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的笑聲傳入一行人耳中倒是沒人理會,這個軼是假身,但他也是軼,他可不會管這些愚昧的孩子,他就一個看客。


    至於李勤王力二人臉上倒是掛著一副等好戲的看的冷笑。


    劉麒也沒有過多理會,隻是在此對這位城主拱手一禮道:“城主大人,有些話可不能亂講,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您是不是偷的我相信,會有人的知道的。”


    城主聞言這時也有些不耐煩了,但也有一城之主的架子更不會跟一個小屁孩過不去,一揮手道:“把他趕下去。”


    “是。”一幫兵士當即便下場將劉麒趕出去。


    而這時,台上的黃程卻是突然朝城主附身一拱手:“城主大人,哪能讓您的人親自下場,小侄這就幫您將這個白癡趕去。”


    他笑著一轉頭,像是自信滿滿的樣子。


    而就在這一瞬,台上突然刮起一陣妖風,一道殘影瞬間飛出台上。隨即,隻聽轟隆一聲,附近的一間居民樓轟然倒塌,而在那之後,一個人影赫然鑲嵌在另一間居民樓上。


    仔細一看,一人當場驚呼:“那是黃程。”


    而在台上,一幫也始終在看台上的看客才發現,劉麒赫然出現在黃程先前轉身的位置還保持著揮拳的姿勢。


    也隻有這些看明白的人才知道,這剛剛是劉麒將人打飛了出去。


    就見劉麒收手擰了擰脖子說道:“自作多情的家夥。白癡。”


    而人群這時也終於明白了。


    這~這~這?假的吧!黃程敗了。


    天玄境1重的黃程敗了。


    這個叫劉麒的家夥是鬼吧。


    氣玄境5重擊敗天玄境1重,是不是真的呀,哎呀~疼~嗯~


    是真的,你個娘炮,唉?你是娘炮?


    擂台席座,城主此刻眼眸巨睜,語氣更是帶著不可置信:“體~體~體修,強大的體修,不,這可能這不是體修。。。”


    而出事的是黃家的人,又讓他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倒是他那個女兒是個大孝子,眼裏眼外盡是她那表哥,臉上顯得格外擔心,雙手更是將裙衫撕破。


    就在城主快要坐不住的時候,擂台上。


    “倒是有些本事。”那陌生男子看向劉麒問道:“你是煉體武修?”


    劉麒根本不想理他,他現在隻想要回馬趕緊趕路去,不耐煩地說道:“我與你沒有幹係,一邊待著去。”


    “一邊待著去?”陌生男子聞言冷笑:“好一個一邊待著去,那我這個天玄境9重豈不是在我未來嶽丈大人麵前很沒有麵子。”


    男人說著,也同時引發了台下一群看客的熱議。


    一個眨眼,男人絲毫不去廢話箭步上去想要一拳打劉麒的臉。


    然而又隻是一瞬,他驚恐地發現劉麒緩慢轉頭像是看白癡一樣的慢動作緩慢抬手抓住了他的拳頭。又在一下一瞬,劉麒用力一擰,強橫的力道甚至無視了他拳頭的勁道直接將他的手骨擰成一截麻花。


    下一刻,男人捂著臂膀喘著粗氣蹬蹬蹬後退好幾步才勉強止住身形。


    “嗬。”劉麒冷笑一聲並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顯然,他根本就沒把這個天玄境九重的放在眼裏。


    城主此時已然坐不住了,而台下的那個家夥則是比他更忍不住。受到劉麒輕視地他顯然不肯這樣放過劉麒,倔強的人即使是打不贏最少也要惡心一下對手。


    顯然他就是這樣的人。


    抬手突然從後腰祭出三柄匕首朝劉麒擲了出去,然而劉麒也隻是一抬手便將麵前兩枚刺向自己的匕首統統抵擋彈開。


    頓時台下又是一片嘩然,而在首席台上卻響起一聲女人的驚呼。


    “表哥!”


    劉麒也看了過去,是白樺後背也中了一記匕首,短短的一吸間,似乎匕首摻雜了劇毒,白樺忽然捂住脖子咳出一口淤血。


    “不擇手段的家夥。”


    劉麒說著,卻沒注意到那個男人此刻已經飛身在上空已然凝聚一招掌印朝著下方的劉麒一掌拍下。


    “去死!蠢貨。”他嘶喊著,眼內充滿殺意。


    巨大的手掌印蓋壓而下,劉麒卻依然不慌不忙。


    隻見他微微屈身下蹲,一個大踏步抬手蓄力,沉聲喊道:“空擊!”


    麵對著即將壓下的巨大掌印,劉麒瞬間出拳。


    嗙~~~~刷~~~~~~


    劉麒運轉氣流形成的拳頭般細小的拳風在台上造成鏗鏘有力的聲響,隨即將整個台上的灰塵吹起,而拳風直接穿過並破壞掉掌印。


    噗~~~~~的一聲


    隻見到飛在天空中的陌生男子胸口處有一道通透的碗口般大小的空洞,一拳將他給打穿了。


    陌生男子雙眼無措的看著自己的胸口的大洞,臉上也始終帶著不可置信,最終他成了一具無名屍,落在擂台上。


    這是劉麒最近練習的軼留給他的招式,感知附近氣流波動,對緊自身不遠處的氣流攻擊而使得氣流有一個短暫的壓縮,從而形成的強大衝擊力拳風。這種拳風極剛極烈,能破壞所經過的一切事物,但卻會因壓縮程度的不同而又不同的衝擊程度。


    “白癡。”劉麒罵道,又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老子沒日沒夜的修煉就為了跟你拚蠻力?傻逼。”


    當然。劉麒很感謝億萬年前軼初始獲得能量後就自我領悟習得的這一招,在獲得能量後自身就會對周身的氣流產生無比的親和力,且不用能量就可以達到這一步,而之前的那座山就是他的傑作,僅憑氣流的運用就可以強大到如此地步,這就是獲得能量後對自然界氣流的運用的進階版,當然打出的“空擊”前提是全身細胞都有能量的存在和在有氣流的地方運用,而在太空中則是另一種呈現狀況。不然對於還不會飛的他,還真是個麻煩。


    擂台下。


    所有居民修士都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沒有人議論,因為這種有違常理的事他們從未見過,更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氣玄境輕鬆打死天玄境,這可能嗎?


    此刻,台上,城主這一次終於坐不住了。


    他深知這樣繼續下去,誰也不討好,還不如各退一步交好劉麒。


    轉而大笑著開口道“這位小兄弟,果然好修為,果真是鄙人看漏眼了。不如這樣如何。”他突然改口:“鄙人先前多有得罪,小兄弟不妨到我府中一敘如何?鄙人好與你商議你與我小女的婚事。”


    劉麒聞言臉頰不著痕跡的抽了抽,心說這老逼小子真特麽不是個東西,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越是這樣,他更越是不喜歡這樣的人。


    轉而笑道:“你家那閨女都已經有心上人,你還想讓我倒插門。剛才又說給我個職位就行,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你是真有臉啊。”


    “別耽誤我時間,先把黃龍駒交上來。”劉麒真的有些不耐煩了,他現在還急著趕路呢。


    城主一聽,臉便沉了下去,倒是依舊沒有輕言放棄,他說道:“若是你答應,鄙人自然可保你生命無憂,你剛剛殺的那幾位,可是這城中的達官顯貴。你若是不答應,那你就自求多福。”


    劉麒這回真笑了,笑問道:“你個老東西,老子給你麵子你不接,是不是想逼老子揍你。”


    劉麒現在是真的膨脹了,以他現在判斷的實力,他至少也是個聖境實力,他根本犯不著在這裏浪費時間,他想去的可是上界,跟著軼才有肉吃,他是傻子麽?他不弄死這傻逼都是他給這傻逼麵子了。


    城主這時也怒了,當即一揮手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殺了他。”


    既然不能拉攏,那也隻能殺了劉麒以絕後患,從麻煩根本解決,這是個思維清晰的家夥,唯一的欠缺是缺少情報和分析。


    “是吧,你看到了嗎。”


    軼坐在一棟閣樓房頂的木雕上,他對著女人提問:“他本來可以去選擇展示武力鎮壓這些人,但是他沒有選這條最憋屈的路。


    他現在最享受的便是如何使用去發泄他擁有的力量,你看,那些房子,還有那些士兵,又或是被誤殺的無辜人,哪一個不是因為他內心膨脹過後導致的。


    ”


    殘垣斷壁,屍橫遍地,在劉麒的拳力轟擊下,整個城主的宅基範圍被他轟得粉碎,人群四散而逃,喊殺聲刀槍聲,還有哭喊聲。


    在城裏人看來,是城主得罪了一個他得罪不起的狠茬子才釀成了這樣慘劇。


    而在背後,促使這一切發生的軼和女人,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你看,這一切也應該有你的份才對,你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如果你知道,那或許會在我第一次警告他時,便不會顧及我對你說的提議而去設法提醒他。


    你說你是不是也是罪人?”軼平靜的問她,就像是是在描述一件簡單的事一樣。


    “你到底。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他不是這樣的。”女人這時顯得語無倫次,到最後她也隻能趴在那鏡子上質問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教唆他的。”


    “哦呀。怎麽會賴上我呢?”軼偏頭,依舊是平靜的話語說道:“你不是知道我是什麽樣的存在麽?


    在你們眼裏我都是神明了,為什麽還要做這樣無意義的事。相當於你們千萬億的歲月,我見過的事件可比你們多出到無法估計,這是我最開始就做出的判斷。


    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他現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意氣用事會給他帶來麻煩。


    當然不是指現在,或許我該再次告訴你一次,他一定會在沒有了解到遊戲規則前消亡的,而且是徹徹底底消亡的那種哦。”


    “你到底什麽意思。”女人說話帶著哭腔質問:“求求你告訴我。”


    “字麵意思。”軼伸手指向那已經結束的戰局:“你看眼前這一切不就是一場遊戲嗎?而我們是看客,他們是遊戲的玩家。”


    在遠處,一行人終於拿回了黃龍駒,而城主府也成了一堆殘破廢爛。至於場內還活著的人,隻有城主的女兒白靈還抱著她爹的屍體才哭泣。走的時候劉麒還良心了一把,他給了那女孩一堆靈石。


    “真是好人啊。”真正的軼平淡地發出感歎。


    而女人卻是在喊:“住手,你住手啊,你這是在害人家嗎?”


    兩人的對話說明劉麒此舉又是一個笑話。


    不多時,劉麒和假軼坐上了馬車。


    臨走的時候劉麒還問假軼他表現如何,假軼隻是看了他一眼,隨即點頭:“嗯。”


    “真是諷刺對不對?”真軼目送著一行人問道。


    女人這時已經無話可說了,在她看到的,那邊那個假身軼真的什麽也沒做,而這裏,真正的軼也隻是和她在一起看戲。


    見她不回答,軼又問:“你看,我是個誠實有守信的人,這樣一個人卻被認為是壞人,是不是很沒有道理。


    我都不對他的行為作出分析和教導的,若是他自己能接受,大概我現在會坐在馬車上狠狠的教育他。


    這一切是不是很對他的胃口?你說是不是?”


    “惡魔。”女人咬牙切齒。


    “謝謝誇獎。”軼漠然地擺擺手,隨即起身,像是自由落體一樣在即將落在地上時輕輕站穩。隨即,他邁著小步子慢悠悠地走向那片廢墟。


    異常的舉動引得女人警覺:“你又想做什麽?”


    “當然是當好人啊。”軼答道。


    “你會這樣好心?”女人不理解,也不明白軼到底要做什麽。


    而等到軼來到那片廢墟後,她明白了。


    眼前,白靈還抱著她已故的父親在輕輕啜泣,軼看著她說道:“不錯的表演,我看到了一場好戲,這是你們的獎勵。”


    白靈沒能理解軼的意思,隻是覺得軼好像看起來有些眼熟。


    隨即,她看見軼緩緩抬起了小手,對著空氣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像是夢幻一般,倒塌的城牆樓閣居然自己飄了起來,又像是自己長眼睛一樣爭先恐後的貼回它們本該置於的位置。


    而在她自己手裏,還有其他的死屍,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恢複成原狀,除了衣服有些破爛,所有人都活了,竟然在她眼前發生了這樣無法讓她相信的事情。


    似乎她的關注點有些偏了,待她回過神時,這個擂台邊上早已沒了那奇怪孩子的身影。


    頓時喜極而泣,又像是明白了些什麽,對著那孩子剛才站過的方向跪地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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