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好小胖子,回到四合院的幾人內心極為不平靜。


    軼在自個兒房間裏看著些關於玄界介紹的書籍,蕭曉青則跟著軼坐著看。


    盡管內心極不平靜,但表麵上隻能照常麵對軼。


    看著沒有任何表現的軼,蕭曉青張了張嘴沒好開口。


    但隻要是軼身邊的變化,軼都能察覺的清清楚楚,從蕭曉青緊緊拽著的手就能看出其內心極其忐忑。


    軼深吸一口氣,隻好開口道:“說吧,想問什麽?”


    軼的語氣語氣依舊,聲線依舊是孩童嗓音,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蕭曉青現在才感覺軼有些陌生,高高在上的那種陌生。


    可能是事情太過駭人的原因吧,蕭曉青這麽想著,還是問道:“聖子殿下,您說武書書是另一個世界的混血人,那他來這個世界的原因是什麽?”


    軼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將畫著小人的書翻頁,緩緩說道:“原因有很多種,我在武書書身體裏看到了很多東西,比你們都要強大的生命能源,這可能跟他是混血有關係。


    當然也不排除,他不是武書書而是被另一種生物寄生取代的可能性。


    像這種外來生物,一般不是有什麽目的,就是有其他。


    侵占,潛伏,躲避,研究,或是跟我一樣的其他,就是來逛逛,這些都有可能。


    但是武書書的可能性隻有前三者的一種或是三種可能,這三種可能在其他世界很常見。


    文明要發展,要膨脹那就必須去往其他世界發展資源。


    我說了這些已經能足夠解釋武書書的問題了。


    還有其他想問的麽?”


    軼不愧是見多識廣的老怪物,一下子就說到了她能想到的和不能想到的。


    但是,看軼的樣子,顯然是不想搭理這件事。


    索性問道:“聖子殿下,那你能幫我們解圍麽?”


    蕭曉青說的意思軼再清楚不過,就是讓軼直接解決武書書唄。


    聞言,軼抬頭合上書籍,久違地笑了笑:“你在想什麽。我本來也屬於外來生命,就像我昨天放進池子裏的魚一樣,如果對這個世界有利,這個世界怕是有很多人會巴不得來巴結武書書,但是沒有利益的話,那你們就隻有反抗了。


    而我是前者,他很有可能是後者。


    但是前者不想管,你們又該怎麽辦?”


    蕭曉青張了張嘴,沉默了。


    但又聽軼說道:“弱肉強食本來就是你們這個大千世界的終極遊戲規則,能反抗那就去反抗,不能反抗那就等死。


    再說,玄界出現了一個武書書,既然這裏都出現了個武書書,那就不能說明你們說的上界不會出現武書書一樣的例子。


    難道軼要讓我一個個幫你找,然後給你們解決了麽?


    這樣對一個文明很殘忍的,得不到任何發展,也吸取不到任何教訓。


    所以,我說的你應該明白。”


    聽到這裏,蕭曉青徹底沉默了。


    軼話裏的意圖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抬頭看了看軼。


    軼接收到個失望的眼神,眼前人影突兀的再次晃了下,好像變得比原來更清晰了。


    隨即,那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再次傳來,這次的感覺非常清晰,意誌也開始變得刺痛,好像是軼不幫自己就得再遭受一次打擊。


    弄得軼非常不爽,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見軼的異常舉動,蕭曉青也跟著看了看天花板,疑惑道:“怎麽了,聖子殿下。”


    軼搖了搖頭,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鬼使神差地說:“就算我不幫,劉麒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麽,你們讓他試試不就得了,反正我也想讓他練練手,看看他最近有什麽變化。”


    聽軼這麽神叨叨地說,蕭曉青一愣,旋即便立馬喜笑顏開。


    什麽不幫,這不就是變著象說幫麽,一個激動直接衝過去把軼給抱了起來,就差沒湊到軼臉上給啃上一口。


    正當蕭曉青抱著軼舉高高時,門口傳出一聲快門的哢嚓響。


    蕭曉青頓時呆愣在原地,轉頭看了看門口之人,再回頭看看手裏被自己舉高高的軼。


    軼現在的臉色黑得能吃人。


    蕭曉青被嚇得一個激靈,一把丟開軼瞬間躥出房間跑得沒影了。


    來人也不是別人,也是商量好計劃的一群人,好巧不巧的碰上這一幕。


    劉麒立馬眼疾手快地拿出相機哢哢一頓拍,旋即一群人也跟著蕭曉青一樣瞬間跑得沒影。


    這一次給軼氣得不輕,一個暴起整個四合院就化成灰沒了。


    於是,這天整個恒王府都聽到一聲兒童的嘶吼聲。


    “給老子滾回來!”


    知道這是誰聲音的人被嚇得縮了縮脖子,不知道這是誰聲音的人問了下也跟著縮了縮脖子。


    好恐怖的說。


    接著,成為廢墟的四合院裏就出現了這樣一幕。


    除劉麒外,聖地一群人整整齊齊恭恭敬敬站一排,獨留劉麒一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被軼罰蹲。


    軼像是在審犯人一樣拿著劉麒拍的那些照片,問道:“還有嗎?”


    “都,都在這兒了。”劉麒此時內心是惶恐的,為什自己就是手賤啊,為什麽自己要想著問問軼的意見啊,不問不就看不到了麽。


    相機沒了,底片也沒了,錢都被軼順走了。


    來了一趟連珊國內褲條子都賠完了。


    為什麽蕭曉青沒被軼懲罰,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其他人的話,跟這件事無關,軼很好說話,也沒把他們怎麽樣。


    “好,我信你一回,要是下次再犯,不用他們來,我直接弄死你。”


    軼冷冷地說了一句,撂下這句話後,轉身回到自己房間的廢墟,一腳一踏整個四合院瞬間恢複原狀,大門一關,就此幾天下來也沒見軼出門。


    說明什麽?這充分說明軼這次的豪華一月遊體驗非常不佳,也就是這個四合院勉勉強強符合軼喜好。


    畢竟,人很少,距離學生宿舍和教學樓可是有一個小山坡的距離,一般人過不來。


    於是,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時間已到了戰力考核這一天,也是最後確定這些天才最後歸屬的日子。


    這次的考場設在學院內專屬的競技搏鬥場內,1000米長寬的比武台外層包了包了,顯然是費了不少功夫,生怕比武台給弄壞了。


    聖地一行人除了常青未在場中觀戰外,所有人都到齊了。


    考官依舊是皇鈺和劉麒,此刻的兩人麵帶和煦笑容,一個個給天才學子打招呼,正常得再不正常。


    其餘幾人則是在考官台後方的席位觀看,同樣表現的非常正常。


    但軼有些意外,幾人都發現軼今天的心情格外的輕鬆愜意,隻因軼說了幾個字後,幾人都明白了。


    軼是這麽說的:“要回去了。”


    是啊要回去了,有軼的地方就讓人很不自在,軼也很不舒服。


    再說,軼來連珊國根本就沒有玩什麽,不吃不喝很少逛街,更對聚會類的東西不感興趣,軼能不想回去麽?


    遊?遊個屁,一不燒香,二不拜佛,三不躥街買糖人兒,看啥都是一大堆的本質麻點。軼簡直感覺無聊得透頂,就算明水月之前安排得明明白白,軼都沒去過哪個著名旅遊頂點。


    隻有回家才能讓軼心情好一點。


    戰力考核也非常正常,非常平靜。


    各位考生先是分組對戰,戰至最後個人對戰,最後決出前10優勝者,而後根據前10優勝者的綜合指標確定最後5人進入聖地的種子。


    以往的規則也是這樣,就算50人中也隻會挑選前5者,但今年的要求格外的高,參加人數也比較少。


    可以見得,聖地挑選人才的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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