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恩斯在聖芒戈狠狠的滿足了好奇心,各個樓層轉了一遍,看了不少以前想都沒想到的病症。


    “這地方有意思,以後得多少投入一點心力過來,有些東西在自己身上實驗很危險,觀察別人身上的毛病也能對自己有很大的提升,”他邊走邊想,“嘿,以前隻專注於書本上的知識了,這些現成的例子卻沒時間觀察,就這樣放過去太不應該了。


    或許以後教授做夠了,可以來這裏當一段時間治療師?”


    這似乎沒什麽不行,前有治療師轉職當霍格沃茨校長的,咱從教授轉職治療師也未嚐不可啊。


    他又想起來先前與老鄧頭提到的謀劃霍格沃茨董事一事,老鄧頭一直沒有音信,如今想來似乎也不是特別有必要了。


    若是沒有異常的話,他將在兩年之內搬空霍格沃茨圖書館。


    當圖書館被整個裝進腦袋之後,霍格沃茨的重要性對他來說將大大降低。


    先前所有謀劃,各種後招,都是為了能留在霍格沃茨截留知識做的準備,什麽董事、校長的,不過是怕對方不允許自己留下來的應對招式。


    好在老鄧頭識趣,沒等他放出大招就乖乖讓他留校了,此後更是在海格的不爭氣之中含淚接下了保護神奇動物課教授一職,至此霍格沃茨對他已經完全不設防了。


    賽某人來霍格沃茨的目的一直都是知識,這是他收到通知書的那一瞬間就定下的,是他的核心計劃。


    如今,霍格沃茨可以稱之為知識的東西幾乎已經要被他一網打盡了。


    植物學知識,溫室被整個複製了。


    動物學知識,動物圍欄恰巧歸他主管,已經打包了巨大部分。


    固體知識,圖書館有計劃在兩年之後搬進腦子裏。


    其他還有什麽?


    變形術,魔咒學,說句不客氣的,他已經超越教授了。


    魔藥學,他承認自己的魔藥學一途上相較於真正的大師還是稍弱一點,但是他敢說自己能夠熬製出市麵上的絕大多數魔藥。


    包括福靈劑這個極度複雜的藥水,同樣可以。


    福靈劑所需要的繁雜材料他已經收集了百分之九十九,唯獨缺一味鳥蛇的蛋殼。


    其實市場上有賣的,但是賽某人謹慎慣了,除非他親眼看到鳥蛇出世,否則是不會信任那些軟銀的。


    自己什麽水平賽恩斯心裏清楚,他確實能夠配製絕大多數魔藥,卻在魔藥上缺乏創新,缺乏大師級的手法,比如一些真正的大師可以替換其中的材料,縮短配製時間,提高成品效率等等。


    同樣的成本大師們可以造出更多甚至更優秀的作品。


    但是賽某人的時間著實緊迫,他沒時間浪費在這上麵。


    魔咒、變形術的研究可以讓他急速強大起來,而花費同等的時間在魔藥上能得到什麽?變得更有錢?但是他已經很有錢了。


    魔藥實在太費時間了,複雜的藥水動則需要幾個月,福靈劑之流更是要以年計,有這時間他已經把自己的底牌更新好幾代了。


    包括變形術的另一高級成就,阿尼馬格斯,同樣如此,費時又危險,投入與產出嚴重不成正比。


    如今霍格沃茨之中能夠被他看上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鄧布利多方麵沒動作也好,還省了他的加隆呢,等賽某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以後,愛咋咋地吧。


    聖誕節放假之後,賽恩斯的時間更加寬裕了,以前被用來給學生們上課的時間被他用在了聖芒戈,雖然暫時不能上手,以他的超感水平,單隻是坐在病患旁邊感受也能得到很多數據。


    這一天他又來了候診室,候診室裏充滿了聖誕氣氛,以前漂浮在半空中用來盛放蠟燭的水晶泡泡全都變成了金紅兩色。


    房間的角落裏還有聖誕樹,樹上被魔法裝飾一新,有閃亮的彩燈和金星,還有不住從樹冠上往下散落的雪花。


    他也來了幾趟了,醫院裏的一些魔法畫像也認識了不少。


    聖芒戈的魔法畫像當然都是對醫療事業有過突出貢獻的個體。


    “嗨,拉哈羅,今天怎麽樣?”


    拉哈羅名叫額課題·拉哈羅,生於1612年卒於1697年,是掏腸咒的發明者。


    掏腸咒,聽起來似乎非常可怕,給人的感覺似乎是要把誰的腸子從肚子裏掏出來,其實它是用來治療頑固性便秘或者腸道梗阻的。


    奈何咒語的發明人有命名權,人家就是想起了一個這麽邪門的名字,別人也沒辦法。


    “怎麽樣?”拉哈羅邪裏邪氣地說,“小子,要是你在這兒站幾百年,你就不可能問出這樣的話。”


    “怎麽不出去串串門?”


    “沒意思!”畫像裏的巫師抱怨道,“那些家夥都太沉悶了,沒意思。”


    賽恩斯腹誹,“說別人太沉悶了,是你人緣不好大家都不願意搭理你吧,若非如此,你的畫像怎麽可能會被人畫的邪裏邪氣的,可見你平素給人的印象就是這個鳥樣。”


    “得了,你擱這兒站著吧,我去上麵瞧瞧。”


    “又去重病房那邊?”拉哈羅惡趣味地說,“怎麽,想先熟悉一下以後的生活?”


    賽恩斯微微一笑,“也不全是,主要是多見識一下,說不定以後別人受傷之後就能用上,然後……”


    “然後?然後怎麽樣?”


    “然後我就能積累出一定的人緣,不會在被掛在牆上的時候連一個願意搭理我的人都沒有!哈哈……”


    “小子……”


    離開破防的拉哈羅,賽恩斯在五樓的走廊裏遇到了納威隆巴頓和一位著裝很有巫師特點的老女巫。


    她穿著一件綠色的長袍,外麵打著一張破破爛爛的狐狸皮,尖頂的巫師帽子上頂著一個禿鷲屍體作為裝飾。


    “你好,隆巴頓先生。”


    納威臉色通紅,往老夫人身後藏了藏,又撞出來,“你……你好,奧特姆教授。”


    老婦人嚴厲地回視了納威一眼,向賽恩斯打招呼,“你好……納威稱呼你奧特姆教授,你應該就是那位迄今最年輕的教授,賽恩斯·奧特姆,我聽米勒娃說起過你。


    你好,我是納威的奶奶。”


    “你好,隆巴頓夫人,你們來這裏是?”


    “你沒說過嗎?”隆巴頓夫人又嚴厲的盯了一眼納威,“我的兒子和兒媳犧牲這麽多,不是為了讓他們的兒子以他們為恥的!”


    納威似乎快要跌倒了,他無力地辯白,“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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