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皇妃是個女裝太太怎麽破 作者:突然笑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到池錦忘了自己肚子也被金光襲擊, 而是來關心自己,燕莊澤感覺被池錦握住的右手臂那裏又開始發熱了,一路延伸暖到了心裏。他反握住池錦的手, 安撫道:“暫時沒事,沒什麽不好的感覺,我已經吩咐人讓禦醫候在養心殿了,待會兒我們回去就檢查一番。”腿上的小錦年也揮舞著小手咿咿呀呀,像是在跟著說沒事一樣。池錦鬆了口氣,這才像想起自己肚子也有金光沒入,仔細感受後發現並沒有不良反應,且還隱約感覺整個身體都變輕鬆了,這才放下心來。透過身旁一層金色薄紗看到外麵的豔陽,池錦笑道:“好,或許真的是上天恩賜呢?說不定是好事。”在他身上都發生過更神奇的事情了,天降祥瑞似乎……也沒什麽好驚訝的。而經此一事之後,燕國也出現盛況一片。之前隱藏在人群中挑唆之人悉數被抓獲,強製招供出是池家主使之後,燕莊澤雷厲風行將其抄家。緊接著關於池家的一係列罪責也被翻了出來,斬的斬首,流放的流放,沒有給池建笙等人一點透露池錦身份的機會。關於池家的下場,他一早就征求過池錦的意見,得知他並未將池家當家人之後,便再無顧忌,但池錦不能有任何汙點,那些肮髒令人作嘔的東西不屬於池錦。池家通敵叛國,也是罪無可赦。而池錦為燕國皇後一事,不管是朝堂還是民間,都無人再敢非議。因為在百姓們的口口相傳中,池錦和燕莊澤都是上天選中之人,反對當今皇後就是反對上天,是和天老爺作對,對遭報應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視線拉回現在,步輦在養心殿前停下,燕莊澤抱著小錦年同池錦並肩快步進了養心殿。等候已久的禦醫們匆匆行禮後便圍上來,為他們診脈。一群兩鬢花白的老人一會兒揚眉欲笑,一會兒十分新奇驚訝,一會兒又擰眉沉思,似乎有什麽事情十分不解,多變的反應看得池錦心一緊一緊的。片刻之後,老太醫們停止了診斷,兩兩對視幾番似乎在確認情況,最後是老院子摸著白胡子站出來,篤定道:“回皇上皇後,經我們的診斷,皇上和皇後的身體都十分健康,並沒有問題,或者說……完全沒問題。”燕莊澤敏銳地察覺太醫畫中還有話,直覺告訴他事情並不簡單,眉頭一皺問道:“什麽意思?”老院正拱手:“回皇上,臣等探查出您和皇後的身體打好,就連曾經的暗疾都沒了。”“暗疾都沒了?”“是,都沒了,仿佛從未受過傷一般。”在場所有人都池錦,暗疾是什麽?是隱藏在身體裏難以拔除的疾病,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爆發出來,極難根治,而現在太醫竟然說全都沒了?就好比池錦剛穿來時撞到頭留下過頭疼的隱患,小時候習武留下的拉傷等,還有後來落水導致的體寒,生孩子留下的暗傷等。燕莊澤就更不用說了,從小生活環境艱苦,在戰場上受的傷,習武時出岔子受的傷,哪一樣不會在身體裏留下點什麽暗疾,這些都是難以捉摸根治的。而現在太醫竟然篤定地說暗疾都根治了,不見了,他們又怎能不驚?驚的同時也有喜,暗疾沒了是好事啊,可這是為何呢?池錦和燕莊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手臂),而太醫們想起之前宮門口的天降祥瑞,那兩道金光。一名老太醫想到這點,瞪大眼睛忍不住小聲驚呼:“這可真是神跡啊!”周圍的人也認同地點點頭,可不就是神跡嗎?天降金光,讓皇上皇後的身體好全了。池錦也深以為然地矜持點頭,這麽看來那天之異象的確是好事,金光也卻是沒害處,這一點沒人能比他和燕莊澤感受得更直觀清晰。當時他們都下意識忽視了,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金光入體時非常溫暖舒適,現在全身的輕快感,去除了沉珂般,整個人都舒暢起來。揮退了禦醫們,池錦坐在軟榻上走神。他本就是死而複生穿越過來的人,知道這世間存在不能解釋之事,來的時候還抱怨過老天爺耍他,又是女裝進宮又是能懷孕,但現在看來……老天爺也是很公平的,他白得了一命,前期經曆坎坷危機,但結果卻是好的。他看向一旁逗孩子的燕莊澤笑了起來,在這裏他擁有了一生的愛人,就在剛才老天爺還幫了他一個大忙,省了許多麻煩不說身體還變好了。他心中不禁感歎:感謝上天。當晚,燕莊澤以今天是大門大婚為理由,將小錦年送到偏殿讓宮人和暗衛們看守,自己則抱著池錦進了內殿。內殿中紅燭搖曳,大紅的龍鳳喜被上,池錦衣衫不整地躺著,衣領是燕莊澤扯歪的,覆蓋著一層薄薄肌肉的肩膀,在大紅色的映襯下更顯細白而潤澤。空氣變得粘稠而曖昧,似乎是緊張的原因,池錦臉和身上都覆蓋了一層淺粉色,一雙貓瞳更加水潤明亮。雙手撐在兩側的燕莊澤呼吸一滯,入魔般看著那仿佛有光的圓潤肩頭,似乎在思索著從何處下口。池錦……池錦感覺有點冷,見燕莊澤還不動,膽大包天地悄悄伸手,企圖將歪歪斜斜的衣襟給拉上。窗戶忘關了,真的有點冷。手剛爬上衣襟,就被燕莊澤的大手按在頭頂:“別動。”池錦手腕動了動,沒抽出來,小聲道:“我有點冷。”“冷嗎?”燕莊澤眸中寫滿了不可說的情緒,癡迷地盯著池錦看,似乎怎麽都看不夠一般,腹部下意識緊了緊道:“冷嗎?我怎麽有點熱?”池錦看燕莊澤那樣子,還有下麵不可說的東西,心道:你當然不冷,也不看是哪裏熱。“可是我……”這話還沒說完,外麵忽然投射進來一縷月光,窗戶打開,月亮從雲層中轉出來,淺白的月光均勻地撲灑在兩人身上。池錦未盡之言也在這月光中說不出來,因為他感覺到熱了,很熱,越來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