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之前演武場上在演練的眾弟子也紛紛上前解釋,是軼在測試天賦時,引動天地異象,天賦石碑自行崩碎。


    還讓這些人得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消息,軼的所有天賦都為不可測。


    有老者感歎道:此謂是天機不可泄露。


    又有人針對道:天賦石碑是傳承之物,必需做出賠償。


    聽到這話,蕭曉青頓時就不爽了,摸壞了跟軼有關係嗎?還是不這個姓離的老家夥堅持要讓軼測試天賦。


    之前就說了不測,離老頭堅持要看看。


    看看就看,看完不給賠。


    摸壞了關我什麽事,看人表演還要給錢呐?


    頭一次見自己這老婆跟別人掐架也是感覺哪裏怪怪的,老婆活了幾輩子性格也變了很多。


    除了大多數時間對自己溫柔以外,好像還是頭一次見到蕭曉青和別人掐架。


    哦,好像也沒以前溫柔了。


    一群人說著說著還準備打起來了。


    蕭曉青直接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軼差點都沒拉住。


    連忙擋道幾人麵前,開始調節:“我之前答應離老一個條件,就是滅掉九天界內所有的神宮勢力,你們現在就可以打聽一下關於八天界的神宮勢力,已經消失殆盡了。這件事就此作罷如何。”


    聞言,離老很是震驚的看著軼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軼點著頭,不過又補充一句:“不信你們可以打聽一下,那滅掉八天界的一行人,為首一人是我的弟子,他叫劉麒。”


    接著,又有幾人走到那名被稱作宗族的白衣女子身前,述說了些什麽,夫妻倆沒聽清,也沒去聽。


    等著他們商量了半晌,女子這才看向軼道出疑惑:“這件事一個月前發生的,的確是有個叫劉麒的少年帶著幾人滅掉了所有八天界的神宮勢力,既然你說你是他的師尊,你可要拿出證據。


    而且我看你隻有天仙境8重修為,你這話裏怕是有假吧。”


    軼聽著不由看了身旁的蕭曉青一眼。


    可現在的蕭曉青很生氣,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惡狠狠瞪眼的模樣更是要吃人。


    還沒等他開口,蕭曉青指著人群中那幾人衝他喊到:“夫君,你把修為散了,給我好好收拾一頓,他們剛才罵我。”


    “啥?”


    軼頓時呆愣在原地,這是自己老婆嗎?就為這個?


    以前的荷都是來拉架的最害怕自己上去給人打了,現在就變成軼被動打架了,這個變化是非常的大。


    真·女人生氣時候的樣子。


    “還等什麽,我現在心情不好,你打他們一頓,別打死就行。”蕭曉青氣呼呼地說著。


    想來也是勸不開的那種了,軼也隻好無奈答應。


    轉頭衝白衣女子提議道:“這樣吧,我夫人說讓我把之前和她言語衝突的人打一頓,不如你把他們叫出來我和他們切磋一下,不知宗主覺得如何。”


    也說著,軼的全身氣息渙散,修為暴跌,儼然就是個普通人,全部按蕭曉青的意思來,沒有修為也能打爆人,蕭曉青也是被氣得不行了。


    看到這一幕,場中所有人神情一滯顯然是沒預料到如此景象。


    軼的修為直接沒有了,任何修為都沒了,甚至感覺不到一絲絲靈力波動。


    “你的修為?”白衣女子也愣了愣,心想說散就散,真就是遇上了狠人。


    倒是軼隨意的拱了拱手:“有沒有修為都一樣,你叫那幾人出來就行。”


    那幾人聞言頓時不悅,一人直接衝到白衣女子身前拱手道:“宗主,既是他自廢修為找死,我們何不成全於他,毀壞我天生宗傳承之物本來就是死罪。”


    見此,其餘幾人紛紛衝到白衣女子身前,開始說軼和蕭曉青的各種壞話,直叫軼聽得有些耳朵發麻。


    就連的軼眼神漸漸地都變得陰沉,不由分說釋放出一定的的氣勢。


    登時一股難以言明的寒冷氣勢頓時掩蓋場中所有人,那些修為較低的弟子瞬間被凍得瑟瑟發抖,更有甚者還直接暈過去。


    眼見這些家夥都安靜了,軼這時也有些不耐煩地說:“還在等什麽,我聽你們說那些話,我都覺得煩。”


    人群的目光在各自間幾番流轉,白衣女子也是被軼剛剛散發出的那這股氣勢給驚了一下。


    可礙於身份,她還是裝作平常一般緩緩點頭道:“允了。”


    說著,還不忘提醒軼一句,“若是你死了可莫要怪我等。”


    “哪來的那麽多廢話...唔唔唔。”蕭曉青對著白衣女子指鼻子瞪臉差點沒飆出髒話。


    下一句還沒說出來就被軼用手給堵住。


    蕭曉青這才作罷,惡狠狠的瞪了軼一眼。


    軼也是頗感無奈啊,自家老婆來回就那麽幾句髒話,他耳朵都聽麻了,要是再讓她罵下去就真的說明她罵人水平不咋樣。


    想著,今天到時候得好好安慰下自己這個老婆了。


    轉眼,人群將演武場空開。


    軼對麵站立著8名老者,各個修為在軼的感知下都是仙帝級別的,最高的仙帝8重,最低的是仙帝3重,各個神情肅穆的緊緊盯著軼。


    要知道,在這樣的下界,有這樣的修士實力的宗門都可是一流的大宗門,而且這還隻是六天界。他們天聖宗雖然衰敗,但底蘊猶在,若非神宮的壓力,他們天聖宗算是九天界之中最大的幾個勢力之一。


    可饒是這樣,麵對軼這個隻是雙手揣兜靜靜的看著幾人眼中毫不在意的家夥,他們也不敢懈怠。


    剛剛那樣的氣勢,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仙王境界的家夥能釋放的出的。這些家夥心裏門清得很。


    又見蕭曉青又是吹鼻子瞪臉對著白衣女子冷哼一聲,直叫軼一陣苦笑。


    也看時間差不多了,軼沒心思繼續跟他們耗下去,掏出一隻手對著麵前幾人招呼:“開始吧?我可以先讓你們幾招。”


    一聽軼這句話,8名老者頓時感覺被小瞧了,一個個紛紛祭出武器,長弓、彎刀、大劍、羅盤,短劍、匕首、拳套、巨斧。


    那名手持長弓不由分說直接率先發動攻擊,拈弓搭箭,數十隻有靈氣聚集的箭矢朝天一射,如同萬箭穿心般全部招呼給軼。


    軼倒是簡單抬頭,又把手揣進兜裏毫不在意,說讓當然是得讓的,到時候免得說他欺負小孩子。


    眼見箭矢即將到達眼前,又一把箭矢緊跟襲來。


    呲呲呲~~~~


    也不知是不是人群眼花了還是那家夥故意的,一道道箭矢擊落在地上炸出道道深坑,倒是軼幾乎寸步未行,更有好幾隻箭矢是貼著軼的腦袋劃過去而沒有擊中軼分毫。


    登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愣了。


    看到這裏,蕭曉青對著白衣女子做了個鬼臉:“略~~~~看到沒有。”


    場內幾人這時也是紛紛看向那射箭之人,問道:“老鬼你是故意的?”


    “別人動都沒動,你是不是故意。”


    “我覺得他是故意的,他不是鬼嗎?”


    聽到這話,那被稱為老鬼的老者頓時麵紅耳赤,喝道:“奶奶的,你們這群老小子才是鬼。給我看清楚咯。”


    他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反正就是感覺奇怪那些箭矢像是有眼睛一樣避開了軼。


    隨即,老鬼老者再次拈弓搭箭,一支數米長的巨箭在長弓上聚集,散發出道道冰晶寒芒。


    頓時便有弟子喊到:“看洪長老的天階下品仙法,冰雲寒箭。”


    此時場外天聖宗眾人也是神色一凝,如果說剛才是那這洪姓洪長老故意為之的話,這道仙法箭矢可就不是在謙讓了。


    有人也是說道:“冰雲寒箭雖是天階下品仙法,但洪長老的弓法造詣可是弓道大成之境,麵對真仙境強者就算不能以重傷至少也能讓其難受好一陣子。這人修為散盡,現在看來定是凶多吉少了。”


    隻見,這洪姓長老手中箭矢凝聚成形,仙弓撐彎蓄力到極致。


    刷~~~~!!!


    嗤嗤嗤~~~!!!


    箭羽劃破長空發出尖銳的聲響,極度冰寒的寒氣像是凝固了周遭空氣般瞬間將四周的環境化作了一片寒冰煉獄帶起方圓數十裏根根數十丈的冰峰之路,光是看著那些冰錐就讓人心底發寒。


    在周圍看戲的弟子長老們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單單是遠遠的伸更是感覺到有一股厚重冰寒威壓壓得他們抬不起手臂。


    那是因為箭矢中帶有的靈力威壓和天地大勢造就的後果,眾人已經在腦海中想到軼被箭矢洞穿然後化作冰雕的景象。


    然而,隻是眨眼間那箭矢到達軼眼前,可軼仍然寸步未行。


    有的人已經在腦海中看到了最後的景象選擇了閉上眼。


    而有些人在下一刻見到箭矢到達軼眼前時,竟然是一個轉彎直接飛向天空,最後爆裂成華麗的冰晶光點,又在光點下落時,所有的冰峰以及鋒利的冰錐霎時破碎化為寒氣四散蒸騰。


    頓時,人群被驚到了。


    有老人突然冒出一句:“你擱這兒放炮仗呐。”


    幾個老頭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跟自家人打起口水仗。


    一時間,天生宗場中場外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暗自咂舌。


    見到鬼了?這是什麽招數。


    又罵了那兩人幾句,洪長老壓下心中的火氣,沉聲說道:“看到沒有,我可沒有手下留情,是這小子的招數,讓我的箭矢都拐彎了。”


    於是,8人相視一眼也意識到軼不好對付,立馬四散開來將軼團團圍住,準備發起攻擊。


    同樣是手持長弓的老鬼發射箭矢。


    刹那間,上百枚箭矢直衝天際,在上升到一定高度時,又紛紛化作數丈的巨箭如同流星雨般裹挾著煉獄般的寒氣冰晶,全部落向軼的頭頂。


    也在這一刻,軼終於動了一步,眼皮漸漸合上,場內所有的氣息動靜都被軼感知在腦海中。


    刷~~~!!!!轟轟轟~~!!!!


    轟響陣陣,每一道箭矢落地必會在有著修複陣法的演武場上炸出數丈深坑,又在未及擊中目標後化作冰晶任由演武場自行快速複原。


    而軼猶如無物般穿行在箭雨之中,卻好似移形換影般一步一步緩步走向洪長勞。


    眼見洪長老的攻擊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巨斧老者大喝一聲:“呃~啊啊啊啊啊~~~”


    一手開天,身後竟然形成一道血光巨斧幻影,朝著軼的天靈蓋狠狠劈下。


    轟~~~!!!!!!!!!


    勢大力沉的一擊殃及演武場百丈距離道道崩碎。


    待到眾人看回來時,軼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演武場中。


    就在這時,一名弟子突然喊道:“長老小心!”


    聞言,正當7人回神,軼已經站立在洪長老麵前,雙手揣兜神色淡漠道:“你可以先下場了。”


    洪長老登時麵露驚駭之色,饒是他這仙帝七重修為和神識都未曾注意到軼是如何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


    正欲抬手再次發動攻擊,但軼已然抬腿一腳,一個鞭腿正中他腰懷將他踢飛演武場,穿行至山脈之外。


    轟~~~~~~~~~!!!!!!!!


    山外一陣巨響傳出,洪長老的身形被踢飛到了山脈之外。


    快,太快了。


    快到他們都看不到軼的動作。


    咕嚕,場外有不少弟子紛紛咽了口唾沫。


    就連離老也是猛吞了一口。


    這是什麽?


    都沒看清動作,人就沒了。


    於是乎,剛有準備議論這名巨斧老者絕技之人也是紛紛閉嘴。


    在絕對速度和力量麵前,大家都是螻蟻。


    隻有蕭曉青在場外一直給軼加油打氣,還瞪了下那白衣女子幾眼,“看到沒,這就是我夫君,你們不就是欺負我們老實是嗎?哼!!!”


    眨眼間,軼終於有大動作,掏出雙手,雙拳抬起間像是有無數氣勢凝聚在拳心。


    轟~!!!!!!!


    裹挾著數萬噸力量的雙拳刹那落在演武場之上,演武場成水波之勢道道崩碎。


    場中7人也迫於衝擊波,無可奈何得震飛至空中。


    隨即,巨劍和彎刀者率先發動攻擊。


    身形一閃,同時在軼的身側揮手一斬。


    吭~~~~~!!!!!!!!!!


    不知名的招式武技碰撞在一起,連帶千丈的地麵都近乎被牽連其中轟然炸開破碎。


    金鐵相擊的聲響傳開,兩位長老的攻擊碰撞在一起,他們的攻擊落空了。


    定睛一看,軼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是輕鬆站立在兩人之間的兵器上,很隨意的躲開了這猛烈的攻擊。


    軼的速度簡直太快了,快到這兩位長老都未曾察覺到軼是如何悄無聲息的避開他們的攻擊,再如此這般踩在他們的武器之上。


    然而事實的情況已經來不及做過多的思考和反應,兩位長老迅速做出應對之舉。


    抽手撤下武器準備向軼發起下一次的進攻。


    但。


    下一秒,在他們剛剛才在心裏有所準備發起攻擊時,懸浮在空中的軼已然微微踮起腳,又在下一個刹那間,雙腿同時一蹬,同時擊中兩人的胸口。


    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發生在他們緩慢收縮的瞳孔之間。


    隻聽轟!!!!!!!!的一聲。


    他們兩人也被軼打飛出了山脈,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撞擊在外界的山脈之中。


    轟響陣陣,演武場的四周也變得一片寂靜,軼才在這一刻輕飄飄的踩實在雪地之上。


    有人暗暗吞了一口唾沫:“不死也殘了。”


    蕭曉青在這一刻也攥緊粉拳,揮舞拳頭大喊:“老公,好球!”


    下一秒,軼又動了。


    刷~~~~~~!!!!!!呼~~~~~!!!!!!!!


    一陣颶風吹過,演武場之上的積雪之上留下一道印記。


    軼的身形再次消失不見。


    而下一刻,軼已經出現在上空在手持巨斧的長老身後,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巨斧長老的腦袋,大跨步同時甩手一扔,刹那間這位長老便化作了一道流星飛了出去。


    轟~~~~~~!!!!


    又一人消失,飛出山脈。


    於是,場中上方隻剩下4人,見到軼這種出其不意的攻擊,心中也隻是驚濤駭浪。


    快。太快了。更是強大到他們也無法想象的程度。


    到底是得要擁有多強大的肉身才能一瞬間做出如此舉措。


    幾人心中是這麽想的。


    無論是速度和力量,都遠超他們。


    徐徐,軼緩步走在演武場之上,定眼看著空中四人。


    “夠了,不用在打了。”白衣女子此刻突然開口打斷道。


    哪料,軼卻沒有理會白衣女子的意思,腳步一跨,腳尖微微用力下壓,好似用了巧勁,四顆碎石很自然的被震飛到軼手中。


    一把抓起碎石,隨意朝著空中一扔。


    隻聽空中4人的胸口同時發出砰的一聲。


    四人最後飛出山脈。


    山外不遠處同時傳來道道轟鳴聲。


    終於,軼收回氣勢,眼神變得平和,拍了拍腿上粘上的雪沙,回到蕭曉青身前伸手整理下蕭曉青額頭上氣亂的碎發,好氣又好笑地問:“老婆,現在心情好多了嗎?”


    蕭曉青當然很開心,之前那幾個老頭子罵自己罵的最厲害,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個遍,但是有想道軼這出手基本是死人的手段,還是有些在意的問:“你沒把他們打死吧。”


    “額...”這確實把軼問到了。


    思考了片刻後,軼給出答案:“應該沒有,但受傷斷骨頭是難免的,現在我沒辦法好好控製力量。”


    聽到這話,天聖宗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好狠。


    不就是罵個人嗎?不用這樣吧。


    說著,軼這時終於看向白衣女子問:“你是宗主是吧,找幾個人去看看,我沒有打中要害,找個人治療一下不會有事。如果可以的話,不會落下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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