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逸九歌才敲了兩下王悅柔的房門,就聽到小丫頭喊道:“九歌,是你嗎?我在梳頭呢,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哈哈哈,柔兒,我沒聽錯吧?你梳頭?就你頭上那點頭發,從小就像一把蒜苗,紮個辮子都漏頭皮,別的小朋友問我,那個稀毛怪是你朋友啊?我都忍了。你別費勁了,趕緊的吧!”


    “高逸九歌,你個混蛋,我一定告訴高媽,你剛才的話我一句不少地都複述給高媽聽一遍。”


    “別,別,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但是自從老爹給我們洗經伐髓後,你的變化可太大了,那頭發像瀑布一樣,我時常還在想,從今往後,柔兒就是大美女了。”


    王悅柔“咯咯”笑著走出來,伸手就去掐高逸九歌,兩個孩子打打鬧鬧地跑下樓去。


    當三人趕到醫院的時候,所有的醫務人員都已經在忙碌地工作著。雖然快到新年了,可是街道上的行人並不多,許多商戶都閉門謝客了。


    一列車隊在晨霧中向著醫院駛來。高逸九歌定睛望去,看到了西 a 的車牌。


    “應該是姑姑和四爸他們到了,哎!老媽還是不放心啊,不敢完全放手。我估計主要是因為有一個拖油瓶,所以顧慮重重,能理解,畢竟每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他們擔心弱者也正常。”


    話音剛落,就感到腰間的軟肉一陣劇痛。


    “嗷~~~,誰偷襲朕?”


    王悅柔瞪著水汪汪的月牙眼,嘴角掛著冷笑。高逸九歌剛想發飆,車隊已經停到了醫院的停車場。


    “我的寶貝大侄子,快讓姑姑看看,怎麽才幾天沒見就瘦了這麽多?吃苦了吧?”


    石清塵從車上跳下來,一個箭步就到了高逸九歌麵前,揉捏著他的臉,愛惜不已。


    彭曉陽在一旁沒心沒肺的傻樂,袁長空隨後也來到身邊。


    “我說媳婦, 別太過分哈。孩子現在多大了?這才出來兩天怎麽可能就瘦了,你們溺愛也要有個底線啊,別把孩子們都養成綿羊了”


    高逸九歌一臉尷尬,正想說話。


    袁長空從儲物空間裏拋出幾個真空包裝。“大侄子,這是我給你帶的咱們西南的辣子兔和燈影牛肉絲。男娃娃就是要能吃。你帶回去和小彭、柔兒一起分著吃。在外麵可別委屈了自己,一定要多吃點,這樣遇到事情才有底氣。”


    石清塵掐著袁長空的耳朵:“剛才說我啥呢?原來你在這討好呢?我怎麽不知道你準備了這些東西?挺有心計啊!”


    袁長空咧著嘴叫道:“哎呀,疼~疼~啊!這是我走之前咱閨女讓我給她哥哥帶的,說她哥在外地吃不到家鄉的味道。”


    石清塵這才鬆手,欣慰地說:“我們的閨女長大了,懂得關心人了。”


    四弟、四妹指揮車輛停好,來到高逸九歌身邊,再三囑咐讓三人注意安全並保持聯係。


    隨後袁長空與王尊沁商和後勤院辦的人進行交接工作。


    三個小家夥開始了一天的誌願者工作。


    “二姐,我們這次來雲夢市,大哥交代的那件事咱們從哪裏開始呢?”


    黃洛瑤打開一瓶快樂水,大口喝了起來。


    石清塵點了點頭:“這次的瘟疫是從雲夢市蔓延開來的,大哥的意思是,科學找不出的問題,就用玄學來找,搞清楚禍亂的根源。等會兒咱們四個就先離開,這邊交給六弟兩口子。”


    半個小時後,袁長空和王尊沁商回到了停車場,對視了一眼。


    “先去找六妹,晚上看看能不能見到六弟。”


    四人安排好了車隊的休息,交代了返程的事宜,然後迅速離開。


    *** *** ***


    皇都城的鳳翔山腳下


    陳舊寬闊的院落內坐著幾位白發如雪的老者。


    “蔡大炮,今天有何打算?高小子好不容易來一趟皇都城,可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啊”


    一位麵龐黝黑、身材魁梧的老者手裏盤著兩顆核桃木,笑眯眯地說道。


    “老牛,你也別囉嗦了,平時天天聽你念叨著要見見高昱宸,今天真人來了,你們好好聊聊,後麵還有很多事要麻煩這小子呢,他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你還是用你那不多的腦子好好想想吧


    ”大廳外,蔡老拄著拐杖,笑容滿麵地站在院中,身後跟著戰傲和戰氣二人。


    遠處,高昱宸牽著檀挽心的手,氣定神閑。他步伐穩健,每一步都跨越十米之遠,仿佛縮地成寸一般,身旁的檀挽心美目含笑,身姿輕盈,宛如仙女下凡,輕飄飄地跟在高昱宸身旁。


    幾個閃身,高昱宸便站到了蔡老麵前。


    他雙手抱拳道:“老爺子,好久不見,您風采依舊啊!”


    “哈哈哈,高小友真會說笑,在你們賢伉儷麵前,我哪還有什麽風采可言?”


    高昱宸也不答話,隨後向蔡老身後的戰家兄弟抱了抱拳:“兩位老弟,別來無恙?晚些,我請你們四位兄弟一起喝酒。”


    戰傲和戰氣一愣:“不好意思了高大哥,我們有任務在身,沒辦法赴宴。”


    秦老哈哈笑道:“你們倆也是的,高小友夫妻二人好不容易來一趟皇都城,你們兄弟幾人又難得投緣,一會你們做東,好好招待一下高小友與檀小友。這是命令。”


    “是!”戰家兄弟敬了個禮,目光中也泛起了一絲喜悅。


    “高小友,請吧!裏麵有幾個老家夥正等著一睹你的風采呢!”


    高昱宸“哈哈”一笑:“秦老,蔡老,一起吧。”隨後也不再推辭,龍行虎步地與秦老、蔡老並肩走進了大廳。


    簡單古樸的大廳內,一張長條案幾,幾把黃木椅。客廳正中掛著一幅巨大的水墨畫,正是隆冬時節,長城內外惟餘莽莽,一片郢裝素裹。畫麵的右側一行龍飛鳳舞的大字‘欲與天公試比高’!


    高昱宸步入大廳後,目光瞬間被那一列蒼勁的草書吸引。


    恍然間,一股鋪天蓋地的宏大氣勢洶湧而來,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那是一種與天鬥、與地鬥的豪情,一種要讓日月換新天的大氣概。


    他暗自揣摩著字中的寓意,大廳內坐著的一位老者就按捺不住了。


    “你就是高小子吧?這段時日你的名字可是都給我耳朵聽出繭子了,折騰勁真是夠大的,怎麽今日有時間來皇都城了?莫不是惦記上老秦家的孫女,特意追過來了?哈哈哈!”


    秦老和蔡老一聽這話,原本還笑眯眯的表情驟然一緊。


    二老同時轉頭看向站在高昱宸身邊的檀挽心。就看到她眉頭微微皺起,雙眼中一道紫色電弧一閃而沒。


    蔡老和秦老年輕時都是刀山火海趟過來的,一下就看出了檀挽心的意圖。


    “檀小友,手下留情。”


    秦老急忙喊道。隻見案幾旁正要端起茶杯的那位老者,手忽然一抖,差點打翻了杯盞。


    “老秦,這桌子漏電了?怎麽紮了我的手一下?”


    蔡老和秦老悄悄鬆了口氣,連忙說道:“高小友,西北一別,今日總算又見到你了。想來這次一定有驚喜帶給我們幾個老家夥了。”


    隨後蔡老轉身衝著幾位老者說道:“這位就是我時常提起的高小友——高昱宸,也就是老何孫女藥廠的合作夥伴,‘朝雲藥業’的大股東,他身邊的這位,是他的夫人,也是高小友的賢內助——檀挽心。更是他們高家的掌櫃的。”


    剛才調侃高昱宸的粗獷老頭,眼睛一眯,隨即嘴角撇了撇。似乎明白了什麽。


    隨即張口說道:“哦?那這次高小友到皇都城來,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這些老家夥出力,還是遇到了麻煩需要擺平,又或者是有什麽利益想要和咱們談條件?”


    檀挽心“咯咯”的笑出了聲:“幾位老爺子,咱們還是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們那套廟堂的手段別用了,我們夫妻二人就是江湖賣藝的,聽不懂那些雲山霧繞。咱們有一說一。我夫妻二人此次來皇都城也有些事情要請教一番。”


    話音剛落,席間一位頭發半白的老者目露精光。“好!既然小朋友開口了,我們也不擺花架子,我隻問一句,高昱宸,你最近研究出針對瘟疫的藥物,是為了個人斂財,還是要交給國家,為百姓服務?”


    瞬間大廳內的空氣和氣氛凝結了起來。高昱宸淡淡的斜眼瞟了一眼剛才說話的老者。沒有任何的答複。隨後那位豹頭環眼的魁梧老人依然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高小友,我們聽說你在西蓉市的企業已經在大規模的生產針對本次瘟疫的藥物了。而且現在已經將第一批藥物發往了雲夢市。不過並沒有聽說你對這藥物的定價,看來你也是心係國家的好男兒,你既然有能力解決這次的危機,為何還躊躇不前,不如將藥物的製作直接公開,讓國家層麵來擴大生產,這樣可使更多的人受益!”


    白發老者點了點頭,語氣淩厲的說道:“牛老說得不錯,高昱宸,這樣關係國家民生的藥物不是你能掌握的。況且你研究出的藥物也離不開國家的資源和幫助,這種緊要關頭,別存你那些小心思了。”


    秦老和蔡老眉間微微皺起,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妥。


    一位穿著中山裝的老者也說道:


    “高昱宸,你今日既然踏入了這皇都城,本身就說明你是對這個製度認可的,以你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對這次的瘟疫坐視不管,那麽現在你個人是如何考量的呢?”


    高昱宸夫婦自打進到客廳內,就一直沒坐下,這些人似乎也都忘記了招呼他倆。好像進入這個大廳本身就是對他的賞賜,或者說這是一個下馬威,就好似讓高昱宸在匯報工作一般。


    高昱宸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轉頭看了一眼妻子。檀挽心衝著他眨了眨眼睛,肩膀微微聳了一下,仿佛流露出一絲無奈。這樣的場麵是他夫妻二人早就設想過的。


    高昱宸上前一步,瞬間踏上了這大廳的中心。一股淡淡的勢緩緩散開,使得周圍的氣場一下就變得以他為中心,在座之人隻能聽他指點江山。


    他掃視了一眼案幾旁的五位老者和秦老、蔡老一眼。


    緩緩說道:“嗯!老人家說得極是啊,小子我的覺悟還是低了些,您說得真是太有道理了,我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話說到這裏,我基本明白了。


    我高昱宸今日到此,理應將最新研製的治療瘟疫的藥方獻出。以我一介草民的身份,自然沒有資格掌握這項技術,而且在大義麵前必須舍家為國,全力以赴,不計回報,稍有遲疑,就是大乾國的罪人!


    但是有一點,我始終心存疑慮。我能相信在座的各位嗎?能相信你們都是為了大乾的億萬子民嗎?會不會有一天我所研製的藥物,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米麗國的實驗室,反過來又賣給我大乾牟取暴利呢?”


    白發老者眉頭緊皺,聲色俱厲地吼道:“高昱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質疑我們?你可知道在座的幾位都是什麽身份嗎?”


    高昱宸並未答話,而是目光如炬地盯著白發老者,說道:“雖然我有一點微薄的能力,可以幫助我大乾子民。但是我想問一句,你個老東西又算什麽玩意兒呢?上來就給我扣大帽子,以為我是那些酸儒文人,能被你們以大義要挾。卻不知我本身就有屠龍之意,想把你們這些木胎神像砸碎了,踩成齏粉呢?我高昱宸的東西,我想給,一分錢不要都可以送上。不想給的,刀斧加身又能奈我何?”


    剛才說話的白發老者眼神一下變得銳利起來:“好!好!好!~~~螻蟻也想翻天。高昱宸,這半年來,你和你的一眾黨羽,多次在大乾國境內行凶殺人,更是攻擊國家公職人員,而且在西南省還行凶,將地區領導家屬打成重傷。這麽多罪名,你還做著什麽美夢呢?今日拿下你二人,看看你們還有什麽可以依仗的。”


    霎時間,高昱宸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和後心窩一陣酸麻感湧上心頭,渾身的汗毛都根根豎起。


    “哢~~”的一聲脆響,高昱宸的頭顱竟然縮進了胸腔之內,順勢一個原地的打轉。


    嗖嗖~兩聲刺耳的嘯鳴聲,客廳的大理石地板上出現兩個洞眼。


    “找死”一聲嬌喝響起,隱約間一道紫色的電弧一閃而過。


    檀挽心的聲音還在房內,人影已經到了院外。頓時一陣密集的“嗖嗖”聲響起,一聽就是帶了消音器的槍聲。


    蔡老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喝道:“孔老兒,你在搞什麽鬼?我們這次請高昱宸來還有要緊的事情商議。你怎麽背著我們弄出這副場麵?”


    被稱為孔老兒的白發老者眉毛倒豎,像兩柄利劍直插雲霄,“商議什麽?這小子明顯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裏,沒聽他說還要砸爛我們這些木胎神像嗎?等將他二人請到我們軍部的‘墨塔’一切自然都好商量了。”


    蔡老氣得手指哆嗦,指了指孔老兒,轉身向院外走去。


    秦老一把抓住孔老的手:“你知道什麽……你知道什麽……你這樣要壞事的,還不快讓他們停手。”


    其他幾位老者麵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剛才和高昱宸有過交談的魁梧老者嘴角還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仿佛在期待著看一場好戲。


    高昱宸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幾位老者,從容地從懷中摸出一個琉璃盞酒壺,抿了一口。


    衝著外麵說道:“掌櫃的,莫傷了他們性命。”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咯~咯~知道了,當家的。我看看這皇城大內侍衛的成色如何。”


    此時,傍晚的朝霞映照了半片天空,大日西掛,殘陽如血。一條紫色的曼妙身影,翩然若仙,光影流轉。


    每一步的跨越都在十米開外,每一步剛抬起,一粒子彈便射到。


    每一次光影的停頓,就有一名軍部的戰士被隨手劈飛。


    嗖嗖嗖~~~子彈越來越急,宛若暴雨梨花,從點射已經變成了掃射。


    但是其中有兩股掃射的覆蓋麵,每次都打在檀挽心行進的落點。


    這兩股齊射而來的火力覆蓋,編織成了一道火力網,想要將檀挽心壓縮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同時還有幾道精準的打擊點在狙殺檀挽心。


    檀挽心瞬間感覺到頭顱、心髒、小腹,幾處要害都被鎖定。每一次的閃轉騰挪間,都有大口徑的子彈劃過,仿佛死神的鐮刀,在她的身邊揮舞。


    “軍中的高手?好!看看科技與道法究竟孰強孰弱!”檀挽心一聲長嘯,如同鳳凰涅盤,“啾~~~~”的一聲鳳鳴,響徹雲霄,宛若天籟之音,令人震撼不已。好似一陣音波迅速擴散開來,周圍空間好似升起一陣漣漪,如波浪般散開。


    檀挽心雙腳發力,“嘣”的一聲,腳上的一雙休閑鞋爆裂開來,露出晶瑩剔透的嬌嫩玉足,腳趾一伸一曲,仿佛在跳動著美妙的音符。地麵迅速炸裂,她的身影如流星破空,所過之處如犁庭掃閭,漫天石塊飛起,塵煙滿天,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身影。早年曾有國術大師說過:功夫入髓不懼槍。這便是其中的道理。


    三十米外的假山上,一個聲音低沉地喝了一聲:“不好,所有人退後,密集火力覆蓋,狙擊手自由射擊。”“咯咯咯~說晚了吧!現在想退?簡直是癡人說夢!


    ”一隻膚如凝脂的纖纖玉手突破漫天的塵埃,如同遮天蔽日的巨手,當頭罩下。


    ‘蠍王’劉一闡,這位軍部頂尖的槍術高手,無數次與境外勢力搏殺,次次建功,從未失手的北槍王。看著這仿若一下子遮蓋住天空的玉手,甚至連手指上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周身的汗毛猛然炸立,在電光火石間,手腕一抖,一把小巧的袖珍槍噴射出一道火焰,如蠍子尾般閃電一擊。


    近在咫尺,檀挽心避無可避。


    “吒”~~~一道雷聲炸響,檀挽心的口中仿佛吐出一道白光,如同九天驚雷,震耳欲聾。這正是她修煉到藏腑境八重,雙肺的脈絡全開,逐漸在往琉璃形態轉變,所孕育出的強大內氣。她將這股強大的內氣,用所修習的聖術——雷宇殺宙施展而出。


    “叮”~~~的一聲,一顆金黃色的彈頭掉落在‘蠍王’的腳下。檀挽心的玉手也按在了‘蠍王’的頭頂。此時的院外,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高昱宸“嗬嗬”一笑,抬手喝了一口酒。一轉身看向孔老兒。


    “您老全名怎麽稱呼?”


    孔老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是多年的身居高位,還是讓他瞬間淡定了下來。


    “你···你問這個幹什麽?”


    高昱宸哈哈大笑道:“好給你的墓碑上寫名字啊,放心,這個錢我掏了”


    “高小友,切莫衝動啊。”


    蔡老和秦老同時發出了驚呼聲。


    高昱宸靜靜地看著大廳內的幾位老者。


    “也許你們以為來到了皇都城,天子腳下,就可以隨意地命令我夫妻二人吧?咯·咯·咯··真是可笑至極啊!現在你們的性命卻都在我夫妻二人的反手之間,這就是近在咫尺,人盡敵國。匹夫一怒,血濺無步。”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瞬間,小小的庭院被滿身武裝到極致的軍部人員圍得水泄不通。


    秦老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高昱宸,你可別犯糊塗,就算你個人力量再強大,又怎能和國家機器抗爭呢?”


    高昱宸淡淡的搖頭:“我何必要和國家機器抗爭呢?我本是大乾的一粒沙塵,從前沒人在乎過我一家是螻蟻,還是塵埃。今時僥幸有綿薄之力想要貢獻給大乾,可是卻總是遇到一些老鼠、臭蟲。我在想是把它們捏死呢?還是留一條賤命,讓他們看看我大乾在沒有他們的汙染下如何走向世界之巔!”


    “孔老兒,西南省的徐家和你是一夥的吧?今天你想借大勢鎮壓我夫妻二人,哈哈哈!真是癡人說夢,想瞎了你的豬狗心。就算我無法與國家抗衡,當然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我夫妻二人要走,這皇都城又有誰人能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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