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覺醒來我變成了太監 作者:平生淺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宿主,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完成任務這種事情是要慢慢來的,您才剛剛來到這裏不久,很多事情您都不了解,或者,您可以試試了解一下你周圍的這些人,到時候難度係數高的任務被分配下來的時候您就能很順利的完成了。】連麒有些懷疑這係統說的話的真實性。之前它也是這麽說的,可是後麵那些任務的積分獎勵都很少,他的心態都快要崩了。如果他是什麽身份尊重的人,在這裏待很長時間那都是無所謂的,可自己偏偏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什麽人都能使喚自己,而自己又不能不聽的太監……一開始的時候還行,到了後麵,就開始覺得心態爆炸。尤其是現在這樣被迫來這裏陪著裴簡看月亮的時候。他現在看到的可不是什麽好看的月亮,而是南宮凜那張冷的快要結冰的臉!他現在已經差不多可以想象的出來等會兒回去的時候南宮凜是怎樣的態度了。連麒欲哭無淚,好糟心啊,好想撞牆!“我說,”裴簡開口:“雖然我不是太子殿下,但你跟著我出來的時候也不用露出這樣的表情吧,和我待在一起很難受嗎?不舒服?”連麒搖了搖頭,抱著雙膝坐在裴簡身邊,他不是難受,也不是不舒服。隻是覺得原本這樣的事情是不應該發生的,他隻是想得到南宮凜的信任,然後拿到“寸腸”的解藥而已。現在事情卻忽然複雜起來了。裴簡問:“那你是為什麽露出那樣的表情?”看連麒不回答,裴簡用扇子抵在下巴上,忽然露出笑容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連麒:“小太監,不是吧,你可千萬別說你對太子殿下有意思啊!”“……你在想什麽?”“就是隨便想想,”裴簡笑著:“本大官好心提醒你一下,能夠和太子殿下保持距離那就保持好距離,他不是你這種人可以去靠近的。”連麒不解地看著他。他又說:“他自己也不允許任何人主動靠近他。他會殺了所有帶著目的主動對他示好的那些人,向來如此。”“……”☆、差點忘了,他是個假太監對於裴簡說的話,連麒不可置否。南宮凜的那些“事跡”他聽說了,旁人說起來極盡誇張,連麒雖然不覺得事情完全像是他們說的那般,但大概也差不多了。畢竟,那些人,南宮凜是真的殺了。至於裴簡說的那些主動靠近南宮凜的人,其中又不包括自己,他是被逼著靠近南宮凜的,而且逼迫自己的人還是南宮凜本人。所以,連麒覺得,隻要他不去背叛南宮凜,不幫著別人對付他,自己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在這大涼國內,除去皇帝,勢力最大的也就隻有太子南宮凜了,跟在南宮凜身邊,他的安全最起碼暫時是沒有危險的。連麒看得清楚現在的情勢,所以知道那些事可以做,可以相信,那些事即便是知道也要假裝不知道。回到驛館,南宮凜已經睡下了,連麒走過去門前看了看,想著自己應該要和南宮凜匯報一下自己跟著裴簡出去真的就隻是看了看月亮,別的事情什麽都沒有,免得他胡思亂想以為自己和裴簡說了些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清月卻把他給攔在了門口:“那種事情不用匯報。”連麒有點詫異:“不用嗎?”可是裴簡帶他走的時候,他分明看見南宮凜的臉上是寫著憤怒的。現在怎麽忽然不用解釋了?清月很肯定的告訴他:“不用。殿下已經休息了,你要是真的想解釋什麽,等明天殿下醒來之後再說吧。”連麒點了點頭,也是,南宮凜都睡下了,自己再去打擾他,到時候慘的可是自己。還是算了,之後再說吧,現在還是先回去睡覺比較好。連麒睡得很好,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連夢都沒有。他習慣性的起得很早,在南宮凜起床前就已經端著準備好的熱水去了他房間裏伺候他,南宮凜睜開眼睛時,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等候著自己起床的連麒。“殿下,您醒啦,熱水準備好了,可以起身了,外麵早膳也已經備好。”南宮凜點了下頭,幹脆的起身穿衣服,期間,沒讓連麒幫忙,連麒也就安安靜靜地在一邊站著,稍稍低著頭,不去看他。不經意間瞥了眼,卻看見了南宮凜後背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刀傷,疤痕從肩膀蔓延到腰部。連麒隻覺得心驚膽戰,這樣的傷痕,是經曆了什麽?被刺客傷到的嗎?他現在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麽南宮凜會抗拒那些主動接近他的人了,不是莫名其妙的抗拒,而是不相信那些人會真心對他。那樣的傷痕,如果不是身邊的人猝不及防的動手,怎麽可能留下?他身邊那麽多的侍衛,如果不是他身邊的人,他何至於會受傷?那樣的傷口,應該差點就死了吧。情有可原的。連麒想。南宮凜換好衣服後,連麒連忙將他換下來的衣服收拾好,然後在他洗漱完之後將水盆端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南宮凜已經在和裴簡用早膳了。連麒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等候著。南宮凜和裴簡一句話都沒說,大堂裏安靜的有些可怕,要不是檢查完馬車的清川回來稟告,或許這種異樣的沉默還會繼續下去。南宮凜點了點頭,直接走了出去,清月瞬間跟了過去,清川將驛館裏的事情解決完,不該留下的東西全部都清除掉後,回到了隊伍裏。裴簡百無聊賴的坐在馬車裏,時不時的用扇子敲了敲馬車車窗,眼睛卻是盯著前麵的連麒的。他昨天晚上說的話還不明顯嗎?這個小太監居然還這般老實的待在太子身邊,是該說他忠心耿耿呢,還是不怕死呢?裴簡忍不住笑了下,但僅僅是臉上有著笑意,眼睛裏卻是冷淡的情緒。和之前那次一樣,連麒坐在駕車的清月身側,清川騎著馬在馬車周圍隨時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裴簡的馬車卻在岔路口的時候和他們分開了。坐在馬車裏休息的裴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愧是太子啊,這種危險的事情也就隻有他想的出來。除去南宮凜的馬車,和馬車周圍的幾個侍衛,隊伍剩下的其餘的人全部都跟著裴簡的馬車離開了。裴簡的方向是去往濱州最常見的道理,而南宮凜他們所走的那條是捷徑,大約會比裴簡提前兩三天到達。南宮凜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和裴簡同行。這件事,用早膳的時候已經和他商量過了,他沒有異議。連麒雖然好奇,但這種事情不是他應該問的,便一句話都沒問,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目光注視著前方。一路上都很安靜,直到天黑後,周圍都暗了下來,連麒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的景色,要不是清川早就點燃了馬車上的燈籠照亮,連麒幾乎是什麽都看不到的。所以說,走捷徑是很快,但,也很危險。連麒這次是真切的感受到。因為天黑之後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在一個山穀裏被圍住了,很黑,隻能聽到男人粗狂的講話的聲音,但連麒可以感覺到,他們來的人不少,就連馬車後麵都被人堵住了,似乎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南宮凜敲了敲馬車,清川和清月對視了一眼,清月從馬車上跳了下去,然後順帶著把連麒一推,推進去了馬車裏,連麒一倒,躺在了馬車裏。南宮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還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