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對於巫依的不解風情真是要吐血了,他這是激動的,才不是冷呢!沒看他身上雞皮疙瘩一粒也沒站起來嗎?怎麽會認為他很冷呢?巫依當然想不到棄會對他起了心思,再說雞皮疙瘩有沒有站起來,還得脫了衣服才知道啊,他隻是個普通的巫醫,不具有透視能力或是任何巫術。至於為什麽被稱呼為巫醫,巫依表示,這還得去問獸人世界作古的英雄們,稱呼都是流傳下來的,叫著叫著便成習慣了,也沒有獸人會去追究為什麽。不過巫依沒多久便發現了棄顫抖的真正原因,因為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對方下身的腫脹,讓他一下子便愣在了原地。“你……適時的解放是可以的,憋久了對身體不好。”巫依紅著臉,低聲說道。繼續故做鎮定的幫對方檢查著,臉上的溫度卻越來越燙,都快可以煎蛋了。棄本來就忍得很辛苦,被巫依一碰,再聽見對方說‘可以解放’,理智“啪”地一聲瞬間就斷了。他伸出雙手,直接將對方抱上床。巫依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這是他第一次這麽靠近一個雄性,對方身上雄性的濃厚味道撲麵而來,讓他感到有些暈眩。棄看著巫依有些迷離的表情,眸中紅色漸濃,喉頭滾動了一下,再也忍不住的低下頭便吻住了對方。巫依嚶嚀一聲,軟倒在他懷裏。在意識漸漸模糊時,巫依腦中閃過上任巫醫的話,他說巫依的體質特殊,若不是心儀的雄性,絕對不要讓對方靠近,否則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他當時似懂非懂,但是謹記著前巫醫的教誨,從來不讓雄性近身,也不會靠雄性太近。直到今天他才知道,為什麽前巫醫要這麽說。原來他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若是雄性靠得近了,很容易會被引發情欲;而雄性的味道也會催生巫依的情欲,讓他全身無力,隻能任由對方擺布。他暈呼呼得想著,這真是太坑爹的體質了!……可是不對啊,前幾天他才艱難得把人扛回家,那時候怎麽沒事呢?不過接下來巫依便沒有時間再想這些,棄的雙手在他身上不斷點火,讓他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意識一下子又渙散開來,隻能喘著氣迎合著對方的挑逗。棄覺得巫依身上的味道好聞得不行,讓他越來越激動,恨不得直接將人拆吃入腹,心裏卻又隱隱覺得不妥,這樣的進展會不會太快速?不過下一秒巫依的反應便擊潰他的自製和理智,巫依一邊呻吟著,一邊剝開自己的衣物,然後用赤裸的胸膛蹭著他,讓他的鼻血瞬間就流出來了。對方好看的鎖骨在眼前晃來晃去,胸前粉紅色的小點也似乎在勾引著他,他低吼一聲撲了上去,再也顧不得其他,把人壓在身下就開吃了。……歐米剛好出去幫雌性看病,等他回到家裏時,便聽見巫醫房裏傳來的動靜,他的臉騰得一下就紅了,捂著臉跑回自己的房裏。沒想到巫醫和那個蛇族是這樣的關係啊,蛇族獸人很勇猛的樣子,巫醫叫得好大聲,讓人聽了害羞死了。歐米趴在床上念念有詞的捂著耳朵。歐米想,等到他們結束了他再去準備晚飯吧。不過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過去了,期間歐米都迷迷糊糊得睡了一覺,起來時隔壁的床鋪搖晃聲還在繼續。他翻了個白眼,蛇族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他肚子餓死了。不過聽了一會之後,他唰地一下翻身坐了起來,不對,巫醫的聲音呢?床鋪的吱嘎聲和蛇族獸人的聲音都還隱約聽得見,但是卻聽不見巫醫的任何聲音,這讓歐米有些擔心,巫醫不會出事了吧?就在這時,隔壁的動靜終於停了,接著便傳來蛇族獸人驚慌的呼喚聲,歐米馬上衝了出去,來到巫醫的房前,開口提醒道:“我要進去了。”棄手忙腳亂得套上褲子,趕緊拉過獸皮蓋住巫依赤裸的身子,然後才說道:“進來吧。”歐米立刻衝了進去。一進去便是濃濃的情欲味道,還夾雜著雄性特有的味道,熏得歐米差點都吐了。他掩著口鼻,聲音有些甕甕得問道:“巫醫怎麽了?”“好像是昏了過去,我不太確定,你能幫他看看嗎?”棄有些手足無措,剛才他好不容易滿足了,清醒過來就看見巫依垂著腦袋一點反應都沒有,嚇得他心跳都差點停了。歐米馬上走到床邊,仔細得替巫醫檢查。正當他想掀開獸皮時,被棄製止了,棄吶吶得說道:“還……還沒清理,不然你先等等,我幫他清理之後,你再進來吧。”歐米想想也好,便又退了出去。因為巫依怕冷,房間裏就有洗澡間,這個格局還是沈昕教他的,讓他覺得方便極了。所以棄將巫依抱進洗澡間,快速得將對方清理幹淨,過程中看見對方身上一堆青紫的痕跡,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控。之後將床鋪整理一下,小心翼翼得將對方抱回床上,還幫他穿好了衣服,才喊歐米進來。歐米看見棄站在床下,有些怔愣,“你能下床了?”問完就覺得真是廢話,對方要是體力沒恢複,怎麽和巫醫大戰一個下午?因此也不管對方的反應,徑自替巫醫檢查了起來。一旁的棄倒是很驚訝,是啊,自己今天體力怎麽這麽好,不隻和巫依纏綿了一下午,剛才還能把人抱進抱出的,一點都不累。他在房內走了幾步,又伸展伸展身體,發現前一陣子體內的虛弱都消失了,真是太神奇了。他現在神清氣爽,連續跑個一天一夜都沒問題。等到歐米替巫醫檢查完後,他告訴棄,巫醫隻是太累了,一次發泄太多,所以才會暈了過去。他讓棄下一次收斂點,不要太折騰巫醫了。說完之後便去廚房準備晚飯,棄被他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對方還是個未成熟的雌性,卻和他大咧咧得談論著房事,讓他有些尷尬和汗顏。不過得知巫依沒事之後,讓他放心不少。他回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巫依,心裏一片柔軟;雖然這樣快速的發展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不過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他會對巫依負責的。這一晚棄抱著巫依,美美得睡了一覺。隔天起來的時候,巫依還窩在他懷裏睡得香甜,他愉快得親了親對方的額頭,打算起床幫忙準備早飯。他起床沒多久之後,巫依便醒了過來。巫依眨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他還記得,他被棄抱進懷裏,然後腦袋就是一片漿糊……接著他微微一動,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身為巫醫,他怎麽會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他怎麽會不知道,腰部的酸麻代表什麽,還有身後麻木的小穴。突然腦中閃過前巫醫叮嚀他的話,他捂著臉呻吟一聲,看來他昨天和棄發生關係了。接著他又想起意識模糊前的問題,當初把棄背回來時,明明什麽都沒有發生啊!難道是因為對方吃了火果中毒的關係?巫依沉思了許久,覺得應該是火果的關係,那時候他靠近昏迷的棄時,對方身上的雄性味道也不濃厚。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大意了,以為對方和他不同族,所以應該不會受影響。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烏龍,他拉過獸皮蓋住頭,整個人縮在被子裏。尼瑪啊!好尷尬!他不知道要如何麵對棄了,對方會不會認為自已很隨便?才認識沒多久便對他投懷送抱,勾引他發生關係。他懊惱得趴在床上,一點都不想看見棄。他鴕鳥心態得想著,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出去,就不用麵對他了。棄準備好早飯之後,便端到房間裏來,發現巫依整個人蒙在被子裏,怕對方悶壞了,趕緊放下手中的盤子,上前去打算拉開獸皮。卻沒想到巫依在裏麵緊拽著不放手,棄有些好笑得說道:“你做什麽?!不怕悶壞了嗎?快放手!”手上加了力道,將獸皮給掀了開來。巫依背對著他趴在床上,耳根子都泛紅了,棄有些猜到了對方的想法,盡量表現得和平常一樣,語氣溫和得開口說道:“你肚子應該餓了,快起來吃點東西吧。”棄才剛說完,巫依的肚子便傳出一陣咕嚕嚕的聲響,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覺得在棄麵前,他已經沒有任何形象可言了。棄忍著笑,幹咳了兩聲,才又開口,“我把盤子放在這裏,你趕緊起來吃了。”然後怕對方因為他在屋內尷尬,說完便離開了房間,給巫依一個獨處的空間。等到棄離開之後,巫依才後知後覺得想到,不對啊!對方怎麽可以下床了?還可以做早飯?然後一翻身,腰部的酸痛提醒他,對方不隻能夠下床做早飯,昨天還將他翻來覆去吃了個遍。巫依很納悶,對方的體質真奇怪,按理來說,還得休養個幾天,體力才會恢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