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紅花庵,這時的紅花庵時間再次過去8天。


    別誤會,這裏的八天早在真正的軼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就過完了八天,還有超餘。


    所以,我們別在這個問題上計較好嗎?


    這八天裏有個很明顯的發現,夫妻三人都發現果果和以前又不一樣了。


    發色變深變漂亮了不說,五官也更加立體了些,模樣上繼承了夜舞歌的不少特點。


    簡單來說,就是這妮子在年齡不變的情況下變得更成熟了一點,也就是相比以前少了幾分可愛,多了幾分貌美。


    相對的,比之夜舞歌,果果這幾天裏也要更黏蕭曉青。


    畢竟,都是親媽,這不能區別對待,果果可是算得很精的。


    由此可見,軼八天前的那一句話,決定了一家人未來的走向,三人皆是鬆了口氣,也對一體雙魂這件事的可能性確定無疑。


    但問題又接踵而來,軼發現夜舞歌的靈魂問題在於,這種融合方式看起來毫無章法隨意融合,但偏偏這種隨意融合又最大的穩定夜舞歌的靈魂框架。


    最簡單的解釋,是軼不清楚到底是誰幫夜舞歌融合靈魂時直接采用了夜舞歌的靈魂框架進行融合。


    這就相當於你建一座房子,發現有問題又想擴建,便在原有地基上建了一座歪歪扭扭的房子,可偏偏地基非常牢固,這房子就是沒辦法弄倒。


    這讓軼有些頭大,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裏,為什麽要這樣融合,軼就無法針對這種情況對夜舞歌融合部分靈魂框架的順序進行規則調整,如果就這樣直接融合,軼相信未來還是會有隱患的。


    歸根結底,軼必需要找出問題來源,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最後的解決方案都指向天機閣,先找草之問問先,找不到問題再去天機閣看看。


    與此同時,草之仍呆在紅花庵中。


    這幾天裏,草之也見過了桐聞和祁雲凡兩人,順便也了解到了更多信息。


    兩人唯一沒有提的就是軼是神這件事,亂傳可不好,這把別人孩子帶壞了夫妻倆不得找他倆麻煩,所以就按照軼一直掛在嘴邊的口頭禪,我就是個比普通人特別一點普通人這句話來搪塞草之。


    草之也不相信軼的身份就這麽簡單,可得知這麽多的信息他也得冷靜下來捋捋。


    於是,幾天下來,他都呆在夜舞歌給他安排的居所內,靈霜有事沒事都會去看看,今天也是。


    看著草之端坐著拿著一塊刻有繁複符號的層疊圓盤在那裏盤了又盤,轉了又轉,靈霜看得直搖頭。


    算?你算得出來麽你?


    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不信你還算得出別人的命運來。


    起初草之還想算算關於軼的事情,但是不知道軼的生辰八字,更不知道軼的名字是否真實,草之是根本無法算。


    而後又算到了夜舞歌身上,這他知道。


    可偏偏以前能算得出,現在他一算就亂,一算就亂,亂到最後無法計算。


    最後,他打算推算推算他們諸天萬界的命運。


    然而這一算,他整個人傻了。


    所有的東西歸於起點,無法推算,從第一步開始他就算不了了,後麵任何一步的計算都得重新來過。


    所以,他就在這裏一直盤,一直盤,一直盤個不停。


    本就一頭蓬鬆的亂糟糟的頭發,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更像是瘋子,難怪名裏有個草字。


    這邊,為了找到問題來源,夜舞歌挽著軼前往草之的居所。


    蕭曉青這邊要帶孩子,倒是給足了夜舞歌的私人空間。


    這段時間夜舞歌心癢難耐,就算雙方都確定了夜舞歌的身份,這夫妻倆還是沒怎麽給夜舞歌最大近距離接觸軼的機會。


    有好幾次晚上休息的時候,夜舞歌還偷偷摸摸跑到夫妻倆房間來湊熱鬧,這讓夫妻倆都沒怎麽睡好,孩子也跟著沒法休息。


    這下好了,有了獨處時間,夜舞歌各種小心思就暴露了。


    抱著軼的手臂就使勁蹭,整個人跟個發情的癡女一樣。


    軼說實話也受不了這個。


    你說在自個兒房間裏還好,這特麽走到外麵還這樣,軼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相公,我們什麽時候圓房啊,要不我們先去圓個房再去找師尊也不遲啊。”


    “相公,你是不是最近憋得難受啊,娘子最近也難受,要不要娘子幫你啊。”


    “相公...”


    “相公。”


    “相公。”


    ....


    聽到夜舞歌滿嘴不停的虎狼之詞,軼扶額搖頭有些自閉了。


    軼知道,夜舞歌如此粘他的原因也是因為頻率幾乎相同,又如果不是確認夜舞歌的確是自己愛人的分魂,他也不會上來就放任夜舞歌這麽亂來。


    軼不敢想夜舞歌到底在想什麽,也不敢去查看,軼知道肯定是夜舞歌長期在這種煙花之地才會變成這樣。


    全當她是故意,軼全程一句話也不敢說。


    夜舞歌真就是故意的,看著軼不敢說話還低頭冒汗的情形她就莫名想笑,就想繼續逗逗軼。


    說軼是正經人?她才不信。


    越是這樣,她就越想更多了解軼。


    感情是要先培養的,不然以後怎麽當孩子媽呢?


    可是,看著近在咫尺的軼,她就忍不住。


    鵝嗬嗬,我男人真好看,好想啃上兩口。


    不說別的,就單單軼的模樣氣質就非常有吸引力,更不要說軼的能力,還有那種超越這個世界一切的力量和身份。


    這麽好的家底,夜舞歌怕是隻要給軼公布出去,能吸引來的女子絕對數也數不清。


    可偏偏,為什麽這麽好的男人就栽到自己手裏了嘞?


    哎嘿嘿,越想越興奮,越想越開心。


    之前還想著平白無故撿了個這麽大的便宜,但是現在夜舞歌隻有一個想法,軼隻能是她和孩子媽的。


    不管怎麽樣,她都要使盡渾身解數把軼套在身邊不準跑嘍。


    輕浮一點怕什麽,關他的。


    更別說正式見到的第一眼,她就打心底裏喜歡到不得了。


    這麽想著,她終於問了個正常點的問題。


    漂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盯著軼的眼睛也極為認真:“相公,我漂亮麽?”


    軼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終歸是正常了點,於是無奈答道:“我敢說你們不漂亮麽?再說,你就這麽不自信?”


    這話說得,聽得夜舞歌差點跳起來給軼來兩下。


    然而軼又接著說道:“別亂想,我活了這麽久什麽人和事沒見過,要是我想什麽樣的找不到,為什麽我偏偏隻對你們要死要活的。


    所以說,你明白你們在我心裏的分量了麽?”


    軼的嘴甜的不要要的,用最理智的腦子說最肉麻的話,聽得她芳心亂顫,心亂如麻。


    夜舞歌整個人變得更軟了,恨不得攤在軼身上。


    一句話就讓她歡喜不已,眼裏眼外都容不下其他人。


    忍不住嬌嗔道:“討厭~~”


    說著,她還不滿足,踮起腳嘟著嘴湊到軼麵前道:“相公,人家要親親。”


    殊不知,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裏的夜舞歌已經帶著軼走到了草之居所附近。


    草之和靈霜兩人在感知到兩人靠近後也出門迎接。


    好巧不巧碰到夜舞歌蹭在軼身上噘著嘴索吻的樣子。


    這看得爺孫倆都感到不好意思,軼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撇過頭跟兩人打招呼。


    兩人尬笑著點頭回應。


    夜舞歌卻是毫不在意,繼續撒嬌:“相公,人家要親親嘛。”


    這羞恥度,看得靈霜俏臉通紅,果斷扭頭不敢看。


    草之立馬懂了,果斷得直接轉身回屋,口中喃喃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急衝衝地來,急匆匆地走,走上來就看到這個。


    為什麽我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呢?有點後悔當初拒絕師妹了。


    奶奶的,剛剛想幹嘛來著。


    這邊,靈霜是走也不敢走,看也不敢看。


    軼也非常無奈,把臉往左偏吧夜舞歌就湊到左邊來,你往右邊偏吧,她就湊到右邊去。


    軼敢想隻要自己講道理,夜舞歌是根本不會聽的那種。


    於是瞪著死魚眼問:“是不是不給親,今天就不走了。”


    夜舞歌眼睛一亮:“哎呀,相公你怎麽知道,要不你就從了我吧,來嘛相公,人家要親親。mu~~~~”


    聽到這話,靈霜整人已經燙得冒煙,耐不住好奇,還是透過指縫悄咪咪憋了一眼。


    一眼不夠,我再瞥一眼。


    直到她終於看到軼最後一臉妥協的表情,抱著夜舞歌轉身低頭親了下去。


    那姿勢,一手扶這夜舞歌的腰,一手扶著夜舞歌的後腦勺,兩人相擁而吻,畫麵感美得沒話說。


    靈霜看得忘乎所以,再看夜舞歌兩手不斷抓撓軼後背的慌亂樣子,她狠狠咽了口唾沫。


    為什麽自己也在流口水呢?自己又不是沒見過那些臭男人的辦事的樣子。


    但為什麽,這跟自己見過的完全不一樣,夜舞歌臉上又是享受的表情呢?


    正當她想不通的時候,軼終於放開了夜舞歌,深呼一口氣,抹了把嘴邊上的口水,還替夜舞歌把嘴邊口水擦了個幹淨。


    本想著就點一下就行,沒成想夜歌非得要來個熱吻。


    親又不會親,還自己瞎帶節奏咬舌頭,軼沒好氣道:“我還以為你很懂,原來就是個什麽都知道的小姑娘不懂裝懂。”


    頓時,夜舞歌羞得滿臉通紅,她哪知道接吻還有這麽多講究,不是上去就是一頓咬麽?


    那成想接吻其實不是亂咬,要不是軼會得多點,她發誓她能把軼嘴皮子連同舌頭都給咬下來。


    不經意間瞥到看得出神的靈霜,夜舞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臉丟幹淨了。


    羞得她小心翼翼縮在軼身後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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