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像是察覺到什麽的木九,突然停下腳步。


    連帶著他身後的沈浪和劉悲同樣停下腳步,沈浪輕聲問道:“怎麽了?”


    “前麵有人出手。”雖然目光所見並沒有任何動靜,但木九卻能從「真理之眼」等我提示中第一時間察覺到異樣。


    “有人動手?”沈浪抬起手掌,與眉同齊,向遠處眺去,“哪兒呢?哪兒呢?我怎麽沒看到?”


    木九翻了個白眼。


    沈浪繼續道:“要過去看看嘛?如今能在神農架中進行戰鬥的,應該會有一方是人類,要不咱們先聚在一起再做打算?”


    木九點了點頭,同意了沈浪的看法,但還是謹慎道:“再往前麵走走,這一路走過來,我都在盡量避著黑嶼的那些傀儡,這次靠近還不知道會遇見什麽意外。”


    就這樣,三人又走了數百米,終於來到了一個參天大樹旁邊,三人躲在樹後,天空中還下著小雨,雖然有地方避雨,但這些雨滴卻還是能精確的打擊在木九等人身上。


    木九看向不遠處的戰場,其中有兩人正在被死氣傀儡團團包圍,其中一人還是木九的老熟人——白柯銘。


    另一個女子年齡稍長些,氣勢也更加強悍,看其與白柯銘的關係,可能是日不落帝國的高階序列擁有者。


    見此,木九也沒有第一時間救援,畢竟是老朋友了,他對白柯銘也算有些了解,最起碼保命技術一流,沒那麽容易死。


    木九抬手接住了落下的一滴雨滴,“嗯,很好,白雨。”


    這就說明當幾人感受到白雨的時候,白柯銘應該也知道了他們的到來。


    既然他還沒有求援,那就不急。


    “木九咱們不去支援嗎?”


    “不急。”木九左顧右盼觀察著四周,他在想等會兒如果東窗事發,那自己等人應該從哪裏溜走。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隨著時間的流逝,白柯銘已經逐漸招架不住對麵的攻擊,雖然伊麗莎白將對位的是高階傀儡,而自己隻需要對付低階傀儡。


    但低階就帶著其數量極多。


    “該死,不是說來對付一個重傷瀕死的王座嘛?”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家夥!”


    聽到白柯銘的抱怨,伊麗莎白同樣咬緊牙關,他看了眼在自己背後的男子,柔聲道:“白,你退下,由我以最快速度將他們解決,然後立即轉移地方,不然的話,這些家夥越圍越多。”


    “不過在那之後,我可能會進入虛弱期,到時候我的性命就交由你了。”


    就在伊麗莎白正在憋大招的時候,白柯銘連忙將她攔下,在這種環境中如果沒了高階序列擁有者的保護,自己一個剛剛五階的家夥還要帶著一個虛弱的家夥,想要活下去都難,更別提什麽狩獵王座了。


    所以哪怕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他還是開口道:“木隊,你當真見死不救?!”


    聽到這話的木九才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現出身影,“呦,這不是白隊嘛?”


    “怎麽,這就不行了?”


    不過哪怕如此,木九也沒有出手的意思。


    伊麗莎白見木九出現,立馬提高警惕,但聽白柯銘的語氣,應該是友非敵,不過她還是不敢太過放鬆,在與身前傀儡對戰的時候,還分出些心神死死盯著木九。


    白柯銘已經負傷,聲音沙啞道:“木隊,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況且華國有句古話叫做,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出路。”


    “救你可以,但能不能先把你的域給關掉。”


    “你這麽肆無忌憚的開著自己的「域」,不是直接貼臉開大了嗎?”


    “這跟在滿是監控的房間中行竊有什麽區別?”


    白柯銘嘴角抽搐,但還是乖乖的將自己的「域」收起。


    見狀,木九衝著劉悲一禮,緩緩開口道說道:“還請前輩出手,這小子我認識,腦子二得很,等會兒可以忽悠成打手。”


    劉悲看向不遠處的白柯銘,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畢竟到底是人族的序列擁有者,就算再差那也是朝聞道隊長候選,先不說天賦如何,但肯定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心係天下蒼生。”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束手旁觀的道理,雖然朝聞道隊長位置隻有一個,但隻要朝聞道隊長候選們成長起來,那也是人類的領軍人物。”


    接著,劉悲一步踏出。


    一股極其悲傷的氣息,以他為原點,開始朝著白柯銘方向擴散。


    劉悲眼神悲愴,氣質憂傷,就像是位空有才華,卻鬱鬱不得誌的小官,他嘴唇輕啟,“emo時間到。”


    距離他最近的木九,感受猶為深切,一滴眼淚不知道為什麽,直接從木九眼中落下。


    就連沈浪都不由得抹了抹眼睛,“木九,我想我幼兒園時候隔壁班那個穿紅裙子的小丫頭了。”


    “……”木九嘴角抽搐,雖然劉悲的能力有些防不勝防,但也不至於如此吧。


    被餘威波及到的木九和沈浪尚是如此,那些直接麵對劉悲的傀儡可想而知。


    那些傀儡動物居多,但如今都已匍匐在地,發出痛苦的哀鳴,那些植物更是耷拉著腦袋。


    木九見狀大喊,“還愣著幹嘛?”


    “快跑啊!”


    說完,木九率先轉頭離去,沈浪猶豫了一下緊隨其後。


    這時,白柯銘也反應過來,抹了一把臉,但下一刻鼻涕又流了下來。


    伊麗莎白也是如此,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最後,不知道跑出多遠,反正是再也不見那些傀儡,這時兩人才鬆了一口氣,就在木九和沈浪麵前相擁而泣。


    “伊麗莎白對不起,我小時候偷過你的貼身內衣,我太不是個人了。”


    “白,我不怪你,那是我專門放在那裏讓你偷的。”


    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互爆自己的黑曆史。


    “白,我錯了,七年前你剛剛情竇初開,是我往你水杯裏下藥的。”


    “姐姐,當年你和那個高富帥談戀愛,是我攪黃的。”


    “……”


    木九和沈浪對視一眼。


    這他媽的什麽跟什麽啊,劉悲的能力還有這種效果?


    這跟懺悔室有什麽區別?


    (想來想去,還是建了個群聊,就在主頁,大家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加一下,進來鞭策鞭策小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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