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栩卻嗤笑出聲,“大叔似乎忘了,這裏是我的房間,或是你想再回地牢之中睡覺也可以。”軒轅栩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韓韻要想在這裏睡覺,就不能趕他走,否則就回去蹲大牢吧。韓韻就知道軒轅栩沒有這麽容易打發,而且他現在確實需要休息,“隨你。”雖是這樣說,韓韻卻沒有要起床的意思,而是向這張大的誇張的床內挪了挪身子,讓出外側的位置。軒轅栩嘴角擒笑,看來韓大叔並不是那種故作清高的人,這樣識相的舉動他很喜歡。退下外衣,軒轅栩躺倒韓韻身邊,這一宿他也沒有睡好,好在有先見之明請了假期,否則早上還要上朝,多折騰人啊。“喂,拿開你的爪子!”韓韻剛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就感覺到胸口一沉,原來是軒轅栩的大手搭在了上麵。“你說誰的手是爪子?”軒轅栩無不危險的說道,果然不能太縱容大叔,這不現在又開始不分尊卑了。韓韻明顯感覺到身後開始冒涼風,但是不爭饅頭爭口氣,他韓韻堂堂七尺男兒,憑什麽任由軒轅栩這個家夥捏扁了搓圓了玩在手裏。“除了你這裏還有別人嗎?”韓韻支起身子硬氣道。“嗬,看來大叔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形勢,那就讓本王教一教大叔吧。”軒轅栩危險的眯起眼睛。這是軒轅栩第一次在韓韻麵前自稱本王,讓韓韻多少有些膽怯,畢竟這裏是帝王式統治,人家是手握兵權的王爺,而他則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賊罷了,所謂民不與官鬥,他這不是自討苦吃嗎!“唔。”軒轅栩一把抓住韓韻的衣襟,將他壓在身下。此時韓韻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內衣,衣領被高高的拎起,腰部的肌膚若隱若現。軒轅栩自是沒有錯過眼前的春光,沒想到大叔的年輕不小,身上的皮膚卻如此白皙,就是不知道摸上去的感覺怎麽樣。心動不如行動,軒轅栩一手遏止住韓韻的行動,一手撫上那柔韌的腰肢。入手滑潤的觸感讓軒轅栩心生迷戀,而且韓韻身上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奶香,這在他幫韓韻處理傷口時就感覺到了,隻是現在更加明顯。“大叔你好香,好滑。”軒轅栩低下頭,貼著韓韻的耳朵嗬氣道。“你起來!”韓韻扭動著身子來躲避軒轅栩越發往上移動的大手,卻不知適得其反,讓軒轅栩將身體更加壓向他。“大叔是在勾引我嗎?”軒轅栩突然含住了韓韻小巧的耳垂,放在嘴裏輕輕的啃咬起來。韓韻本想反駁,卻在此時感覺到戳在小腹上的堅挺硬物,頓時長大嘴巴驚愕的說不出話。軒轅栩自然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在韓韻身上占夠了便宜才離開,雖然不能動真格的,但是收點利息還是必要的。“睡覺。”軒轅栩聲音沙啞低沉道,相信此時的韓韻絕不會再惹火他。這次韓韻沒有再計較壓在胸口的大手,乖乖的一動不動任由軒轅栩摟著自己,直到身邊的呼吸平穩後,才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睡著。直到第二天清晨,韓韻才微微轉醒,看到蒙蒙亮的天色,韓韻知道他已經睡了一天一宿。身邊的溫度依在,韓韻轉過頭去看軒轅栩俊美的側臉,英挺的劍眉,緊閉的眼,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如果這個人的性格不是那麽惡劣,絕對會成為自己狩獵的目標,可惜現在是形勢比人強,這獵人明顯不會是自己。一定要想辦法逃跑,這是韓韻此時唯一的念頭,絕對不能被個混小子吃幹抹淨!不要以為他不知道軒轅栩那點齷齪心思,隻是他韓韻從來就不是居於下位之輩,想到自己要在一個人的身下委婉承歡,他就雞皮疙瘩起一身。身邊的人動了動,韓韻立刻把眼睛閉上,繼續裝睡。軒轅栩抱著韓韻的身子揉了揉,睜開那有些迷茫的雙眸,此時墨瞳內沒有往日的淩厲,而像一個大孩子般單純清澈。隻是這美麗的色彩並沒有延續很久,很快軒轅栩便再次變回他高高在上的王爺形象,而這短暫美麗的一幕卻沒有被韓韻見到。輕輕的啄了一下韓韻的唇瓣,軒轅栩起身著衣,隨即便是一陣梳洗的聲音。直到門開門合的聲音過去,韓韻才再次睜開了那魅惑人心的鳳眼,看向空蕩蕩的房間。迅速的起身著衣,經過簡單的梳洗後,韓韻悄悄的來到窗邊,順著微開的窗縫觀察起外麵的情況。門口有兩名侍衛看守,看來想要出去隻能從窗戶著手。隻是他現在受了內傷不說,腳腕還微微作痛,雖然傷口不大,但是也會影響行動,此時離開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就在韓韻暗自糾結的時候,從遠處走來兩人,正是之前侍候過韓韻的粉琢、綠萼。未免兩人發現異常,韓韻回到寢宮的床上坐定。“兩位大哥,王爺派我們二人進去侍候韓公子。”粉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進去吧。”看了看粉琢手中提的食物籃子,兩名侍衛放行。“吱。”開門聲響起,隨即是兩個輕盈的腳步聲。將籃子放下,粉琢對綠萼道:“我去內室請公子。”綠萼點點頭,恪盡職責的將籃子裏的飯菜一一擺放到餐桌上。當粉琢進入內室的時候發現韓韻已經起身,便禮貌的請韓韻出去用餐。韓韻點點頭,表現出剛剛睡醒的樣子。餐桌上的早膳豐盛依舊,韓韻本就餓著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害他在兩位姑娘麵前狠狠的丟了一把臉。用過早膳後,韓韻擦了擦嘴淡淡的問道:“我能出去走走嗎?”他可不想一天都悶在房間裏,這樣跟坐牢有什麽區別。“可以,但是必須由我和粉琢陪著。”綠萼清冷的聲音響起。能出去就好,韓韻伸了個懶腰,“那我們現在就出去吧。”就這樣,韓韻在粉琢和綠萼的陪同下逛起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