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父女相認


    嶽老三被李慶擊敗,又被對方用話將住,此時為了嶽老二的名頭,隻得暫時低頭。


    不過心中已經想好,暫時就拜段譽為師好了,等以後有機會了,再殺了這個師父就好。


    嶽老三磕完頭,看眾人還處在驚愕中,心中也覺得丟臉,於是展開身法,躍上了牆頭,自顧自的就跑了。


    剛才嶽老三那麽幹脆的磕頭拜師,算是把在場的眾人都鎮住了,等到嶽老三跑了才反應過來。


    為了緩解氣氛,李慶有些訕訕地說道:“段兄弟!你這徒弟好沒禮貌,隻跪了你這個師傅,我們這些師門長輩,他也不來見禮,這麽就跑了。”


    他說的逗趣,頓時把眾人都都笑了起來。


    眾人笑畢,眼見敵人跑了,保定帝出來太久了,因此不再耽擱,和眾人見禮後,就回了皇宮。


    李慶今天算是出了好大的風頭,段正淳當下吩咐在西暖閣開宴,正式的歡迎李慶和木婉清的到來。


    此時刀白鳳對自己老公的怨氣已經消了,於是主動作陪,一家三口宴請李慶他們倆。


    席間李慶和段正淳父子談天說地,表麵看是酒酣耳熱,說的熱情似火。


    但私下裏卻一直注意著木婉清。


    隻見木婉清看刀白鳳的時候,似乎發現了異常,忽然站起來,大聲問道:“你的名字叫刀白鳳,是擺夷女子?”


    刀白鳳的名字一直沒有人正正說過,李慶和木婉清一直都是稱呼其為伯母的。


    因此木婉清根本就不知道刀白鳳的真實姓名。


    刀白鳳微微一愣,雖然有些嫌棄木婉清這樣直呼自己姓名,但想到對方畢竟是客人,還是客氣的說道。


    “是呀!我就是刀白鳳,不過自從做了王妃,這個名字已經多年沒有用過了。”


    木婉清神情一緊張,深吸了口氣,說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得罪了!”


    木婉清話剛說完,忽然抬手,朝著刀白鳳就發出了她的獨門暗器。


    “婉清!不可以!”


    李慶熟知劇情,知道在原書中,就是在這場宴會時,木婉清發現了刀白鳳的身份,然後依著自己師父秦紅棉的吩咐,向對方射出了暗器。


    李慶不好明著阻止,因此一直關注著。要知道刀白鳳和秦紅棉的矛盾,其實就是小三和原配撕逼而已,根本到不了要人命的地步。


    因此就打算一旦發現不對,就立即阻止,到時候隻要挑明了木婉清是段正淳女兒的身份,想來情場老手段正淳有的是辦法擺平此事的。


    但李慶顯然低估了木婉清的決絕,話才說完,就立馬發射暗器,並且還是吐了致命毒藥的暗器。


    要知道剛才酒桌上氣氛熱烈,大家仿佛一家人聚餐一樣呀!


    李慶雖然動作也快,看到木婉清的暗器射出,立刻就跟著射出了拈花之力,想要把射出的袖箭擊飛。


    他平時苦練拈花指,此時終於發揮了效力,指力成功的擊打在了袖箭的尾部,受到這樣的影響。


    那支袖箭改變方向,射向了天花板,插在房梁中間,發出嗡嗡的聲響。


    然而讓李慶失算的是,木婉清這次竟然射出了兩支袖箭來,李慶隻來得及彈飛其中的一支,而另一支卻還是朝著刀白鳳飛了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刀白鳳沒有料到木婉清會突然襲擊自己,因此根本就沒有做出什麽反應來。


    眼看刀白鳳就要被袖箭射中,段譽心中擔憂自己的母親,竟然不管不顧的舍身擋在了自己母親麵前。


    那支袖箭正好插到了段譽的胸口上,一時之間,段譽胸口流出了血來,兩眼一黑,頓時倒在了地上。


    段正淳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來,伸出一指點向了木婉清。


    李慶知道段正淳這一指隻是要製住木婉清,因此並沒有阻止。他知道段譽吃過莽牯朱蛤,早就百毒不侵。


    那袖箭雖然射中了段譽的胸口,但隻是皮外傷,要不了對方的性命。


    不過做戲做全套,他還是裝作要搶救段譽的樣子,立馬朝段譽撲去,同時怕段正淳對木婉清下手沒有分寸,還出聲提醒了一下。


    “伯父手下留情!現在先救段兄弟要緊!”


    段正淳果然隻是用一陽指製住了木婉清後,就沒有再出手,而是趕了過來,用一陽指幫段譽止住了流出的鮮血。


    木婉清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緊張焦急,頓時哭泣起來。


    段正淳和刀白鳳心憂段譽的傷勢,顧不上木婉清。


    隻見刀白鳳看自己丈夫已經為兒子止住了流血,於是問道:“袖箭的解藥呢?”


    “我......我不是有意的,就要在我懷裏,你們快些給段公子服下去。”


    木婉清雖然糊塗,但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老實的說出了解藥。


    李慶急忙從她的懷裏掏出了一瓶藥來,見木婉清點了點頭,趕緊把藥瓶遞給了刀白鳳。


    刀白鳳接過,檢查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才取出藥丸,給段譽服下。


    眼看段譽服下藥丸後,麵色好轉。再為其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像是有性命之憂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刀白鳳冷著臉開始詢問起木婉清來。


    “秦紅棉是你什麽人?”


    刀白鳳當初和秦紅棉爭男人,自然對秦紅棉的武功有所了解,而木婉清的武功都是秦紅棉教的。


    刀白鳳從剛才木婉清發射袖箭的手法上,早就猜出來木婉清的來曆。


    木婉清知道自己師父叫做秦紅棉,那還是因為在蘇州的時候,認識李慶之後才知道的。


    此時一聽此話,回答道:“她是我師父,她告訴我說,她和刀白鳳有不共戴天之仇,讓我遇到刀白鳳之後,需要立即出手。”


    聽到這樣的話語,刀白鳳臉色氣的通紅,但卻沒有對木婉清出手,而是狠狠的看了自家丈夫一眼後,狠狠帶著段譽下去了。


    此時的段正淳一臉的尷尬,當聽到木婉清的師父叫做秦紅棉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一切。


    看著木婉清打量了半天,最後說道:“你師父還好嗎?”


    眼看氣氛緩和,段正淳要和木婉清相認了,李慶覺得自己在場似乎有些不合適,於是出聲說道:“伯父!秦前輩好的很,你看婉清肯定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先把她的穴道解開。”


    “對!應該先解開。”段正淳得到提醒,一邊回答著,一邊出手解了木婉清的穴道。


    本來給木婉清解穴李慶也可以自己出手的,但這是人家父女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卻不好幹預。


    此時眼看他們父女兩個就要相認了,李慶想了想,還是決定回避一下,省的段正淳尷尬。


    “伯父!婉清!你們先談著,我去看一下段兄弟。”


    李慶說完話後,轉身出了西暖閣。去看段譽隻是他的借口,畢竟那裏有刀白鳳在,自己現在過去也不合適。


    於是他就在西暖閣外的院子裏,無聊的溜達了起來。


    鎮南王府作為段正淳的府邸,規模不小。李慶不認識道路,因此也沒有走遠,估摸著段正淳應該和木婉清說完話了,於是就折轉了回來。


    他才靠近西暖閣,忽然見木婉清哭著從裏麵跑了出來。


    “婉清,你怎麽啦?”


    木婉清聽到他的喊聲,遠遠地站定,對李慶質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你為什麽不早和我說?”


    李慶熟知劇情,自然早就知道一切,不過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木婉清會這樣質問自己。難道這是怨恨上自己啦?


    不應該啊!自己最多是知情不報,可是你的親生父母才是始作俑者啊!


    李慶雖然覺得自己冤枉,可也不敢出聲喊冤,隻得說道:“我隻是覺著你和秦前輩還有段伯父,樣子長得有些肖像,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隻是有些猜測而已。”


    木婉清聽到這裏,眼淚忍不住的從眼眶裏流了出來,哭喊著說道:“我恨你們!”


    話未說完,展開輕功,躍上牆頭,轉瞬之間就沒了人影。


    李慶想要去追,此時卻又有一人出現。李慶定睛一看,卻正是木婉清的親生母親秦紅棉。


    這家夥自從蘇州不告而別後,李慶就一直沒有見過,卻沒想到此時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對方也是從西暖閣出來的,顯然已經見過段正淳了,隻是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於是李慶問道:“秦前輩!婉清這是怎麽了?”


    秦紅棉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木婉清是她和段正淳的私生女這件事,好說不好聽。


    有些尷尬的說道:“婉兒知道了些陳年往事,有些怨恨我這個師父!”


    秦紅棉不想細說緣由,李慶卻有些擔心木婉清的安危,畢竟如今四大惡人就在大理,若是木婉清這一跑遇到了,那可就糟糕至極了。


    “秦前輩!如今外麵不安全,不如我們分頭尋找,把婉清先找回來吧?”


    李慶的提議自然沒有問題,但是秦紅棉此時也是心中激動,一刻也不想在這鎮南王府待下去了。


    於是她說道:“婉兒大概是回家去了,我這就去尋她,小慶!你不用擔心。”秦紅棉說完話後,立刻也出了鎮南王府。


    “秦前輩!你們的家在哪裏啊?”


    然而李慶還沒來得及問對方的家在哪裏呢,秦紅棉人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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