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孟笑辰在東潤集團裏,孟紹林果真沒有把他當未來的接班人培養。難道說,孟紹林是要把東潤集團的大權交給孟笑姝?”張其金問道。


    “對於你們這個時代的人心和人性我還真的無法判斷,孟紹林到底是如何想的,隻有在我與他接觸過才能知道了。”王陽明回應道。


    之後,張其金就停止了和王陽明的交談。


    第二天,張其金按時起來想到樓下去鍛煉。


    就在他走出酒店的時候,就看到在東潤國際大酒店的不遠處的地方,停著一輛高檔轎車。


    那輛車見張其金走出東潤國際大酒店的大門後,就向他開了過來。


    當那輛車接近他的身邊時,隻見那輛高檔轎車的車窗就慢慢地降了下來,一個麵色慘白猶如山間遊蕩的野鬼的男人就對他說道:“年輕人早呀。”


    張其金看了對他的說話的人一眼,見此人四十多歲,他穿著一套灰色的西裝,跟他那雙有如餓狼般發著綠光的眼睛十分地不相配。


    “這位大哥,我跟你並不認識呀!”張其金微笑著說道。


    “你跟我並不認識,但我的車上有你認識的人。”男人盯著張其金說道。


    “這位大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你這種豪華的車上,哪有我認識的。”張其金說著就要跑步去了。


    “我說過了,在我的車上有你認識的人,你上來不就知道了。”那個中年男子在說完這句話後,盯著張其金說道:“年輕人,難道要我下車請你上車嗎?”


    張其金突然之間,就覺得他的四周充滿了壓迫感,他突然也感覺到了,這個人施放出的壓迫感,跟他在昭通時所遇到的那個馬淩剛身上所散出來的一模一樣。


    張其金被那個人緊盯著,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兔子被獵鷹給盯上了一樣,有一種恐懼的感覺,想要逃跑,肯定是跑不掉了。


    “我該怎麽辦呢?我上還是不讓,如果不上,恐怕此人會強行我上車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上了。”


    張其金在作出決定後,他就打開了車門。


    當他打開車門後,就見到了一個老熟人,這個老熟人,正是那個在昭通智人研究院被王陽明刺穿了胸膛的馬濤。


    “小朋友,我們好久沒見了,想不到在天樞城還能遇到你。”馬濤陰險地笑著說道。


    到此地時,張其金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馬濤回到天樞城後就把他的情況告訴了南炎集團的人,結果他們通過這幾天看到新聞,也知道了他來到了天樞城,以南炎集團的耳目和能力,在天樞城地麵上,當然就很能輕鬆地找到了。


    “智者,你可得小心了,此人二人看來目的不純,這個馬濤身上的量子通信血靈珠也由當初的黃字級換成了地字級,而剛才與你說話的則是身懷天字級量子通信血靈珠的家夥,你千萬不能跟他們力敵,隻能采取迂回策略。”王陽明當即提醒張其金。


    “導師,謝謝您的提醒,我會克製的。”張其金回答道。


    張其金在天樞城的這段日子裏,通過不斷地與劉赫傑等人的接觸,他現在也知道了,量子血靈珠的能力固然很重要,但擁有者的實戰技巧和能力也非常重要,千萬不能小覷。就眼前的馬濤,還在昭通的時候,他就不是他的對手,而那時他隻是個身傍黃子級的人,更何況現在已經被南炎集團的馬沛宇換成了地字級的。


    更為重要的是,剛才跟他說話的那個人,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人,所以,在這兩個人的麵前,還是裝傻充愣的好。


    如果打鬥起來,在二人的聯手下,哪怕張其金擁有主量子糾纏血靈珠,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張其金也很清楚,剛才南炎集團的人見到他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讓他上車,看來並沒有掌握他什麽證據,隻是想通過馬濤和他的對話來尋找證據而已。


    如果是他們掌握了真正的證據,恐怕南炎集團就不隻是來這麽兩個人了,而會是更多的人。


    “我們見過麵嗎?”張其金故作回憶地對馬濤說道。


    “我們沒有直接見過麵,但我聽說過你。你應該是肖淩煜女朋友的同學。你也不用害怕,我這次找你,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肖淩煜和他女朋友去了哪裏?”馬濤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你問肖淩煜和他女朋友,我在他們分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上我那位初中同學了,她應該是換手機了。至於那個肖淩煜,他可是昭通的風雲人物,像我這種小角色,他的行蹤我怎麽能知道。”張其金說道。


    “這我們也知道,你就不用站在車邊說了,你上車來,我們好好聊聊。”馬濤說著,就往車裏挪了挪身子。


    張其金也沒有拒絕,就直接上了車,還順手把車門也關上了。然後一臉純樸地對剛才問他話的那個人說道:“請問這位大叔,我該怎麽稱呼您。”


    “我叫馬淩飛,我和馬濤來找你除了問肖淩煜與他女朋友的事之外,還想向你打探一下,你見過這些人麽?”馬淩飛說著,就拿出幾張照片,遞給了張其金。


    張其金接過照片一看,這些人都是他所熟悉的,第一張照片上是那個叫程國雲的,之後依次是馬嘯、馬順君和馬淩剛。


    “你見過這些人嗎?”馬淩飛見張其金看完了手裏的照片,威嚴地問道。


    張其金瞬間就感覺到了一種冷酷的氣息,這種氣息之中,無時不刻不在釋放著一股殺氣。


    “馬大叔,這幾個人我都見過。他們曾經去過梧桐雨咖啡店喝過咖啡,而且這個還跟我小姨在一起喝過咖啡,我見他們還聊得非常的開心。但自從那以後,由於我要忙著參加高考,就再也沒見過了。”張其金顯得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當然是見不到他們了,連我們都見不到,你怎麽能見到。”馬濤說道。


    “難道……”張其金說著,把照片就還給了馬淩飛。


    “我想,他們應該像我一樣,被人殺了吧!”馬濤說道。


    “這怎麽可能,現在都是法製社會,哪還有殺人的,更何況還這麽多人。”張其金顯得很是不相信地說道。


    “小夥子,你還不信,你看,我身上的傷你就知道了。”馬濤說著就解開了自己的衣裳,結果把身上的衣服給張其金看了看。


    張其金看了看馬濤的傷,故作震驚地說道:“想不到,在法製社會,還有人竟然這麽大膽。”


    “小夥子,你知道我的傷是在哪兒傷的嗎?”


    “這我哪能知道呢?”張其金故作迷惑地說道。


    “我就是在你們的昭通智人研究院被人傷的。”


    “智人研究院?”張其金故作遲疑,接著說道:“難道你就是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偷盜智人研究院的人,你不是被警察抓了嗎?怎麽出來了?”


    張其金之所以這樣問,他也是非常好奇馬濤是如何被釋放出來的。


    “這有什麽奇怪,我是去昭通智人研究院偷盜東西,但我也是被他們當場抓住的,我手裏也沒有什麽東西。剛開始的時候,公安一直認為我有同謀,但後來經過調查,我也沒有什麽同謀,後來,就把我單獨審訊,後來見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我又受了重傷,再加之我們南炎集團出麵作擔保,就把我取保侯審了。”馬濤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們都是一群飯桶,結果讓我放下集團的事來為你們擦屁股。”馬淩飛說道。


    “叔,你也不能怪我和馬嘯,我哪能想到,在昭通還隱藏著如此強悍的人物。”馬濤心有不甘地說道。


    “小夥子,你真的是沒有見過這幾個人。”馬淩飛又追問了一句。


    “馬叔,我剛才跟你說過了,我就在梧桐雨咖啡店見過一麵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些人了。”張其金說道。


    其實,他隻是在梧桐雨咖啡店見過,而這些人,都是他和龍薇,以及鄒若雅把他們送進了山海世界。


    除了馬嘯、程國雲、馬順君和馬淩剛這四個人外,後來又被鄒若雅把劉洪亮、王海洲和肖淩煜也送進了山海世界。


    不,應該是被地狼帶著天狼把劉洪亮、王海洲和肖淩煜送進了山海世界。


    這七個人,他都不止一次地在山海世界見過他們了。


    “好吧!這些人想必你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但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馬淩飛說著,就把張其金還給他的照片放進了他旁邊的一個包裏,接著又拿出一些照片說道:“小夥子,這五顆假神識珠是出自於你的手吧!”


    馬淩飛說著,就把手裏的照片給了張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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