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舉著一個牌子,讓上前關心他的利爾和雷洛失笑。“嗬嗬,什麽叫本人以死啊,真是的。”克羅斯等人也看到了修然手中的牌子,這小家夥總是那麽出人意料。“你們太凶殘了,十五個年級,除了馬上要畢業的漢斯學長,你們居然全上。”修然哀怨的看著這群不良學長們,他也想假裝認輸。可是帝國人雖然不喜歡輸,但更討厭人作假。要是被他們知道了自己放水,後果是不堪設想的。而且修然也不想欺騙各位學長,帝國人尊敬強者。隻要你夠強,就會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承認。“這也是考驗你嘛,小修然可不能生氣哦!”雷洛摸了摸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小學弟,連番上陣讓他疲憊不堪。“這仇我會記住的。”修然放出狠話,隻是沒有一個首席當真。小家夥經常這麽說,也沒見他真做出什麽報複的事情來。“說起來,再過兩個月小學弟也要做學長了。”利爾歎息,他也是四年級了。“對哦,下一次倒黴的就是新學弟的。哈哈哈哈……”修然一聽立馬複活,仰天大笑。有什麽比看別人痛苦更有趣呢?“那個修然學弟,憑你的能力下一年還是你做頭領吧!”十五年級的漢斯指了指被修然打敗的十幾名首席,如此凶殘的學弟對學長們來說也很辛苦啊。“……漢斯學長,為什麽要提醒我。”修然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漢斯,就不能讓他再多高興一會兒嗎?“隻是讓你提早麵對現實,光靠幻象是不行的,我也是好心嘛。”漢斯輕聲細語的解釋,隻是他眼中的笑意沒有那麽強烈修然會更加相信他的。“嗚~~漢斯學長也變壞了。”修然捶桌,全是不良學長,沒有一個心不是黑色的。“哈哈哈……”整個小院充滿了歡聲笑語,讓外麵守著的全部四使露出了會心一笑。看來首席們相處的很好,做為他們的四使也與有榮焉。“以後就要交給你們了。”漢斯的春使看著還很年少的一年級學弟們,他們馬上就要離開學院了。在這裏待了三十年,突然離開真的非常不舍。“學長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的,爭取像學長們一樣厲害,守護好自己的首席。”格雷認真的看著漢斯的四使,他代表一年級四使做出承諾。“這我相信,修然閣下是位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你們做為他的四使不會虧。”漢斯的春使似乎想到什麽,說到最後還露出了一副你們是知道的表情讓格雷等人鬱悶不已。“閣下做的食物的確很美味,學長們以後可就吃不到了。”塞伊故意說道,成功把鬱悶轉讓給了漢斯的四使。“你這壞小子,以後可不能這麽毒舌了。要知道剛入學的學弟們心靈可是非常脆弱的。”漢斯的夏使一拳打在塞伊的肩上,讓他的臉抽搐幾下。“很疼啊學長。”“不疼他才不會揍你呢。”漢斯的冬使好心提醒的同時手按在了塞伊被打的左肩。“哇~~”他一定是故意的,格雷等人不約而同的想道。“好了,不要玩了。”漢斯的秋使頭痛的看著幾個惡劣的夥伴,欺負小學弟小心修然閣下報複回來。據說修然閣下是首席生中最護短的,上次有一名首席閣下說了格雷三人幾句,回頭他就在自己的食物中吃到了超辣的東西,聽說喝了五杯水才勉強壓住辣味。“怎麽了,我好像聽到了塞伊的叫聲?”說曹操,曹操就到。修然打開了小院的門,他是送各位學長們離開才出來的,剛走到小院大門邊就聽到了塞伊的慘叫聲。“沒事,修然閣下你們出來了。”漢斯的四使頭搖得飛快,他們對修然天生有股害怕的感覺,畢竟連首席都敢整他們這些四使就更不用說了。“嗯,你們快去找漢斯學長吧!”修然笑的很是燦爛,讓幾人心哇涼哇涼的。得到允許後,四人一溜煙的跑回到了自己的首席身邊,不知道的還以為身後有什麽野獸在追他們呢。“閣下,多謝了。”塞伊揉著肩膀,那兩個臭學長下手真狠。“笨蛋,你雖然在同齡人中算厲害,可是與成年的學長們差距還是非常大的。人家怎麽說也在學院待了三十年,你才待幾年?”修然伸出手彈了塞伊的額頭一記,這家夥每次都被學長們戲弄,格雷三人卻沒有遇到說到底全是他自己的嘴惹事。“知道了。”塞伊垂頭喪氣,他就是嘴臭嘛!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易就是指他這種人了。“不但知道,還要記住。”他不是每次都能及時出現為塞伊出氣的。“是。”“閣下,你也知道想要塞伊不毒舌簡直比不讓他說話還要困難,以後我們會看著他的。”亞瑟朝之塞伊做了個鬼臉,什麽看著他不如說是想瞧塞伊的笑話。“滾。”塞伊怒視亞瑟,這家夥他遲早要揍他一頓。見兩人又鬥起來,修然無奈的轉身不理他們。“漢斯學長,保重了。”修然拿出一小盒茶葉,這是今年的新茶,做為離別禮送給了漢斯。“哈哈哈,修然學弟果然明白我的心。”漢斯大笑,接過茶葉放自己的空間帶中。他打這些茶葉的主意好久了,隻是小學弟看得緊沒有得逞。“哼,你都那麽明示了,我要是還不明白才有問題。”修然沒好氣的說道,剛才要走的時候眼神還不斷的往茶櫃上移,他再傻也知道漢斯學長惦記自己的茶葉了。要說這兩年他最大的成就是什麽,除了在學院讓植物係的水這員大肆種植糧食外,就是把茶葉在首席之間推銷開了。現在弄得每個首席都惦記自己的茶葉,雖然兩年中又找了幾株移栽量始終不多。數量本就不多,又要被蘭帝那個死人三五不時的打劫,弄得自己都不夠喝。“我真的要走了,修然學弟你也保重。”漢斯揉了揉可愛的小學弟頭發,這是他們這些學長們近兩年來養成的習慣。“滾,不知道什麽叫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嗎?”抓下不規矩的手,修然瞪著手的主人。“嘿嘿,我走了。”漢斯見好就收,帶著自己的四使離開了。留下了不舍給學弟們,再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學長,希望你在外麵創下屬於自己的一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