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嚴景清一起到仙界去! 83 靈識滲入玉簡中,把仙人要交代的事了解清楚,嚴敘才眉頭輕皺的把玉簡收好。 仙人在玉簡中告訴他,沉睡已久的青璃玉璧的器靈在空間吸收了神石的力量得到提升後,已經有了蘇醒的跡象,而剛才明華仙尊降臨,那小東西感受到創建者的氣息已經完全蘇醒過來,可因為害羞,就躲著沒敢出來見人。 害羞……躲著沒敢出來見人……,嚴敘嘴角抽了抽,這器靈到底是什麽東西?既然都醒了,怎麽還不出來見見他這個主人? 按照仙人教的方法,心裏默默召喚,片刻後一個巴掌大小的花仙子出現在眼前。為什麽說是花仙子?這小東西長得就是一副仙子的模樣,小巧玲瓏的身段,精致迷人的五官,梳著仙女髻,穿著一身蘭色紗衣,衣袂翩翩的,最重要的是,這小東西死死的撐著一朵散發著幽藍熒光的花!仙子+花,不就是花仙子嗎? 看到嚴敘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這小東西還羞澀得往後麵躲,也不想想這麽一根細長的東西怎麽能遮擋住她。 嚴敘看了她好一會,直到把人臉蛋看得像個紅蘋果,才輕笑了下,柔聲問:“青璃?”這麽個小東西,他不溫和點,真怕把人嚇得又躲起來。 “主……主人好!”小東西害羞的看他一眼,小聲的喚道。 “你好,我是嚴敘。”嚴敘繼續擺出一副溫和可親的臉,“請問現在我有資格全麵接管玉璧了嗎?” “嗯。”小東西點點頭,對他害羞的笑了笑,“主人是個合格的主人,青璃一定會好好輔助主人管理玉璧的。” 嚴敘伸手摸摸她的頭,小東西緊緊縮在後麵,臉色漲得通紅,“那先謝謝小青璃了,如果我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問你?” 小東西乖乖的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手上的花似乎感受到她的好心情,居然散發出陣陣幽香。 嚴敘好奇的盯著那朵花,“青璃為什麽要扛著這朵花?” 小東西眨眨眼,很不好意思的道:“這不是花,這是青璃的真身。” 呃……嚴敘有神,“青璃是花妖?呃,不,花仙子?”哪有扛著自己真身到處跑的? 小東西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青璃就是青璃,不是花妖也不是花仙子。” 這東西是他那個看起來冷冰冰的師父創造出來的?怎麽可能!嚴敘摸摸下巴,“青璃有意識之後就呆在這裏了嗎?” “不是,青璃原本是長在無涯之境上的一株花,為鴻蒙之氣所孕育。可是後來招到的混沌凶獸迫害,險些魂飛魄散,是祈衍仙君哀求仙尊大人救我,仙尊大人就把我的神魂植入玉璧之中,讓我得以神魂不滅……” 無涯之境?鴻蒙之氣?混沌凶獸?好玄幻…… 嚴敘摸摸鼻子,“青璃在這裏呆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嗎?”這小東西看著還挺惹人憐愛的,不知道景清看到會怎樣? 小東西眨著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謝謝主人!”說完,開心的抱著花笑,而花香也更濃鬱了。 嚴敘微微一笑,讓她在空間裏先呆著,等他叫她出來的時候再出來。 從空間出來,嚴敘掏出手機撥了嚴景清的號碼,發現手機關機。 手機沒電了?嚴敘看了下時間,剛好七點,平時這會嚴景清應該到家了,正在用完飯。 不想打攪他吃飯,嚴敘等了半個鍾之後再打過去,可是手機還是關機,於是嚴敘撥打了家裏的座機。電話是張伯接的,張伯說嚴景清還沒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公司有事拖著走不了。 嚴敘掛了電話,撥了美女秘書的電話。 美女秘書很是驚訝,說嚴景清六點半的時候就下班了。一聽到這話,嚴敘立馬張開靈識覆蓋住整個h市。 嚴景清的行蹤很快被找到,可映入眼簾的場景令嚴敘暴跳如雷,恨不得把那個對嚴景清動手動腳的人碎屍萬段。 “蕭、一、鳴!”嚴敘滿眼冰森的看著畫麵中滿臉瘋狂大笑的人,紅著眼祭出飛劍,化作一道流光朝嚴景清所在的地方飛去。 說回嚴景清,六點半的時候離開公司開車回嚴家,在半路的時候遇到一個孕婦。孕婦滿臉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看見嚴景清經過大喊救命。嚴景清一看孕婦身下一灘鮮紅的血,想著救人要緊,便毫不猶豫的把車停下,然後下車去扶起孕婦,想要把人送去醫院。可誰知道剛把人扶起來,一塊手帕突然從身後捂過來,眼前一黑,嚴景清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而某個不應該出現在h市的人居然站在床頭居高臨下的緊盯著他。 “蕭一鳴?”嚴景清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到現在為止,如果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就太蠢了。 “你想要做什麽?”腦袋暈沉沉的,四肢一點力氣也沒有,危險的味道盈滿心頭,讓他眉頭緊皺。 看著滿臉戒備的人,蕭一鳴嗬嗬輕笑了兩聲,低下頭,逼近他。 陌生男人的氣息拂在臉頰上,嚴景清厭惡的別開臉。他想努力擺脫現在的困境,可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景清以為我想做什麽?”蕭一鳴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轉過臉來。 “蕭一鳴,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嚴景清麵無表情的問。 “當然!”蕭一鳴用拇指輕輕摩挲著他的臉,眼裏隱隱帶著一絲瘋狂。“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那景清想要知道我想要做什麽嗎?” “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沒?”嚴景清試圖用身份壓他,可蕭一鳴卻是大笑不止,仿佛他說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可懼怕的?”蕭一鳴狠狠地把他的下顎抬起,眼神凶狠的道。 這時候嚴景清才發現蕭一鳴似乎有些不妥,忍住心慌放下狠話,“蕭一鳴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不會放過你!”蕭一鳴陰狠的笑道,“都是因為你,不是你,我又怎會變成今天這樣?” “你變成什麽樣和我有什麽關係?你對我來說也就是個陌生人而已!”嚴景清不屑的道。麵上雖然平靜,但心裏很是著急。希望張伯發現他沒回家吃飯而通知嚴敘,否則…… “陌生人?哈哈哈……我三番四次的討好你,你就是這麽對待我的?”蕭一鳴危險的眯著眼,“是不是嚴敘那臭小子對你說了什麽?” “蕭一鳴,你別把我們的恩怨扯到小敘身上!他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怎麽會沒有關係呢?嚴敘那臭小子把我最愛的人搶走了,我是不會放過他的!”蕭一鳴滿眼妒忌的道。 “蕭一鳴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小敘怎麽會搶了你的愛人……”嚴景清不相信的反駁。 聞言,蕭一鳴整張臉都黑了,陰測測的道:“我那麽喜歡你,你一點都感覺不到嗎?也是……你都嚴敘迷得暈頭轉向的,哪還會看到其他人?” 什麽?嚴景清大吃一驚,這人居然對自己……到現在為止他才知道,蕭一鳴綁架他不是為了錢,而是……想到這裏,嚴景清心猛地往下沉。 “怎麽?很驚訝?你不知道嚴敘那臭小子在看耍猴戲一樣看我討好你嗎?嗯?” 嚴景清很不想麵對著這樣一個喪失理智的人,可他要拖延時間,他相信,隻要嚴敘知道他出事就一定會來救他的。 “小敘從來都沒有留意過你,又怎麽會看你笑話。” “別在我麵前‘小敘小敘’的叫!”蕭一鳴突然憤怒的大叫,“你這是在向我展示你們有多親密嗎?啊?”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隻要看著我就好!什麽大敘小敘,讓他通通去死!”蕭一鳴說著憤怒的扯開他的衣服。 “你要幹什麽!放手!”嚴景清氣急,狠狠地一拳揮過去。剛才說話的時候他就發現,身體的藥性已經減輕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重塑過,體質比別人好,連帶抗藥性也比別人強的緣故。 似乎對嚴景清這麽快就恢複力氣感到很詫異,蕭一鳴不甚被他一拳打在臉上,可畢竟是剛恢複,力氣不大,蕭一鳴很快反應過來把他壓在床上。 “嗬嗬,景清真不乖。原本想著讓你躺在床上好好享受就好,可既然你這麽熱情,那我就不客氣了!”蕭一鳴邊說邊把手伸進嚴景清上衣裏撫摸。 感覺有條蛇在身體上爬走,嚴景清惡心的想吐,拚命掙紮著。手不經意摸到床頭櫃上的台燈,急忙把台燈扯過來,朝著身上的人砸去。 可蕭一鳴察覺了他的動作,抓住他的手,把台燈甩到地上,“啪啦”一聲碎了。 “寶貝,你真美……”蕭一鳴把他的上衣捋上去,露出腰部一截光滑細膩的皮膚。看著這誘人的腰線,蕭一鳴忍不住親吻上去,邊親,便把他的皮帶扯掉。 嚴景清臉色慘白,對蕭一鳴拳打腳踢,可陷入瘋狂的蕭一鳴不為所動,直到窗戶傳來“砰”的一聲。 似乎是玻璃被人砸碎了,蕭一鳴轉過頭想要看是怎麽回事,沒想一回頭就看到一個拳頭迎麵砸過來。 “你是誰?”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蕭一鳴麵目猙獰的看著破壞他好事的人。 “小敘!”嚴景清以為是嚴敘來了,可破窗而入的卻是個身形高大的陌生男子。 男子麵色冷峻的看著蕭一鳴,“我剛才在樓道上看見你鬼鬼祟祟的扶著這位昏迷不醒的先生,當時就覺得很不對勁,於是就……” 男子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陣颶風從窗口刮了進來,接著一個殺氣凜然的年輕人驀地出現在房間裏,而蕭一鳴則像個破敗的布偶般重重的摔到地上。 “景清!”嚴敘狠狠地把人抱住,“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小敘!”看到來人,嚴景清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下,“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見嚴敘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嚴景清也不顧有人在場,拉下他的頭,安撫著吻上去。 看到相互擁抱親吻的人,男子眼裏閃過一絲了然,看了眼愣在地上的蕭一鳴,出聲提醒道:“咳咳,既然這位先生的朋友來了,那林某就告辭了。” “等一下。”嚴敘把男子叫住,“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男子愣了愣,“請說。” “我愛人受了驚嚇,我現在要送他回家,麻煩你先幫我看著這人。”嚴敘親親嚴景清,幫他整理好淩亂的衣服,然後走到跌坐在地上一定也不動的蕭一鳴跟前,對上那仇恨的眼,嘴角揚起一絲譏諷,把他的嘴巴撬開,丟了顆藥丸進去。 男子為難的皺眉,他是這間酒店的保安,待會還要巡邏呢。 嚴敘起身走回嚴景清身邊,拉住他的手,“保安這份工作你去辭了吧,以你的身手,做個小小的保安實在是太委屈了。我現在正式聘請你為嚴氏集團總裁的私人保鏢,請問林先生,是否接受?” 男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嚴敘認真的點點頭,“歡迎加入嚴氏,麻煩明天九點到嚴氏集團總部報到,告訴接待員小姐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男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嚴敘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謝謝。”他剛退伍,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酒店保安的工作,雖然待遇不是很好,但也好歹能有個容身之處。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聘請他做嚴氏總裁的私人保鏢,嚴氏他是聽說過的,如果能到嚴氏上班,或許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好心有好報而已。那這人就麻煩了。”嚴敘指著地上神情癲狂的人道,然後拉著嚴景清離開。 自始至終,蕭一鳴都沒能開口講一句話,而嚴景清也沒有看過他一眼。 蕭一鳴眼神陰鷙的看著兩人離開,剛才嚴敘不知道給他吃了什麽,現在他全身發熱,尤其是某個地方瘙癢難耐…… 男子走到他麵前蹲下,“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麽就做出這麽糊塗的事呢?” 見蕭一鳴瞪大眼,一副想把他吃了的模樣。男子笑笑,“怎麽不說話?啞口無言了?” 蕭一鳴氣急,身體詭異的動彈不得,連聲音也發不出,可身體非常燥熱,莫名的空虛,急需某種東西來安撫…… 咦?男子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伸手推了推他。他這麽一推,蕭一鳴立即就能動了。 似乎某種禁製被解除,蕭一鳴隻覺得全身的血拚命往頭頂和身下湧去,全身軟綿無力,可體內卻爆發出一股無法抵禦的饑渴…… 看著他忽然變得通紅的臉和水潤的眼,男子更好奇了,身上摸摸頭的臉,“喂,你怎麽了?怎麽臉怎麽燙?” 臉上冰冷的溫度熨帖到心裏,讓他燥熱的身體舒服不少,下意識的蕭一鳴就把人手抓住緊緊的貼在臉上。 “喂,你到底怎麽了?”男子一愣,把手抽回來。 蕭一鳴無力的癱軟在地,雙眼迷茫的看著男子,嘴裏無意識的喊道:“熱,熱……”說著拚命的往地上蹭來蹭去的。 男子越發疑惑,把人拉起來,可蕭一鳴一貼上他就四肢並用的把他抱住,“熱,摸摸……” 男子皺著眉看他拉著自己的手往他的衣服裏伸去,嚇了一跳。“你別這樣!” 蕭一鳴不滿的瞪他一眼,水潤的眼眸帶著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風情。被這麽媚的看著,男子心跳漏了一拍,臉有些紅。 “喂,你想幹什麽?”蕭一鳴不住的在他身上磨來磨去,還不讓他離開,一離開就拿著雙會勾人的眼委屈的看著他,讓他很是罪惡。男子被他搞得不知所措,正想要下狠心把人推開,誰知道這人居然把唇湊了過來…… “小敘,你剛才……”嚴景清拉拉嚴敘的手,疑惑的問。 “景清是說保鏢的事情?”嚴敘笑著親親他,安撫道:“那是個信得過的人,身手不錯,況且景清身邊原本就應該有保鏢跟著才是,我知道你不習慣,但隻是做個形式而已,算是報答他拔刀相助……”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嚴敘會給他一筆錢算是報答,可那男子……他是嚴景清上一世的保鏢,林則,平時對嚴景清諸多照顧,嚴敘不想用錢來侮辱他。 嚴景清點點頭,“小敘把蕭一鳴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