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親手套上的衣服在脫掉那刻別有一番趣味,尤其是林叔準備的這套衣服,突顯了歐文的少年身段,再站起來時,歐文還在瞪眼,見狀,李承天扶在他腰側的手輕捏了把,歐文叫了聲癢。“歐文,別再引誘我了……”警告地低語。“……”歐文瞠目,轉頭迎上李承天深沉的視線,心說這眼神怎這麽眼熟呀!轉念一想,旋即想到──不就是禽獸一麵盡現時的眼神麽,忽然,感受到壓向自己的人身下明顯的反應……臉一紅,歐文一把推開他,“你、你這變態!”說罷便大步往外走。“……”李承天看著再次炸毛離開的弟弟,心下頗有幾分無奈,爬梳了下滑落在額前的碎發,自問自製力不錯的自己遇上歐文總是克製不住。──這該怪誰了?話說回來,換了身衣服的歐文更添幾分異樣風情,待晚上任務結束回來後要怎樣引出歐文的熱情呢……摸著下巴的李承天腦裏想的盡是怎樣去欺負貓咪,房外路過的林叔看見還以為大少一麵嚴肅的在想什麽公事……不得不說,麵癱還是非常有好處的呀!這次的拍賣會在酒店進行,整個大廳內充斥著熱鬧的氣氛,站在門外的司馬燕饒有興致的觀察著每位客人的表情,眼看時間快要到點,轉頭便問:“你沒去接歐文?”被詢問的淩非言一副不耐的模樣,邊往外看去邊答:“我跟歐文又不是住在一起的。”“?”司馬燕覺出奇怪,注意到他的表情反應,道:“歐文不在,你的情緒反應總是如此的?”“與你無關。”淩非言知道他想說什麽,像是感應到什麽似的往車道那頭看去。司馬燕見狀奇怪地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看便愣了。“你的野獸觸角可真可靠……”非常感歎地說。淩非言並未理會他,隻因他看見歐文快步走到麵前,沒來得及高興便發現歐文在炸毛了,“怎麽了?”“沒什麽!”歐文回頭瞪向正要步出車的男人。“李承天又惹你生氣了?”淩非言順毛的同時,隱隱覺得歐文今天有些不一樣,乍看起來無兩樣,細看卻覺得不一樣……歐文瞅了瞅他,抿抿唇不說話。──總不能說剛才差點再次被騙然後幾乎沒被拆骨入腹吧?“歐文,你今天怎麽……”淩非言被那雙桃花眼看得發怔,深吸口氣轉過頭,視線不敢直接對上,心說……歐文今天怎麽這麽富有攻擊力呀?“怎麽?”歐文見他沒把話說完便問。“沒什麽,你今天真好看。”淩非言轉移話題。話題轉到衣服,歐文便不由自主想起車廂裏的一幕,就因為這身衣服讓那家夥差點沒變身成禽獸!相比起淩非言的狼狽,司馬燕有些皺眉了。尤其是看見站定在霜天曉身後那個男人,清冷的視線在落到霜天曉身上變得柔和,似是帶有別樣含意的,就像是……盯上霜天曉的守財奴般。──請原諒司馬的形容詞,實在是哥哥表現得太過露骨了。敏感地,司馬燕察覺到李承天和霜天曉之間的氣氛過於奇怪了,他們之間鐵定發生了什麽,要不然……“歐文,該進去了。”手爬上弟弟的腰側輕捏一下,李承天對淩非言的表現感到不悅。“你!”歐文豎毛了,瞪目似在說──誰準你隨意把手放在這裏、更何況這裏是公眾場合!李承天挑挑眉,與他對視像在說──他不在意。而事實他也不是很在意被發現這事,比起歐文被人覬覦,這事情僅僅是個事實。歐文可沒他這麽強大的麵癱功夫,推開他,扯住淩非言便往裏走。“李先生,我想我們該談一談。”司馬燕的話止住李承天正欲追上去的步伐。李承天轉頭看向他,無聲地詢問。“你對歐文是……?”認真地問。“我以為司馬先生今天不會出席的?”李承天如此回應。司馬燕皺了皺眉,有些銳利的指出:“我可以將你的回應看作是在轉移話題?”眼尾掃向他,李承天的眼底染上冷然,“我跟歐文之間的事為何要跟你報告,這是我跟他的事。”這下司馬燕更覺得有問題了,半眯起眼,說:“也許李先生對歐文一些事會感到興趣?比如說你那位秘書的事,還有那位黑客跟歐文的關係……”這句話成功將李承天留住,對於歐文的事他怎麽可能不感興趣。“這是交易?”“不、隻是交換而已。”司馬燕輕輕的說。而且,他總不能二十四小時跟在霜天曉身邊,有些事還需要調查。假若圖蘭多特盯上的人是霜天曉,而情報又沒錯的話,很可能霜天曉會遇上危險了,以李承天在s市的權力,霜天曉被他護住也能令他比較放心。現在需要搞清楚的是,李承天對於霜天曉的事是怎麽樣的。不過……“說起來,李先生穿著仆人的衣服跟語氣非常不搭,我建議你進去前先想想對話的語氣,要知道在十八世紀,語法可是非常備受注重的。”“……”李承天冷冷不語。司馬燕毫不掩飾笑意,如果白檀有在,他會說:“以下犯上的禁忌才是亮點!”但交換還是達成了。於是李承天暗暗在追逐的事,在今天得到司馬燕的證實。知道了歐文便是霜天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