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哥,你這是答應我了嗎?”雞雞伸出食指慢慢在我胸口畫著圈。 我盯著他,抽了抽嘴角,隨後撥開。 小家夥臉色立刻垮了,眼睛說哭就哭,一下子嘩嘩掉下兩滴。 “沒說不答應……”我無奈了。 他淚水立刻收住,眨巴眨巴看著我。 “雞雞,唐哥是個自私的人,可以允許自己左擁右抱,但是不能容忍別人在外麵亂來,你懂我的意思嗎?”要是真和他在一起,充其量不過是玩伴,和辛柏的那種完全不一樣,這點雞雞必須明白。 “我懂我懂,雞雞不會吃醋……雞雞有了唐哥也不會出去找別人……” 小家夥一臉的認真,就差舉三指發誓了。 “行,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先睡了,都三點了,幸虧明天是周日,”我打了個哈欠,關燈躺回床上。 黑暗中,雞雞愣了一會,然後重新撲到了我身上。 “唐哥,你怎麽睡了呢,我……都答應你了,我們總得做些什麽吧?”他趴在我身上,使勁蹭啊蹭的。 我歎了口氣,半起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樣東西扔在他麵前。 雞雞摸了摸,然後,世界安靜了。 老子扔給他的是把剪刀,用來嚇唬的。黑暗中,我抿嘴笑了。 *** 八月,我看股指跌得差不多了,和我爸一商量拿了筆資金扔在了裏麵,不多,也就幾百萬,但是我知道幾年以後,那是會筆巨大的財富。 然後,古維也去證券所開了戶,他放了五萬,純粹是跟風,在我建議下,選擇買了黃金類。 月底,我把雞雞放在我那的十萬也投了進去,小家夥因為是外籍,所以放在我戶頭裏,他對我說要求不高,就希望能賺個學費。 古維瞥了他一眼,說了一句:“現在知道自己開銷大了?” 九月的學費,古維特地帶著雞雞去繳的,五位數字,聽古維說,當時雞雞還以為多看了一個零,揉了好幾次眼睛。回來後,對我這態度上捧得更高了。 雞雞衝他做了個鬼臉,跟著把頭埋在我懷裏做示威狀。 我和雞雞的事沒瞞古維,他也沒問我,就是對雞雞似乎管得更嚴了,從暑假作業一直管到了平日作息,甚至有時雙休日還讓雞雞學著做菜,瞧古維那認真的模樣,我知道他在給我培養下一任保姆。 但是古維不知道,對我來說他隻有一個,別人取代不了。 九月,秋老虎來襲,熱浪滾滾。 下班後,我去停車場取車,然後,被綁了。暈過去的一霎那,老覺得眼前的黑衣人有些眼熟,等想起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困在一個屋子裏。 “裴叔,您老要是找我有事,一個電話就可以了,何必讓人來請這麽興師動眾呢?”我的手被綁在床頭,動了動,發現根本掙不開。 說實話,心裏對他還是有畏懼,因為我弄不清楚他想要幹什麽,在未知的情況下,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瘋子。 “裴叔……裴叔?”見他不答應,我又喚了幾聲,然後,他動了動,慢慢朝我走來,那姿態不可避免的讓我想到了上一次,不過這次他手裏沒有拐杖。 “唐若緋……”他低叫一聲,微微向前傾。 我頓時感覺被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我瞪著他,想從他眼裏看出蛛絲馬跡。 “上次你和我說的話,算數嗎?”他站在床邊,異常認真的看著我。 我一怔。 片刻後,在他突然加升的怒氣中,我明白過來了。 “當然算數,當然……”我忙不迭的回答道。 他抿了抿嘴,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跟著他朝一旁站著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刀,幫我把束著雙手的繩子給割斷了。 我揉了揉手,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看了下手表,已經過九點了。 裴蕭棟揮揮手,保鏢立刻出去了。 屋裏隻剩下我和他時候,我突然不怕了,摸了摸口袋,我衝他問道:“裴叔,我手機呢你藏哪了?” 裴蕭棟坐在我身旁,動了動手指,道:“我給你爸去過電話了,一個星期,我跟他借了你一個星期……” “我爸同意了?”我感覺自個的眼角在抽搐。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他有事求我,不得不答應,你……還有一個弟弟對不對?聽你爸說他把人打傷進醫院了,事情搞的挺大,局子裏麵那些人你爸不認識,所以就過來問我了……” 我挑了挑眉,聽明白了。鬧了半天,老子又被當人情賣了! 既然這樣……“裴叔,”我舔了舔唇,輕輕托起他下巴,問道:“那這一個星期,你想好怎麽過了嗎?” 眼前人動了動唇,然後先上來把我給堵上了。 我一邊親著,一邊在想:這病癆,估計憋得太久了…… 第37章 交易(下) 裴蕭棟不太會吻,一張嘴碰來碰去就是不進去,我被他這麽搖頭晃腦的動來動去,情緒一下子沒了。 調情是門技術,這方麵,他是門外漢。 我皺了皺眉,幹脆一手固定住他腦袋,然後輕輕的啾了一聲,舌頭一下子就溜了進去。 先碰到是兩排白牙,我往裏繞了一圈,一個突破口也沒找著,牙關好像古代將領把守的雁門關,一絲縫隙都沒有。 “媽的,你張個嘴呀……”情急之下,我一個沒察覺不小心飆了髒話。 不過效果挺明顯,原先緊緊抓住我胳膊的一雙手漸漸放鬆下來,然後整個身子倚在了我懷裏。 我貼著他的嘴,用力的吸吮著他紅豔的舌頭,稍稍用力後,直接把它拽到了我嘴裏,變相的成了他吻我。 幾番挑逗後,等我鬆開的時候,我和他都氣喘籲籲的,四目對視之下,他眼神霧蒙蒙的,還沒回過神來。 他今天身上穿的是絲質長衫,我看了一眼,沒找到扣子,腰間隻綁了根帶子,我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手輕輕一抽,帶子立刻落在了地上。 我將木納的他平放在床上,自個側身躺在了他身邊,我湊近他的脖頸,不經意間聞到了一股草藥味。隨即眼眸一閃,伸舌含住他小巧的耳垂,然後,用力咬噬。 裴蕭棟立刻發出一聲輕呢,手不自禁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我撥開他的長衫,兩手緊緊的貼了上去,原本培養了點情緒,沒想裴蕭棟身子太瘦,敷衍的摸了一會,手裏碰到的全是骨頭。 一下子,小弟弟打了聲哈欠,睡下了。我心裏歎了口氣,得,這次就當做白工,等一個星期後回去,老子仍是一條活龍! 我閉著眼睛含著他的奶頭,另一手捏著他旁邊一個,幾番拉扯吸吮下,他抓著我的頭,挺起身子主動往我嘴裏送去。 我憋著氣,下口越加用力。 “嗯……嗯……不要……”他在上頭叫著,兩腳亂蹬。 悶騷!我的手緩緩下移,想扯他的褲子。 他磨蹭著,看那姿勢倒是想配合我,可惜方法不對,我一手拉了半天,愣是沒褪下。 “來,屁股抬高一下……”我一邊舔著他腰側,一邊拍了拍他屁股。 他聽見去了,稍稍抬高了一下後,我兩手一扯,很順利的褪到了膝蓋處。 裴蕭棟穿的是白色內褲,我摸上去的時候,前端已經有些濕了,我不急著扯掉,反而從內褲邊緣伸了進去,緩緩的,有技巧的撥弄著他的命根子。 興許是快感強烈,他剛剛安份下來的雙腿又蹦躂了。 “唐若緋……”他嘶啞著聲音在叫我。 我抬起頭,微微一愣。眼前的裴蕭棟臉色泛紅,輕輕咬著下唇,一雙眼眸閉得牢牢的,額頭上還溢出了點點汗珠。 情欲中的裴蕭棟……我都快忘記了,印象中,記得的全是他對我禁錮和收購時的不留情麵。 我扯了下嘴角,手裏力度加大。 沒過一會,他泄了,整個人抖得好像得了帕金森症。 床頭正好有包紙巾,我抽了一張擦手,然後又抽了一張幫他拭去了大腿根部的白濁。 相比他的衣衫不整,我襯衫西褲依舊筆挺。 完事後,我低垂著頭,習慣性的摸向褲子口袋拿煙,發現沒有後,不悅的抿起了嘴。 “你手機和煙都在床頭櫃裏……”一旁裴蕭棟說話了,他似乎知道我要什麽。 我點了根煙,拿著手機刻意走到了陽台,這屋子看著不大,但是兩室一廳,廚衛俱全,我看向窗外,發現自己處在一小高層上,往下看去,起碼有十幾層樓高。 “喂?是唐哥嗎?”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了古維激動的詢問聲,跟著,電話好像被搶了,“唐哥,唐哥,我是雞雞!” 我揚起嘴角,說了一聲:“雞雞,雞雞,我是唐哥。” 聽這對話,好像倆話務。 “雞雞,把電話給古維,我有事和他說……”和他聊了幾句後,我說到了正事。 “唐哥,什麽事?”知道我沒事後,古維的聲音很快平靜下來。 我吸了口煙,沉聲道:“你找個信得過的人幫我查查自力的事,前因後果,我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就我對唐自力的了解,他不會無緣無故打人,除非有什麽事惹毛了他,而在他心裏唯一在乎的,隻有一個人,就是他媽。 掛上電話,回頭進屋的時候,裴蕭棟已經穿好了衣服,眉宇間已回複往日的冷冷清清。 “裴叔,聊聊吧……”我坐在他旁邊,低頭把玩著打手機,“這一個星期,我是不是哪都不能去?” 他沒說話。 這意思我看明白了,就是哪都不能去。 我苦笑一聲,又問道:“裴叔,那一個星期後我是不是真可以離開?” 他抿了抿嘴,給了我一個肯定的回答:“和你爸說好一個星期,我不會食言。” 見他這麽說,我放心了。 上輩子的禁錮是昏天暗地的,這次好歹有了釋放時間,這麽一比較,我心理平衡了。 晚上,大概十一點,裴蕭棟回去了,臨走時,他說明天還會來,我衝他揮揮手,轉身進了浴室。 第二天,我還沒睡醒,他就來了,衣冠楚楚的。 我瞥了他一眼,翻了個身,繼續睡。他似乎隻皺了皺眉,然後便離開了我的房內。 大概睡到中午,我醒了,客廳飯桌上已經有人做好了飯,我瞧了兩眼,全是素的,上了趟廁所後,我將就著吃了一碗。 隔壁房間,裴蕭棟正對著電腦,神色嚴肅。我估摸著,他把這裏直接當辦公用了,也行,啥叫休閑娛樂兩不誤呀,裏麵這病癆就是一典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