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變成了原型站在牆頭,拍拍翅膀,“祈哥哥就快是我哥夫了,你這壞人,再不走,等我哥哥回來收拾你。”“顧風祈隻要一天未曾結伴,那我追求他便是名正言順的,況且,就算結為伴侶,也有可能會解除契約呢,不是嗎?”蛇閆蒼白的臉微微帶著笑意。“你若是糾纏不休,可得試試我們手中的弓箭的滋味了。”多多挽起手上的弓弦。“聽聞阿祈研究出了一個雌性也可使用的武器,能讓雌性對上野獸也能有一戰之力,蛇閆便先試試了。”“多多你們這是做什麽?”突然一個聲音響起,眾人朝發聲處看去,卻發現居然是雷回來了。“哥哥!”冰原型飛過去,在半空便華為人身,朝雷撲過去。雷抱著自家傻弟弟,突然又想把他扔出去。“啊哈,正主來了。”多多挽起的弓弦又收了起來,“雷,你前麵這位是蛇族的少主,在你去護衛隊期間,可是一直追求著阿祈呢,我說阿祈已經有主了,居然還說結為伴侶也有可能解除契約,既然你回來了,這個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蛇閆抬眸看向雷,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你便是雷?”語氣輕蔑。雷定定的看著他,“我便是雷。”“久聞你的名字,卻都是跟著阿祈身後出現,你有何能耐,能做他的伴侶。”“我有何能耐,你要試試嗎?”蛇閆眯著眼睛看眼前的男子,聽聞這個雷得了獸王的教導,但是看起來,也是同屬七級,自己已經快要突破八級了,打起來,應該不會落入下風,他雖然得了獸王的教導,但是自己好歹也是八大族教導出來的,“試試又如何。”“聽到了消息沒有?”“這不是廢話嗎?這麽大的事兒誰能不知道啊。”“你們在說什麽事兒?”“哎喲喂,還真的有個不知道的。”“聽聞能和殿下平起平坐的那個雌性的跟隨者,要和八大族的蛇族少主打起來了。”“這,這麽勁爆的嗎在哪打?”“生死擂台。”“生死擂台?好久都沒開了啊。我去,生死擂台,這要是打死了,可是不用負責任的。走走走,看熱鬧去。”王都的城民們奔走相告,神祭後籠罩的霧霾仿佛一掃而空,眾人湊熱鬧歡喜得像是過節一般。顧風祈府裏……“你這才回來,怎麽就要和那個什麽蛇族少主打架,還是什麽生死擂台,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可怎麽是好。”華澈憂心忡忡的道。雷拍拍他的手安慰他,“麽媽不要擔心,我既然敢向他挑戰,那心裏肯定是有數的,正巧,獸王陛下也說沒有什麽可以教我了,我便在他的身上試試這段時間的訓練效果好了。”“沒事,有我們護衛隊看著呢,現在雷也算是我們的兄弟了,就算那個蛇族少主再想出什麽幺蛾子,也得看看我們答不答應。”鷹風揚在一邊說,正常有人使用生死擂台,護衛隊都會派人在一旁守衛的,預防當事人在挑戰的時候出了什麽問題,家屬不依不饒鬧事,現在這個權利,倒是剛好能看著雷了。多多在一邊瞪著眼睛,“要是雷出了什麽事情,這個門,你以後就不要再跨進來了。”“好了多多,就不要再欺負風揚了。”鷹風揚這段時間串門串的多,大家都熟絡了起來,顧風祈在一邊笑著幫口了一句,“我相信雷,他不會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第一百四十章 雷微笑著看著顧風祈,眼中是掩蓋不住的深情,“自然,你想讓我做的,不管有多麽困難,我都會努力,也隻有你,才會這麽的相信我,相信我隻要努力,什麽都有可能。”鷹風揚的包子臉期待的看著多多。多多挑眉,“看我做什麽,能讓你進來這個家門已經是很好了,還想要別的什麽,不要得寸進尺。”期待的包子臉塌了下去。護衛隊的其他人轉過頭,簡直不想看,這是他們動輒嚇得幼崽啼哭不止的隊長嗎?每次看見這張臉,總有一種被兒子帶著阿爹的感覺。眾人這個是什麽破比喻,雖然很形象。“好了,時間是不是快要到了。我們要去擂台了,這個算是雷來到王都之後第一次在城民麵前展示自己的力量吧,雷,我相信你。加油。”衛二不愧是多年實際管理護衛隊的人,在這種時候,還是比較靠譜,提醒眾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當眾人來到生死擂台時,擂台周圍已經圍了密密麻麻的王都城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興奮,在這個崇尚力量的古倫大陸,對於這種生死搏鬥的事情,他們充分的給予了熱烈的回應,雖然沒有能力參與,但是,喝彩這種事情,他們總是可以的。“他們來了。”一個蛇族人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蛇閆提醒道。蛇閆抬起頭,眯眼看著緩步而來的一行人,嘴裏喃喃低語,“真是不高興呢,憑什麽他就可以有這麽多人的關心。你說,我要是把這個雷在這個擂台殺了,我和那個顧風祈還有沒有可能?”站立在一旁的侍奉側頭看自家少族長,看見蛇閆看著他,便明白這是向自己問話,恭恭敬敬的答道,“少族長,您的魅力可是令王都裏很多雌性向往的,就算沒有這個雷,想必,結局也不會有改變。”“嗬嗬,你說我有多大的魅力,那為何這個顧風祈還是對我不假辭色?”蛇閆想到那個名叫顧風祈的雌性,舌尖微微舔過嘴角,那個顧風祈,咋一看上去,相貌隻是算得上好看,這種外貌的雌性,雖然普通獸人很難得到,但是蛇閆乃是蛇族少主,單是因為相貌的話,要幾個都有,難得的是顧風祈身上就是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人看見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把他據為己有,這種東西,他在狐白白身上也沒有看見過,一看見他,蛇閆就覺得獸欲沸騰,想要緊緊的把他壓在身下,看那張精致的小臉在他的身下哭出聲來。“呃,這個這個”侍奉對於蛇閆的這個問題也是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誰知道那個顧風祈是怎麽想的呢。“嗯?”蛇族侍奉感到一股危險的視線緊盯著自己,正冷汗涔涔,感到自己命不久矣,誰不知道蛇族少族長最是喜怒無常,這時候卻是一道聲音響起,“想必,是欲迎還拒罷,吾一路上與他們同行,這個小雌性,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的,但是對付獸人卻是非常的有一套,明明心裏願意,但是為了讓獸人珍惜自己,偏偏嘴上就不肯答應。因為,輕易得來的,總是不被珍惜。”蛇閆扭頭,身後站著的,正是蛇殷,“是你啊,我倒是忘記了,你可不就是與他們同行了一路,可是這個顧風祈,看起來可不像是那種心機深沉的雌性。”“就是看起來無害,才更加有害。你看,他一個雌性,手無縛雞之力,雖說弄出了幾個小玩意,但是歸根結底,也說不定是運氣使然,他來了王都這麽久,你可曾看見他除了之前的東西,還有過什麽其他的壯舉?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身邊卻圍繞著一群獸力不低的獸人,若不是手段了得,怎麽能驅使得了這群獸人。”蛇殷在蛇閆耳邊低聲說道。蛇閆微微點點頭,“你說的的確是有道理,但是族長交代的事情,還是要給他做好,不管是他是不是裝的,這個顧風祈,我的確是對他有些興趣,八大族裏的雌性,除了一個狐白白,其他的,可還真的沒有這個顧風祈有用,不說別的,就族長所說的製鹽一事,這個大陸,還真的是欠他一個大恩情,到時候,若是我們大業能成,這個顧風祈,的確是可以幫我們安撫一下這大陸的獸人,比一些其他的雌性,可是有用多了,若是結為伴侶,娶不了狐白白,這個顧風祈還是可以將就一下的。”“是,還是少主考慮的周全。”蛇殷退後,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