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時間,1941年6月x日,x時,xxx,捷爾任斯克。


    內務部的一個行動小組正在此處追查一起,有關沙皇複活的流言。


    這種流言,在1918年那次秘密行動之後,曾反複出現,但是隨著後續時間流逝,已經有至少20年,沒有再進入需要動用內務部級別力量的階段了。


    並且這次在戰爭陰霾下的秘密行動,如果不是因為出現了一些,似乎有關德國間諜的線索,其最多也隻是需要出動當地民兵的小事件罷了。


    而這起最初被發現,隻是和當地哥薩克黑幫有關的“暴力”小事件。


    在“古拉格”規模日漸擴大的背景下,在當地一天沒有十起,也有九起,並且大多時候也僅僅隻是幾個酒後上頭的人,在口角之餘說出的胡話。


    所以,盡管在這次行動最開始的時候,擁有一個普遍但帶有宗教色彩名字——賽巴斯蒂安——的行動小組組長,反複強調了謹慎小心。


    但在周邊偵查尋訪數個小時之後,依然毫無線索的情況。


    還是讓包括塞巴斯蒂安在內的行動小組進入了有些“懈怠”的狀態。


    “組長同誌,當地報告不會是……”


    又一次在翻看當地保安部隊這段時間關於當地情況記錄的伊萬,在經過一係列心理鬥爭之後,先是有些猶豫的提出了對於這次事件真實性的質疑。


    但又馬上在塞巴斯蒂安宛如墨水的臉色下閉嘴了。


    因為伊萬想到了,作為受領特殊命令趕到此處的行動小組,能讓他們行動的事件,至少是經過了從當地安保部隊開始到盧比揚卡大廈五次以上審查的。


    在這種情況下,整個事件從一開始就是個意外失誤的可能,不能說是完全沒有,也能說是幾乎沒有了。


    可是,他們翻遍了整個小鎮幾個被記錄有類似事件出現的位置後,又確實什麽都沒找到。


    不說趕來這裏之前,在證物室見到的帶有※※標誌的小巧手電等直接證據,就連諸如輕微劃痕之類的細小證據也是沒有。


    難道製造事件的是什麽幽靈麽?


    在伊萬和其他組員腦子裏進行著諸如此類的跑火車思路時。


    比小組成員知道的稍微多一點的塞巴斯蒂安,內心的火車也一點不慢。


    作為在薯條旅“出現”之前就加入內務部的老人。


    作為真實享受過“盧比揚卡包吃住”待遇,並因此向往加入捷爾任斯克時代契卡的理想主義者。


    塞巴斯蒂安對於內務部,特別當前其服務的國家安全總局(克格勃)最近幾年的情況,持有的態度頗有一種理想主義者崩碎的感覺。


    因為對於其組員來說,可能隻是因為一時無法找到線索而產生的牢騷。


    對於他來說,就成了不僅見過,還曾“被迫”親手操弄過的糟糕回憶。


    “捷爾任斯基同誌你會怎麽做呢?”


    塞巴斯蒂安捫心自問,並努力控製著自己,避免去想一些會動搖信仰的事情。


    但越是這樣,上次來到這個小鎮執行秘密任務時的記憶就越是瘋狂的上湧。


    這難道又是一次完全構陷出來的“間諜破壞”案嗎?


    還是在這種時期的又一次嗎?


    上次我隻是參與者,這次我要成為主導者了嗎?


    盛夏的太陽,在這一刻,讓塞巴斯蒂安感覺完全失去了溫度。


    原本隻是在戰爭陰霾下變的有些蕭索的小鎮,也似乎突然變的有些不一樣了。


    就在這時。


    “組長同誌,你看!”


    負責在小組暫時休整時,警戒周圍的組員,突然發出的呼喊,讓塞巴斯蒂安和其他小組成員,全部直接目睹了一陣像是烈日扭曲地表空氣製造海市蜃樓的過程。


    隻是不管是塞巴斯蒂安,還是組內學曆最高的伊萬,都快速否定了其是海市蜃樓的可能。


    因為對於前者來說,那片虛影覆蓋下的景象,似乎與當初他在盲目的狂熱中,抓捕一名被構陷的哥薩克時的景象幾乎一模一樣。


    而對於後者來說,那片虛影中的某些特殊標記,則與其已經看過無數遍的案件卷宗給出的異常標記一模一樣。


    於是不由分說,在其他小組成員,還在疑惑這種奇怪的景觀是什麽的時候,兩人已經一前一後衝向了這片鏡麵世界。


    十幾分鍾後,當其他小組成員從莫名奇妙的記憶異常中恢複時,兩人已經成了這起原本隻是一個“小問題”事件的“頭兩個”失蹤人員。


    並且由於剩餘小組成員,那完全無法被外人察覺,並像模因一樣傳染的記憶異常。


    這次事件和兩名失蹤者的存在,直到知曉德軍有了“時感扭曲”能力的薯條旅,開始緊急進行大篩查行動後。


    才被按照玄學力量監測儀的指數高低,挨個排查當前明斯克防線後方危險地帶的薯條旅特別行動隊發現。


    (一些解釋:


    1、紅色聖人——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捷爾任斯基(1877年9月11日—1926年7月20日)


    蘇維埃革命家,全俄肅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員會(契卡)創始人。


    1877年,出生於今白俄羅斯明斯克州斯托爾勃佐夫區——當時是俄屬波蘭王國維爾諾省奧什姆揚內縣——的一個小地主貴族家庭。


    1894歲加入社會民主主義小組。


    1895年,加入立陶宛社會民主黨,成為在工人中宣傳馬克思主義的宣傳者,並化名“雅采克”領導了一支由積極分子組成的工人小組。


    1896年,未能完成中學學業退學,成為職業革命家。


    1897-1903年,輾轉波蘭、立陶宛、白俄羅斯各地進行革命工作,期間兩次被捕,兩次流放,兩次逃脫。


    1903年,波蘭和立陶宛的社會民主黨同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合並,當選為波蘭和立陶宛社會民主黨總執行委員會委員。


    1906年-1912年,見到導師同誌的捷爾任斯基,成為了堅定的導師支持者,並在之後的生涯中保持著,地下革命,被捕,流放,苦役,逃脫,繼續地下革命的循環。


    直至1916年5月,又一次被捕並判決流放苦役的捷爾任斯基,在1917年的二月革命後獲釋,同年十月革命之後,被任命為契卡主席。


    隨後便是其繼續維持自身宛如苦修者一般的革命生涯的過程,直至1926年7月20日,因心髒病猝然逝世。


    與其相關的“名言”:


    “別以為我會尋求革命的公道途徑。我們不需要公道,是麵對麵的戰爭,是你死我活的戰爭。我建議並請求建立一個同反革命進行革命清算的機構。我們代表的就是自我組織的恐怖主義——這話要先說清楚。”——契卡成立時的捷爾任斯基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混賬東西!…把槍放在桌子上。叛徒的眼睛,我以前怎麽沒有看出你來……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居然敢混到我們革命的心髒裏邊來了! 你現在還敢稱你自己是契卡!”——《列寧在1918》中捷爾任斯基的台詞


    “捷爾任斯基隻需要三樣東西就能活下去:麵包,清水和工作。”——十月革命後,他人評價捷爾任斯基


    “青年們! 如果你們正在考慮如何生活,決定你們一生要向什麽人學習, 我會毫不猶豫地對你們說:‘你們一生要學習捷爾任斯基。’”——蘇聯詩人、劇作家馬雅可夫斯基的詩集《好!》中的一篇。


    “盧比揚卡包吃住”——捷爾任斯基創立的孤兒救助機構,讓盧比揚卡大廈在當時,有著完全就是這句話字麵意思的功能。


    並且作為契卡創始人,理應是一副“屠夫麵龐”的捷爾任斯基,不僅當過改善兒童生活委員會主席,還當過改善工人生活委員會和蘇維爾最高國民經濟委員會主席等,直接與當時生活艱難的蘇聯人民福祉有關的職務。


    這或許才是捷爾任斯基,能夠在當今俄羅斯,獲得不亞於導師的名聲的關鍵原因。


    而為了紀念這位,既有雷霆手段又有菩薩心腸的理想主義革命聖徒,在其工作和生活過的地方,有很多以其名字命名的城市或地名。


    比如,其中最大的一個,位於俄羅斯下諾夫哥羅德州奧卡河畔的捷爾任斯克市。


    以及現在頗具諷刺意味的,位於頓涅茨克州的采礦小鎮——捷爾任斯克。


    還有位於明斯克西南約37公裏的捷爾任斯克小鎮——捷爾任斯基出生地。


    至於上麵的劇情,則發生在上述三個捷爾任斯克,由於玄學事件與時間束異常產生交匯的地方。


    2、1918年那次秘密行動


    指1918年,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家族,被秘密處決的行動。


    3、帶有宗教色彩的名字——賽巴斯蒂安


    源自希臘語(sebastian), 是極為普遍的西方人名字,其背後的宗教意味來源於,公元3世紀基督教早期,被羅馬皇帝戴克裏先殺死的基督教殉道者——聖塞巴斯蒂安。


    其在受到基督教(後分裂為天主教和東正教)影響的地區都有出現,特別是在西班牙、法國、意大利較為流行。


    4、薯條旅“出現”之前


    經過蘇聯內務部的歲月史書編輯後,薯條旅成為內務部正式組成部分的時間,被前推到了“大清洗”之前。)


    …………………………


    戰錘40k世界,帝國曆9xxx999.m41,泰塞拉,審判庭要塞中的一間布滿了大量禱文的密室。


    在薯條旅特別行動隊發現,發生在明斯克西南37公裏處捷爾任斯克鎮的異常事件的“同時”。


    因為整個審判庭要塞,正在緊張應對卡迪亞之門“突然”產生的大量混沌入侵事件,導致人手不夠的情況,而臨時承擔這間惡魔審訊室清理工作的年輕審判官,也發現了一個類似的事件。


    一堆與一艘失蹤於兩年前的黑色聖堂打擊巡洋艦,以及一名叫做阿奇博爾德的審判官在調查這件事時失蹤的情況有關的卷宗,有些不太正常的出現在了一堆惡魔違禁品之中。


    隻是與原本劇情不同,由於卡迪亞星區及周邊並沒有在無信之瘟時期出現一個叫“帝皇之聲”的“人”。


    這件事件也沒有因此與第1軍團產生聯係。


    這讓發現這些卷宗,但對於這件事缺乏敏感度,並沒有將其與其他什麽東西聯係起來的年輕審判官,隻是將這些卷宗,當成了又一次惡魔審判庭常見的極端派審判官玩火自焚的結果。


    並沒有給予重視。


    兩個世界的命運糾纏似乎在這個細節上,產生了一些區別於此前“無傷大雅的差異”的根本不同。


    (一些解釋:


    1、無信之瘟


    是阿巴頓發動第13次黑色遠征之前,混沌方為了動搖卡迪亞星區周邊防禦製造的大量混沌瘟疫的統稱。


    因期間有一些極端(異端)教派,宣稱這是因為帝國已經背棄了帝皇的信條,導致信仰薄弱才出現這種瘟疫而得名。


    2、帝皇之聲


    應該是亦正亦邪,亦忠亦叛的塞弗,在原本劇情中的無信之瘟時期搞出來的大新聞。


    其自稱“帝皇之聲”(能聽到帝皇聲音的人),在星係間散播,諸如如今的帝國已經腐敗,特別是國教更是腐敗等說法。


    其行動對無信之瘟的發酵起到了巨大的推波助瀾作用。


    大量邪教徒在這種說法下聚集,許多受到無信之瘟影響的星球因此發動了叛亂,摧毀了當地仍在帝國控製下的軍事基地。


    這給異端審判庭和帝國海軍製造了巨大麻煩,後者在軍力不足的情況下,隻能被迫封鎖這些行星,以期困死上麵的叛軍。


    至於為什麽猜測其是塞弗所為,則是因為刺客庭曾派出了數位刺客試圖終結“帝皇之聲”的異端行為,但都失敗了。


    隻有一個靠近到足夠近的文迪卡刺客(遠程狙擊專精刺客),傳回了可能是“帝皇之聲”真容的情報——那是一個背著劍、帶著一對雙槍的兜帽人。


    後來,第13次黑色遠征期間,第1軍團對帝皇之聲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是你!墮天使之首!。


    隨即第1軍團進行了抓捕行動,但第一軍團後續並沒有向泰拉報告相關行動的情況。


    我們隻知道,一艘黑色聖堂打擊巡洋艦,曾幫助暗黑天使進行抓捕行動,但該艦在後續與暗黑天使的紛爭中消失不見。


    最終,隨著應黑色聖堂要求,對打擊巡洋艦失蹤展開調查的審判官阿奇博爾德也神秘消失,這件事也成了戰錘40k世界中,浩如煙海的無頭公案中的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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