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把顏蕭從靈域大山撿回來後,天衍宗和修真學院的兩行人,就再也沒見過麵。


    星月兔和玄星河兩個馬甲,又不能把想與對方結交的心思表現得太過明顯,隻得暫且作罷,至於那兩柄雙生劍,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時間到來了一個多月後,也就是劍塚開啟的日子。


    這次聚集了來自各大勢力的新生代弟子,同樣也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寧涼生。


    寧涼生一見到薄夜深就直接迎麵撲了上來,然後被頗為嫌棄的薄夜深按著額頭拒絕靠近。


    “薄兄你也太無情了吧!我們都這麽多年沒見了!抱一下怎麽了!”


    雖然慘遭了拒絕,但寧涼生還是不死心的往薄夜深身上蹭。


    寧涼生正是及冠之年,二十歲的成年人個頭,還使勁往一個快十七歲的少年身上撲,這畫麵該說不說的有些可笑。


    特別還是從星月兔的視角來看,畢竟它正窩在薄夜深的懷裏。


    見到了薄夜深和寧涼生之間的互動,奉挽仙立刻用胳膊肘撞了撞黎明,隨後雙手環抱胸前,好奇開口詢問道:“那人是誰啊?”


    “他啊,寧涼生,”黎明同樣雙手環抱胸前,和奉挽仙閑來無事的說起了有的沒的,“煉器宗宗主的得意門生,也稱得上是二公子從小到大的至交好友吧。”


    畢竟薄夜深除了寧涼生外根本沒有朋友。


    “哦,難得啊。”


    奉挽仙立刻了然的點了點頭:“就薄夜深的這種人,竟然還會有朋友。”


    一旁的薄夜深雖然忙著應付難纏的寧涼生,但修真之人五感敏銳,立刻聽到了黎明和奉挽仙的談話,不悅的扭過頭來,望向了肩膀靠在一起,圍觀看熱鬧的兩人:“他不是我朋友。”


    “薄兄,我們的情誼已經淡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過寧涼生聽到這話當場就不幹了,甚至往薄夜深的身邊擠得更加賣力。


    黎明&奉挽仙:……


    黎明和奉挽仙不知如何評論,最後還是奉挽仙吐槽的擠出了一句話:“……就說薄夜深這種人活該沒朋友。”


    黎明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看起了熱鬧。


    原本薄司韻還在與天衍宗的白湛交流,在聽到不遠處的動靜後,立刻回頭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許久不見得寧涼生。


    告別了白湛,薄司韻走向了寧涼生,還不忘打起了招呼:“好久不見,寧涼生。”


    “是薄家妹妹呀,好久不見。”


    寧涼生見到來人,立刻熱情的打起了招呼,勉強放過了薄夜深,隨後在薄司韻的身邊找尋了起來:“怎麽,這次那個大小姐沒纏著你一起來?”


    “你說皎皎呀,”薄司韻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皎皎是法修,善用的武器是靈鞭,自然不會特意前來這劍塚,倒是她的二哥,那位白家的二公子就在那邊,你要不要去打聲招呼?”


    寧涼生立刻搖了搖頭:“這倒不必。”


    “不過你為何會來,”理了理被寧涼生弄皺的衣襟,薄夜深淡漠的抬眸問道,“你不是體修麽。”


    其實薄夜深也有努力回憶,關於上一世劍塚的細枝末節。


    但當時除了天衍宗和四大世家外,不會特意去留意其他的修真者,所以對於寧涼生的事情,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也不是我樂意的。”


    一提到這個,寧涼生憋了一肚子的苦水,就忍不住的往外倒:“還不是我師父他老人家,一定要我來長長見識,能不能得到的本命劍另說,畢竟我以後也要鍛劍,想都沒想就把我趕過來了。”


    薄司韻也有些在意的開口道:“鍛劍?所以你一個體修要改行當器修了?”


    “也不是,”寧涼生搖了搖頭,“我還是主體修,不過我師父一定要我學個一招半式的,說什麽身為煉器宗弟子,連煉器都不會,說出去多丟麵子。”


    “好吧。”


    結束了這個話題,寧涼生又和修真學院一行人,聊起了這幾年他在煉器宗的趣事。


    不過似乎是因為白皎皎不在,少了個能與他鬥嘴的人,所以讓寧涼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聊得也不算盡興。


    薄司韻看出了這一點,打趣的開口道:“反正劍塚結束後,就要出發門派大比了,皎皎到時候就來啦。”


    “我才不在意那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呢。”


    聽薄司韻這麽說,寧涼生的臉上掛上了滿不在乎的表情,薄司韻對此隻是笑而不語。


    “話說這次門派大比,舉辦的地點是在哪裏呀?”


    不過聽到薄司韻提起了門派大比,黎明立刻就問出了關鍵的問題,這也是前不久的天衍宗一行人,同樣關注的問題。


    其實薄夜深倒是知道,畢竟上一世的門派大比上,發生了好幾件大事,那就是慕雙白成為首席弟子、


    赫連倦之叛逃天衍宗、以及墨曇……


    寧涼生積極地回應起來:“我知道我知道,說是在蓬萊島!”


    “蓬萊島?為什麽是在蓬萊島?”


    奉挽仙有些疑惑,她雖然沒去過蓬萊島,但也知道蓬萊島被海霧包圍,最是抵觸外來者的進入,沒想到這次竟然成了門派大比的地點。


    “我也不清楚,”寧涼生搖了搖頭,“不過我聽師父他老人家說,這是蓬萊島的方島主,主動向天道盟提起的,說是為了感謝各方勢力這些年對蓬萊島的幫助。”


    “哦,說的是幾年前那件事吧。”


    薄司韻這會兒也想起來了,當初他們在處理落花鎮事件的時候,蓬萊島的確向各方勢力發出了求救,不過當時代表四大世家前往的,是白家的大公子白瀾。


    “別聊了別聊了,劍塚似乎已經開啟,師長們在催了。”


    劍塚,顧名思義就是劍的墳塚。


    每一柄有了劍靈的劍,在上一任主人身消道殞後,都會回歸劍塚,等待下一個主人的來臨。


    當然,並不是每柄劍都願意尋找下一個主人。


    劍塚就是劍與劍靈的沉眠之所,也是修真者的一場試煉,更是劍靈與修真者之間的雙向選擇。


    隨著懸浮於半空中,莊重古樸的劍塚大門緩緩開啟——


    年輕的修真者們紛紛踏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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