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了一個晚上,蕭曉青是氣色越來越好,軼則是有些難以接受。


    看著那趴在自己胸上,輕咬嘴唇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蕭曉青,就跟先前祁霞雪的表情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給吃了,軼著實感覺有些後背發涼。


    好在蕭曉青也沒有繼續造了,看著這求放過的小眼神後,蕭曉青嗤笑一聲起身收拾。


    溫存片刻後,便拉著軼起身洗漱。


    夫妻生活適可而止,也是因為昨天別人大婚,蕭曉青也不會想到做這事兒。


    一般來說平時都是她先發起,軼很少要求,這麽久也習慣了。


    若是軼真想的話,她也不可能不願意。


    該享受就享受,更何況他們目前還有著潛在的威脅,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迄今為止,每天梳妝台前的恩愛索吻成了兩人必修課,一如既往的恩愛後,離開房門時已經日上三竿。


    這天,軼按照蕭曉青的意願換上白色風衣,煞是帥氣,蕭曉青也換上一席白裙,帶上婚禮時用的星光冰晶首飾,再加上冷月伊的寒係功法,頗有種冰雪仙子韻味。


    對此,軼也是震驚了好一時間,不做作不刻意,就是簡簡單單的打扮,隻用氣質就能壓倒一片人。


    兩人攜手走到祁家堂廳。


    而祁家眾人也早早在堂廳等待。


    換做是以往,媚兒會用麵紗遮臉,但是最近時間成為正妻後,媚兒已經完全祛除了以往的婢女身份,現在看來也的確是個絕美的女子。


    今天的媚兒一臉嬌羞,臉上能滴出水來。


    祁家的幾名長輩也是笑嗬嗬地時不時逗逗媚兒,直讓媚兒在祁海帆身後躲藏。


    看起來祁家的幾名長輩也對他們這個後輩媳婦很看得上眼。


    不過也的確是這樣,蕭曉青根據祁霞雪的記憶提到過,媚兒本是先天媚體,是雙修中最好的一種體質,若是兩人吸收煉化一些血脈之物,倒是能輕鬆將自身的體質提升。


    更有極大可能提升到神體,當然恢複記憶的祁霞雪之後,原本是想讓媚兒和祁雲凡與之結合,但是媚兒不從,說什麽都要跟著祁霞雪,這才有了今天的媚兒。


    此時,見到兩人攜手進入堂廳。


    祁家幾人紛紛上前拱手一禮。


    祁雲凡恭敬地問:“前輩,不知上次的提議您是作何打算。”


    軼扭頭看了看蕭曉青,隨後笑著解釋道:“我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你們說的正道盟我們是不會去的。”


    說著,看了看眾人的反應,又繼續說:“按道理來講,我們確實是應該去你們說的那正道盟實施計劃,但是這種事你們都知道了,難道這些異族他們還不知道?”


    這時,蕭曉青也接著說明:“而且他們知道了那就代表著正道盟中也必定會安插進入暗子,若是這樣的話,我的計劃定然不能完好實施。”


    她說著也指了指身旁的軼,那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


    可看到一幫人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蕭曉青還是繼續解釋:“你們說,我與我夫君本來就是神,那做事時必定和昨天一樣隨隨便便都是個大動作,那到時難免會有人起疑。


    更何況你們也知道,那些人正在找我們,敵在明我在暗,如果不能隱藏身份,我們還怎麽進行計劃。


    所以說,是可以參加一個宗門去進入比試,但必須去那種名不見經傳,還是那種經常受到他個宗門打壓的宗門。”


    “原來如此。”


    聽到兩人的解釋,祁家眾人紛紛點頭:“前輩果然深思熟慮。”


    的確,如果就這樣直接去的話,說不定到時候還沒混入比試,軼和蕭曉青就被揪了出來,這對計劃實施會有阻礙。


    更何況,軼昨天趁著所有人喝酒的時候,將那些人的記憶統統翻改了一遍,這件事也隻有祁家高層幾人知道。


    這樣也能盡可能得保證秘密不被泄露。


    這時,軼也看向祁千刃問:“我上次掉得麵具你還拿著吧?”


    聞言,祁千刃立即掏出麵具,遞給軼。


    接過麵具,軼也將其戴在臉上,隨意在麵具上點了幾下,另一幅麵孔便浮現在幾人麵前。


    當然,為了蕭曉青看著舒服,軼特意改了副稍好好看的麵容,仍然是那種俊俏的麵龐,高挺的鼻梁和額骨,但這次的臉要顯得清秀白皙一些,更是多了一絲溫潤在裏麵。


    “我和我夫人都有這種麵具,要不是上次我跑得太快掉了,也不會被你撿到,這次算作物歸原主可以吧。”


    聽到這話,祁千刃立即拱手道:“哪裏哪裏,此物老朽也琢磨不透,就算是您上次送給老朽,放在老朽這裏也隻能是廢物。”


    祁千刃當然也不想就這樣還給軼,隻是他自己和祁家其他人是真的研究不懂這玩意兒,留給他也隻能放在角落裏積灰。


    對於軼這句話,他不答應也得答應,隻是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而已。


    說得好聽也不不得罪人,而且還心安理得。


    見他如此好說話,軼點著頭,再次看向祁雲凡問:“祁雲凡,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宗門和我夫人描述一致的。”


    這倒是問到點子上了,祁雲凡也開始仔細思索起來,看了看長輩又看了看祁海帆,最後目光定格在祁海帆身上,隨即眼前一亮,點頭道:“有,那宗門叫無極宗,是當年我和海帆一起進修時的一個宗門,整個宗門內最高境界的隻有一個人極位中期強者。


    放在其他宗門內,極位境不在少數,但要說是皇極位、聖極位和天極位的話,蒼天界僅有幾個皇極位,其餘的幾個天界也隻是屈指可數。但主要集中在太虛界。”


    有了這個答案,軼和蕭曉青相視一眼心裏那些心思也放下了。


    “夫君,那麽我們就去這無極宗怎麽樣。”蕭曉青就此提議。


    說著,自己也拿出麵具,去掉麵紗戴上。


    眨眼間,又一個絕美女子展現在眾人眼前。


    氣質出塵猶如謫仙,好似九天仙女又似冰宮寒仙,不施粉黛而嫣然麗質,傾國傾城又楚楚可憐,就隻是站在這裏就讓人感覺到美。


    軼當然知道這是誰了,他挑眉問:“夫人,你扮成月伊的樣子幹什麽?”


    蕭曉青給他一個好看的白眼:“月伊還不是我,反正我喜歡。”


    聞言,軼也隻有無奈苦笑:“算了,你喜歡就行。”


    可就是這樣也給祁家眾人給看呆了,就連媚兒都感覺有些望塵莫及。


    一個蕭曉青就已經夠美了,再者蕭曉青說得這月伊就是另一個她,光是站在這裏就讓人覺得蕭曉青的每一個身份都很美。


    更別說之前的身為男兒身的祁霞雪都美得讓男人垂涎,女人黯然失色。


    若不是之前偶然間見過蕭曉青的樣貌,今天他們也不會如此震驚。


    也是注意到現場人的麵色,軼咳了咳出言打斷了他們。


    “你們安排一下什麽時候去,我們就什麽時候去。到時候雲凡和海帆領路就行。”


    說著,直接攜帶蕭曉青離開堂廳,途中還讓蕭曉青帶上麵紗。


    “老婆,你每個身份都那麽漂亮,你這展露容貌不得把別人驚到。”


    蕭曉青一邊帶著麵紗一邊傲嬌地說:“哼,看把你急的,我還不是為了給你看。”


    蕭曉青說這話時,也在注意軼的表現,恨不得見到軼蹦躂起來把她臉給捂上,隻是在注意到軼的表情後,蕭曉青笑了,笑得很是開心。


    隻見軼時不時左瞄瞄右看看,看到旁邊有個人,還刻意幫蕭曉青遮遮臉。


    這強烈占有欲沒說了。


    當然,蕭曉青也知道,自己在當初沒有獲得這樣的樣貌時,軼有時候在人多的時候也會這麽做,就是從九天界雲遊時就已經開始了。


    特別是自己在證明自己是荷後,軼恨不得每天都讓蕭曉青把麵紗帶上,說什麽能給自己看就絕不給別人看。


    蕭曉青對此也當然很開心,從一開始說自己是荷的時候,軼就已經開始在意她,隻是積少成多罷了。


    因為兩人的身份,對她來說,可能是因為自己在第一次正眼見到軼時就有種莫名的悸動,直到軼說出了亡妻的事情,那種悸動開始在逐漸放大。


    跟軼一樣,隨著時間積少成多,來自靈魂深處悸動是她抵擋不了的。


    但如果是自己不是另一個荷的話,那估計自己根本不會愛上這個軼,難道就僅憑軼曾救過自己?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她不可能走她母親的老路,當時害怕都來不及。


    感情這種事是要談緣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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