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質使勁搖頭,他才沒有那麽能吃。“陛下,一會臣得出去一趟。”裴質沒了係統,隻能以皇後的身份去看望楚昭儀了,所以還是要跟殷瑜打好招呼。殷瑜非要跟著他去。兩人讓宮人遠遠跟著,親自打著燈籠,抱著小豬,慢吞吞地往楚昭儀的宮殿走。路上,殷瑜問:“是不是去了普渡寺之後,你的法術就失靈了?”厲害!這是怎麽看出來的?裴質為了不暴露,一般都在床上躺著養病,殷瑜也沒去過其他的宮殿,怎麽就瞧出來他跟以前不一樣了?裴質點頭。係統關機了,可不就跟法術失靈一樣嘛。“陛下,你打算怎麽處置無心方丈他們?”“無心是得道高僧,普渡寺又是聖寺,朕不可能隨便把他們殺了。朕先把他們都抓了,作出要重懲的樣子來,讓他們打心底怕了,後悔了。過幾日再將人放了。他們劫後餘生,必然會夾起尾巴做人。朕從中挑個老實的過來,幫你恢複法力。日後,朕再找機會一一將他們處理了。”這樣,既能處理了這些人,又不會招致民怨,最關鍵的是,能騙個人給裴質醫治就更好了。殷瑜於接著說:“就算他們都不肯幫你,你也別擔心。出家人還是慈悲心腸的多。我們南巡到了蘇杭,那裏的等月師父菩薩心腸……”兩人說著話,就走到了。將宮人都打發走,兩人都進了正殿。“陛下,等會瞧見什麽,你都別太吃驚。”他是無法成為“楚昭儀”的,不知道等會殷瑜看見“楚昭儀”和他坐在一起說話,會不會又懷疑人生。“朕不會吃驚。若是太恐怖,朕沒準就又失憶,把它給忘了。”殷瑜故意這般說,幫裴質放鬆。“我該往你身上做個記號,如果陛下忘了我,我就憑記號幫你想起來。”殷瑜手撫上胸,神色嚴肅:“你已經在這裏留了記號。不管什麽時候,隻要你摸過來,朕都能把你認出來。”裴質湊近,迅速親了他一口。床上傳來咳嗽聲,他二人走進,“楚昭儀”便掙紮著起身,要給他二人請安,被裴質給攔住了。“聽說你病了,我特意來瞧瞧你。”裴質道,“你是怎麽個不舒服?”“楚昭儀”一一說了。他在說話時,殷瑜一直盯著他瞧,看看他,再瞄幾眼裴質。“陛下?”裴質小聲喚他。不知道他在看什麽?殷瑜說道:“他雖病重,可身上還有跋扈的楚昭儀的影子。你在當楚昭儀時,跋扈可學的不像,最多就是有些頑劣罷了。”“陛下觀察細致入微,臣佩服。”裴質笑道,“臣現在開始給楚昭儀治病,陛下看看自己能不能看出來臣是怎麽治病的?”“好,朕瞧瞧。”裴質笑著將“楚昭儀”的手拿出來,他低頭一瞧,“楚昭儀”的手腕上帶著一串珠串,正是當日在美食街楚門庭想要送給他的那一串,也與裴質他們給的一模一樣。他伸手點了點那珠串,並沒有什麽感覺。遂徹底放下心來,給“楚昭儀”把脈。此刻的“楚昭儀”,低垂著頭,盯著自己身上的錦被。若裴質問話,才會抬頭回上一兩句。殷瑜看裴質認真的模樣,分外好看,他心裏實在癢癢,權當“楚昭儀”不在,湊到裴質耳邊,耍賴道:“大神醫,朕想知道,若朕親你,你是否還能專心診病?”說著,張嘴就要咬他耳朵。裴質躲了:“不許鬧。”殷瑜不聽,偏要鬧,撅了嘴要去親裴質。“係統重啟成功!”“麽麽麽麽……”殷瑜怕裴質躲,猛然親過去,不想竟然撲了個空,順著力道,差點沒親到牆壁上。他擰眉看著床上,他的裴質不見了,一個大活人突然就不見了。而原本生了病有氣無力的楚昭儀,卻伸手狠狠地擰住了他耳朵:“陛下就不能讓我幹點正事,腦子裏時時刻刻都裝著那些東西。我在還好說,若有一日我不在了,看你親誰去!”“你怎麽會不在?朕天天把你拴褲腰帶上。”殷瑜學著話本裏的俏皮話,逗裴質笑。裴質聽不得這話,笑得抱肚子。殷瑜上下打量裴質,這廝已經穿上楚昭儀的衣裳,完全取代了方才的人,成為了他熟悉的楚昭儀。親眼所見,這廝變身的法術還是很可以的。俏皮話說著說著,兩人順勢滾作一團。殷瑜耐著性子,將裴質先從頭到腳,伺候的舒舒服服,這才準備開始下手吃。手從裴質腰間穿過,將人翻個身。他在裴質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道:“你說你法術這麽厲害,除了能變朕的妃子,你還能變什麽?”不能變了。裴質故意道:“不告訴你。”兩人早就按捺不住了,隻顧著享樂,都沒瞧見裴質情動後,手腕上的珠串依次亮起。一顆兩顆三顆……最後一顆也亮了。整個珠串在裴質的手腕上,發出暗紫色的光芒。殷瑜一邊抱怨裴質不肯變身,不知道給二人增加些情趣,一邊急吼吼準備開始進入正題。他雙手摁在裴質的屁股上,剛要掰開,突然身下一空,裴質不見了!屋裏僅剩的一個大活人,也不見了!他的麵前,現在隻有一隻粉紅色的小豬。“這就是你的本體?”殷瑜大喜,抱過來小豬一陣細看,“可愛是可愛,但是會不會顯得太小了,跟咱們兒子大小差不多啊。”這麽小,讓他怎麽下得去手?“寶貝,快變回來,你這也太小了,朕會有陰影的。”殷瑜對著豬頭一頓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