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刪除死狀描述300字)


    夜半,李氏外宅響起淒厲的尖叫聲。


    李錢氏也顧不得許多,胡亂套上了衣服,托著還在發軟的腿腳,去了側室的臥房藏了起來。


    張良媞還在透過瓦片認真觀察著老李頭的死狀,沒發現李錢氏已經去了另一個屋子。


    靈樞懟了懟張良媞,張良媞這才後知後覺。


    兩人進了屋子,張良媞近距離觀察了老頭的死狀,嘴裏還念念有詞。


    …(7.7二改已刪)…


    張良媞像是背後長眼一般說道:“我這新藥的致死症狀總得記錄一下,不然以後怎麽跟人介紹它的好用之處。”


    靈樞不置可否,沒有應她。


    張良媞似是怕靈樞等的無聊,又問:“靈樞弟弟,你說我這新藥取個什麽名好?取個那種聽了就會願意買的。”


    靈樞似是嫌他聒噪一般,自顧自的往門外去了。


    靈樞摸了摸眉毛,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回道:“叫懷春吧。”


    終是結束的張良媞追著靈樞的步子,“懷春?好聽!”


    對靈樞誇讚過後,又是一陣絮叨:“靈樞弟弟,你說那女的是不是傻?不趕緊把那人身子捋直了,硬了就更難遮掩了。”


    靈樞斜瞟了一眼,不知這張良媞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尋常村中婦人又哪懂得這些醫理。


    不過這樣更好方便後麵的事兒,督主既然這麽恨這李家,想必後麵他們自由發揮些,不影響到督主那,也是無礙的。


    不過這些隻能交給手下人辦了。


    縣衙牢獄


    秀秀肚子一陣婉轉的“巨響”,“震”的另一旁的尹仇輕笑了起來。


    “秀秀餓了啊?”


    秀秀不理,默默翻著白眼兒。


    她心裏卻想,進來兩天了,一頓牢飯都沒吃上,誰能像你那樣,一身傷還能不痛不癢。


    秀秀歎氣,哎,牢飯呐,那可是牢飯,一個律師有生之年竟然還會想要吃牢飯。


    想到這兒,肚子又婉轉了一聲。


    可是,不吃牢飯她餓啊,尹仇這家夥,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讓她出去。


    尹仇安慰秀秀,卻是剛好回答了秀秀心裏的問題,尹仇聲音略帶沙啞:“再忍忍,應該快了。”


    秀秀又翻了個白眼,果然,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要是她現在能說話,她定然是要在這牢裏和尹仇好好理論一番,跟他battle一下,讓他知道他這次的行為讓自己是多麽的傷心,多麽的不想跟他走。


    秀秀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最終決定還是看尹仇的表現,若是尹仇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她也不是不能原諒。


    雖然尹仇城府深,但是目前好像也都是他自己受傷,她除了餓,也沒啥太大的損失。


    不過這都已經進來兩天了,那胖縣令就在將他們抓進牢裏的第一天出現過一次,然後晚上是王家人,第二天白天是老李頭……


    秀秀正掰著手指頭數著,牢房外嘈雜的聲音漸近,聽起來似乎有很多人。


    秀秀驚疑的看向尹仇,尹仇已經擺好了受虐姿勢,隻是那球仍然在老頭踢完的位置。


    秀秀知曉一切在尹仇掌控之中,便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但是她知道那縣令肯定不是尹仇的人,所以不明白尹仇這主動找虐受是為了作甚。


    秀秀縮在角落裏,看清浩浩蕩蕩的一隊人,為首的是個身高中等,麵容白淨,發帶玉冠的男子。


    秀秀感覺尹仇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是獵人看到了獵物。


    難道這就是尹仇布局要等的人?


    那胖縣令還在一旁恭維著,那腰就一直沒直起來過,給那個貴公子展示著自己的傑作。


    獄卒開了牢房,那白麵男子先進了牢房,左右打量著尹仇,開始還有些不確信,直至想到了什麽。


    白麵男子扯下了尹仇腰腹間的白布,鹽已被血漬凝結成塊,離開了白布的包裹,紛紛掉落。


    白麵男子指著掉落地麵散塊問吳縣令:“這是何物?”


    吳縣令正催促獄卒準備茶水糕點,聽聞男子問他,馬上回身答道:“五……啊,公子,這是鹽,用來敷傷口的。”


    白麵男子又回身看向尹仇腰腹,交叉錯落的鞭痕並未掩蓋疤痕的痕跡。


    男子麵色一喜,想用手摸,又略帶嫌惡,隨即用手裏還未扔掉裹著鹽塊的布條,摩擦著疤痕上的鞭傷,尹仇疼的嘶哈。


    白麵男子笑容擴大,誇讚道:“這鹽效果不錯。”隨即手上又加大了力道。


    吳縣令隻以為這人是公子的仇人,還不忘給自己表功:“公子,我讓他踩上那抹了油的木球,誰料他竟讓木球脫腳,此人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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