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安回到劍鋒巷之時,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副字畫,他敲開了農雁荷的家門。


    不一會兒農雁荷打開了門。


    “農姑娘,我已經將東西交到德書字畫中了,裏麵是個老者。”徐晉安想要確認一下自己有沒有送錯。


    農雁荷點了點頭,對徐晉安道:“多謝徐公子,這是剩下另外一半的報酬。”


    農雁荷又給了一個錢袋給徐晉安。


    回到屋中徐晉安打開兩個錢袋,看到其中的金精錢以後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僅僅隻是送了一件東西而已,竟然就得到了500枚金精錢?


    徐晉安打開了劍仙畫卷,又往其中丟入了兩百枚金精錢,又拿出200枚金精錢收了起來,那是要給蘇媚留著的。


    剩下的就歸徐晉安自己了。


    徐晉安先到院子外打了一套拳,這才回到屋中拿出金精錢開始修煉,一枚一枚的金精錢被徐晉安吞服進入口中。


    沒錯,就是吞服。


    不過這是武夫的修煉方法,而其他修士則是有著各自的修煉方法,但徐晉安隻知道這個修煉方法,李青鬆也隻教過這個修煉方法給徐晉安。


    隻一個時辰的時間,徐晉安便消耗掉了兩枚金精錢,一日兩枚,一個月便是60枚。


    所以徐晉安才會說金精錢如何都是不夠用的。


    “每日下午我都會有很多時間,要不然再去找份工作?”徐晉安這麽想著,也是很快決定了下來,明日就出去找找還有什麽可以賺錢的地方。


    沒錢入手徐晉安始終都覺得不踏實。


    劍尖巷。


    “爹,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阮念看著手拿煙竿走出門的陶康伯問道。


    “出去走走。”陶康伯道。


    “你便不怕你回來的時候我娘說你?”阮念手拿著一根鴨腿一邊吃一邊道。


    “說便說了,男子漢大丈夫,還不允許我出去一會兒?”陶康伯不在意道。


    “話說姑娘你以後還是少吃點……”看著口中咀嚼個不停的阮念,陶康伯就感到頭疼。


    “胖了胖了,我又不怕。”阮念無所謂道。


    “我是怕家裏被你吃垮了。”陶康伯道。


    說完,陶康伯看阮念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歎了一口氣便走遠去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陶康伯來到了劍柄巷,來到德書子畫之中,邋遢老者仍舊是在書桌之上作畫,對於陶康伯的到來他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


    “就是因為這樣,你的字畫鋪的生意才會不好。”陶康伯道。


    陶康伯的聲音很大,這下邋遢老者聽清了,放下手中的筆墨抬頭看了一眼陶康伯,道:“陶康伯,你怎麽來了?”


    “來找要一幅字畫。”陶康伯答道。


    “你要字畫,什麽時候改性了?”


    “用來送禮。”


    “一個神仙錢一副。”邋遢老者道。


    聞言,陶康伯直接掏出了一枚神仙錢,放到了書桌上。


    “這麽幹脆?”


    “你謝春景的東西,一枚神仙錢已經很劃算了。”陶康伯。


    很劃算其實陶康伯還說輕了,吳國國手的字畫,千金難買!


    “剛好畫好一副,幹了你就拿去吧。”謝春景道。


    聞言,陶康伯在一邊坐了下來,問道:“沒有茶?”


    謝春景看了一眼陶康伯,隨即走進屋中倒了兩杯茶出來。


    “想喝你的好茶怎麽就這麽難?”陶康伯喝了一口茶水,道。


    “我的店鋪都快支撐不起了,哪裏會有好茶給你喝?”


    “你定價那麽貴,又沒個理由,別人自然不會買。”陶康伯道,“還有,你耳背的毛病也得改,人家都進屋你都不知道,誰會等你?”


    “這不是耳背,是我在專注於字畫之中。”


    “東西拿到了?”忽然,陶康伯看向桌麵的黑色盒子道。


    “拿到了,那顆九尾白狐的心肝。”謝春景道。


    “賣給我?”陶康伯問道。


    “賣給你,這可是我還不如容易才得到的,想要自己去妖域去取。”


    “你就不怕那九尾白狐她老爹?”


    “怕什麽,不是有你在懸劍城頂著嗎,反正我又不出城。”謝春景道。


    “對了,今日我見到那徐晉安了。”謝春景忽然道。


    “劍院徐晉安?”


    “嗯,沒想到竟然是他,我才安然無恙地拿到了這枚心肝。”謝春景道。


    “他的劍術我不懂,不過他的棋藝天賦倒是不錯。”


    聞言,陶康伯麵露心煩。


    “怎麽了?”


    “沒什麽?”陶康伯如今聽到徐晉安這個名字便感覺心煩,自己是自己養了十幾年的白菜,如今卻要被人拱了,他哪能不心煩?


    “他的棋藝天賦如何不錯?”陶康伯還是忍著心煩好奇問道。


    “可比年輕之時的我。”謝春景笑著回答道。


    “你確定?”


    聞言,陶康伯麵露驚色。


    “確定。”謝春景答道。


    “我倒想將自己的衣缽交於他。”謝春景又道。


    “他有師傅了,是李青鬆。”


    “李青鬆不是已經死了嗎?而且即便他不當我弟子也沒關係,我的棋藝,可傳世!”謝春景笑著道。


    “也許他在字畫方麵也有天賦,或許可以發掘發掘。”謝春景想了想道。


    “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小心可別被某隻狐狸半夜爬進你家中。”


    “這麽快,怕家中妻子責罵?”


    “男子大丈夫有什麽好怕的?”陶康伯冷哼一聲,卻是加快了腳步。


    看到這一幕,謝春景啞然失笑。


    “得想辦法讓他經常來我的字畫店才能……”


    陶康伯很快回到了劍尖巷。


    “你娘呢?”回到酒坊的陶康伯問道。


    “她出去找你了。”阮念道。


    “你怎麽就不知道攔著些?”


    “我不想攔。”阮念坐在小板凳上,搖頭道。


    “爹,可以吃飯了,我去叫娘回來。”阮念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和衣服道,隨即便跑出了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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