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青:“...”


    柳兒:“...”


    常青:....................................................死機中。


    蕭曉青表示現在鬱悶得想吐血,為什麽的你的關注點總跟別人不一樣啊喂。


    還別說,軼的關注點就是跟他們不一樣。


    以前的世界就沒有酒文化,更沒有聽說過酒這種東西。


    在這裏。


    酒是什麽東西?


    好喝的果汁兒。


    有什麽作用?


    除了好喝一無是處。


    自己能不能喝到他們說的喝醉?


    好吧,不知道。


    所以,在軼初次見到常青喝多了後作出的反常表現以及身體異常,軼就開始自己對自己做實驗。


    酒能醉人這種事在他第一次看到劉麒的記憶後便有了初步的結論,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實踐。


    而現在,實驗結果,好像他不能喝醉,可能是量不夠大,索性就繼續抱著酒壇子唆。


    隨即,兩女又聽軼問道:“要是他再多喝點會變成什麽樣。”


    此時的常青已經迷迷糊糊開始變得暈頭轉向,一聽軼這話。


    屁股下像是裝了彈簧,蹭的一下坐直身,翻著白眼道:“我......沒醉。我......還能喝。嗝~~嘔~!!!”


    像是對上了戲,還沒等柳兒阻止,軼揮手給常青起開一壇酒,示意道:“來繼續喝,喝光我看看。”


    常青也不慫,根本沒注意到身邊柳兒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抱起酒壇子就在那兒開始啃。


    牙齒在壇口邊上磨得嘎吱直響,就是沒一口啃到壇子裏麵的酒。


    突然嗷的一嗓子,本就隻有多半壇的酒一下就給灌滿了。


    吐過之後,常青白眼一翻,脖子一歪便沒了動靜。


    柳兒已經捂臉不忍再繼續看下去了,蕭曉青此時也是滿頭黑線。


    叫你來喝酒,你拿別人做實驗,有你這樣做人的嗎?


    簡直不當人。


    扶著額頭對柳兒說:“柳兒你先帶常青去休息,我們換個地方吃飯。”


    常青今天無疑是被公開處刑了,透過屏風,外麵的人都能模糊看到裏麵的情況。


    常青這酒量確實不咋地,還修士,嗬嗬。


    帶著常青去開了房,待柳兒回來的時候,軼和蕭曉青已經坐到了大堂裏剛收拾好的桌子。


    出乎兩人意料,軼到現在又一口酒都不喝,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透過軼的眼神,蕭曉青把目光落到了酒樓外圍觀的人民群眾。


    心下暗道不好,這傻男人一定又是想什麽鬼主意。


    果不其然,還沒等她想通,便聽軼向外麵的人喊到:“你們有人想喝酒嗎?我請客。”


    說著就對著空氣打了個響指。


    咚隆一聲,一塊比先前兩塊還要大上兩倍的巨型靈石落在戲台子上,以至於戲台子不堪重負直接給壓垮了。


    蕭曉青:!@#¥%……&*


    她心裏現在已經把軼這個傻男人給罵死了,你整什麽幺蛾子啊喂,就安安靜靜陪我吃個飯不好嗎。


    咱不喝酒了行不行。


    柳兒見此也用這憐憫的眼神看向蕭曉青並對其搖搖頭。


    愛莫能助愛莫能助愛莫能助愛莫能助........


    不是她幫不了忙,是麵對軼這個樣的男人她太難幫忙,也根本沒法幫忙好吧。


    望著那群人,蕭曉青心中不斷默念:“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沒等她祈禱完,軼又對外麵人喊了一嗓子:“喂,問你們話呢,沒人願意嗎?”


    一聽這話,在外圍觀的人民群眾像是火燒了般,一瞬間湧入酒店,甚至角落處都站滿了人。


    待看清這些人模樣,兩女發現這些人其實也不是很想喝酒,一個個麵色慘白掛滿了冷汗。


    草,這是被嚇的。


    蕭曉青心中都忍不住爆粗口。


    還是沒能擋住這傻男人的威逼利誘。


    軼倒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可能是他們營養不良缺鈣,導致會流汗。


    或者說有什麽糖尿病什麽的,流汗多也挺正常。


    再或者,外麵涼風吹多了,身子虛了。


    反正,軼就是覺得,玄界的人整體身體素質還是挺差的,那靈氣根本不是什麽好東西,身體都是亞健康常態。


    看著這群人,軼揮手擺出幾十壇酒放在他們麵前,問道:“你們中有誰喝酒比較厲害,我想看看你們誰能喝得最多。”


    軼說話語氣依舊平淡,也聽不出一點威脅的意思,可落到這些人耳朵裏,那就是另一個意思。


    一個大漢忍不住問道:“那啥,聖子殿下,如果我們喝不下去你會不會。”


    說著,他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一幫子人瞬間被嚇得一個哆嗦。


    “不不不,你們誤會了。”軼連連擺手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們的酒量如何,你們想怎麽喝就怎麽喝,今天全場我買賬。”


    說話間,起開一壇酒就揮手遞到他手上:“喝吧,我看看。”


    環顧了下四周,繼續道:“隨便喝,我買單。”


    那大漢忍不住嗅了嗅壇中美酒,忍不住驚呼:“謔!竟然是百裏香,掌櫃的今天竟然把百裏香拿出來賣。”


    話落,一幫人登時瞪大了眼睛看向大漢手裏的酒壇子。


    百裏香,聽常青說,百裏香是這家酒樓上供聖地或是迎接貴賓才拿出來的酒,比十裏香高出好幾個檔次。


    但在軼眼裏,應該隻是那什麽玩意濃度高一點的果汁。


    似還有些不確定,他還是試探著問道:“真給我喝?”


    “嗯。”軼淡淡點頭。


    “真的給我喝?”他繼續問道。


    “嗯,給你喝。”軼繼續點頭。


    “我喝了?”大漢抿著唇咽了口唾沫,再三確定。


    這種好事竟然能輪到他頭上,他想都不敢想。


    “趕緊喝,別廢話。”軼也顯得不耐煩了,不就是一壇酒嘛,沒有了他打個響指要多少有多少。


    得到肯定,大漢咧嘴一笑,四下看了看眾人,抬起酒壇子仰頭就開始灌。


    噸噸噸幾口酒下肚,大漢的臉上就爬上紅暈,摟著酒壇子抹了把嘴讚歎道:“唉~!!好酒,真是好酒,能喝到修士才能喝到的酒,老子這輩子值了。”


    說著,又抬起酒壇子開始灌。


    圍觀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暗暗吞了口唾沫,可軼不出聲他們也不敢造次。


    目光停留在大漢的動作上,再將目光移到那一堆酒壇子上,他們隱隱有些意動,不是舔嘴皮子就是咽口水的。


    這一切軼都盡收眼底。


    為了更多的實驗結果,軼揮手示意眾人道:“想喝的自己拿。人人都有份。”


    話音剛落,一幫人就爭先恐後湧上來搶酒壇子。


    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剛剛還堆成小山的酒壇子便被這些人搶空。


    當然,還有很多人還是沒有搶到的。


    這個時候,這家酒店的老板過來了,麵色為難的說道:“聖子殿下,我們聞香樓所有的百裏香都在這裏了,一時半會也準備不出這多百裏香,要不您看...”


    “沒事。”軼擺擺手:“有什麽就上什麽,我就拿他們做個試驗,看他們能喝多少。”


    “這。”老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向戲台子上的那三塊巨型靈石,拳頭在袖子裏緊了緊。


    “那些都是你的。有多少上多少。”軼才不管他有什麽顧慮,知道他花錢該怎麽樣就怎樣。


    老板一聽這話,立馬喜笑顏開地點頭:“行,小人立馬去辦。”


    那三塊靈石,足夠買他們十個這樣的酒樓,隻要把這位爺伺候好嘍,那都是他們的。


    軼這樣的身份,怎麽可能會在意這種蒜皮小事,一看就是錢多了沒地方花的主。


    強者的世界果然是他們不敢想象的,愛怎麽玩都不關他們的事。


    此時的兩女望著軼一臉無語,明明是出來玩的。


    軼這個家夥可好,竟然拿這些人做實驗。


    隻是還好,軼並沒有限製要人命的事。


    否則,軼就是那種十惡不赦還有著古怪癖好的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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