的辦法的”


    “墨劍,墨鬆,墨南,還有墨青,你們幾個是漓兒身邊最親近的人,”


    “往後,得麻煩你們幾個,替我雲老頭多照顧好漓兒了,”


    墨劍,墨鬆,墨南一聽雲玄長老這話,趕緊站起來,以墨劍為道先說道,


    墨劍:“長老,您是我們的長輩,王爺是我們的主子,照顧好王爺是我們的本分,您老說拜托的話就見外了,”


    墨鬆:“長老,我們都會盡心盡力照顧好王爺的,長老您放心,”


    墨南:“對呀,對呀,長老,我們會好好的照顧好王爺的,我們也會加強王府的巡防衛,再也不答應王爺外出了…,”


    雲玄長老聽了他們的話,心裏是很寬慰的,知道他們都是很忠心漓兒的,於是點點頭道,


    “好好好,拜托的話我老頭子就不多說了,”


    “那你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與我說說吧,”


    於是,墨劍,墨鬆,墨南就和雲玄長說起了這段時間的事情,


    幾人一直聊到晚飯時間,墨青安排人送飯過來,也坐在一起邊吃邊聊了起來,


    直到晚飯結束,雲玄長老交待說道,


    “漓兒應該翌日一早就能醒過來,你們也別太辛苦,也都休息吧,”


    雲玄長老說著,指了指房間裏那張小榻,又說道,


    “晚上照顧的人就在那小榻上也休息,不用一直看著,”


    墨劍趕緊說道,


    “長老,您奔波回來辛苦了,您先回房休息,照顧王爺,我們自己安排好就好,”


    雲玄長老點點頭,說道,


    “好好好,那就辛苦你們了,我就先回房去休息,”


    雲玄長老邊說著邊站起身來,他們幾個也趕忙站起來相送,


    墨南拿起一旁的照明燈籠,要送雲玄長老回房間,


    但雲玄長老接過燈籠,說道,


    “好了,我自己拿著燈籠走過去就行,不用送,你們也趕緊休息吧,”


    雲玄長老說著就拿著燈籠往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了,


    雲玄長老回到房中,把燈籠放好,坐在床邊思考了一會,又起身去把布袋裏的龜甲拿出來,


    回到床邊坐下來,盤起雙腿,一手拿龜甲,然後輕輕運氣,


    咦,內力運氣成功,雲老頭子心裏一驚喜,他推算的內力和元氣恢複了!他可以重新推算七彩瑞星的方位了!


    於是,雲玄老頭子閉上眼睛,一手拿好龜甲,另一隻手掐指推算起來,龜甲的指向方位在隨著推算在變化,


    可雲玄長老越算心裏越覺得奇怪,心裏生出的疑問就越大,


    不一會,這次推算的內力和元氣將要耗盡時,雲玄老頭子停了下來,


    雲玄老頭子睜開眼睛,看著經過推算,手裏的龜甲指出的方位,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的推算出問題了嗎?


    雲玄老頭子為什麽又陷入自我懷疑了呢?


    因為,這次他推算出來的七彩瑞星方位是在:雲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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