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神話都被證明是外星人了，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事實上九頭蛇的起源，就是源自外星人，你這邊在追尋什麽藍色天使，馬利克那邊我記得他好像是在追求什麽九頭蛇的初代首領蜂巢，一直想要把他找回來，然後統治地星，真是可笑，所謂的蜂巢也不過隻是克裏人製造的一個異人而已。”
說道這裏，沈飛輕輕搖了搖頭，馬利克一族在美帝這邊可是擁有非常強大經濟實力的，在這邊，經濟實力就代表著權利的，從馬利克之前曾經是神盾局的理事會成員之一就可以知道了，但這樣一個家族，卻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蜂巢，數百年來一直在努力，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得不說，努力是可以換取回報的，馬利克確實把蜂巢迎了回來，隻不過他恐怕沒有想到的是，蜂巢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死了他的女兒，之後更是控製了馬利克一族，所以我說，你們九頭蛇鬧了這麽多，難道隻是為了送人頭嗎。”
“好了，我說的夠多了，你該上路了懷特霍爾先生。”沈飛說著就站了起來，其身後的蘇尼爾立即拔出腰間的手槍指著懷特霍爾。
“等一下，我還有用，我的研究你也看到了。”看到蘇尼爾的槍口之後，懷特霍爾立即就慌了，在殺別人的時候，懷特霍爾可以非常的殘忍，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更別說，懷特霍爾比一般人要更加的怕死了，正是因為非常怕死，所以他才會一直孜孜不倦的追求長生。
“我當然看到了。”沈飛似笑非笑的看著懷特霍爾，“不過對我沒用，你的研究並不能長生不死，隻不過讓你的壽命比正常人多一些而已，這些事情對我來說，隨時可以做到，還不需要壽命異人的能力。”
沈飛的話，讓懷特霍爾的神色更加的慌亂起來，不過隨後其立即開口說道，“我可以為你工作，有我在你就可以控製九頭蛇，甚至神盾局也可以。”
“真是可笑，你好像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對我來說，想要控製九頭蛇易如反掌，如果我想要做這種事情，你認為我今天還會出現在這裏嗎，說起來你當年怎麽也是九頭蛇的二號人物，現在這個竟然樣子，真是難看啊，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知道嗎，你們的首領，紅骷髏還沒有死哦。”
“什麽？”紅骷髏還沒有死的消息，讓懷特霍爾心中的驚訝一瞬間壓下了對死亡的恐懼。
“好像這麽殺死你，有些太便宜你了，讓我想象，該怎麽給你一個合適的死法。“沈飛說著就走到懷特霍爾的身邊，從他頭上狠狠拽下來一把頭發。
“之前我還是真把這個忘了。”低聲嘀咕的沈飛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裏，拿出了一瓶藥劑，然後從一邊的酒櫃裏拿出了一個酒杯，倒出了一些藥劑，然後把一根懷特霍爾的頭發放了進去，之後就遞給了蘇尼爾，示意他喝下去。
複方藥劑，來自哈利波特世界的魔藥，雖然沈飛一直因為其味道不好喝，從而沒有喝過，但是他身邊還是帶了一瓶這樣的藥劑。
複方藥劑在哈利的世界的巫師界，是一種絕大部分巫師都會攜帶的藥劑，尤其是傲羅，還有黑巫師們，所謂有備無患，隻要調至的好的話，複方藥劑是可以保存很久，並且在使用的時候，加上目標的毛發之類的就可以了。
喝下了複方藥劑的蘇尼爾，在懷特霍爾的駭然的眼神之中，完全變成了他的模樣，絲毫沒有區別。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是，主人。”
沈飛這邊說著就提著懷特霍爾，打開傳送門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實驗室，蘇尼爾作為懷特霍爾的助手，對於懷特霍爾是十分熟悉的，本來沈飛是準備想要他在懷特霍爾死後，在接收他的勢力的，但是在想到複方藥劑之後，計劃就變了。
以蘇尼爾的手段，在加上九頭蛇各大支部彼此並沒有統屬的關係，有心之下，瞞過幾年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幾年後，幾年後，九頭蛇還在不在都是一個問題。
“你想做什麽。”無限伸展咒延伸的空間內，被綁在實驗台上的懷特霍爾一臉空間的看著帶著麵罩，穿著白大褂，手裏拿著針筒的沈飛，曾經多少次，都是懷特霍爾站在實驗台邊上，對其他人做著實驗，但是現在換成他在實驗台上了，正所謂因果報應，絲毫不爽。
“不要這麽擔心，我沒有你那麽殘忍。”說著沈飛就從懷特霍爾的身上抽出了不少血液，之後就開始研究起來。
“難怪懷特霍爾看起來那麽年輕，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在各種儀器，還有手術果實的配合下，沈飛沒用幾天就搞清楚了懷特霍爾體內的情況，並且研究出了一個藥劑。
“來好好享受一下吧。”沈飛這邊說著就把製造出來的藥劑注射到了懷特霍爾體內，之後就是讓紅後控製一個機器，把一麵大鏡子，放在了懷特霍爾的上方，讓他見識一下藥劑的效果。
“你做了什麽，不，這不是我，這絕對不是我。”沒過多久，沈飛就聽到了懷特霍爾恐懼的尖叫聲，還有就是奮力的掙紮聲，不過很快聲音就變的低沉起來，掙紮也慢慢的弱小起來。
“現代科技真是太可怕了。”看著此時躺在實驗台上，完全變樣的懷特霍爾，沈飛心裏不由的有些感慨，此時實驗台上的懷特霍爾已經從一個年輕的青年，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之前一頭焗了油的黑發，此時已經全部脫落。
“恢複到自己真正的年齡狀態感覺如何。”沈飛看著眼珠子已經變的渾濁，牙齒也幾乎掉光的懷特霍爾，一臉冷笑的說道。
他之前給他注射的那個藥劑，是逆轉其身體變化的藥物。
“呃呃呃。”懷特霍爾如今隻能勉強轉動著眼珠子看著沈飛，此時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是你應得的報應，再見了懷特霍爾先生。”沈飛說著就打開了鏡像空間，之後使用手術果實的能力，在實驗台周圍近五米的地方，全部切開，然後扔到鏡像空間裏去了，並且在其離開鏡像空間裏的時候，使用了厲火給懷特霍爾來了一場火化。
“也不知道現在神盾局裏麵怎麽樣了。”幾天過去了，蘇尼爾那邊沒有暴露，並且已經暫時離開了美帝，去其他國家避難去了，神盾局那邊因為他並沒有什麽人在裏麵，也不清楚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尼爾那邊因為離開了美帝，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得到神盾局裏麵的情報，不過從亞曆山大還是完好無損的待在神盾局，差不多可以猜到，哪怕這次的事件那麽大，也沒有波及到他，或許弗瑞在心裏會懷疑，不過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弗瑞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誰能知道那個拿了諾貝爾和平獎的亞曆山大皮爾斯，會是九頭蛇的人呢，並且神盾局內部絕大部分都是九頭蛇的人呢。
可以說如果不是亞曆山大怕引起弗瑞的懷疑，把神盾局裏麵的所有人換成九頭蛇的人都不是問題。
神盾局的事情，很快就被沈飛拋在腦後了，哪怕弗瑞在逆天，現在這個階段也不可能逆轉神盾局的局勢了，最好的結果就是神盾局和九頭蛇的人一起完蛋。
神盾局現在的情況，隻能破而後立，其他手段都不行，因為已經爛到根子上去了，而且之後就算重組，也不會是曾經的神盾局了。
原著裏的神盾局在解散之後，在進行的重組，就分成了兩派，科爾森這一派，還有美帝收買的那一派，也就是說神盾局變成美帝的和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類似的機構了，已經不再是聯合國性質的組織了。
“你先回去等著，等我這邊分析結果出來，會立即通知你的。”這天，沈飛終於得到了也一個好消息，克勞澤那邊拿到了瑪努艾拉的血液，也就是維羅妮卡病毒。
這是克勞澤在裏昂的幫助下，得到的，說起來還要多謝裏昂的桃花運呢。
“這就是維羅妮卡病毒嗎，比起g病毒完全不同的，不過結果倒是殊途同歸。”無論什麽病毒最終都是以強化人體的身體為主的，力量，速度，反應速度，恢複力等等，相比t，g病毒的個體強化。
維羅妮卡病毒的效果要更加強大一些，一是可以通過血液發動火焰的能力，換成正常人，如果使用血液來燃燒，那恐怕敵人還沒有被燒死，自己被失血過多而死了，但是經過維羅妮卡強化的人，會快速的造血，隻要不是一場戰鬥大幅度消耗血液還是沒事的。
隻要後麵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恢複正常的，說起來這個能力和某個女鬼的能力倒是很像。
維羅妮卡病毒還有另外一個能力，就是可以控製其他被維羅妮卡病毒感染的，這種能力是源自於維羅妮卡病毒裏麵的遠古蟻後細胞的能力。
這個能力雖然厲害，但是在人類社會完全沒用，除非你原因和那些被病毒感染的怪物生活在一起，簡單的說這個能力就是控製喪屍。
“之所以需要十五年，是為了消除病毒內蟻後的意識嗎，這樣看來馬庫斯還挺厲害嗎。”維羅妮卡的病毒，讓沈飛想起了最早死的馬庫斯，那個保護傘公司創立者之一，他的水蛭女皇病毒。
後麵馬庫斯的複活，其實就是水蛭女皇得到了馬庫斯的記憶，而維羅妮卡病毒如果不能徹底融合，效果好像是差不多。
“這倒是有些莊公夢蝶，還是蝶夢莊周的意思啊。”
“可惜對我沒有什麽用處。”維羅妮卡的病毒也是以t病毒為基準的，對於已經被強化過的沈飛來說，是沒有什麽用處的。
“這是，綠巨人出來了。”在沈飛這邊研究維羅妮卡病毒的時候，紅後那邊給他放了一個最新的新聞，那就是綠色的怪物在校園肆虐。
“也不知道我的手術果實能不能切了綠巨人。”看著所謂的坦克，直升機在綠巨人的手中化為廢鐵，沈飛心裏不由的產生了這麽一個想法。
迄今為止，他隻需要過一次手術果實失效的情況，那就是幽靈女，當然如果算上古一，和雷神之錘，托爾他們的話，那就肯定不是一個了。
理論上手術果實的能力應該可以切了綠巨人的，因為綠巨人是物理防禦，但是其身體是結合了空間寶石產生的異變，說不好真能防禦手術果實，就像武裝色霸氣的效果。
這幾年沈飛在修煉手術果實的時候，也在想著是不是可以把霸氣修煉出來，既然惡魔果實都有了，霸氣應該也是存在的，可惜直到現在他都沒有什麽感覺，不要說武裝色了，就是見聞色也沒有什麽進展。
“或許那一天會去海賊的世界，那個時候會有兩個手術果實嗎。”因為惡魔果實的存在，在加上可以穿越維度，沈飛內心深處一直存在這個問題，還有就是他的惡魔果實，會不會怕那裏海水。
漫威世界，哈利世界，還有巨人的世界，沈飛都試過了，他並不怕那裏的海水。
“這個羅斯將軍根本就是個白癡，難得手裏拿著好的一手牌，卻被他打成這樣。”綠巨人可以說是羅斯創造出來的，結果羅斯卻要追捕。
這讓沈飛想起了不少他曾經看到過的電影，都是實驗室創造怪物，然後自己去打，根本連談都不談，這讓他非常的奇怪，既然要這樣，那你幹嘛要創造啊。
羅斯如果想要談，以他女兒和班納的關係，班納肯定會幫他的，結果因為他自己的作死，讓弗瑞撿了個便宜，綠巨人的力量可是非常強大的，那可是把惡作劇之神洛基打的懷疑人生的。
複仇者裏麵也就雷神可以和他打一下，鋼鐵俠和五五開的隊長，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般說複仇者三巨頭是指鋼鐵俠，隊長和托爾，但是如果純粹以戰鬥來算的話，應該是綠巨人，托爾和驚隊。
可惜就算是綠巨人後麵也被滅霸打的懷疑人生，不敢出來了。
說道這裏，沈飛輕輕搖了搖頭，馬利克一族在美帝這邊可是擁有非常強大經濟實力的，在這邊，經濟實力就代表著權利的，從馬利克之前曾經是神盾局的理事會成員之一就可以知道了，但這樣一個家族，卻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蜂巢，數百年來一直在努力，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得不說，努力是可以換取回報的，馬利克確實把蜂巢迎了回來，隻不過他恐怕沒有想到的是，蜂巢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死了他的女兒，之後更是控製了馬利克一族，所以我說，你們九頭蛇鬧了這麽多，難道隻是為了送人頭嗎。”
“好了，我說的夠多了，你該上路了懷特霍爾先生。”沈飛說著就站了起來，其身後的蘇尼爾立即拔出腰間的手槍指著懷特霍爾。
“等一下，我還有用，我的研究你也看到了。”看到蘇尼爾的槍口之後，懷特霍爾立即就慌了，在殺別人的時候，懷特霍爾可以非常的殘忍，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更別說，懷特霍爾比一般人要更加的怕死了，正是因為非常怕死，所以他才會一直孜孜不倦的追求長生。
“我當然看到了。”沈飛似笑非笑的看著懷特霍爾，“不過對我沒用，你的研究並不能長生不死，隻不過讓你的壽命比正常人多一些而已，這些事情對我來說，隨時可以做到，還不需要壽命異人的能力。”
沈飛的話，讓懷特霍爾的神色更加的慌亂起來，不過隨後其立即開口說道，“我可以為你工作，有我在你就可以控製九頭蛇，甚至神盾局也可以。”
“真是可笑，你好像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對我來說，想要控製九頭蛇易如反掌，如果我想要做這種事情，你認為我今天還會出現在這裏嗎，說起來你當年怎麽也是九頭蛇的二號人物，現在這個竟然樣子，真是難看啊，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知道嗎，你們的首領，紅骷髏還沒有死哦。”
“什麽？”紅骷髏還沒有死的消息，讓懷特霍爾心中的驚訝一瞬間壓下了對死亡的恐懼。
“好像這麽殺死你，有些太便宜你了，讓我想象，該怎麽給你一個合適的死法。“沈飛說著就走到懷特霍爾的身邊，從他頭上狠狠拽下來一把頭發。
“之前我還是真把這個忘了。”低聲嘀咕的沈飛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裏，拿出了一瓶藥劑，然後從一邊的酒櫃裏拿出了一個酒杯，倒出了一些藥劑，然後把一根懷特霍爾的頭發放了進去，之後就遞給了蘇尼爾，示意他喝下去。
複方藥劑，來自哈利波特世界的魔藥，雖然沈飛一直因為其味道不好喝，從而沒有喝過，但是他身邊還是帶了一瓶這樣的藥劑。
複方藥劑在哈利的世界的巫師界，是一種絕大部分巫師都會攜帶的藥劑，尤其是傲羅，還有黑巫師們，所謂有備無患，隻要調至的好的話，複方藥劑是可以保存很久，並且在使用的時候，加上目標的毛發之類的就可以了。
喝下了複方藥劑的蘇尼爾，在懷特霍爾的駭然的眼神之中，完全變成了他的模樣，絲毫沒有區別。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是，主人。”
沈飛這邊說著就提著懷特霍爾，打開傳送門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實驗室，蘇尼爾作為懷特霍爾的助手，對於懷特霍爾是十分熟悉的，本來沈飛是準備想要他在懷特霍爾死後，在接收他的勢力的，但是在想到複方藥劑之後，計劃就變了。
以蘇尼爾的手段，在加上九頭蛇各大支部彼此並沒有統屬的關係，有心之下，瞞過幾年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幾年後，幾年後，九頭蛇還在不在都是一個問題。
“你想做什麽。”無限伸展咒延伸的空間內，被綁在實驗台上的懷特霍爾一臉空間的看著帶著麵罩，穿著白大褂，手裏拿著針筒的沈飛，曾經多少次，都是懷特霍爾站在實驗台邊上，對其他人做著實驗，但是現在換成他在實驗台上了，正所謂因果報應，絲毫不爽。
“不要這麽擔心，我沒有你那麽殘忍。”說著沈飛就從懷特霍爾的身上抽出了不少血液，之後就開始研究起來。
“難怪懷特霍爾看起來那麽年輕，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在各種儀器，還有手術果實的配合下，沈飛沒用幾天就搞清楚了懷特霍爾體內的情況，並且研究出了一個藥劑。
“來好好享受一下吧。”沈飛這邊說著就把製造出來的藥劑注射到了懷特霍爾體內，之後就是讓紅後控製一個機器，把一麵大鏡子，放在了懷特霍爾的上方，讓他見識一下藥劑的效果。
“你做了什麽，不，這不是我，這絕對不是我。”沒過多久，沈飛就聽到了懷特霍爾恐懼的尖叫聲，還有就是奮力的掙紮聲，不過很快聲音就變的低沉起來，掙紮也慢慢的弱小起來。
“現代科技真是太可怕了。”看著此時躺在實驗台上，完全變樣的懷特霍爾，沈飛心裏不由的有些感慨，此時實驗台上的懷特霍爾已經從一個年輕的青年，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之前一頭焗了油的黑發，此時已經全部脫落。
“恢複到自己真正的年齡狀態感覺如何。”沈飛看著眼珠子已經變的渾濁，牙齒也幾乎掉光的懷特霍爾，一臉冷笑的說道。
他之前給他注射的那個藥劑，是逆轉其身體變化的藥物。
“呃呃呃。”懷特霍爾如今隻能勉強轉動著眼珠子看著沈飛，此時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是你應得的報應，再見了懷特霍爾先生。”沈飛說著就打開了鏡像空間，之後使用手術果實的能力，在實驗台周圍近五米的地方，全部切開，然後扔到鏡像空間裏去了，並且在其離開鏡像空間裏的時候，使用了厲火給懷特霍爾來了一場火化。
“也不知道現在神盾局裏麵怎麽樣了。”幾天過去了，蘇尼爾那邊沒有暴露，並且已經暫時離開了美帝，去其他國家避難去了，神盾局那邊因為他並沒有什麽人在裏麵，也不清楚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尼爾那邊因為離開了美帝，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得到神盾局裏麵的情報，不過從亞曆山大還是完好無損的待在神盾局，差不多可以猜到，哪怕這次的事件那麽大，也沒有波及到他，或許弗瑞在心裏會懷疑，不過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弗瑞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誰能知道那個拿了諾貝爾和平獎的亞曆山大皮爾斯，會是九頭蛇的人呢，並且神盾局內部絕大部分都是九頭蛇的人呢。
可以說如果不是亞曆山大怕引起弗瑞的懷疑，把神盾局裏麵的所有人換成九頭蛇的人都不是問題。
神盾局的事情，很快就被沈飛拋在腦後了，哪怕弗瑞在逆天，現在這個階段也不可能逆轉神盾局的局勢了，最好的結果就是神盾局和九頭蛇的人一起完蛋。
神盾局現在的情況，隻能破而後立，其他手段都不行，因為已經爛到根子上去了，而且之後就算重組，也不會是曾經的神盾局了。
原著裏的神盾局在解散之後，在進行的重組，就分成了兩派，科爾森這一派，還有美帝收買的那一派，也就是說神盾局變成美帝的和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類似的機構了，已經不再是聯合國性質的組織了。
“你先回去等著，等我這邊分析結果出來，會立即通知你的。”這天，沈飛終於得到了也一個好消息，克勞澤那邊拿到了瑪努艾拉的血液，也就是維羅妮卡病毒。
這是克勞澤在裏昂的幫助下，得到的，說起來還要多謝裏昂的桃花運呢。
“這就是維羅妮卡病毒嗎，比起g病毒完全不同的，不過結果倒是殊途同歸。”無論什麽病毒最終都是以強化人體的身體為主的，力量，速度，反應速度，恢複力等等，相比t，g病毒的個體強化。
維羅妮卡病毒的效果要更加強大一些，一是可以通過血液發動火焰的能力，換成正常人，如果使用血液來燃燒，那恐怕敵人還沒有被燒死，自己被失血過多而死了，但是經過維羅妮卡強化的人，會快速的造血，隻要不是一場戰鬥大幅度消耗血液還是沒事的。
隻要後麵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恢複正常的，說起來這個能力和某個女鬼的能力倒是很像。
維羅妮卡病毒還有另外一個能力，就是可以控製其他被維羅妮卡病毒感染的，這種能力是源自於維羅妮卡病毒裏麵的遠古蟻後細胞的能力。
這個能力雖然厲害，但是在人類社會完全沒用，除非你原因和那些被病毒感染的怪物生活在一起，簡單的說這個能力就是控製喪屍。
“之所以需要十五年，是為了消除病毒內蟻後的意識嗎，這樣看來馬庫斯還挺厲害嗎。”維羅妮卡的病毒，讓沈飛想起了最早死的馬庫斯，那個保護傘公司創立者之一，他的水蛭女皇病毒。
後麵馬庫斯的複活，其實就是水蛭女皇得到了馬庫斯的記憶，而維羅妮卡病毒如果不能徹底融合，效果好像是差不多。
“這倒是有些莊公夢蝶，還是蝶夢莊周的意思啊。”
“可惜對我沒有什麽用處。”維羅妮卡的病毒也是以t病毒為基準的，對於已經被強化過的沈飛來說，是沒有什麽用處的。
“這是，綠巨人出來了。”在沈飛這邊研究維羅妮卡病毒的時候，紅後那邊給他放了一個最新的新聞，那就是綠色的怪物在校園肆虐。
“也不知道我的手術果實能不能切了綠巨人。”看著所謂的坦克，直升機在綠巨人的手中化為廢鐵，沈飛心裏不由的產生了這麽一個想法。
迄今為止，他隻需要過一次手術果實失效的情況，那就是幽靈女，當然如果算上古一，和雷神之錘，托爾他們的話，那就肯定不是一個了。
理論上手術果實的能力應該可以切了綠巨人的，因為綠巨人是物理防禦，但是其身體是結合了空間寶石產生的異變，說不好真能防禦手術果實，就像武裝色霸氣的效果。
這幾年沈飛在修煉手術果實的時候，也在想著是不是可以把霸氣修煉出來，既然惡魔果實都有了，霸氣應該也是存在的，可惜直到現在他都沒有什麽感覺，不要說武裝色了，就是見聞色也沒有什麽進展。
“或許那一天會去海賊的世界，那個時候會有兩個手術果實嗎。”因為惡魔果實的存在，在加上可以穿越維度，沈飛內心深處一直存在這個問題，還有就是他的惡魔果實，會不會怕那裏海水。
漫威世界，哈利世界，還有巨人的世界，沈飛都試過了，他並不怕那裏的海水。
“這個羅斯將軍根本就是個白癡，難得手裏拿著好的一手牌，卻被他打成這樣。”綠巨人可以說是羅斯創造出來的，結果羅斯卻要追捕。
這讓沈飛想起了不少他曾經看到過的電影，都是實驗室創造怪物，然後自己去打，根本連談都不談，這讓他非常的奇怪，既然要這樣，那你幹嘛要創造啊。
羅斯如果想要談，以他女兒和班納的關係，班納肯定會幫他的，結果因為他自己的作死，讓弗瑞撿了個便宜，綠巨人的力量可是非常強大的，那可是把惡作劇之神洛基打的懷疑人生的。
複仇者裏麵也就雷神可以和他打一下，鋼鐵俠和五五開的隊長，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般說複仇者三巨頭是指鋼鐵俠，隊長和托爾，但是如果純粹以戰鬥來算的話，應該是綠巨人，托爾和驚隊。
可惜就算是綠巨人後麵也被滅霸打的懷疑人生，不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