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不能例外嗎?”還是再問一聲,希望然兒可以心軟。“不成。正好你回來了,把土鏟到這個花盆裏,我去外麵挖一小株燈月花回來。”修然把小鏟和花盆放在蘭帝懷中,他拎著把小鋤頭往外走去。蘭帝看著神奇來到自己懷裏的鏟和花盆,鬱悶的去鏟土了。下午,萊斯和費洛回來就看到了寒氣十足的蘭帝坐在小院的石凳上喝茶,而修然的四使除了格雷上課外,其他三人情願拔小院中長出來的雜草,也不願意得靠近大樹下的萬年冰山。“別想耍心眼,我和萊斯可不輸你。”費洛路過時輕輕說道,讓蘭帝周圍的氣溫再度下降了幾十度,估計放盆水過去都能結冰了吧!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蘭帝淡收的重新換一個繼續喝茶。生氣了,費洛高興的朝萊斯眨了眨眼,讓萊斯為自己伴侶的壞心眼直搖頭。進了屋才看到正為花盆中新移植的燈月花澆的修然,他專注的神情讓萊斯兩不忍心打擾,悄悄的回到房間。沒等他們換好衣服,隻聽見小院的門被大力的撞開。“閣下,不好了。”格雷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連衣服上的皺褶都顧不上整理。發生了什麽事,一時間小院裏的人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放下噴水壺,從屋裏走出來:“出什麽事了?”格雷急衝衝的跑回來,事情不會簡單。“閣下,索羅斯首席的家人闖進了學院,現在正在一年級的校區裏大鬧,還抓了之前得罪過索羅斯首席的男學員威脅學院。”不然格雷也不會不顧自己的形像跑回來了。“我要更衣。”修然轉身往屋內走去,學院的規定就算事態再急首席也不能沒有形象。他代表著學院去處理索羅斯家人的事,所以他得身著正式的製服。“我們來幫忙。”四使跟著進去,蘭帝和萊斯、費洛三人則沒有動靜。這是修然的戰爭,必須他自己去打。並不是說他們不願意,而是他們的加入隻會讓人更加瞧不起修然。什麽是首席,就是一年級中最優秀的人領頭人,他如果不能處理好自己年級的事,首席的位置也會名存實亡。索羅斯的家人打一年級的麻煩,按理說不是修然的責任。可是不要忘了,一年級的學員已經被主腦托給了修然管,現在他是身兼兩個年級的首席,他不去處理誰去處理?而四使則是保護首席的人,一旦遇到學院的事即使蘭帝也要保持沉默讓。帝國學院就是一個大型的遊戲場所,加入了這個遊戲就得遵守它的規則。蘭帝是帝國的親王沒錯,可他也沒有權利幹涉學院的事,能有權處處置的隻有各個年級的首席。當修然換好衣服走出來時,萊斯和費洛真的驚訝了。這還是他們的兒子嗎?那個充滿了羞澀與可愛的孩子已經長成獨擋一麵的大孩子了。“真好看。”費洛看著他和萊斯都沒有穿上過的首席製服,這一套專門為小然設計的製真的很適合他。“父親、爸爸,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和蘭帝一起來,不過看著就可以了。”修然向蘭帝點了點頭,就帶著四使離開了。不算高大的背景這一刻給人一種很可靠很安全的感覺,好像什麽事交到他手裏都輕鬆的解決掉。“我們去嗎?”費洛問伴侶。“當然。”萊斯也想看看自己兒子不同的一麵,在學院的這些天他們沒少聽說兒子的事跡。每一件都讓人印象深刻,特別是他下令廢掉威拉家公子的筋脈時,一點都不像剛進入學院的未成年人,好像在社會上經曆過殘酷打磨的強者。隻有他們才知道什麽樣的人可以留,什麽樣的人必須永遠解決掉。殘酷的生活並不是一無事處,他們起碼明白要讓自己活下來無所謂的心軟是沒有必要的,它隻會讓自己身處危險的同時還威脅到自己在意的人。“請帶路吧,親王殿下。”費洛現在指揮起蘭帝來非常順手,以前還把他當成是帝國的親王元帥來看,現在嘛就用長輩看晚輩的心態了,雖然蘭帝比起他們倆還要長大一千歲。“跟我來。”蘭帝喚來了自己的專屬車,在學院裏他是少數有自己專屬車的教授。大多數教授想在去哪裏隻能坐校車,特權還比不上學院的首席,起碼人家還有自己的專屬校車呢!三人與修然隻差了幾分鍾來到一年級校區的小型花園,索羅斯的家人就是在這裏挾持了一年級醫學係的男學員。“你就是修然德克理斯?”一個與索羅斯長得極像的男子帶著幾名高級武者用很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修然,其中一名紅色頭發的高級武者手中還抓著那名醫學係學員。“學長,救我。”一年級比起稱呼修然為閣下,他們更喜歡叫他為學長。一年級學員覺得這樣叫顯得他們與修然更親近一些,不像閣下太嚴肅了。一年級的首席太糟糕,引得他們把對首度的憧憬移情到了二年級首席修然的身上,在他們心中首席應該就是二年級首席學長那樣,而不是索羅斯那個自大囂張讓人討厭的人。第49章 索羅斯悲劇後篇“放過我的學弟,我是二年級的首席修然德克理斯,你不是找我嗎?”算是自我介紹,也是回答男人的問題。沒有丟首席的身份,也沒有一來就惹怒那名男子。“我兒子說的沒錯,看你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有什麽資格做首席。”男子是強者的堅實奉行者,不然也不會教出索羅斯那個驕傲自大又瞧不起修然沒有武力的極品首席來。“成為首席不是靠蠻力,強者再強能和戰艦對抗嗎?”即使是帝國最頂尖的聖者都不敢說能從戰艦的火炮中逃生。“我不和你講道理,隻要我的拳頭夠大,我就是道理。”所以男子覺得沒有必要和半點武力都沒有的個然講什麽道理。“你闖入學院,難道不知道就憑這點可以讓主腦廢除你兒子首席的身份嗎?”既然前一條路行不通,就走另一條。看男子的模樣,他極為在乎自己兒子。索羅斯一直以自己首席的身份驕傲,瞧不起其他學員和首席,相信他的父親或者爸爸也同樣在乎他那個首席的位置吧!首席對學院來說是寶貝,可一旦首席危害到了學院,那麽主腦就有權利廢除他首席的身份,不需要再經過兩年由其他滿分學員挑戰。帝國學院成立至今,從沒有一個首席被廢除不光是因為首席生本身的聰明才智,還有就是主腦對首席生的限製。什麽是危害學院,這沒有一個確定說法,隻要主腦判斷你是,那麽就能剝奪首席身份。所以首席生在學院中極為注意自己的行為,就怕被主腦鎖定廢除地位。而之前索羅斯雖然對學員有威脅,可畢竟沒有危害到學院,所以主腦也不能廢了他的首席身份。“憑什麽?全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兒子怎麽會被主腦關禁閉。”男子顯然強辭奪理,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兒子在學院內不得人心,連四季使都辭去了職位,又同時得罪了自己的首席學長們和大家離心。如果他一開始沒有搞什麽分裂,他也不會弄得在首席之間沒有一個幫他說話的人,更不會被弄進禁閉室還被剝奪了權力。“這位先生,有一件事你搞錯了。從頭到尾找麻煩的人都是你兒子,他是首席卻不遵守首席之間的規則,我記得首席生手冊在他成為首席生時就發給他了吧!居然自負到連看都不看一眼,首席生相互之間要團結,這一條寫在了手冊上的第一頁第一條他都沒有看到,他真當我們首席生是死人嗎?”一個自尊自大無視所有人的首席,他又如何得人心。“首席生在學院的權利很大,並不是說我們就沒有製約,首席生相互之間、首席生與學院、首席生與主腦,首席生與學員們之間都是有一定的約束,不是說成為首席就能隨心所欲,把其他人不放在眼裏。如果真這麽想,索羅斯就是大家的前車之鑒。你應該好好反省,把孩子教成這樣是你們做雙親的無能和白癡。”修然的嘴罵起人來可真是會把人毒死,男子被修然的一連串話說的一愣一愣的。怎麽優傑被關成了他的事,不是二年級首席的事嗎?“我~~我不管,反正是你的錯。”無賴的行為讓修然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放了他,有什麽事衝我來。反正你本身不就是來找我的嗎?如果你傷害了這名學員,你的兒子裝永遠被關在禁閉室裏。”修然說出了男子最在意的話,他接到兒子的消息說自己被關了起來,所以才帶人衝進學院找修然算賬讓主腦放出兒子。如果因為他的行為真的讓兒子一輩子也不能出來,他不敢相也不願意去想。真的嗎?亞瑟用眼神問自己身邊的塞伊。誰信誰傻子。塞伊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這家夥是白癡嗎?閣下明顯是在騙那個男人,他好歹也在學院和首席身邊待了兩年,有沒有這個規定他不清楚?“把那一年級的放了。”男子左右思量,不敢拿兒子做為賭注。在自家護衛的不情願下放走了醫學係的學員,他們知道從這時開始正君已經輸了。沒有了學員在手做人質,接下來的學院護衛不會再顧及留手,大家都會被抓起來。他真信了,修然望天。怪不得能生出索羅斯那個極品,原來有這樣的雙親不極品都對不起他的出身。“動手。”明明很輕的兩個字,讓男子生出了一股寒意。還不有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人就被學院的守衛者們控製住了,連他的脖子上都架著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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