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內,夫妻倆一直靜靜觀望營地裏所發生的事情,同時也在注意暗中觀察情況的刺客。


    到來的刺客不僅隻有12人,事實上是27人。


    還有15人處於營地結界外虛空中暗中觀察。


    就在12刺客暴露被結界封鎖在內後,15名刺客紛紛對此感到震驚,確切的說若不是他們留守在外,到現在他們都有些後背發涼。


    不僅是結界,更是發現4人擁有神器。


    當然,軼的那一句話被軼直接屏蔽,隻有結界內的人能夠聽到,在外的刺客是無法聽到的。


    唯一的發現是4把神器在畏懼某個東西。


    當眾刺客明白這次的行動失敗後,紛紛快速撤離同時向某人傳送情報。


    這時的夫妻倆也跟隨刺客的行動軌跡探查下去。


    約麽10分鍾,夫妻倆的判斷沒錯,派遣刺客夜襲的人果然是那向家的美婦人。


    深閨院房內,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


    “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美婦人一記冷喝,抬手抓起一件一人高的瓷瓶朝著麵前的蒙麵女子砸過去。


    砰~!!!


    蒙麵女子悶哼一聲,表情顯得有些怨怒。


    行動失敗這也不怪她,要怪就怪別人準備得太過充分,充分得就像是提前知道了般。


    再加上4把神器,是個傻子都能無敵。


    “大人,此事也不能怪我等辦事不利,對方擁有神器,我等不知。對方提前安置結界,我等還是不知,反觀我等,為何恰好就羊入虎口?”女子雖然怨怒,但語氣極為恭敬。


    聞言,美婦心中怒火稍顯平息,她眼眸微凝,“神器?”


    女子連忙點頭應是:“對,神器,我等親眼所見,而那和尚也承認是是神器。”


    “看來這顆棋子不能以常理而度之,你且將今晚的事細細道來。”美婦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聽美婦這麽一說,女子稍顯放鬆,立即將今晚所發生的事如實告知。


    少傾,美婦由先前的憤怒轉變為愉悅,目光掃視房外,嘴角帶笑:“神器?還是4把有靈智的神器,這個廢神可真是好大手筆。


    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結界也應該是那廢神所布置。你說你們沒有見到那位廢神,那麽說那廢神也定是隱匿在暗處靜靜觀望。看來此事,這廢神是早已知曉我等會采取行動。


    穀雨林。”


    “小人在。”


    “我命你派人暗自潛伏觀察,切莫輕舉妄動,我要時時刻刻知曉他們的動向,明白了嗎?”


    “小人明白。”


    見穀雨林離開房間,美婦人轉身坐下歇息,饒有興致地打量遠方外城,嘴裏呢喃道:“神器?”


    回歸思緒,夫妻倆這次得到三個情報。


    一是這美婦人或多或少在打神器的主意。


    二是從目前開始,己方的任何行動都會被對方知曉。


    三是這叫穀雨林的女刺客,可能跟穀雨涵有些許關係。


    除此之外,兩人並沒有得到其他可用的信息,軼猜想:“估計今晚過後,那女人可能會耍些手段惡心我們,你覺得呢?老婆?”


    蕭曉青點點頭。


    毫無疑問,現在神器暴露,這些人又不是聖賢使者,不可能對4人手裏的神器不動心。


    轉念一想,現在的美婦不可能會在有什麽大動作,隻能是跟軼猜想的一樣,接下來的時間裏估計也隻會耍些惡心人的手段。


    至於能不能得到神器。美婦可能會因自己的貪心自己設法獨占神器。


    見事情落幕,兩人也不再多想。


    鋪床,睡覺,一夜無話。


    翌日,夫妻倆早早就被慘叫聲驚醒。


    直到夫妻倆被吵的受不了才無奈出門。


    一大早,整個無極宗的眾人圍成一圈,人群中央整整齊齊擺著1個十字架。


    十字架上直挺挺綁著個被拔了隻留個褲衩的人。


    麵前,桐聞,祁雲凡以及無極宗的3個弟子正在對其用刑。


    沒有皮鞭鎖鏈,沒有叫罵和萬變不離其宗的說不說,隻有8人一人一句的閑聊和周圍旁觀的吃瓜群眾。


    一弟子,猛吸口煙,抬手將剩下的煙頭朝著麵前十字架一懟。


    頓時間,十字架上傳來一陣嗷嗷叫喚。


    夫妻倆一聽,這人叫喚中帶著1分痛苦,3分無奈,還有6分期待。


    兩人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再一看十字架上的人,全身布滿大小不一的紅點和黑點,想來也是這些個奇葩這麽戲弄別人有一段時間了。


    再看地上,散落至少上百根煙頭,看來這一群惡趣味的奇葩把這人當成煙灰缸挫了。


    一白發妖異青年弟子突然說:“閆三三,你剛才那手法不對,你看我的。”


    說著,為眾人紛紛看向這名弟子。


    就見這弟子拿著煙頭,在十字架上的人慢慢晃悠,惹得此人吹胡子瞪臉:“如此淩辱本人,要殺要剮趕緊動手。”


    “喲?還有脾氣。”妖異青年不慌不忙地說著,煙頭朝著小腹慢慢滑下去,順過肚臍直指褲衩。


    惹得十字架上的人使勁搖頭。


    妖異青年挑了挑眉,邪祟一笑,順手拉開褲衩。


    緊接著,人群中又傳來一陣嗷嗷叫喚,叫聲淒慘直叫人不忍直視。


    桐聞臉上能笑出花來,豎起大拇指說:“小白狼,舅舅都不服,舅服你,你這惡心人都手段真不知道你是從哪兒學的。”


    “嘿嘿哎~”小白狼邪笑一聲:“你別管,我跟你比起來還差遠嘍。”


    眼見戲耍得差不多了,一直在一旁圍觀的仙羽耐不住性子道:“試試動刑能不能套出點兒話來,抽筋扒皮一個個上。”


    這仙羽也是狠茬子,說完便從納戒中取出一大把刑具,長鞭,匕首,鎖鏈數十種還不帶重樣。


    更無語的是,還有頭木驢。


    指著木驢說道:“這個木驢也能用,就硬塞,懂不?”


    眾人聞言狠狠咽了口唾沫,這副宗主是真的狠。


    十字架上的人,嘴角也狠狠抽了抽,一個大老爺們騎木驢,光想著就能讓人屁股一緊。


    眼見眾人沒有反應,仙羽一把抓起一隻木驢擺在十字架前。


    “你自己上來,還是我幫你。”


    聞言,眾人紛紛靠邊站,一副準備看戲的樣子。


    十字架上的人也是狠人,想來這一劫也躲不過了。


    “哈啊tui!”


    張口一坨濃痰朝著仙羽臉上一吐,不過卻被仙羽揮手擋下,他大笑:“哈哈哈,想讓我說實話,做你春秋大夢去吧,哈哈哈。”


    仙羽頓時來了脾氣,對著一旁攤手道:“我刀呢?我削死他。”


    隨即,隻見一弟子立馬上前遞給仙羽一把一人高的大砍刀。


    仙羽眉頭一挑,不由地多看了眼這給他大砍刀正在陰惻惻鬼笑的弟子。


    扭頭也不廢話,饒有興致地撫摸大砍刀。


    “此刀正合我意,來啊,給我按住嘍,老子今天要扒皮抽筋。”


    這時,夫妻倆也實在看不下去,真要看你現場淩遲處刑,這不得影響到多少街坊鄰居。


    做事要低調懂不。


    隨即,立馬上前,製止道:“桐聞,這些刺客是不是都是被侵蝕過的?”


    眼見是夫妻倆到來,仙羽此刻停下手裏的動作,也看向桐聞道:“桐聞,你說說看?”


    “全部都是,就這個昨晚沒被打死,所以我們把他綁了,看能不能套出點情報。”


    如此一說,軼也就明白了,隨即擺擺手:“行吧,直接淨化殺了吧,他們也沒什麽情報,上頭是向家人,上次那個死肥婆你應該記得吧。”


    死肥婆?


    幾人一聽這話是從軼口中說出來,竟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重點不在於這個,而是軼直接挑明自己很清楚這刺客背後的人物。


    刺客這時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這樣瞪著軼,原來自己前來行刺早就在別人計劃中,真就是羊入虎口。


    但還是抱以懷疑的語氣朝著軼問:“你是如何知曉我們背後之人的,是不是安插了內應?”


    “桐聞,他廢話太多了,動手吧。”軼懶得理會,直接命桐聞動手。


    炮灰就該有炮灰的覺悟,廢話真多。


    桐聞倒也不廢話,立馬上前開始淨化。


    隨即,隻見桐聞用魂力包裹刺客全身,並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吞噬刺客的靈魂。


    伴隨靈魂剝離的痛苦慘叫,僅僅隻用了1分鍾不到,桐聞就完成了淨化和靈魂吞噬。


    而與此而來的,是不遠地天空之上的雷雲遍布逐漸聚集。


    見到此等情形,桐聞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靠,什麽時候不來這個時候來,我都還沒準備好。”


    望著這一望無際的黑色雷雲,桐聞有氣無力地看著眾人問:“副宗主,師父,道老哥,幫個忙唄,我要渡個劫。”


    眾人一聽連連搖頭擺手。


    仙羽都狠狠咽了口唾沫:“桐聞,不是我們不想幫你,你每次渡劫都這麽嚇人,你自己渡吧。”


    道無痕嘴角抽了抽:“老弟啊,不是老哥不想幫你,你每次渡劫都是百萬裏雷雲,上次把我和你師父劈得半死,現在還有內傷,真要是我們幫你,我們不死也殘。”或是想到了些什麽,扭頭看向軼使勁給桐聞打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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