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左秋出事落馬,與路北方有關,亦與路北方無關。


    與路北方有關,是因為吳宏友這莽夫,在暗算路北方時不慎失策,搭進了自己的小命。若他沒搭進小命,或許就沒了左秋出事的機會。


    當然,若說與路北方無關,那是因為左秋是成年人,他的所作所為,理應自己擔負法律責任。


    吳宏友死後,專案組並沒有追查綠穀縣長左秋,那是因為調查這個案子時,通過審查吳宏友的司機章小斌,發現左秋確實不知道吳宏友策劃的這起事件。


    也沒有參與其中行動!


    這才放過他。


    作為綠穀縣最大的建築商,吳宏友的離世可悲可歎。他通過多年經營,也算小有成就,不僅有四五千萬家產,而且還中標了縣政府新樓。若是沒死的話,綠穀縣投資幾個億的大樓建成,肯定將助推他的事業更進一步。


    隻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吳宏友走後,其妻林雪嬌上位繼承了他的公司,開始打理他的產業,除了將宏友建築工程公司,改名為湖陽陽光萬裏工程有限公司之外,同步還退出很多不相幹的企業和產業,比如利鑫建築材料公司、清河生態農莊等等。


    林雪嬌的本意,就是專心致誌做好綠穀縣政府大樓的建設工作,然後賺得一二千萬元,便金盆洗手不幹了!


    她要跟著女兒吳優潔,拿著幾千萬元,一起去大城市生活,盡享人間天倫。


    隻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現在做生意何其艱難,女人搏擊商海,更是難上加難。


    以前吳宏友還在的時候,她是權傾天下的大嫂,底下那幫弟兄們嫂子長嫂子短叫得親熱。


    現在吳宏友走了,大哥的資產和女人,以及整個公司,慢慢就被底下的小弟們所窺探。吳宏友生前所創的宏友建築,本質上是個家族企業,其弟、堂兄弟們,都在這公司工作!這些人對林雪嬌的上位很是不爽,他們開始虎視眈眈公司的資產,甚至動搖董事長的權利。


    矛盾沒幾天便爆發了!


    有一天林雪嬌安排自己娘家一個外侄,出任陽光萬裏工程公司的采購崗位。林雪嬌這侄子才到崗不到一個小時,就因為吳氏家族的人故意滋事,而走出辦公室!更沒想到,吳宏友的弟弟吳宏軍,將他攔在道上,啪啪出手,將這孩子打了。


    這消息傳到林雪嬌耳中,林雪嬌怒不可遏。


    當即就電話通知,讓自己的親信,也就是自家親戚,帶上十幾個人,前去現問吳宏軍,特瑪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以前吳宏友還在的時候,作為弟弟的吳宏軍,那是多麽狂妄的存在。現在嫂子上位,整個公司好像沒他事似的,他不服氣。


    當林氏家族的來責問他時,吳宏軍感覺特別不爽。


    兩幫人一見麵,話沒說幾句,便扭打糾纏在一起。


    在建築工地,差不多個個都是精幹的漢子。兩群人開始交接的時候,還是拳腳相向。但是隨著“戰爭”升級,慢慢的就有人掄起了鐵鉗和鋼管,隻聽悶哼一聲,就有人倒在地上咿咿呀呀,渾頭冒血!


    工人們看見了,不僅沒有勸架拉扯,而是起哄與暄鬧。


    整個建築工地,一片狼藉。


    知道自己派去的人吃了苦頭,林雪嬌氣得無語。


    她作為初入公司者,在公司布局人的少,自己在工地務地的親戚也就那麽二十來個。沒辦法,她隻得向公司的另幾名股東求助,希望他們在關鍵時候能幫自己一把。隻可惜,這些股東都知曉一方是吳宏友的弟弟,一方是吳宏友的老婆,這是人家家庭內部矛盾,紛紛找借口推脫。


    實在沒有辦法了,林雪嬌為了阻止事態繼續往惡劣處發展,隻得打電話求助於縣長左秋。


    她找左秋,算是找對了人。


    在這幫人對峙著,事態眼看就要失控的時候。


    左秋帶著分管社會治安的副縣長前來,他隻說了一句話,頓時遏製了事態的進一步升級。


    他叉腰站在眾人麵前道:“我不管你們想什麽,也不管你們內部是什麽矛盾?在綠穀縣政府這個工地,我隻認林雪嬌!其餘人不要來跟我談話,也不要跟我來講你是什麽?綠穀縣財政,隻向林雪嬌的公司進行轉賬劃款,其餘公司一分錢都不許轉賬!”


    作為牢牢掌控項目財政大權的土皇帝,他的這句話,無亦於嘩地一下,擲放下定盤星!現在綠穀縣財政隻認林雪嬌,那麽自己這幫人就算幫著吳宏軍搶到公章,奪得董事長職位,那又有什麽用?到時候還不是結不到賬。


    在左秋說了這話後,所有參與鬥歐的民工氣餒了,妥協了。


    吳氏家族和林氏家族的矛盾,也立馬化解。


    經此一疫,吳氏家族在工地上工作的那班人,徹底擰滅了奪權的想法,乖乖成為林雪嬌指揮的對象。


    為了感謝左秋在這件事情對自己的支持。隔了幾天,林雪嬌主動約見左秋的兒子,暗中將公司利潤許諾給左秋的兒子左雁飛三個點。整個縣政府大樓3.4億的工程,怎麽著也能賺上二三千萬元。三個點也是六十到九十萬元。


    若是事情到此結束,那麽左秋應當是不會出事。


    可男人通常都有通病,那就是見了美麗豐腴的女人,都會滋生別樣的想法!當左秋重新審視吳宏友的老婆林雪嬌時,他心裏的小九九就不斷翻騰。


    林雪嬌今年四十六歲,若是放在條件不好的農村,那已經是滿頭白發,略顯蒼桑,歲月這其臉上和身上,都會留下深深淺淺的印痕。


    但因為有錢,保養得好。四十六歲的林雪嬌,卻有著這個年齡段女人所沒有的豐滿美貌。其皮膚白皙如雪,打扮得也很到位,一身名牌,渾身上下通透圓潤,透著歲月沉澱後濃濃的女人味。


    以前的時候,左秋就跟她打過交道,但是由於吳宏友在場或者吳宏友還活著。他真沒有好好打量過這個女人,更沒有對這個女人產生非分的想法。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的朋友吳宏友走了,這個女人需要拋頭露麵,兩人在一起打交道的時間和獨處的機會也多了。左秋去檢查工地,她需要做接待,需要做引導,甚至有些項目的論證資持申請等問題,她也需要向左秋匯報。


    在與林雪嬌的接觸中,左秋的心裏,慢慢就看中了這個風姿卓絕的女人,心裏也湧起了漣漪。


    有次左秋在綠穀縣最好的酒店開完會,應酬到很晚,又喝了酒,便一頭載倒在酒店的客房睡下。一點多鍾時,他借著醉意,在酒店裏麵給林雪嬌打電話:“雪嬌呀,我喝醉了,你能不能綠穀酒店來照顧一下我啊,給我倒杯水好不好?我好渴!”


    深更半夜的,叫自己去他的房間照顧他?


    作為過來人,林雪嬌知道知道意味著什麽。


    她坐在床頭思索了良久,想來想去,知道自己是熬不過的一個坎。良久後,林雪嬌還是開著自己的車,出了小區,進了那酒店。


    當左秋喘著粗氣,將林雪嬌的頭發揪起來,狠狠拍打著她的臀問,喝問“我是不是比老吳曆害”時,林雪嬌緊緊地咬著嘴唇,羞辱的淚目,順著她的眼眶掉下來,流過臉龐。


    但是,她嘴裏還不得不答應“左縣長曆害,左縣長你曆害”。


    在他發泄完後,林雪嬌抱著嬌軀,坐在馬桶上嗚嗚哭了好久。


    若僅僅是這樣子,左秋也沒有什麽,林雪嬌隻不過覺得自己被潛規則了!畢竟她是自己送上門的,若是要告倒他,肯定比較難。


    這次之後,甚至還有類似的經曆,又有了三次,或者四次。


    次數多了,林雪嬌也慢慢習慣了,也就將自己,當成了左秋的地下情人。


    她的公司有困難,找左秋。


    左秋有需要,會叫來林雪嬌。


    為了各取所需,林雪嬌在服侍左秋這事兒上,甚至格外賣力。


    讓這事兒最終崩盤的!


    是左秋盯上了吳宏友和林雪嬌的女兒吳優潔。


    吳優潔現二十歲,從上海藝校畢業後從事演藝工作,現在小有名氣。在父親意外離世的這段時間,她回到綠穀縣,打算陪陪母親林雪嬌,也就在這段時間,她和左秋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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