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又行進了6天,經過半個多月的時間,軼終於來到玄天堡。


    商隊一行人為了感謝軼也邀請軼赴宴,並小住一宿。


    這段路程下來,在前去的赴宴的路上,方小宇對軼是一頓誇讚,各種誇讚軼的好。


    好確實是好,軼從沒要求過報酬或是獨吞劫匪物資,盡管這些劫匪都是軼打死的,但是軼對劫匪納戒裏的東西統統不感興趣。


    單單隻是要求一天兩頓飯而已,所以商隊眾人對軼印象都很好,能打脾氣好,還不貪財。


    為了以免誤會,方小宇還在之前用幻影石錄製過軼毆打劫匪影像,在見到商會方家眾人後方小宇就會拿出幻影石為軼作證。


    對此,方小宇消除了很多誤會,方家眾人也對軼感激不盡無不佩服。


    軼也是不得不對方小宇的先見之明豎了個大拇指。


    此時,一間碩大的包廂內。


    包廂裝潢奢華,酒桌邊側6個姿色俏麗的侍女靜候。


    軼正坐在右,身旁是穿著華貴的方小宇父親,方田山。


    方小宇則是在左,還有四人分別是方田山的大女方幽幽,二女方甜甜,三女方思思,四女方麗麗,一個個身著華麗,鶯鶯燕燕,長得各有千秋。


    至於五女,被方田山派遣其他地方送貨去了。


    正因為方小宇是方田山的獨子,方田山對軼的態度才顯得比較恭敬。


    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軼也知道,如果沒有護送方小宇的經曆,這個世界的人絕對不會有這種表現。


    方田山對著軼舉杯:“軼先生,此次護送真是太感謝您,鄙人獨子能遇到您這個貴人,真的就是他的好福氣,若是小兒在路上出事,我方家今後就絕後了。


    這一杯酒我敬你。”


    軼回敬道:“都是小事,何足掛齒,我也是有些私事要來玄天堡,正好碰上了,小宇就捎上我一程而已。”


    兩人說話間,桌上的四女也在私下裏打量軼。


    不為別的,就是軼長得帥,而且還厲害。


    一邊在桌下竊竊私語,有時會俏臉一紅,有時會扭扭捏捏,更有時會表現出一副花癡的樣子死死盯著軼。


    方小宇一看自家這幾個姐姐,立馬曉得這幾個老娘們在想什麽。


    隨即,一口冷水潑在幾女身上:“姐姐們,你們就別瞎猜了,軼先生有家室,此次前來玄天堡就是奉家妻之命來尋個人。”


    方田山一聽也來了興趣,幽幽地問:“軼先生,不知您來玄天堡尋的究竟是何人。”


    沒等軼回答,二女方甜甜也是好奇的問:“是啊,軼先生,這人很重要嗎?不遠萬裏跑到方天堡裏尋個人,難不成是你的友人?”


    話落,都是一副古怪的眼光盯著軼。


    軼真的怪,軼從始至終都沒仔細瞄過幾女一眼,更別說眼神上的交流,眼睛隻是留在酒杯和飯菜上。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軼,對他們來講就有些不正常了。


    如果不是身份有別,或是軼有極高修為的話,怕是這些姑娘不用人勸,自己就主動爬到軼床上。


    但,軼在玄界那一段日子就另當別論了。


    軼有時也很頭疼,以前頭疼不理躲開就行了,現在恢複記憶過後就覺得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人情世故還是要有的。


    長相這個問題就是軼最頭疼的事,真想變成以前那張沒有嘴巴的臉。


    於是,小酌一口,目光停留在酒杯上,他緩緩開口:“這人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她叫百裏茵茵,是丹部的一名成員,說實話我是不認識。但既是我夫人要讓我找她,也估計是我夫人家裏的一個親戚。”


    聞言,方田山眉頭一挑,目光再次停留在軼身上好久才緩緩道:“軼先生你真的隻是來尋人不是加入玄天堡。”


    “不是,隻是來尋人。”軼搖頭。


    方小宇一聽頓時樂了,笑嗬嗬道:“軼先生,我說你這個人有時也真怪,不為財不為權,也不為修為,有時我跟下麵的那些人都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黃天界的人。而且你這麽強的實力,我估計你一定是某個隱世家族的大人物。”


    臨來途中,這些個人就是對軼這種幾乎什麽都不求的態度很是好奇,再加上軼這一身奇特的裝束,這些人的話題就更加多了。


    直到現在,軼也很煩惱,不是軼不想換一身衣服,而是軼怕在路上遇到這個叫百裏茵茵的女孩,萬一這女孩是跟分魂有關係能認出自己,軼錯過了都不知道該怎麽後悔。


    做普通人嘛,有些惱火。


    軼索性直接伸出手放在酒桌上,看向方田山道:“方老哥,不如你幫我把把脈你就知道了,我真就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從小體質特殊沒有筋脈也沒有脈搏,自然不能修行,這才有了我這個天上神力的結果。”


    “哦?”方田山眉頭一挑,看著軼放在桌上的手臂,沒耐住好奇還是伸手把脈。


    經脈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隻要是個修士都懂一點原理,把脈自然也難不住方田山。


    隻是當他把住軼的脈搏後,方田山臉色變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軼:“這這這,軼先生果真是奇人啊,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沒有經脈,沒有脈搏。就好似死物一般,可就是有常人溫度。


    在下不才,冒昧的問一句,軼先生您到底是什麽體質。”


    軼無奈道:“我也不知,隻知道我出生到現在就是這樣,而且一個凡人還青春不老,我連活了多久歲月都記不太清了。”


    眾人一聽,隨即倒吸一口涼氣,心底暗自揣摩。


    難怪軼對錢財之物、權力、修為不感興趣,原來是活的太久了就失去興趣了。


    但又見到軼那無助又無奈的神色,隻感覺軼的話好像確實是真的。


    而又聽軼說道:“其實在下也想知道在下是什麽體質,活了這麽多年讓別人幫在下看體質的事情也不在少數,這件事不提也罷。不知。”


    收回手,對著方田山拱手:“不知,老哥且有辦法讓在下進往玄天堡內尋人?”


    聞言,方田山此時也收回思緒,沉吟道:“若是,隻是尋人,在下可以幫軼先生引薦一番,也好報答軼先生護送小兒之恩。”


    “果真?”軼眼前一亮。


    方田山笑著點頭:“當真。”


    隨即,軼滿上一杯,敬他:“此事就有勞方老哥了,不然以我這沒有修為的凡人要進玄天堡估計得下大力氣。


    這一杯酒我敬你,敬你讓我躲過家妻一劫。”


    方田山眉頭一挑,一看軼就是個有故事的人。


    原本還在揣摩軼身份的5人在聽到軼這句話也是撇在一旁偷笑。


    軼這人真有意思,還是個妻管嚴。


    方田山笑嗬嗬調侃軼:“令夫人,怕是有些管教過嚴厲啊。”


    軼倒是長歎一聲,悵然道:“沒有的事,那是因為我愛她,在下不想讓她失望。這個劫是怕她傷心。”


    4女聞言,頓時看軼的目光變了,變得柔情似水,淚眼摩挲。


    方田山,方小宇一愣,隨即相視一眼。


    方小宇露出鄙夷的眼神,好像是在說老爹你看別人先生多專一多專情,再看你一次性娶六個,六個不說還養野花。


    方田山兩眼一瞪,眼裏充炙著你給老子等著的意思。


    見此,軼咳了咳打了個圓場:“不好意思,我隻是想到我的夫人對我太好了,我自然也不想辜負她,喝了點酒,酒後吐真言嘛,莫怪莫怪。”


    隻是,軼心中冷笑,嗬嗬,老子不管你們心裏舒不舒服,羨煞旁人的寵說到就得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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