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敘的臉黑得不能再黑,目光冷然的盯著小家夥。這小破孩是在和他作對嗎?不信邪的嚴敘伸手捏了捏小家夥的臉,小家夥又“哇”的一聲哭了。  “你幹什麽呢!”嚴景清拍開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嚴敘很鬱悶,他根本就沒用力好吧?  原本這樣嚴敘就已經很不爽了,可讓他更不爽的還在後頭。  嚴予對外宣布的身份是嚴敘的兒子,可嚴敘並沒有娶老婆,所以嚴家雖然添丁可也隻是多了個小破孩,兩個大男人加個小嬰兒就是嚴家全部成員,幸福的‘一家三口’。  在攝影師的提議下,三人來拍全家福。 理所當然,嚴敘就抱著小家夥站在嚴景清身旁,這會小家夥十分給臉,居然沒哭,可正當攝影師按下快門的時候,嚴敘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胸口蔓延開來。  於是,全家福的照片裏,嚴景清一臉愕然,抱著小家夥的嚴敘則一臉陰森,胸口一片濕濡,甚至還有一道白花花的水柱在飛灑,而罪魁禍首的小家夥卻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鏡頭……事發突然,就是嚴景清飛快的把小家夥抱過來讓他繼續尿在地上也挽救不了嚴敘已經濕身的事實。  嚴敘陰沉著臉,目光危險的瞪著小家夥。嚴景清憋著笑,讓嚴敘趕緊去換衣服。  等嚴敘換好衣服滿肚子火的出來想要好好教訓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的時候,很無力的發現,小家夥在保姆懷裏打了個哈欠,優哉遊哉的睡著了!  嚴敘黑著張臉,看得嚴景清悶笑不已。走過去,拍拍他的肩,安撫道:“這麽大的人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啦,再說,小予他又不是故意的,這麽小的孩子,哪能控製得住自己……”  嚴敘氣悶,把人拉到隱蔽處狠狠地啃了好幾口才稍微消了氣。他其實也並不是很在意一個小破孩在他身上尿尿,隻是,他總覺得這小破孩是故意的!可是,那僅僅是一個不到一歲的小破孩,真的已經知道如何來捉弄人了麽?  嚴敘又是糾結又是氣惱。最後決定,如果這隻是巧合的話,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也就不和他計較,可如果真是故意和他作對,他一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可到底是誰不給誰好果子吃呢?  小家夥近兩歲的時候,不僅走路已經非常穩當,而且可以很穩地跑動了。那好動活潑的小身板常常讓嚴景清看得入了迷。  嚴敘無比鬱悶,那小破孩已經完全把嚴景清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連他這麽個大活人站在嚴景清身邊也被視若無睹。  把人的臉轉過來麵對著自己,嚴敘十分哀怨的道:“你不愛我了嗎?為什麽連一眼也不願意施舍給我?”  “亂說什麽呢!”嚴景清哭笑不得,看著不遠處的小家夥,感慨道:“這個孩子和你很像呢……”  嚴敘一愣,“和我很像?”  “嗯。”嚴景清看著嚴敘狐疑的眼,輕笑道:“小敘小的時候也是這樣活潑好動呢……”  嚴敘挑挑眉,不可置否。那樣久遠的事情,他早已忘記了,可嚴景清卻記得一清二楚……心中一暖,嚴敘握住他的手。“我是他老子呢,他不像我還能像誰?”  嚴景清笑笑,目光柔和的看著那跑得歡快的小小身影。  小家夥已經不再是之前圓圓滾滾的模樣,一年多的時間,就長高長大了很多,以前稀疏的眉毛長了出來,濃眉大眼,一雙黑溜溜的眼睛靈動非常,說話已經非常流利,撒嬌也是一流的厲害,尤其是對著嚴景清的時候。  嚴家上下除了嚴敘沒有一個不是把他疼到了骨子裏的,可別人越是疼愛這小破孩,嚴敘就越是恨不得狠狠的抽他一頓。  都說兒女是上輩子欠的債,這輩子就是專門來討債的!  原本嚴景清是和他一起睡的,可自從這小破孩出現後,就粘著嚴景清不放,先是笑嗬嗬的把嚴景清的視線吸引到他那邊,再然後就是霸著嚴景清不放,一定要嚴景清抱,不抱就哭,哭得鼻涕眼淚齊飛,哭到他腦仁疼!再然後就是得寸進尺的入侵他們的臥室!  嚴景清對小家夥是疼愛得就差把他含在嘴裏捧在手心裏了,隻要有小家夥在,嚴敘就隻能靠邊站。嚴敘多次反對無效,還被嚴景清拿出他老子的例子“這麽大個人了,還和一個小孩子爭!他是你兒子呢,你這做父親的怎麽就不能讓著兒子呢?當年你小的時候,哥哥可是做得很好呢。你霸著嫂嫂不放的時候,哥哥可是很大方的在一旁看著,不時逗你笑……”打擊得快要吐血。  就因為這,當小破孩哈欠連天的拉著嚴景清的袖子說要睡覺覺,叔公一起的時候,嚴景清二話不說就把人抱回了臥室,自此小家夥成功入駐夫夫兩的地盤。  嚴敘回房看到小家夥正霸占著半邊床,眉頭緊擰的走過去,把小家夥抱起來送過去給保姆。可小家夥哭鬧著要和嚴景清睡,嚴景清自然護著小家夥,還怕嚴敘會壓到他,把嚴敘趕回了自己的臥室,氣得嚴敘真想把那窩在嚴景清懷裏的一團從窗口扔出去。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居然敢霸占你老子的地盤!嚴敘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臥室。可等小家夥睡著之後,嚴敘立馬把他抱給保姆,然後爬上屬於他的地盤,手一用力,把某人拉過來,壓在身下。還沒等嚴景清開口,就先堵住他的嘴,手下更是不留情的從嚴景清的浴袍底下伸進去。  要命的地方被嚴敘拿捏住,還手法嫻熟的挑逗著,欲、望如潮水般湧來,被情、欲滋潤過的身體食髓知味,整個人很快就進入狀態。  嚴景清不耐地動了動身子,腰扭地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嚴敘覺得這樣根本不能盡興,又把他抱起來,嚴景清紅著臉,眼裏蕩漾著一層水汽,雙眼迷蒙的看著身上四處點火的人。  嚴敘被這勾人的神態激的欲、火焚身,把人放到單人大沙發上,又掰開他的腿大張著架在扶手上。  嚴景清頭仰在沙發上,背部懸空,這樣的姿勢讓他整個人非常沒有安全感,紅著臉要並起腿來,“別這樣,小敘……”  嚴敘哪裏聽得進他此時的求饒,從他的腿上一路往上又親又啃,手指卻揉著他的那裏不放,劇烈的快感襲來,嚴景清全身顫抖起來,禁不住是呻、吟出來。  嚴敘用嘴讓嚴景清釋放了一次,便抱過他,自己坐在沙發上,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嚴景清身上的浴袍經過剛才的一番撕扯,現下鬆鬆垮垮的掛在他手臂上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胸膛,圓潤的肩膀和線條誘人的鎖骨。  嚴敘紅著眼啃上那若隱若現的紅豆,手則伸到嚴景清的臀部揉捏起來。嚴景清輕呼一聲,白皙的肌膚沾染上情潮的薄紅。嚴敘把他的紅豆蹂躪道紅腫才從胸口往上親舔上去,嚴景清感覺著世界都迷離了,隻剩下圍繞著周身的似要把他吞噬的濃重的占有氣息。  睡袍下擺被撩了起來,嚴敘的火熱抵著他,進入的時候,嚴景清全身極具顫抖,之後,便隻剩下癲狂。  之後從沙發上又被抱到床上去,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嚴景清迷迷糊糊地隻覺得身體都要散掉了,身上的睡袍早就被剝下來了,可身上的人還在勤奮的耕種著。  忽然嚴敘加快了動作,喉頭低吼出聲,嚴景清覺得就快要被澎湃的快感溺斃的時候,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聲驀地爆發出來,嚴敘和他耳力不比尋常人,一聽就知道是小家夥在哭。  嚴景清心中一緊,也顧不得嚴敘的東西還在他身體裏,而且眼看就要噴發,急忙起身穿衣,想要看看是什麽回事。  嚴敘正在緊要關頭,忽然溫熱的緊致沒有了,一下子就……“嚴予!!!”嚴敘整張臉黑得堪比鍋底。可嚴景清視而不見,一運功,剛才因為情、欲軟綿的身體立馬恢複過來,不見一絲情、欲的跡象。  嚴景清跑到保姆那一看,才知道是小家夥突然醒了,發現他不在身邊才扯開嗓子大嚎。嚴景清連忙把人抱過來,柔聲哄道:“乖,小予不哭,叔公在這……”  小家夥淚眼迷蒙的看著他,嘴巴一扁,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不放。嚴景清一邊哄著一邊把人抱回去,一進門就看到嚴敘臉色很臭的盯著他懷裏的小家夥,眉頭輕皺的對嚴敘道:“小予今晚就和我睡,你還是回自己房間吧,免得他待會又哭。”  於是嚴敘再次被掃地出門。  有一就有二,小家夥粘嚴景清粘上癮了,此後一定要和嚴景清睡,不讓就大哭大鬧,嚴景清心疼想都沒想就把嚴敘趕回去,嚴敘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別說打就是罵一句都會被嚴景清瞪死。  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所以這小破孩這輩子才會這樣向他討債!嚴敘忿恨的想。  嚴景清看他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樣,歎了口氣,走到他身邊,輕輕抱住他。  嚴敘正火大著,可被他這麽一抱,心頭的火立刻就焉了,可還是板著臉,惡聲惡氣的道:“別以為你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嚴景清看著他深邃的眼,輕聲道:“我知道,你沒有真的生氣。”  嚴敘臉色一僵,不自然的別開臉。嚴景清繼續道:“小敘也很喜歡小予的對不對?否則也不會花那麽大功夫給小予煉製玉佩了……”  嚴敘臉上一熱,沒出聲。嚴景清把頭靠在他肩膀,歎道:“孩子總是長得很快,一轉眼就從那麽個軟綿綿的一團變成現在這樣活潑可愛的孩童,再一轉眼就變成小小少年……就像當年小敘那樣,明明前一天我還抱著逗弄的,可第二天居然就會拉著我到處跑了,再一天就長得比我高了……我可以看到小敘由一個小嬰兒長成英俊成熟的男人,看到小敘陪我闖蕩異界,可小予我卻隻能看到他成為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還要狠心的把他拋下,不負責任的把擔子丟給他……”  “我隻是想在還能陪著他的這段日子,盡可能的補償他……小敘你明白嗎?”  嚴敘胸口悶悶的,轉過臉對上那染上憂愁的鳳眼,苦笑道:“我怎麽會不明白呢,我隻是……隻是……”  “那你幹嘛老是黑著張臉,這樣小予會以為你不喜歡他的!”嚴景清抱怨道。  明白是一回事,可明白並不代表他就……!嚴敘把他埋在他肩窩,無力的道:“等他懂事的時候,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他,他一定會理解我們的。”如果不理解的話,他就抽死他!  “嗯。”嚴景清點點頭。  “隻要我們還沒離開這個世界,你想他的話,我就陪你回來看他。”嚴敘承諾道。  “好。”嚴景清看他一眼,笑著摟上嚴敘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和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幸福了,就是沒有孩子也沒關係,有你就足夠了。”  立時嚴敘心中鬱悶全消。你看,在嚴景清心中他才是最重要的,小破孩什麽的,他就暫時讓著他好了!  番外(二)  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他正扶著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走進電梯,出於軍人的警覺,我覺得他有問題。雖然我不再是一名軍人,而是這間酒店的保安,理論上說不應該插手客人的事,可我還是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做了。  我跟著他走到803號房,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打開門,把人扶進去。我想了想,跑到十樓的急救通道,從那裏的窗口用繩子攀滑到八樓的陽台外。  我原先是想著如果他沒有對那個男人不利的話就算了,可映入眼簾的畫麵讓我不得不出手製止他。  他居然想要qj那個男人!  一開始發現這個事實,我還有些呆愣,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麵讓我有些臉紅心跳,可當那個男人在反抗時把台燈砸碎後,我一驚,神智立馬回籠,毫不猶豫的破窗而入。  後麵的事情有些混亂,我從未想過因為自己濫好人的舉動而和一個陌生人牽連到一塊。  男人被跟隨在我之後出現的年輕人帶走了,看他們舉止親密,我敢肯定他們是一對。  臨走前,年輕人讓我幫忙看著他還邀請我去做嚴氏集團總裁的私人保鏢。我沒多想就答應了。出了今晚這事,估計我在這也呆不下去了,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份養家糊口的工作……  我走到他麵前蹲下,對上他陰鷙的眼神,調侃道:“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麽就做出這麽糊塗的事呢?”心裏卻在想,那個年輕人一定很憤怒,還不知道要怎麽對付你呢。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把你弄死了,否則我就是幫凶了。  心裏正感慨著沒想到一個晚上竟然遇到三個同道中人時,突然發現他很不對勁。不知道為什麽他整個人突然散發出一種誘人之至的風情。臉頰紅撲撲的,剛才凶狠的眼神變得水潤惑人,臉部冷峻的線條柔化成柔弱的樣子。  巨大的差異讓我很疑惑,不由伸手摸摸他的臉,手上接觸到的肌膚一片滾燙,驀地我覺得有股電流從掌心流竄過來,我的心被狠狠地電了一下。那種感覺很奇怪,嚇得我立馬把手收回來,可是他卻抓住了我的手貼在他臉上,還用那樣迷茫的眼神看著我。  霎時心跳漏了一拍。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是個同,隻喜歡男人,但我一直把自己的性向藏得很好,就是在軍營滿是男人的情況下,也從沒表現出來過。我不是不想找個人一起過,但現實的殘酷讓我不得不壓抑自己和不去禍害別人。這麽多年來,我從未和別的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也沒有和別人發生過關係,二十八了還是個雛。而麵前的這個男人不但是我喜歡的類型,還用這麽惑人的眼神看著我,猝不及防的被蠱惑了,當下下、身一熱,某個地方立馬有了反應。  我很尷尬,想把手抽回來,可是他卻四肢並用的纏上來,還抓住我的手去撫摸他的肌膚。  我嚇了一跳,想要推開他,可入手緊致的紋理讓我有些不舍,咬咬牙,心裏有些鄙視自己,林則你怎麽可以趁人之危?於是狠心把他推開,可他卻一把樓住我的頭,用唇堵住了我。  唇上溫熱軟綿的觸感像是一個導火索,把壓抑了二十幾年的我狠狠引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對上那惑人的眼神時就全線瓦解。我迷失在他忘情的呻口今和緊致的身體裏,忘了不能趁人之危,更是忘了這麽做的後果。  等我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我的臂彎裏睡得很沉。  莫名其妙的就和一個男人做了,雖然是他先勾、引我的,但我還是很不安,不知道他醒過來後要如何麵對他,於是我落荒而逃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去嚴氏集團總部報到,等了一個鍾才看到嚴氏集團總裁本人。  昨晚上遇到的男人和年輕人居然是嚴氏集團的總裁嚴景清和嚴家少爺嚴敘!想起昨晚上兩個人無所顧忌的親吻擁抱,明明是叔侄,卻做著情人的事情,那豈不是……  我內心震驚不已,覺得自己發現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心裏正忐忑的時候被嚴敘三言兩語的瓦解了戒備。  嚴敘這人的手段的確了得,他用昨天晚上的事鉗製我幫他把人看好。  事情發展到這裏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麵對如此強勢的他,我不得不妥協。無論出於有把柄在他手裏還是出自我的意願,我都會按照他說的做。  他一針見血的把我的想法說出來,讓我有種被人看穿的感覺,但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  如果沒有發生昨晚的事,我或許會一個人孤獨終老,可既然我和蕭一鳴發生了關係,我就會對他負責到底,無論他願不願意。  這件事說來有點強賣強買的意味,蕭一鳴沒得選擇,而我同樣也沒得選擇,除非我忍心看到他死。  我從未想過會有一種藥讓人吃了會變成這樣饑渴淫、蕩,但昨天晚上蕭一鳴的表現足以讓我相信,可這種藥的藥效還不隻這樣,如果發作的時候不來找我做的話他會氣血逆流而亡。聽起來很危言聳聽,但我卻不敢不相信。我不舍得讓他來測試這是否是真的。  是的,不舍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把他睡了的原因還是因為愧疚想補償什麽的,又或者是以後他都注定要和我在一起的關係,亦或是我精蟲上腦,反正我對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是得到了一樣雖然想擁有但從未奢望過能擁有的東西,一旦屬於我,我就絕不放手!  既然在一起是不能更改的命運,我會對他很好的。我心裏是這麽想的。  這樣的想法讓我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隱隱有些高興,甚至開始期待兩人以後的生活。  除了隻知道他的名字,我對他一無所知,這讓我有些擔憂。他應該是和嚴氏總裁有著差不多身家的人,而我……。想到身份上的差異,我暗自下定決心要努力工作掙錢。  以後的路他都是要陪著我一起走下去的,怎麽能委屈了他?  想著想著就回到了酒店,看著緊閉的房門我有些緊張,昨晚那樣激烈,不知道他醒了沒有?都快中午了,他餓了嗎?  深呼吸了下,我把門打開。  他醒了,上一刻還看著天花板出神,下一刻一看到我就激動的朝我撲過來。他沒穿衣服,整個人光溜溜的,我看著他身上曖昧的痕跡,一下子就想到昨晚上和他肢、體交纏的畫麵,臉立馬漲得通紅。  他滿臉怒容的對我拳打腳踢,我擔心他著涼,柔聲勸他先把衣服穿上,可這似乎把他激怒了,他一口咬住我的手臂,直到出血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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