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覺醒來我變成了太監 作者:平生淺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太子殿下?”張建義難以置信的開口:“您怎麽會在這裏?”“本宮為何會在這裏?”連麒笑了起來,將裝著石頭的錢袋子舉了起來,放在了他們可以看到,但卻看的不是很清楚的有樹葉遮擋的位置:“你看看這個,你說,本宮為何會來這裏?”“太子金印!”張建義驚呼出口:“您是如何找到太子金印的?”“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張大人,本宮已經知道你和南疆人勾結,圖謀不軌,等本宮離開這裏後,一定要誅你九族,將你所有的家產通通充公,用來賑濟災民!”“殿下!”張建義往前走了幾步:“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啊,這可都是尊王殿下的意思,他說這是命令,我不得不聽從啊!”尊王殿下?南宮況?連麒微微皺眉,他居然也牽涉到這件事裏了?真奇怪,他人明明在京城。戴著紅色修羅麵具的男人淡淡說道:“既然太子金印在大涼國太子殿下的手裏,他也知道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不如我們殺了他,以絕後患。”“什麽?”“張大人,你沒看到他躲起來了嗎?那就說明,現在這裏,沒有別人,正是我們殺他的好時機,不是嗎?”他笑著拔出自己的長刀,又說:“張大人,你難道不會是想真的等他出去之後誅你九族,充公你所有的家產吧?你可別忘了,你將尊王殿下的名號說出來了,若是不殺了這太子,你覺得,尊王殿下會放過你嗎?”“這……”答案是肯定的。若是太子殿下真的平安的離開了這裏,回去之後他一定會找尊王殿下的麻煩,到時候,即便是自己沒死,也會被尊王殿下派來的人給殺死。當初,尊王殿下就說的很清楚的。看來,現在真的隻能……殺了太子,滅口!對於他們的膽大,連麒是有心理準備的,隻是,有心理準備並不代表他不會害怕。更何況,他膽子本來就很小的,他的雙腿,已經因為害怕而有些發抖了,要是繼續在這裏站著跟他們廢話,自己到時候是想跑也跑不動了。於是連麒做了一個決定,跑!現在、立刻、馬上就跑!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那麽做的,將裝著石頭的錢袋子抱在懷裏,毫不猶豫的邁開腿就往前跑,他也管不得後麵追自己的人有多少了,反正,就是要往前跑,不停的跑!絕對不能被他們抓到!連麒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要是被他們給抓住了,自己的下場會是多麽的慘淡。或許,連全屍都沒有。不行啊!不行,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連麒拚命的往前跑著,後麵追他的人許多,幾乎全部出動。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隻知道自己的腿快要廢了,腳上已經沒多大力氣,感覺隻要稍微停下來他就會摔倒。所以,他不敢停。前麵,是一處飄蕩著白霧的湖,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湖的另外一邊是什麽。跑的著急,連麒忘了收力。“撲通——”他掉進了湖裏。湖水很冷,冰涼刺骨。他睜開眼睛看著水麵,他還沒拿到解藥呢,他還不想那麽年輕就死去呢,他還沒有……☆、太子金印戴著紅色修羅麵具的男人(紅修羅)在張建義帶著人去追“南宮凜”的時候,跑到一半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於是又折了回去,找到了“南宮凜”跑出來方向的地方,那裏有個山洞,隻是,山洞裏卻沒人。紅修羅輕輕笑了一聲:“調虎離山計嗎?”張建義很快的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說著:“人掉進湖裏之後找不到了,我們的人不敢下去,那湖水有古怪,這三伏天居然冰的刺骨,我的侍衛都受不了,剛下去就說特別疼,然後跑了上來。”“冰冷刺骨的湖水?”紅修羅眯了眯眼睛,那樣的湖,在南疆也有一個,就在南疆太子所住的宮殿內,被人用寒石堆砌圍成了一個圈,是南疆太子沐浴修習的地方。可這偏僻的山穀裏居然也有那樣的湖。他走過去看了幾眼,除去湖水真的刺骨外,其餘都無相同的地方。這湖麵上繚繞著不散去的白霧實在是奇怪,即便是讓人扇風,被扇走的白霧又會用旁邊的白霧瞬間彌補上,他們看不清湖的對麵是什麽,但隱約可感覺到湖的對麵絕不會是什麽好東西,或許,是危險的地方。張建義問:“紅修羅大人,我們要讓人過去查看嗎?”“讓你的手下過去看一下。”“好。”張建義讓自己的三個手下去那邊查看,結果剛剛買過湖的邊緣,白霧之內的湖的對麵射出來幾支箭,直中那些人的腦門,當場死亡。紅修羅:“!”張建義:“!!!”紅修羅說:“敵在暗,我在明,這裏很危險,撤退!”“是!”他們帶著人離開不久後,從白霧當中走出來一個背著箭筒,手握著弓箭的少年,他臉上帶著笑意,不屑的甩了甩手中的弓,道:“那些人的膽子真是小,不過是幾支箭罷了,居然害怕的撤退了,這小小的白霧,竟也能讓‘暗幕’的紅修羅大人感到危險。”少年的身後走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身著素雅,手中執劍,臉上表情淡然,她看向平靜無波瀾的湖麵,道:“長郢,人救上來了嗎?”那是穆長郢的母親,安定侯侯爺的妻子,千雅夫人。“回母親的話,哥哥已經被救上來了,就在那邊的草叢裏藏著呢,現在過去嗎?”“嗯。”連麒是被穆長郢給救上來的,他速度很快,在連麒掉進湖裏,水聲“撲通”之下,他便湖的另一邊跳了下去,在那些人還糾結著這湖水如此刺骨不敢下來的時候,他已經將嗆水了昏迷過去的連麒給拽上了湖麵,然後將他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旁邊的草叢裏。穆長郢找到連麒的位置,將蓋在他身上的雜草拿開,他依舊還昏迷著,沒半點要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