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是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行嗎?”


    看到宋嶽在店裏,曹老師幾步走到了宋嶽的麵前哀求道。


    這個時候叫曹老師已經有點不合適了,因為他已經被學校給開除了。


    活到他這個年紀被工作單位開除,那中年危機和老年危機就一起來了。


    這個時候的他離開舒適圈才會發現,原來他還真就是一個什麽都不會的廢物,做什麽都做不好,還極度的自負。


    宋嶽看過這個家夥的資料,沒什麽真才實學,能混到大學裏麵當老師,純粹是因為運氣好。


    當初大學生少,競爭也沒那麽激烈,但是有沒有什麽真才實學,那可就不一定了,混到圈子裏之後,就成了學閥,什麽東西都研究不出來,搞派係挺有一套。


    這些人還真是乘上了時代的東風,放到現在估計隻能上個末流的學校,出來之後工作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在學校裏麵風評也很差,就這樣一個人,硬是把劉老的名額給搶了,還逼的劉老停職。


    就是因為劉老平時不怎麽和學校裏的那些領導來往,但是他喜歡拉幫結派和領導們的關係好一點,如果沒有宋嶽的話,這件事還說不定真的就這麽算了。


    “饒了你這一次?”


    “對對對,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沒什麽真才實學,離開了學校之後什麽都做不了,就算想在古玩行裏混,以他的眼力估計也賺不到什麽錢。


    “當然不行,我說過要讓你在這行混不下去的,就當長個教訓不行嗎?”


    “又不是真的讓你活不下去了,去工地搬磚,不也可以賺錢嗎?”


    三百六十行哪一行不能賺錢?


    這個家夥沒辦法接受,無非就是覺得其他的工作不夠體麵,而且當了這麽多年的老師再去拋頭露麵,有點接受不了罷了。


    “行了,你不是和那個溫掌櫃關係很好嗎,找他賞你一口飯吃不就行了?”


    “趕快滾吧,我看到你就心煩。”


    宋嶽確實不喜歡這個人,也不可能因為他過來求自己就放他一馬。


    聊到溫掌櫃的時候,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我剛被開除,那個家夥就聯係不上了,我剛去他店裏被趕出來了。”


    他被學校開除了,那個去交流會的名額自然也就到別人那邊了,就溫掌櫃那個性格,用不到了肯定就丟了,哪裏會講什麽往日的情分?甚至害怕引火燒身,把他趕走也很正常。


    “自找的,趕快走吧。”


    看到宋嶽擺了擺手,像是趕蒼蠅一樣,曹專家知道了宋嶽不可能饒他這一次了,咬了咬牙隻能選擇離開了,他也不敢再把宋嶽給得罪死。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離開,宋嶽心中毫無波瀾,又不是真的逼著他活不下去了,自己肯定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也是他自己要和宋嶽來賭的,願賭服輸。


    至於溫掌櫃和月下軒,宋嶽沒有放在心上,雖然他想要收拾溫掌櫃很簡單,但這口氣肯定是要劉老自己來出的。


    等到了島國那邊,讓劉老自己來出這口氣就行。


    姓曹的家夥剛剛離開,就又有人找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得到了消息,今天宋嶽要來店裏,宋嶽剛在店裏坐下沒多久,就正好找來店裏了。


    這次來的,是上一次鑒寶時候見過的那個女人。


    “宋老板,這麽巧?”


    女人上前兩步,走到了宋嶽的麵前。


    宋嶽坐在櫃台的後麵,女人走到了櫃台前,彎下了腰,手撐著櫃台看著宋嶽,胸前的事業線完美的露了出來。


    但宋嶽完全不為所動,有了透視的能力後,誰還會在意這些呢?欲羞還迎,若隱若現的沒什麽意思,隻要宋嶽想看有什麽看不到?


    “宋老板,你看看這個東西收不收?”


    女人也沒在意,似乎自己真的是無意這麽做的,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首飾盒推到了宋嶽的麵前。


    看了女人一眼,宋嶽還是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個女人。


    女人輕輕的把首飾盒給打開,裏麵是一個小小的吊墜,雕刻的是一個不大的佛像。


    佛像一看就是彩雕刻出來沒多久,頂多能有個幾十年,玉質不算太差,但是也算不上頂級。


    讓宋嶽有些疑惑的是,這個小小的吊墜上的靈氣很活躍,按理來說這個年份的吊墜不應該有靈氣存在才對。


    除非是這吊墜的雕工特別好,是名家大師的作品傾注了大量的心血,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吊墜的雕工很一般。


    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宋嶽會對這個吊墜很感興趣,似笑非笑的看著宋嶽。


    “這個吊墜是從哪裏來的,有什麽故事嗎?”


    “這個吊墜算是我們家家傳的,類似的小掛件,我們家有不少。”


    宋嶽把這枚掛墜輕輕握在的手中,突然發現掛墜上的靈氣居然被他給吸收了!


    雖然說上麵的靈氣微乎其微,但在他觸碰的一瞬間,上麵的靈氣就被他給吸收了。


    這靈氣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古玉中的靈氣一樣,但靈氣的數量和他吸收的那幾塊古玉比,就隻能說是九牛一毛了。


    “這吊墜的玉質一般,年份也不算太久,收的話價格不算太高,但如果你那邊還有的話,可以都拿過來看看,一起打包的話,我可以給你個高價。”


    “可以啊,這些東西留在我那邊也沒什麽用,要不你跟我去家裏看看,我也不知道哪些有用,哪些沒用。”


    “那也要等下午了,要不你給我說個地址,下午我再聯係你。”


    “要不咱們一起吃個飯,然後再去看看?”


    “吃飯就算了吧。”


    宋嶽搖了搖頭,他對和這個女人吃飯不怎麽感興趣。


    女人似乎有點失望。


    “我姓海,叫如夢,這是我的電話。”


    女人把自己的聯係方式給了宋嶽。


    “那就下午的時候,有時間了你給我打電話,去我那邊看一下?”


    “好的,等會有時間我聯係你。”


    海如夢點了點頭,轉身直接就離開了。


    宋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以及被她留在了櫃台上的首飾盒還有吊墜,心中若有所思。


    這個吊墜很奇怪,上麵的靈氣似乎並不是吊墜本身的,而是沾染了其他東西上的靈氣。


    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估計還是要去女人的家裏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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