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蕭曉青為了軼在查看對方時放鬆點,同時也能適當休息,雙雙坐上床榻慢慢觀看對方的一舉一動。


    借鑒以前的經驗,蕭曉青讓軼直接先看看極天門內的情況。


    旋即,兩人雙眼一閉一睜,在軼意識滲透下,兩人的視角直接進入極天門內部。


    此時的極天門內,人來人往人員眾多。


    稍稍細看這些人的麵部表情,一個個皆是麵露憂色和著急。


    在蕭曉青的建議下,兩人的視角停留在一處大殿角落邊正在議論的四人身上。


    四人皆是氣息飄然花白老者,若不是夫妻倆知曉這四人都是寄生體,真還覺得這四人一定是個仙風道骨正義凜然之人。


    一稍顯和藹的老者問道:“皇室那裏傳來消息,那位神明的棋子已再次入城,殿主他們就真不采取措施?”


    “我等不知,這消息確實來的及時,但,我等猜想。殿主們可能是想通過皇室的眼線釣出大魚,由此按兵不動。”八字胡老者緩緩說著。


    “皇室?嗬嗬。”


    此時,夫妻倆與另一名長眉老者同時冷笑。


    看到這裏,夫妻倆覺得沒有必要再看下去。


    皇室?嗬嗬。


    或是猜出這長眉老者的心思,夫妻倆都知道皇室隻是這些寄生體的傀儡,作為眼線也隻是僅有的利用價值之一而已。


    接下來也如夫妻倆所料,後麵的對話確實沒有任何可用價值。轉而調換視角。


    下一個視角是一個大殿內,一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議論著關於會武和人員安排的事。


    夫妻倆隻是在其中聽取了和上次一樣的偽裝骨齡參加會武的事就再次調換視角。


    畫麵一轉,上次的那個房間沒有任何情報,夫妻倆再次調換視角。


    隻是這一調換,夫妻倆就直接調換了20幾個位置和房間也沒查看到任何有用信息。


    軼也感覺有些無語,自己小弟都出現了,這些個寄生體就不采取些措施,不是在議論的自己這個存在中就是在議論自己的路上。


    特別是有人議論是不是要懸賞自己,獲得自己的信息。


    軼頓時感覺有些好笑。


    蕭曉青不禁調侃道:“老公,我要是把你賣了,會不會很值錢?”


    話出,軼霎時間感覺上次有些碎的心這次是真的碎了。


    但,蕭曉青說得也很有道理,如果真要是把自己賣了,估計會很值錢,應該能買幾個宇宙。


    可又想到先前祁霞雪的懸賞令,軼也是翻了個白眼:“要是懸賞的話,估計也隻在你這兒值錢,他們那裏不值錢,就跟上次一樣,白菜價。”


    “噗嗤!”蕭曉青頓時沒繃住,可隨即又在軼臉上狠狠啃了一口,笑著打趣說:“你這白菜不好吃。”


    自己現在算是稍稍懂了些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得靠哄,有時候又得靠逗。夫妻生活總是需要些調味劑才能維持平衡。


    就像現在,軼還有些舍不得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聞了下。“嗯,感覺還挺香。”


    惹得蕭曉青又是一頓白眼,緊接著又是連啃數下,雙臉都是牙齒印。


    軼也沒再管,笑著擺擺手:“幹正事。”


    說著,看著蕭曉青臉上那洋溢著的笑容,夫妻倆的視線再次轉換。


    這次,軼抱著目的性去查找有用的信息。


    先是查找之前那個美婦,隨後夫妻倆的視角定格在皇城皇室內城內一個叫養心殿的位置。


    畫麵中。


    美婦身旁有兩名黑袍人。


    三人正方是一名龍袍青年和一名妖嬈女子。


    青年的龍袍上的金龍是五爪,大概這就是南明皇室的皇帝。


    妖嬈女子處處透露著妖異,給夫妻倆一種今上午那些妖族之人的氣質,或多或少能猜到這是一名妖族的女子。


    此時,那美婦附身詢問:“陛下,奴家已命人盤查出那和尚是來自無極宗,現已派人潛入無極宗所在區域探查情報,不知陛下可還有其他打算。”


    “哦?無極宗?”青年勾起妖嬈女子下巴細細打量,語氣中帶些玩味。


    從視角上看,青年的眼神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妖嬈女子,未曾正視過他人一眼。


    美婦躬身一依道:“是的,殿下。”


    “知道了,盯緊就行,沒什麽事就別打擾我和愛妃了。”青年玩味一笑,揉捏著妖嬈女子的下巴,“你說是吧,愛妃。”


    見妖嬈女子藐視了三人一眼,美婦帶著兩黑袍人稍稍行了個禮就直接轉身離開。


    離開養心殿後,美婦像是一肚子怨氣,滿臉陰毒,眼睛裏能冒出火來。


    隨行的一名黑袍人也是說:“嗬嗬,傀儡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個皇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麽德行。”


    另一名黑袍人倒是說話更直白一些:“皇室與我神族無關,你在意那麽多幹嘛,此次會武過後,我們神族自會抹掉皇室,整個蒼天界都是我神族的,你還在意這個皇室?”


    “哼。”美婦冷哼一聲,好似想到了些什麽,她說:“這件事,還是我們自己的做,若不是我們極天門缺少人手,我還真不想放下身份來找這個蠢貨。”


    “你想如何?”一黑袍人疑惑地問。


    美婦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羅刹殿。生擒。放線釣魚。”


    “你就這麽確定,那廢神會為這一顆棋子出手?”兩名黑袍人不禁狐疑,顯然是對美婦的話丁點都不信。


    “會。”美婦無比篤定:“那和尚有淨化我們神力的能力。”


    此言一出,倆黑袍人同時駐足不前。


    左側的黑袍人有些好奇了,他問:“真有能淨化我們神力的人存在?”


    美婦輕蔑一笑:“那廢神也太小看我們神族安插在各個宗門內的暗子了,難道我們大人就想不到可以安插普通人在各個宗門內作為暗子嗎?


    這個秘密,也隻有我們高層才知道。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夫妻倆感覺有些慶幸,慶幸這一次想到來看一看對方有沒有情報。


    同時也感覺有些好笑,秘密?


    你們高層的秘密也隨便說?這是被氣傻了?


    我看在眼裏,聽在耳裏。


    秘密?現在你們還有什麽秘密可言?


    總之,得知這個消息,夫妻倆這時收回視角,開始商量計劃,準備等待接下來這些寄生體的動作。


    普通暗子的消息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留個心思保住桐聞才是最重要。


    當然,這件事不可能不讓他們幾個知道,提醒一下讓他們留個心眼。


    這麽想著,蕭曉青輕聲問:“老公,我們現在去和他們幾個商量一下?”


    “嗯。”軼點頭應是,立馬就準備起身拉著蕭曉青就準備出門找人。


    可剛一起身就被蕭曉青拉住,蕭曉青沒好氣道:“等一下,你臉上都是牙印,你就這麽出去他們會怎麽說我。”


    軼愣了下,似笑非笑的盯著蕭曉青。


    就這麽盯了10幾秒,愣是把蕭曉青盯得俏臉通紅。


    細想也對,自己就這麽出去的確影響自家老婆形象。


    要說誰能在一個神臉上留下牙印,除了自己老婆還能是誰。


    可能是一時興起,軼沒忍住想逗逗她:“怎麽,老婆你還在意這個?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麽?小麒那是個世界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軼說著,擺出一臉壞笑盯著她繼續說:“打是親罵是愛,臉上這牙印叫相親相愛懂不懂,恩愛得秀,不秀他們怎麽知道我們夫妻感情好嘞?”


    此話一出,蕭曉青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很難相信這話竟然能出自自己這個木頭老公口中。


    再一看軼此時的心思,毫無疑問這話確實是軼發自內心脫口而出的。


    霎時間,蕭曉青臉紅得像蘋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真要是讓軼就這麽出門了,她以後還怎麽見人。


    連忙抬手對著軼雙臉一頓揉搓,使其恢複原樣。


    見軼臉上的牙印完全消失後,蕭曉青鬆了口氣,壓抑著燥熱的臉色拉著軼出門找人。


    但不知為什麽,自己還挺想軼就先前那樣出門。


    “呸呸呸,我在想什麽。”蕭曉青暗自嘀咕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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