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特麽厲害的頂心肘,沒想到這酒鬼竟然還有這種衝勁!就單論這頂心肘的衝擊力度,不說像被卡車加油門撞了一樣,就特麽跟個犀牛衝撞也相差無幾。


    好在剛才我跟酒鬼男對峙的時候,師兄湊了過來,而我被頂飛落地的位置,恰巧就在師兄的身前,被師兄卸掉了不少衝力,要不就這架勢的,真得給我摔個骨折不可...


    我也屬實是沒有想到,僅僅隻是踢碎了這酒鬼男的酒壺,特麽的就讓這家夥跟瘋了一樣。


    剛才還倒在地上幾乎失去戰鬥力的他,此時不僅恢複了戰力,而且還給我頂飛出去,這特麽的到底怎麽回事?


    師兄將我扶穩,關切的問詢道:“沒事吧,老九?”


    “不礙事,沒想到這家夥突然就跟遭了瘟的瘋牛似的了。”我尷尬的撓了撓頭,畢竟被人頂飛四五米還真的挺丟人的。


    師兄輕輕一笑,隨後看向滿臉怒氣的酒鬼男:“這酒鬼喝的東西怕不是普通的白酒那麽簡單,應該是有些說道的,你先緩一下,我來對付他。”


    一聽到師兄這麽說,我也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酒鬼,剛才招架不住的時候,寧願冒險也要掏出酒壺喝酒,原來不是他的酒癮犯了,是因為他必須要喝那酒壺裏麵的東西,來恢複傷勢。


    不過借助這種外物因素,也不算自己的本事,我自是對酒鬼男這種行為表示不屑:“沒事,交給我吧,剛才隻是大意了!”


    “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了,交給我吧!”


    額...非要說的這麽直白嘛?好吧,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確實被酒鬼男的頂心肘,撞了個岔氣,若再要動起手來,怕是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此時的酒鬼男望著地上的酒壺碎片,恨不得把拳頭都給攥碎,咬著牙怒目圓睜的朝我走來,見狀師兄也果斷的擋在了我的麵前。


    酒鬼男的眼裏滿是對我的仇恨,對著擋路的師兄冷冷吼道:“滾!”


    “一個酒壺跟要了你的命一樣,怎麽?買不起啊?!”師兄不屑的笑著,看著酒鬼男挑釁的說道。


    而師兄的話也再次激怒了酒鬼男幾分,根本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拳朝師兄打來:“找死!”


    “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師兄的眼神也變的冷毅起來,手中拳頭也朝著酒鬼男襲去。


    師兄的戰力沒有什麽好說的,一直都處於天花板的存在,在我的認知當中,也一直把師兄當作我在道上所見過的眾多角色中,最能打的一個,並且沒有之一。


    我甚至覺得師兄興許青出於藍勝於藍,怕是打起來,連現在的師傅都不是師兄的對手,畢竟師兄正值壯年,他現在的體力、耐力、包括拳勁,正是最巔峰的時候。


    而師傅多年不與人交手,再加上伴隨著年紀不斷地上漲,身體強度肯定也不會跟壯年一樣。


    當然這隻是我認為的而已,師兄和師傅也不會出現切磋比較的情況,而且學到老,活到老,我們這些做徒弟的還是要跟師傅不斷學習。


    此時師兄與醉酒男的對戰,完全就是在戲耍一般,這讓我不禁想起了某班牙的鬥牛。


    酒鬼男不用多說什麽,自打我一腳踢碎了他的酒壺,這個家夥就變得跟個發狂的瘋牛一樣,但師兄對付他卻簡簡單單,遊刃有餘,就像鬥牛士在給觀眾表演如何戲耍瘋牛般。


    (當然這隻是一個比喻,還談不上什麽殘忍、虐殺動物,聖母給我滾一邊子去!)


    而眼見硬剛沒有什麽效果,反而還吃了不少苦頭,此時的酒鬼男也不再發癲,陸續的恢複起理智,竟然在師兄麵前又施展起了他那套爛泥拳(醉拳)。


    師兄就靜靜的站在原地看他表演,隻見酒鬼男,腳步晃晃悠悠,身形也是搖擺不定,而雙手卻是一前一後,擺出架拳防禦的手勢。


    師兄看著他的模樣,不由的一聲冷笑,直接就是一腳冷厲又疾速的正蹬踹,一下給酒鬼男幹倒在地:“什麽玩意兒啊,花裏胡哨的!”


    要說師兄發起這一腳進攻時,剛才的酒鬼男看到了,但是僅僅看到了一個殘影,等再想閃避的時候,卻已經被這一腳踹倒在地。


    師兄沒有乘勝追擊,而酒鬼男也不服氣的立馬爬了起來,大叫一聲後,又朝師兄衝拳發起進攻。


    不過酒鬼男的進攻在師兄眼中看來,還是太慢了!隻見師兄一把抓起酒鬼的胳膊,並且轉身扭胯,將酒鬼男架在自己的肩頭,一招極其簡單的過肩摔就把這酒鬼幹倒在地。


    其實酒鬼男,剛才被師兄扛在肩頭的一刹那,倒也做出了反應,但他往師兄腰上哐當打的那兩拳,就如同錘在鋼板上一樣,並沒有破開師兄本身的防禦,也就沒有對師兄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而師兄看著重重摔倒在地的酒鬼男,也冷嘲熱諷了一波:“還來嗎?”


    酒鬼男沒有說話,但他眼神裏卻還充滿著恨意和殺意,隻是現在在實力麵前,他也知道再出手進攻的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而我也不知道師兄要三番兩次的對這個酒鬼男手下留情,明明幾招下去就能將酒鬼男幹廢,但是連著幾輪都對他說了些沒必要的嘲諷。


    印象裏師兄並不是那種磨磨唧唧的,打敗對手就嘲諷兩句的啊,這今天是咋回事啊?


    我走到了他們二人的跟前,看著師兄說道:“師兄,走吧?咱們還是先去錳都要緊!”


    額,到底還是大意了,因為我沒注意到酒鬼男的傷勢,還以為師兄徹底給他幹廢了呢,卻沒想到師兄隻是對他一番戲耍,並沒有對他造成過多的傷害。


    而此時的酒鬼男,看到我走過來,也迅速從地上爬起,張牙舞爪的就朝我攻來:“小子,你去死!”


    但是即使他的動作再快,有師兄在一旁,他又怎麽能傷到我的分毫?


    毫不誇張的說,死字的話音還沒落下,酒鬼男就又被一腳踹倒在地,並且被師兄死死的踩在腳下。


    我特麽的,這家夥的酒壺是個古董啊?還是個寶物啊?能讓他對我的恨意這麽大?


    就算此時的酒鬼動彈不得,但還是滿眼恨意的瞪著我,感覺要把我挫骨揚灰一樣。


    我不免有些納悶,抱著倆胳膊肘子打量著他,疑惑的問道:“我說,不就是一個破酒壺嗎?你至於的嗎?你剛才的那些同伴早都跑沒影了,你還堅持個什麽勁呢?”


    “呸!有種就殺了我啊!”酒鬼男一口唾沫就朝我噴來。


    好在我沒有蹲下問他,不然免不了得犯點惡心了,不過此時的我由於沒被他激怒,所以更加愈發的好奇:“你這家夥,酒壺裏裝的什麽寶貝?為什麽喝完之後,就猛了不少?”


    酒鬼男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把頭扭到了一邊,一再強調道:“小子,你今天不殺了我,你就等著以後死在我的手裏吧!”


    “嗬~咋滴啊?你記住我了啊?不死不休啊?”這種屁話我已經聽過很多很多仇家跟我說過了,但我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


    而接下來的操作,我屬實有點傻了,隻見師兄從懷裏掏出一把槍,扔給了我:“算了!老九,這家夥想死,就別留他了,一槍崩了吧!”


    我擦?!不是吧?現在師兄都這麽嗜殺了嗎?


    雖然在這個不法之地,殺死這個酒鬼,是不會有人追查的,但我從未殺過人,高低的還真多少有點心理陰影。


    而且之前師兄也從沒叫我殺過人,還在最早的時候,叮囑我讓我下手注意點,盡量不要對學校的混子下狠手之類的,可現在為什麽要讓我開槍殺了眼前的酒鬼呢?


    難道說師兄怕後續對我的報複嗎?我疑惑的看向師兄,卻見師兄一個挑眉,並以眼神朝我示意。


    我當即秒懂,隨即拉動槍栓,特意整出很大動靜,而且果斷的扣動了扳機:“bang!”


    看著躺在地上的酒鬼,僅僅隻是閉上了雙眼,我沒有脾氣的蹲在了地上,撥弄了下他:“喂!不是吧?你真不怕死啊?!”


    “要殺便殺,老子但凡眨個眼,就跟你姓!”酒鬼男扭過頭來,憤憤的瞪著我,如果沒有師兄將他踩在腳下,我估計他就能變的跟個瘋狗一樣,恨不得當場把我咬碎。


    不過他說的話實在好笑,我也忍不住,在這種場合,哈哈大笑起來:“廢話,你特麽閉著眼,怎麽眨眼啊?!”


    一時間,酒鬼男被我懟的無話可說,索性直接閉上了嘴巴又閉上了眼睛,一副生死看淡不願多說的樣。


    嗬~就當老子願意跟他廢話一樣,我把槍扔給師兄,也不願在浪費時間:“走吧,師兄,韓寺那邊還等著咱呢!”


    “嗯!動身吧!”師兄點點頭,也鬆開了踩在酒鬼腹部的那隻腳。


    豈料師兄剛一抬腳,酒鬼男就有所動作,爬動著朝我襲來,想要死死的抱住我的雙腳。


    我尼瑪的,這不是找死嗎?!我真的忍不住了,直接一記重力足球踢狠狠地朝他腦袋上踹去:“你特麽沙比吧?老子都放你條狗命了,你特麽的還來?!”


    挨了我一記重腳,酒鬼男沒昏死休克過去就算好事了,但此時的他也並不好受,滿臉鮮血樣子極為慘烈,但還是充滿恨意的朝我瞪著:“我說了,你不殺我,我就殺了你!”


    你麽的!我就很煩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家夥,明明都已經放他一馬了,他還在這找死,咋就這麽頭鐵呢?難道死對於他來說,就無所鳥謂了是嗎?


    既如此,不磨嘰,我再次一腳低鞭腿朝酒鬼男的頭上踢去,卻不料在半路上竟然被師兄給擋下了。


    我疑惑的看向師兄,還以為他是不想讓我殺人:“師兄,既然這家夥想死,那我就成全他!”


    “哎呀,老九,背上條命又不是啥好事,交給我來處理吧!”師兄收起腳,笑著對我勸道。


    嗐!反正這地方的人命是最不值錢的了,且不說這酒鬼無名無姓的,就他這種身手的,肯定手是髒的,怕是沾了不少人命,不管是黑市還是官府的人,都不會在意他這種亡命之徒的。


    而既然這酒鬼揚言,我不殺他,他就殺我,此時不殺他,以後他也準是個禍害,如果之後再傷害到我身邊的人,那後悔就晚了!


    恩怨是我和酒鬼兩人的,何須勞煩師兄動手?我看著師兄堅定的拒絕道:“不不不,我自己來就行!放心師兄!我會下手徹底的!”


    “啊?!我不是要殺他啊...”師兄有點尷尬的看著我。


    而我也有些懵圈,不殺他,留著過年嗎?不解的看向師兄問道:“那你這是要...?”


    師兄沒有回話,而是靠近酒鬼男,蹲到他的旁邊:“你那酒壺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


    我擦?!師兄這是搞什麽?還賠上這家夥的酒壺了?真拿那破酒壺當上古董了啊?


    而躺在地上的酒鬼,也並不領情,對著師兄就是一陣破口大罵:“老子的寶貝是無價的!特麽的,今天你們不殺了我,定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


    見狀,我又生氣了,真想給這家夥來個痛快,但師兄卻擺了擺手,又一次的攔下了我,並且還把車鑰匙扔給了我:“老九,去我後備箱裏把那箱茅子搬來...”


    “啥?!”我徹底懵了,師兄這是要幹嘛?是要拿箱茅子給這酒鬼做賠償不成?!


    見我紋絲未動,師兄也朝我無奈的笑了笑,好聲催促道:“哎呀,老九你就聽我的,快去搬來吧!”


    我撇了撇嘴,有些無語,但還是架不住師兄,無奈的朝師兄的汽車而去,很快也從後備箱裏搬出了一箱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雖然這林間的路上都是沙石土地,並沒有把這箱酒摔碎,但師兄還是有些心疼:“哎呦!小心點啊,這些茅子可是別人送我的典藏版,很珍貴的!”


    “啊,行行行,你不要告訴我,你要把這箱酒給躺地上的這家夥喝。”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師兄,還沒有理解明白他的謎之操作。


    師兄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動作已經告訴了我答案,因為此時他已經拆開了酒箱,並且掏出了兩瓶,遞到了酒鬼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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