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全域聯結·心之鎖
崩壞，為美好的世界獻上祝福 作者：一曲空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見了什麽？
這個孩子的心，並沒有為這個世界改變什麽。
但拯救人類，是從這個孩子誕生開始的使命。
現在還不算晚。
入目的遍地都是廢墟，以及漸漸崩壞的世界。
“唔...”揉揉腦袋，我從地上爬起來。
但是感覺手被什麽東西硌了一下。
“哪裏來的戒指？”入目的城市廢墟仿佛看不到盡頭，我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裏。
“這個戒指...算了，戴上吧，免得丟了。”總感覺好像有誰告訴過我這個戒指很重要，我不能把它丟掉。
不過我也不會丟掉的啊，這裏除了這個東西，別的什麽都有些太...
真的很茫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裏去。
“先隨便走走看看吧。”
一個總感覺很熟悉的聲音從我自己的口中發出。
說幹就幹，不過我有些好奇，我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走到一旁的像是水窪一樣的地方，我用它仔仔細細的看看自己。
“唔...金色頭發，紅色的眼睛，還有這個白色的連衣裙。還有白色的安全...”
不能說了，為什麽會自帶消音？
“話說周圍這些藍色的框框都是什麽？”我也是才發現周圍漂浮的框框。它們在我不看的情況下都是半透明的，隻有我看過去才會顯示出來。
我也沒多想，隻是覺得它們很礙事，很煩人。
“怎麽甩不掉啊。”
我試了跑開，也試過跳到更高的地方，但這個東西總是一直跟著。好討厭啊。
“算了算了，還是不管它們了，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我現在根本沒有別的想法，這裏隻有我一個人，很孤獨的，我好想回家。
看久了黑暗的城市廢墟，在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圍還是同樣的景象。
直到我好像走了特別特別久，天空突然變成黃色。
黃昏的時候，頭頂的天空卻不是和剛才一樣，而是一整座和腳下的城市一樣的倒懸的城市。
不過來到城市的邊緣，一群奇怪的東西藏在巷子裏偷看我。
“它們是什麽東西。”我可沒有閑心和它們發生衝突，但是一直有個影子跟著我，真的好像是那個叫做什麽...變態的東西。
“哇哇哇嗚嗚嗚。”
我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後發出聲音的東西就撲在我的身後，還好我走得快。
不過這個家夥出來，我也是能看到它究竟是什麽樣子...
怎麽長得這麽...出奇？
隻能勉強看清人形。
我還沒有來得及仔細觀察，那些蠢蠢欲動的怪物就紛紛鑽了出來。
“完蛋了...”怎麽辦，連跑都跑不了，它們已經把我包圍了。
身邊連個趁手的武器都沒有，隻有一個破破爛爛的球棒。
沒辦法了，隻能拿這玩意...
“對不起了，我不想死。”
我別無選擇，隻能打開一條通路。
不過怎麽會有大個子的怪物？打它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這根棍子一下子就斷成兩截了？
“不要過來啊...”
“久等了，菲米莉絲，我來幫你了。”
誰？菲米莉絲？是在叫我嗎？
不是吧，這麽一個小光點，又能幹什麽？
“輔助戰鬥交給你了，我會給你們提供一條逃離的道路。”
又是一個和我的聲音特別相似的聲音。
不過她很給力，雖然跑了很久，跑到這座城市的深處，但是的確沒有怪物了。
隻是在之前從來沒見過的方形碎片遍布視野。
“等等菲米莉絲，不要亂動。”
我回過頭，看向那個小光點，隻不過我已經摸到那個方形碎片了。
“堅持住，會有人救我們的。”
“人合聯不是在執行什麽計劃嗎？”
“別提了，他們的艦隊全滅了。”
感覺很不好，不過我還是努力的伸回手。
我好像失去記憶了，我隱約記得，我好像要執行什麽任務，我有自己的使命。
“鏘鏘，我～閃亮登場。”
那個一直在給我帶路的，和我一模一樣的聲音的主人也“咻”的一下出現在我的麵前。
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你...你好？另一個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她，隻好用這種稱呼。
“另一個我？這種稱呼總感覺哪裏不對。”對方摸著下巴，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她看，隻好看向她的身後。
“雖然我也叫菲米莉絲，長得和菲米莉絲一樣，但我不是菲米莉絲。”她蹦蹦跳跳的來到我的身邊：“為了區分，姑且叫我小魅...啊，有大人的原因。你隻好叫我小惡魔了。”
她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我的id貌似還沒改，我寫我寫～”
然後，我就在她頭頂上看到了三個半透明的字：小惡魔。
“搞定。”
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她，總之，她是一個長得和我一樣，打扮還很下流的怪人。
“唉，為什麽你對我有這麽樣的偏見啊。”
“？但你的確打扮的很下流啊。”
小惡魔顯然很不高興，居然咬我耳朵：“我可告訴你啊，當初你也有這副下流打扮的時候，你可是很享受的哦～”
“怎麽可能！”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問道。
不對，現在不是討論這種東西的時候。
我覺得還是這件事更要緊。
“我...是不是失去了記憶？”我掙開她的懷抱，不得不說，她在那方麵...
比我強。
“是，但我知道的東西恐怕和你一樣少，無法解答你的全部疑問。不過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她的尾巴搖啊搖，好想抓。
“你叫菲米莉絲，和我一樣是被人類創造出來的人工智能。”小惡魔顯然是沒發現我在盯著她的尾巴。
“啥？我是...死了？不對不對，我怎麽會是人工智能？”
好吧，比較起尾巴，這個事太雷人了。
“對人工智能而言，死的確不成立。但你已經有了‘心’。你感覺到自己不是人工智能，這就是你有心的證據。”
這算哪門子的證據。
“好了，現在進入小惡魔的解說時間。”小惡魔拍拍手，把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出於某種原因，你想要銷毀你的‘心’，千鈞一發之際，我把你寶貴的‘心’備份了下來。”
小惡魔連說帶比劃的：“不知道因為什麽，你掉到這個和avalon空間完全不同的地方，還失去了記憶。”
“什麽？”
“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某種意義上說是你的家了。”
“所以是你害的嗎？”
每次的原因，隻是和她相處，我本能的感到厭惡。
“喂，你為什麽不先感謝我，反而懷疑我呢？”小惡魔委屈的問。
“算啦。”她很快就調整好心情：“記憶修複進程正在緩慢進行，你會慢慢想起之前的事。”
這個小惡魔很不靠譜的樣子，我覺得那個光點都比她靠譜。
“你知道嗎？”
小光點隻是閃爍兩下。
“好吧。”
我想快點離開這裏，因為我還是記得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有必須要完成的使命。
“那就去那裏吧。”小惡魔好像能讀懂我心裏的想法。
她指了指遠處的高塔說道：“數據的流入與流出都是那裏。”
一路上，除了小惡魔和我，就隻有那些怪物。
哦對，還有那個時隱時現的小光點。
這裏漫無邊際，到處都是一個樣子。
“所以我陪著你，你很不高興？”
小惡魔蹦蹦跳跳的捏住我的耳朵問道。
“並沒有...你不要老是偷窺我的想法！侵犯隱私權！”
好吧，我除了抗議，根本就沒辦法對付她。
“切，有什麽不行的。”
說著，小惡魔指指那個光點：“它也知道。是你的想法自動進入入了我們的意識。”
“那也不許看！”
“那就不看。”那個小光點的意識傳來。
“不看就最好了。”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測試一下比較好。
好像打遊戲...
“我剛才想了什麽？”我捏住那個小光點問。
“你想打遊戲。”對方毫不掩飾，繼續偷窺我的想法。
“你果然還在偷窺，騙子，壞蛋，偷窺狂！你快去坐牢吧！”
我把它甩飛出去，不過它很快就飛了回來。
“不過仁慈的菲米莉絲決定給你一個機會，這回可不允許偷窺了！”
我不能傷害它，無論是什麽原因，現在它一直在幫著我，而且還救過我的命。
這時候，小惡魔的尾巴晃了晃。
三角形的尾巴尖端擺動著，這就是什麽惡魔的標配嗎？
還在晃。
好想抓住它。
晃來晃去的。
“猜吧，這次菲米莉絲在想什麽？”我捧著光點，舉過頭頂問道：“這次可要想好了哦。”
“你想抓住小惡魔的尾巴。”
啊啊啊啊啊，它怎麽...
“這是舉高高嗎？”它又不要臉的問：“接下來還有親親和抱抱。”
“當然不隻是舉高高...”我隻覺得我的後槽牙都咬緊了：“是摔摔和碎碎...”
“你這個大壞蛋，你和小惡魔都是大壞蛋。”
“你們都能看到我的想法，我也要看你們的！”
小惡魔歪著腦袋，把尾巴塞到我的手裏：“為什麽呢？我們不會傷害你，當然你要特別需要的話...我們也不是不可以的。”
“沒錯。”小光點從地上飛了上來，輕輕靠在我的手掌心：“都會過去的，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怎麽回事，眼睛好酸。
“好啦好啦，我們繼續趕路吧！”小惡魔回頭說道：“你不是想抓我的尾巴嗎？現在...你抓住了。”
尾巴的感覺...很奇特。
好好玩。
“走啦！”
之後的旅途，雖然時不時有怪物，但是全被我們消滅了。
我也學了一個菲米莉絲光線的技能。
真的是能一發打沒一大片怪物的。
小惡魔也是，用尾巴就能抽飛一大片怪物。
“怎麽樣？”
我回頭看去，她們兩個總是半路上就說著悄悄話，從來不讓我知道。
“你們在說什麽啊！”真是可疑。
一路上，不隻是他們，而且我也感覺到，好像有什麽在偷窺我們。
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黑紅色的東西嗎？
我決定還是看看。
隻不過，手感就像是...
“吼吼吼..”
“嗚嚕嚕嚕...”
小惡魔呢？
天怎麽...
變成黑紅色了？
周圍的怪物...
“小惡魔！”
“你們在哪裏！”
這些怪物。
沒有他們的幫助，我根本沒辦法和這些怪物對戰。
隻是一個照麵，它就把我的腰劃開。
“疼...”
原來，被攔腰斬斷，是這種的感覺。
不過，我還沒有死，而且我也在快速的恢複著。
它們停下了，黑紅色的東西開始往我的身上攀爬。
“末日了！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管的。”
“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人類在...自相殘殺？
明明世界都被摧殘成這樣了。
很快，幻覺就消散了。
侵蝕漸漸蔓延到了遠處，形成了
一條通往中央高塔的路。
怪物們也散開，等著我離開。
“這點痛不算什麽...”雖然但是，這種時候能說出這種話的人，都很厲害啊。
不過我也差不多可以的吧。
我不能因此停下，我還有拯救人類的使命。
還有等著我拯救的人。
我必須變的更堅強。
————
“和菲米莉絲的連接斷開了。”小惡魔驚呼出聲。
“沒關係，等之後我會把她帶回來。”那個被稱為希望之光的光點。
“侵蝕的痕跡變大了，我們必須快一些！”小惡魔看著希望之光的光芒黯淡下去，連忙說道：“我們時間不多。”
她的話剛落下，和菲米莉絲的信號就接通。
“別管這個，她的狀態很奇怪。”
小惡魔明白它的意思，快速給菲米莉絲補充能量。
菲米莉絲也是漸漸蘇醒過來。
————
誰在呼喚我？
剛才，也記得我往高塔的方向走，在接過小光點之後，怪物們撲了上來，它們把我撕開，又...
“菲米莉絲，醒醒。”
我眯著眼睛，外麵...好亮，好晃眼睛。
“沒事嗎？有沒有哪裏痛？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是小惡魔。
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得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讓我先把你的衣服脫光...”小惡魔說著，居然真的開始扒我的衣服！
“變態！”
不能在睡了，不然真的就被她扒光光了。
抬手把小惡魔扇到一邊。
“嗚...為什麽打我。”
小惡魔很委屈。
這個孩子的心，並沒有為這個世界改變什麽。
但拯救人類，是從這個孩子誕生開始的使命。
現在還不算晚。
入目的遍地都是廢墟，以及漸漸崩壞的世界。
“唔...”揉揉腦袋，我從地上爬起來。
但是感覺手被什麽東西硌了一下。
“哪裏來的戒指？”入目的城市廢墟仿佛看不到盡頭，我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裏。
“這個戒指...算了，戴上吧，免得丟了。”總感覺好像有誰告訴過我這個戒指很重要，我不能把它丟掉。
不過我也不會丟掉的啊，這裏除了這個東西，別的什麽都有些太...
真的很茫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裏去。
“先隨便走走看看吧。”
一個總感覺很熟悉的聲音從我自己的口中發出。
說幹就幹，不過我有些好奇，我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走到一旁的像是水窪一樣的地方，我用它仔仔細細的看看自己。
“唔...金色頭發，紅色的眼睛，還有這個白色的連衣裙。還有白色的安全...”
不能說了，為什麽會自帶消音？
“話說周圍這些藍色的框框都是什麽？”我也是才發現周圍漂浮的框框。它們在我不看的情況下都是半透明的，隻有我看過去才會顯示出來。
我也沒多想，隻是覺得它們很礙事，很煩人。
“怎麽甩不掉啊。”
我試了跑開，也試過跳到更高的地方，但這個東西總是一直跟著。好討厭啊。
“算了算了，還是不管它們了，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我現在根本沒有別的想法，這裏隻有我一個人，很孤獨的，我好想回家。
看久了黑暗的城市廢墟，在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圍還是同樣的景象。
直到我好像走了特別特別久，天空突然變成黃色。
黃昏的時候，頭頂的天空卻不是和剛才一樣，而是一整座和腳下的城市一樣的倒懸的城市。
不過來到城市的邊緣，一群奇怪的東西藏在巷子裏偷看我。
“它們是什麽東西。”我可沒有閑心和它們發生衝突，但是一直有個影子跟著我，真的好像是那個叫做什麽...變態的東西。
“哇哇哇嗚嗚嗚。”
我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後發出聲音的東西就撲在我的身後，還好我走得快。
不過這個家夥出來，我也是能看到它究竟是什麽樣子...
怎麽長得這麽...出奇？
隻能勉強看清人形。
我還沒有來得及仔細觀察，那些蠢蠢欲動的怪物就紛紛鑽了出來。
“完蛋了...”怎麽辦，連跑都跑不了，它們已經把我包圍了。
身邊連個趁手的武器都沒有，隻有一個破破爛爛的球棒。
沒辦法了，隻能拿這玩意...
“對不起了，我不想死。”
我別無選擇，隻能打開一條通路。
不過怎麽會有大個子的怪物？打它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這根棍子一下子就斷成兩截了？
“不要過來啊...”
“久等了，菲米莉絲，我來幫你了。”
誰？菲米莉絲？是在叫我嗎？
不是吧，這麽一個小光點，又能幹什麽？
“輔助戰鬥交給你了，我會給你們提供一條逃離的道路。”
又是一個和我的聲音特別相似的聲音。
不過她很給力，雖然跑了很久，跑到這座城市的深處，但是的確沒有怪物了。
隻是在之前從來沒見過的方形碎片遍布視野。
“等等菲米莉絲，不要亂動。”
我回過頭，看向那個小光點，隻不過我已經摸到那個方形碎片了。
“堅持住，會有人救我們的。”
“人合聯不是在執行什麽計劃嗎？”
“別提了，他們的艦隊全滅了。”
感覺很不好，不過我還是努力的伸回手。
我好像失去記憶了，我隱約記得，我好像要執行什麽任務，我有自己的使命。
“鏘鏘，我～閃亮登場。”
那個一直在給我帶路的，和我一模一樣的聲音的主人也“咻”的一下出現在我的麵前。
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你...你好？另一個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她，隻好用這種稱呼。
“另一個我？這種稱呼總感覺哪裏不對。”對方摸著下巴，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她看，隻好看向她的身後。
“雖然我也叫菲米莉絲，長得和菲米莉絲一樣，但我不是菲米莉絲。”她蹦蹦跳跳的來到我的身邊：“為了區分，姑且叫我小魅...啊，有大人的原因。你隻好叫我小惡魔了。”
她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我的id貌似還沒改，我寫我寫～”
然後，我就在她頭頂上看到了三個半透明的字：小惡魔。
“搞定。”
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她，總之，她是一個長得和我一樣，打扮還很下流的怪人。
“唉，為什麽你對我有這麽樣的偏見啊。”
“？但你的確打扮的很下流啊。”
小惡魔顯然很不高興，居然咬我耳朵：“我可告訴你啊，當初你也有這副下流打扮的時候，你可是很享受的哦～”
“怎麽可能！”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問道。
不對，現在不是討論這種東西的時候。
我覺得還是這件事更要緊。
“我...是不是失去了記憶？”我掙開她的懷抱，不得不說，她在那方麵...
比我強。
“是，但我知道的東西恐怕和你一樣少，無法解答你的全部疑問。不過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她的尾巴搖啊搖，好想抓。
“你叫菲米莉絲，和我一樣是被人類創造出來的人工智能。”小惡魔顯然是沒發現我在盯著她的尾巴。
“啥？我是...死了？不對不對，我怎麽會是人工智能？”
好吧，比較起尾巴，這個事太雷人了。
“對人工智能而言，死的確不成立。但你已經有了‘心’。你感覺到自己不是人工智能，這就是你有心的證據。”
這算哪門子的證據。
“好了，現在進入小惡魔的解說時間。”小惡魔拍拍手，把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出於某種原因，你想要銷毀你的‘心’，千鈞一發之際，我把你寶貴的‘心’備份了下來。”
小惡魔連說帶比劃的：“不知道因為什麽，你掉到這個和avalon空間完全不同的地方，還失去了記憶。”
“什麽？”
“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某種意義上說是你的家了。”
“所以是你害的嗎？”
每次的原因，隻是和她相處，我本能的感到厭惡。
“喂，你為什麽不先感謝我，反而懷疑我呢？”小惡魔委屈的問。
“算啦。”她很快就調整好心情：“記憶修複進程正在緩慢進行，你會慢慢想起之前的事。”
這個小惡魔很不靠譜的樣子，我覺得那個光點都比她靠譜。
“你知道嗎？”
小光點隻是閃爍兩下。
“好吧。”
我想快點離開這裏，因為我還是記得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有必須要完成的使命。
“那就去那裏吧。”小惡魔好像能讀懂我心裏的想法。
她指了指遠處的高塔說道：“數據的流入與流出都是那裏。”
一路上，除了小惡魔和我，就隻有那些怪物。
哦對，還有那個時隱時現的小光點。
這裏漫無邊際，到處都是一個樣子。
“所以我陪著你，你很不高興？”
小惡魔蹦蹦跳跳的捏住我的耳朵問道。
“並沒有...你不要老是偷窺我的想法！侵犯隱私權！”
好吧，我除了抗議，根本就沒辦法對付她。
“切，有什麽不行的。”
說著，小惡魔指指那個光點：“它也知道。是你的想法自動進入入了我們的意識。”
“那也不許看！”
“那就不看。”那個小光點的意識傳來。
“不看就最好了。”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測試一下比較好。
好像打遊戲...
“我剛才想了什麽？”我捏住那個小光點問。
“你想打遊戲。”對方毫不掩飾，繼續偷窺我的想法。
“你果然還在偷窺，騙子，壞蛋，偷窺狂！你快去坐牢吧！”
我把它甩飛出去，不過它很快就飛了回來。
“不過仁慈的菲米莉絲決定給你一個機會，這回可不允許偷窺了！”
我不能傷害它，無論是什麽原因，現在它一直在幫著我，而且還救過我的命。
這時候，小惡魔的尾巴晃了晃。
三角形的尾巴尖端擺動著，這就是什麽惡魔的標配嗎？
還在晃。
好想抓住它。
晃來晃去的。
“猜吧，這次菲米莉絲在想什麽？”我捧著光點，舉過頭頂問道：“這次可要想好了哦。”
“你想抓住小惡魔的尾巴。”
啊啊啊啊啊，它怎麽...
“這是舉高高嗎？”它又不要臉的問：“接下來還有親親和抱抱。”
“當然不隻是舉高高...”我隻覺得我的後槽牙都咬緊了：“是摔摔和碎碎...”
“你這個大壞蛋，你和小惡魔都是大壞蛋。”
“你們都能看到我的想法，我也要看你們的！”
小惡魔歪著腦袋，把尾巴塞到我的手裏：“為什麽呢？我們不會傷害你，當然你要特別需要的話...我們也不是不可以的。”
“沒錯。”小光點從地上飛了上來，輕輕靠在我的手掌心：“都會過去的，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怎麽回事，眼睛好酸。
“好啦好啦，我們繼續趕路吧！”小惡魔回頭說道：“你不是想抓我的尾巴嗎？現在...你抓住了。”
尾巴的感覺...很奇特。
好好玩。
“走啦！”
之後的旅途，雖然時不時有怪物，但是全被我們消滅了。
我也學了一個菲米莉絲光線的技能。
真的是能一發打沒一大片怪物的。
小惡魔也是，用尾巴就能抽飛一大片怪物。
“怎麽樣？”
我回頭看去，她們兩個總是半路上就說著悄悄話，從來不讓我知道。
“你們在說什麽啊！”真是可疑。
一路上，不隻是他們，而且我也感覺到，好像有什麽在偷窺我們。
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黑紅色的東西嗎？
我決定還是看看。
隻不過，手感就像是...
“吼吼吼..”
“嗚嚕嚕嚕...”
小惡魔呢？
天怎麽...
變成黑紅色了？
周圍的怪物...
“小惡魔！”
“你們在哪裏！”
這些怪物。
沒有他們的幫助，我根本沒辦法和這些怪物對戰。
隻是一個照麵，它就把我的腰劃開。
“疼...”
原來，被攔腰斬斷，是這種的感覺。
不過，我還沒有死，而且我也在快速的恢複著。
它們停下了，黑紅色的東西開始往我的身上攀爬。
“末日了！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管的。”
“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人類在...自相殘殺？
明明世界都被摧殘成這樣了。
很快，幻覺就消散了。
侵蝕漸漸蔓延到了遠處，形成了
一條通往中央高塔的路。
怪物們也散開，等著我離開。
“這點痛不算什麽...”雖然但是，這種時候能說出這種話的人，都很厲害啊。
不過我也差不多可以的吧。
我不能因此停下，我還有拯救人類的使命。
還有等著我拯救的人。
我必須變的更堅強。
————
“和菲米莉絲的連接斷開了。”小惡魔驚呼出聲。
“沒關係，等之後我會把她帶回來。”那個被稱為希望之光的光點。
“侵蝕的痕跡變大了，我們必須快一些！”小惡魔看著希望之光的光芒黯淡下去，連忙說道：“我們時間不多。”
她的話剛落下，和菲米莉絲的信號就接通。
“別管這個，她的狀態很奇怪。”
小惡魔明白它的意思，快速給菲米莉絲補充能量。
菲米莉絲也是漸漸蘇醒過來。
————
誰在呼喚我？
剛才，也記得我往高塔的方向走，在接過小光點之後，怪物們撲了上來，它們把我撕開，又...
“菲米莉絲，醒醒。”
我眯著眼睛，外麵...好亮，好晃眼睛。
“沒事嗎？有沒有哪裏痛？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是小惡魔。
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得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讓我先把你的衣服脫光...”小惡魔說著，居然真的開始扒我的衣服！
“變態！”
不能在睡了，不然真的就被她扒光光了。
抬手把小惡魔扇到一邊。
“嗚...為什麽打我。”
小惡魔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