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鼻尖緩緩摩擦葉歡的鼻尖,喃喃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作者有話要說:留言們都哪去了啊!!!!!!大帥要變身了啊啊啊啊!!!!!☆、賤人沈望 葉歡是被嚇醒的。 準確的說,是睡醒剛睜開眼,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三魂出竅、五佛升天。 他居然被李陵抱在懷裏!!!! 嗷嗷嗷!誰給勞資解釋下這特麽是神馬狀況!!! 李陵比他坦然得多,“本王見你睡著,怕你從榻上滾落,這才勉為其難,將本王的雙腿借你一用。” 誰特麽跟你借了啊!乃學雷鋒做好事也得先問問勞資想不想要啊!!!! 葉歡欲哭無淚,覺得自己的貞操……不對,是節操簡直碎了一地。(你的節操在行宮溫泉就已經木有了好吧?) “那什麽……多謝王爺好意,末將先告退了。” 葉歡根本不敢抬頭去看李陵,直接就從馬車裏飛了出來。 出了馬車,葉歡立刻被眼前的壯觀景象震懾住了。隻見眼前是一片雄偉連綿的軍事要塞。營房依山勢而建,成排連片,全部用石塊壘成。要塞北麵是滾滾江水,江邊停泊著數以千計的大小船隻,桅杆林立,布帆高懸,戰船上號角聲聲,蕩人心弦。 葉歡被這副畫麵震撼得無法呼吸,眼睛都不夠用的。 原來這就是西江大營!葉歡覺得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夢想和挑戰基因使他身體裏的血液不受控製的沸騰起來。這才是真正的軍人應該過的生活,自己枉做了一回將軍,連真正的軍旅生涯都沒過過一天,扼腕啊扼腕! “賢弟。”楚天涯策馬停在他身旁。 葉歡指著江邊興奮的說道:“那就是西江了吧?果然是波瀾壯闊,不同凡響!” “那是鄱陽湖,離西江還遠著哩。”沈望笑吟吟策馬過來,俯□道,“葉兄有興趣的話,不如在下陪兄台乘船去遊覽湖中景色?” “他是斷袖。你若是不在意,盡管隨他去。”李陵一挑車簾,走下馬車,冷冷說道。 在意,勞資相當在意! 葉歡衝沈望一抱拳,誠懇道:“沈兄盛情,小弟心領了。隻是小弟奉旨保護公主,職責在身,不敢懈怠,沈兄見諒。” 沈望笑道:“無妨。”他看著李陵,一語雙關道,“在下雖然有些稍微與眾不同的愛好,但葉兄既然能與王爺親近,想必也不甚在意。葉兄何時有空,在下便何時去找葉兄飲酒談天,不知葉兄能否賞臉?” 楚天涯麵色微變,飛快的看了眼李陵,又看了看葉歡。 葉歡心說你那愛好是稍微與眾不同嗎?是相當與眾不同好吧!可又不好當眾駁沈望的麵子,正在左右為難,李陵已經替他回答,“隻要你約,他就沒空。” 葉歡鬆口氣,朝李陵投去感激的目光。 沈望也不生氣,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他望向遠處,目光一凝,輕聲道:“師元帥來了。” 葉歡聞言回頭,隻見不遠處塵土飛揚,一隊精銳騎兵朝車隊疾馳而來,為首一員大將國字臉,通天鼻,長眉鷹目,短須如戟。帥旗上寫的正是一個“師”字。 騎兵隊很快奔至李陵車前。大將下馬,單膝跪地道:“末將師公藩迎接來遲,還望王爺恕罪。” 葉歡細細打量這位傳說中的大梁第一猛將、了塵禪師最得意的屬下,感覺此人也就四十出頭,外形也很符合猛將的必備條件,鐵血陽剛,霸氣外露。 李陵淡淡道:“師元帥辛苦了。” 師公藩道:“末將領受皇恩,駐守西江大營。深知職責之重,不敢有絲毫懈怠。是以未能遠迎接駕,還望王爺多多體諒。” 葉歡心說此人的說辭跟自己是一個路數,果然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師公藩感受到葉歡的目光,轉頭看著他道:“這位就是葉將軍吧?” 葉歡趕緊道:“末將見過師元帥。” 師公藩爽朗的笑道:“早就聽說大將軍收了位得意高徒,如今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李陵道:“了塵禪師出家多年,收徒是近些年的事情,師元帥如何聽說?莫非師元帥和禪師一直都有聯係?” 師公藩笑容凝固,半晌才複又笑道:“禪師已是方外之人,哪會再見我等粗人?這些事情都是聽沈望那小子說起的。” 沈望欠身道:“確是如此。” 師公藩道:“王爺與公主舟車勞頓,末將已在營中備下酒宴,為二位殿下接風洗塵。” 李陵點頭道:“有勞元帥了。” 師公藩連忙道:“王爺言重了,這是末將份內之事。”說罷,恭恭敬敬送李陵上車,自己轉身上馬,頭前帶路。 李長海牽來葉歡的馬,葉歡上馬後,與楚天涯並肩徐行。沈望則不緊不慢,跟在楚天涯另一邊。 葉歡覺得很別扭,有沈望在,他想跟楚天涯說點兄弟間的體己話、聊聊師公藩的八卦都不行,隻好悶頭騎馬。 楚天涯本就不善言談,葉歡不說話,他比葉歡還沉默。 沈望看看葉歡,再看看楚天涯,清清嗓子道:“二位大人想必都是第一次離開京城吧?” 葉歡點頭,楚天涯搖頭。 沈望繼續道:“此次護送公主前往北齊,責任重大,路途遙遠,一路上想必也乏味的緊。既然來到江陵,二位大人不想進城找點樂子?” 葉歡點頭,楚天涯還是搖頭。葉歡想起沈望特殊的性取向,點頭也改成搖頭。 沈望扭臉咳嗽兩聲,繼續道:“公主有西江大營二十萬將士保護,還怕出了什麽岔子不成?二人大人盡管放心去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