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


    “砰”


    “敢打本公子”。


    “你讓本公子現在火氣很大”。


    “帕”


    隻見山洞之中,整齊切割好像嶄新的石桌之上一道倩影,看神色好像陷入了昏迷,而其身後站著一黑衣男子,臉帶猙獰鬼麵,一掌打向其身體一處,鬼麵之下口中幽冷出聲。


    “砰”


    “啊”


    “啊,你是誰…啊…”


    被打之處傳來的疼痛感,讓石桌的女人也緩緩朦朧睜開了眼睛,入眼傳來的石頭樣式的桌子,感受到脖子的疼痛和後方傳來的感覺,女子神情驚駭,驚叫出聲。


    “砰”


    “你到底是誰?”


    “是不是你偷襲了本宗主,啊……”


    “趕緊放開本宗主,不然本宗主一定要殺了你…啊…”


    “啊,……啊…”


    “騰…”


    女人想掙紮轉身反抗,卻被後方鬼麵男子從後麵掐住脖子,口中發出厲聲喊叫,但鬼麵男子並不理睬,女子聲音也從厲聲逐漸變得婉轉。


    “啊…你不知道本宗主是誰,啊…本宗主乃是合歡社……混蛋…啊…本宗主乃是合歡社宗主殷若喧…啊…”。


    “本宗主乃是滅神軒獨孤軒的女人,啊…你敢欺辱本宗主,你死定了…啊…孤獨軒…不會放過你的…啊…混蛋賊子”。


    石桌之上女子劇烈掙紮,口中發出厲聲威脅不時又聲音婉轉魅惑。


    “哦,原來你是獨孤軒的女人,那本座更加興奮了,桀桀桀…”


    後方鬼麵男子麵罩之下,邪氣凜然出聲怪笑道。


    “啊,你知不知道孤獨軒是大宗師,你動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


    殷若喧麵色狠厲,雙眼滿是煞氣,隨即又閃過一絲迷離,聲音冰冷道。


    “砰”


    “啊…”


    “孤獨軒是什麽時候晉升的大宗師,本座怎麽不知道”。


    鬼麵男子聞言又是抬手一掌,打得其一聲悶哼。


    “哼,這你不用管,你再不放開本宗主,本宗主一定要獨孤軒追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殺了你,啊…”


    殷若喧一邊咬牙苦苦承受,一邊麵色狠厲,冷聲威脅道。


    “砰”


    “啊”


    “桀桀桀,你還敢騙本座,不過本座倒是沒想到外界傳聞麵首三千,夜夜笙歌的合歡社宗主還是個雛,還敢騙本座是什麽孤獨軒的女人,拿獨孤軒嚇唬本座”。


    鬼麵男子一聲桀桀怪笑道。


    “你胡說,啊…江湖誰人不知合歡社本宗主禦男過萬,獨孤軒就是本宗主男人,啊…”


    殷若喧銀牙緊咬,一隻手捂住嘴巴,仿佛艱難忍耐什麽似的。


    “是嗎?你看看這是什麽?”


    “啊,你…無恥賊子…你壞本宗主清白,獨孤軒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啊”


    鬼麵男子冷淡出聲,殷若喧低頭隨著男人手指方向看去,就見地上絲絲鮮紅血跡,隨即連忙移開視線,口中怒斥大罵。


    “砰”


    “你合歡社一向不是靠雙休修煉嗎?為何你堂堂合歡社宗主還是雛?”


    鬼麵男子又是伸手一掌,開口詢問道。


    “啊,,無恥賊子…”


    “啊”


    “本宗主說,我合歡社乃是出自江湖太陰派,先輩跟太陰派理念不合分解出來成立合歡社,雙休那是底層天賦不好的弟子為了速成,本宗主天縱之才,豈用如此那般…啊”。


    “無恥賊子,有本事你就殺了本宗主,不然本宗主和孤獨軒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殷若喧恨欲發狂,麵容狠厲,滿眼殺機,厲聲大喝道。


    “砰”


    “哼,你是有些還不老實,孤獨軒是你男人,那洞口躺著那個小白臉是誰?”


    鬼麵男子抬起右手又是一掌,口中厲聲喝問道。


    “啊,郎君,柴郎,你個無恥賊子,你把我郎君怎麽了?”


    殷若喧身體一邊掙紮扭動,一邊口中嬌哼想回頭看向洞口。


    “無恥賊子你說啊,你把我郎君怎麽了?”


    “那小白臉,被本座隨手殺了”。


    鬼麵男子口中漠然出聲。


    “啊,本宗主要殺了你,本宗主一定要殺了你…嗚,郎君…無恥賊子…啊”


    殷若喧一邊拚命掙紮,口中一邊叫喊,眼中兩滴清淚留下。


    “呦,沒想到堂堂合歡社宗主還是個癡情情種,本座沒看錯的話,你和那個小子應該也是剛認識吧,居然還會為了一個剛認識的小白臉掉眼淚,本座現在也算是你的男人,不比你那小白臉強”。


    鬼麵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口中漠然出聲嘲諷道。


    “呸,你個卑鄙無恥的淫邪賊子,懂什麽是一見鍾情,我柴郎義薄雲天,正氣凜然,跟你這種趁機偷襲,趁人之危的無恥淫賊不一樣,要麽你就殺了本宗主,不然本宗主今生一定要殺了你為我郎君報仇”。


    殷若喧麵色傷心,雙拳狠狠緊握,眼中滿是恨意,厲聲開口道。


    “砰”


    “一見鍾情?


    “哼,本座看你是見色起意吧,沒想到你合歡社宗主殷若喧還是個顏狗”。


    鬼麵男子抬手又是一掌,口中冷哼出聲道。


    “啊,什麽狗,無恥賊子你什麽意思”。


    殷若喧被打得一聲悶哼。


    “沒什麽,其實剛才本座騙你的,那小白臉還沒死,被本座打暈扔洞口了,不過等下就不一定了,殷若喧,你懂本座的意思吧”。


    鬼麵男子眼神邪惡,口中邪氣凜然出聲道。


    “真的?啊…你沒騙本宗主?”


    殷若喧聞言麵色驚喜道。


    “看來你確實挺在乎那小白臉,哼,本座從不說謊,何須騙你”。


    鬼麵男子口中一聲冷哼道。


    “啊,無恥賊子,你想用郎君來威脅本宗主,你想要本宗主做什麽?”


    殷若喧忽然想到什麽,麵色一臉難看厲聲喝道。


    “嗬嗬,還不算蠢…”


    “自己動口”。


    鬼麵男子一聲冷笑,隨即聲音邪惡道。


    “你…無恥淫邪,你個惡魔,你敢如此羞辱本宗主,你休想…”


    殷若喧聞言麵色一呆,隨即馬上麵色漲紅,羞惱道。


    “桀桀桀,夫人,你也不想山洞外那小白臉醒來看到這一幕吧?”


    鬼麵男子抱手而立,眼神邪惡開口道。


    “你…無恥…淫賊…”


    殷若喧麵色氣得通紅。


    “給你三息時間考慮,不然本座就去叫醒那小子進來了”。


    鬼麵男子眼神漠然,冷聲開口道。


    “你…你…”


    “本宗主要親自去看看我郎君還活著沒有,萬一你騙我…”


    殷若喧聞言霎時麵色慘白,隨即神情淒慘無奈開口道。


    “不行”。


    鬼麵男子冷聲拒絕。


    “你,那本宗主如何確定我郎君還活著,你個無恥淫賊騙本宗主怎麽辦,我看你就是想騙本宗主,本宗主柴郎一定被你個無恥淫邪殺了,你還我郎君命來…”


    殷若喧麵色頓時激動,滿臉殺氣,口中叫喊就想朝鬼麵男子襲來。


    “你繼續叫,把他叫醒進來看到什麽,本座可不負責”。


    鬼麵男子眼神漠然掃了殷若喧一眼,冷聲開口。


    “你…”


    “我就想確認他還活著,讓我看一眼,本宗主就答應服侍你”。


    殷若喧聞言霎時麵色慘白,隨即趕緊伸手捂住嘴巴,隨即神情淒慘,眼神可憐看著鬼麵男子,小聲道。


    “允許你站前麵看一眼”。


    鬼麵男子冷聲開口,眼神示意指了指前方位置。


    “好,本宗主…”


    “死…”


    殷若喧隨著鬼麵男子示意的位置緩緩走去,突然轉身麵色狠厲,眼中滿是驚天恨意和殺氣,一掌殺向鬼麵男子,而鬼麵男子見狀,麵色沒有任何變化,也未做任何抵擋,任由其一掌打在胸膛。


    “砰”


    巨大的撞擊產生的氣浪,旁邊石桌直接化為粉碎,山洞之中也一陣搖晃碎石掉落,而感受到手中傳來的劇痛和入眼望去毫發無損的鬼麵男子,殷若喧頓時麵色慘白神情一陣絕望。


    “宗師,你…”


    “怎麽說本座也是你殷若喧今日的男人,殷宗主這麽快就還沒穿衣服就不認人了?這麽著急想殺本座”。


    鬼麵男子眼中漠然,口中冷淡出聲。


    “你,無恥淫邪,本宗主恨不得…”


    “等等,你要做什麽,不要,不要,不要傷害他,本宗主答應你…”


    “奴家願意服侍你…”


    見鬼麵男子移步朝洞口走去,殷若喧朝其看去果然隱約見洞口地上躺著一道白袍身影,心中鬆下一口氣,隨即麵色慘白,急聲開口道,見鬼麵男子還不停步,急忙上前撲倒在地,雙手緊緊抱住男子小腿。


    “大人,奴家服侍你…”


    殷若喧跪倒在地,麵色風情萬種,眼中不時閃過嫵媚、恨意、迷離和殺意,很是複雜。


    “來吧”。


    鬼麵男子停下腳步,冷聲開口道。


    “嘶…”


    “果然很……”


    鬼麵男子口中出聲。


    …………


    “啊…啊…啊”


    “此為生氣符,之後一年一解藥,本座在那小子體內也同樣種了一道”。


    “之後好好為本座辦事,不然本座也讓那小子嚐嚐你這等生不如死的滋味”。


    鬼麵男子看著地上不斷哀嚎打滾的殷若喧,眼神漠然,冷聲開口,說罷轉身朝洞外走去。


    “嗚…淫賊…該死賊子,本宗主遲早有一天要將你碎屍萬段…”


    隨著鬼麵男子離開的山洞了,隱約傳來淒婉哭泣之聲。


    ……


    “咳咳…殷宗主,殷宗主,你在裏麵嗎?”


    此時洞外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洞內的哭聲戛然而止。


    “殷宗主?殷宗主,是你在裏麵嗎?”


    “你別進來…”


    “你別進來,趕緊走吧,再敢進來本宗主就殺了你…”


    “嗚,你等一下…”


    ——


    “殷宗主,偷襲你的賊子呢?這裏發生了何事?”


    進入山洞的柴贏看到洞內衣衫有些破爛,眼角好像還掛有淚痕的殷若喧,不由得麵色關切,開口詢問道。


    “那賊子偷襲了本宗主,把本宗主帶來這山洞,想…想…,還好本宗主及時醒來,那賊子被本宗主打跑了,沒事了”。


    麵對柴贏關切的詢問,殷若喧目光閃過一絲感動,隨即連忙伸手擦向眼角,麵色有些不自然說道。


    “殷宗主沒事就好,那本公子就放心了”。


    柴贏嘴上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解下身上白袍披在殷若喧肩上。


    “你…剛才醒來你為何不跑,不怕本宗主殺了你?”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溫度,殷若喧伸手緊緊拉住肩上白袍,麵色一臉複雜,口中輕聲道。


    “雖然本公子是被殷宗主抓來的,但殷宗主遭遇賊子偷襲,未見殷宗主安危,本公子豈能獨自一人逃離”。


    柴贏口中義正言辭道。


    “嗚…”


    “唉,殷宗主你怎麽哭了?”


    “嗚嗚,柴郎,抱抱我…”


    “額,本公子豈是那趁人之危之人…”


    “嗚嗚嗚…”


    “好好好,殷宗主別哭了,本公子借你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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