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桐聞兩鼻孔塞著棉球正對著麵堆積如山的上萬具屍體進行淨化。


    說不心裏惡心是不可能的,就從他們所在的地點就能看出。


    這時的幾人正在一片荒地做著這種事。


    媚兒與穀雨涵兩人避而不見暗自搖頭,就一個晚上他們就殺了這麽多人,盡管大部分的人都是夫妻倆殺的。


    祁雲凡和祁海帆兩人則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桐聞。


    “老弟啊,你們那隊不行啊,怎麽說我們昨晚也用神器殺了將近1000敵人,中間還有個寄生體,怎麽放到你這兒就不行了?”祁雲凡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祁海帆就單單夾著煙,笑笑不說話。


    無言狗笑這就是最大的侮辱。


    桐聞冷笑:“你們厲害行不,我們的任務就是救人而已,也沒殺幾個人。”


    “喲喲喲,那為何我們救的人就比你們多?”祁雲凡還在繼續拱火。


    聞言,桐聞抬手撿起一塊石頭朝著祁雲凡丟過去,張口罵道:“不要碧蓮,你咋不說你救出來的那些人裏還有個被侵蝕的人勒?你看看,你們殺的這些人裏十有八九都是囚犯,我們殺的人都是叛徒官兵。”


    此話一出,祁雲凡頓時無言以對,也對他們殺的人裏確實基本上都是囚犯。


    不過還不是一些窮凶極惡之輩,殺了就殺了他們心裏也沒負擔,算是為民除害。


    在這個世界哪一個修士手上沒有沾過血。


    夫妻倆則是在不遠處靜靜的觀望,相互之間並沒有什麽言語。


    昨晚過後,軼能清楚察覺到蕭曉青有心事,但蕭曉青不想說,軼不論怎麽問蕭曉青也不告訴自己,索性就這麽摟著她給予她最大的安慰。


    但總歸是要調動下氣氛,總不能讓她消沉下去。


    盤計了下時間,目前距離淩天台會武剩下51天,也就一個半月多點。


    或多或少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各大宗門的人會逐漸在南明皇城內聚集,這段時間內也不能荒廢,而且這種夜襲地下城池的事情也僅僅隻有這一次,要再來一次的話,這些人是不可能不加倍防範。


    但最讓軼好奇的是,那些被帶走的人到底是怎麽了,從最開始自己滲透意識到這天牢內,軼就曾看到過一些非人樣的囚犯被關押,不似蟲人反而像過度改造後的生物,長得非常難看惡心。


    恰好穀雨涵的父親也在其中,隻是還保留著人體原貌。


    但是不是被改造過,軼也說不清楚,光是用意識查看是看不清的。


    回歸思緒,自己也得讓這些小家夥稍微變強一點,單單靠手裏的武器是不行的,臨時抱佛腳個人的戰力必需提升一點,否則在應對接下來的會武會讓他們吃虧以至於喪命。


    隨即扭頭看向若有所思的蕭曉青,先組織下語言,換個語氣調調,便提議:“親愛的,我們找點事做?”


    霎時間,蕭曉青被軼這聲親愛的唬得一愣一愣的。


    自己家老公吃錯藥了?以前也沒見他喊過自己親愛的。


    伸手摸了摸軼的額頭,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像是有千萬個問號在腦海裏回響。


    “沒發燒啊?”


    再查看一番軼的心中所想。


    什麽都沒有。


    抬手仔細端詳軼整張臉,左看右看。


    除了這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就沒有其他特別的東西。


    最後正色問:“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肉眼可見,軼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笑比哭還難看。


    思路一轉,指向不遠處的幾人,岔開話題:“老婆,我的意思是我們不如找點事做,趁現在有些時間,訓練一下這幾個孩子。”


    誰知,蕭曉青突兀的一句讓軼頓時啞口無言。


    “你告訴我,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是不是早上吃了什麽過期產品了?”


    說著,蕭曉青開始翻看兩人的納戒,一股腦地將兩人納戒中的所有東西倒出來查看。


    一邊翻找一邊還認真說道:“不應該啊,納戒本來就能延緩保質期,你是不撿了地上的爛果子吃了?”


    她說著也反應了過來,死死盯著軼問:“不對,你不是吃啥都全部分解了嗎?吃毒藥都不會死的那種嗎。”


    眼見於此,軼連忙上前製止道:“老婆,你別翻了,我沒吃錯藥。”


    蕭曉青定然不信,不是吃錯藥那就是時物質作怪,弄得軼腦神經短路,還跟自己談親愛的。


    相處這麽久,算上上輩子軼都沒喊過一句自己親愛的,軼沒吃錯藥那肯定是心裏有鬼。


    一想到是心裏有鬼,隨即立馬翻臉。


    虛眼凝視指著軼質問:“說,你是不是背著我找女人了?”


    “我。”


    軼也是服了自家媳婦這腦回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直接懶得解釋。但必須放輕語氣,他說:“我的意思是我們趁現在有時間訓練一下這幾個孩子。”


    可蕭曉青仍然不在一個頻道,臉色鐵青,繼續質問:“你還沒回我話,先回答我你是不是背著我找女人了。”


    軼:“。。。”


    當即,軼直接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話讓蕭曉青一反常態。


    自己也不能讀取蕭曉青內心想法,我能怎麽解釋。


    說好的信任呢?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捉摸不透。


    眼見軼沒有任何回複,蕭曉青認為軼這是默認了。


    一時間,蕭曉青也陷入沉默,眼淚開始止不住往外流。


    說好的相守一生,你竟然背著我找女人,你這個負心漢。


    隨即,轉身繼續默默翻找可能存在時物質的物品。


    看著這一反常態的蕭曉青,軼竟有種心碎的感覺。


    解釋嗎?順著她的意思來吧。


    索性一把抱住蕭曉青,蕭曉青也在使勁掙紮。


    接著一屁股坐下,將蕭曉青死死按在懷裏,難得用股稍大語氣喝到:“坐好!”


    蕭曉青臉色一變,軼竟然吼她。


    抬手就想一巴掌扇過去。


    哪料,軼的手速更快,將其死死按住,語重心長地說:“我每天都不會亂跑怎麽可能在外麵找女人,你倒是說說?”


    蕭曉青沒有回複,隻是在默默抽泣。


    “說不出來吧。”軼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卷起袖口輕輕為其擦拭眼淚。


    “我不知道你今天在想什麽,所以我就想換種方式安慰一下你,以後不準有這麽大反應知道沒?”


    說著指向不遠處的幾人。


    像是逗小孩般,調侃她:“你看,他們都在那裏,如果你讓他們看到你在哭,他們會怎麽想。小朋友都比你成熟。”


    剛一說完,軼隻感覺腰間又是一緊,一陣酸爽傳遍全身。


    再一看蕭曉青,這時的蕭曉青已經止住抽泣,惡狠狠地盯著軼,嘴角還帶有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轉念一想,軼馬上就覺得不對勁了。


    一臉狐疑的盯著蕭曉青質問:“老婆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吵的?”


    蕭曉青:“...”


    她有些緊張的別過頭去,眼角餘光若有若無的飄向一邊,磕磕巴巴的說:“我,我就是想試試吵架你會怎麽做。”


    軼:“...”


    他有一瞬腦子宕機了,他能想到他媳婦能輕鬆知道他腦子裏在想啥,就是沒想到他媳婦會跟他來這麽一出。


    好像,確實,在上輩子,他們兩口子就沒吵過架。


    這一刻他選擇了沉默,心裏都在想是不是他哪裏又不對了。


    蕭曉青慌了,她深知她們家這個男人在麵對情感問題時一定會陷入沉思的旋渦之中,然後就輪到她自責了,當即抹幹臉上的假眼淚,輕聲低語扯開話題:“老公,我有個問題。”


    “嗯,你說。” 軼聞言總算從思考中回過神。


    “等所有事情結束了,你打算幹什麽?”


    “幹什麽?還能幹什麽?肯定是跟你一起帶孩子啊。”軼不加思索的說著,看樣子已經確實回神了。


    “切,我不信。”


    “你不信?那你得給我生一個球隊。”


    “呸,你當我是豬嗎?生那麽多。”


    “那你想生幾個。”


    “一個。多了我不想帶。”


    “好,那就生一個女兒你這下滿意了吧。”


    “不好,還得生一個兒子。”


    “不是說好一個嗎?”


    “我想通了,要生兩個。到時候一家四口,我們去其他星球、宇宙、世界旅遊。


    不行,還得帶上欣怡他們。你當苦力,我們玩兒。”


    “行行行,家裏你是老大,你說的算。”


    “我怎麽聽你的語氣像是在敷衍我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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