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草之這副臉色,淩虛子不禁疑惑起來:“草之,璿一這位夫君到底是何人,難不成真是一界凡人?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淩虛子與其身旁幾人臉色皆是一肅,從飛船到此,再到現在,他們對幾人的身份都不曾知曉,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麽簡單。


    草之不慌不忙再次拱手:“璿一夫君。”


    “你們是不是看我沒修為就非常不服氣?”


    剛想解釋被軼打斷了。


    說話間,軼直接邁步走到淩虛子跟前。


    “我今天就把這話撂在這兒,誰不服氣過來跟我練練,別給特麽我使臉色。”


    說罷,軼對著這些人勾勾手,還把手勾到了淩虛子麵前。


    軼本來對這種事情就感覺非常麻煩,他這個暴脾氣都是從小養成的,整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直接給這些小崽子一棒子,打服了就沒人敢說話了。


    瞅見軼突然整這麽一出,蕭曉青幾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是對挑釁立威這種事根本不屑嚒?這變化有點大啊。


    眼瞅著軼要搞事情,夜舞歌心裏一個咯噔,連忙上前把軼拉回來。


    好聲好氣勸說:“相公,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再怎麽說他們都是我娘家人。打架傷和氣是不是?”


    軼翻了個白眼,剛想開口解釋。


    天機閣人群中就有弟子叫囂:“此人既然揚言挑戰我天機閣,我等自然定要這個廢物好看,諸位師兄弟可敢隨我好生招待此等無知狂妄之輩。”


    一語落下,又有幾名弟子隨聲附和。


    “算我一個。”


    “我也來。”


    “找死。”


    也不等天機閣前麵幾個龍頭老大反應,數道身影已經從人群中飛掠而出。


    “滾一邊去。”


    然而,軼整個人看都沒看這些人一眼。抬手隔空一巴掌給這些扇得沒影。


    隨即,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看著夜舞歌指向天機閣內部,這才解釋道:“神元帝國那幾個小崽子不是找你有事麽,在裏麵看了那麽久的戲人都不出來,真當你老公是好惹的。”


    聞言,夜舞歌和草之皆是一愣,淩虛子也和天機閣這些人還沒從剛剛那一出裏回過神。


    軼做事全看心情,跟了這麽久了知道軼脾氣的桐聞和祁雲凡都知道軼是個嫌麻煩的人,不想管那就不管,遇到麻煩事那就揮手解決。


    蕭曉青這時也看明白了軼小心思,一方麵是在立威,另一方麵也是在保護夜舞歌。


    對著果果招招手,果果一個閃身便回到親媽懷裏。


    抱著果果這才上前解釋道:“妹妹,你從一開始是都沒發現上麵有人在看著麽?我猜是他注意到他們對我們有敵意。”


    夜舞歌嘴角扯了扯,她是真看不懂軼,也不知道軼是個什麽樣的脾氣。


    可又想到軼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夜舞歌便也想通了。


    她相公可是一個跟神明一樣人物,就算是她剛被那些嘲諷和挑釁的眼神注視一下都會發火,能這麽好聲好氣跟這些螻蟻說話就算好的了,說不定軼控製不住把這個世界給滅了。


    於是,轉身向淩虛子道了個歉:“閣主,是璿一子相公失禮了,我家相公脾氣有些不好,還請您多擔待。”


    見此,草之也笑嗬嗬地拱了拱手。


    “閣主,我這個徒弟女婿於常人不同,你們看不出他修為是正常的,莫要因為這件事傷了和氣。”


    這一下,天機閣眾人沒人敢輕視軼這樣一個凡人。


    隨手一揮就給那幾個挑釁的人給扇得沒影,說話更是透露出絲毫不掩飾的實力底氣。


    佇立在天機閣九星寶塔高處的神元帝國一行人這一刻也不由得眉頭皺起。


    修為到了他們這種程度,山門下方一行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見耳朵。


    先前是輕視,可聽到軼說話的方式,還有對他們的稱呼雖有不爽,卻還是看出了這個凡人的不凡之處。


    梁王伸手指向夜舞歌問道:“那名女子便是紅花庵閣主夜舞歌?”


    身旁的青年微微頷首:“是的父王,是幻影石中的那人是沒錯。”


    梁王微微點頭,並未多說。


    見此,青年又不禁問道:“父王,那聲稱皇妹夫君之人,要不要...”


    梁王搖了搖頭,雙眼微眯,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道:“此人身份可疑,又有奇異寶具,又看不出深淺,還能知道本王等人在此觀候,依本王。先看看再說。”


    青年點點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下方,草之夜舞歌與淩虛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人群中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但,他們發現,不知道為什麽。


    軼的目光從下飛船開始就注意在那個被他們稱作九星寶塔的上方,眼神還有略微有些陰沉。


    於是,看向淩虛子開口打斷道:“你是閣主是吧。”


    語氣不算太好。


    幾人正聊得好好的,聽軼這麽直接也是一愣。


    再怎麽說,你一個上門女婿跟娘家人說話這麽衝就顯得非常沒有禮貌。


    淩虛子身旁的一名老者立馬喝道:“大。”


    膽字還沒說出口,軼直接一個眼神讓他閉嘴。


    頓時,天機閣所有人在軼的那一個眼神下隻感覺從腳底有股涼氣正朝著頭頂往上冒。


    “我問你,神元帝國那幫小崽子找我夫人到底有什麽事?”軼板著臉問。


    聽聞此話,淩虛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又是一個小崽子,到底是有多狂才敢稱他們頂頭上司是小崽子。


    可注意到軼從眼底深處散發而出仿佛與生俱來能夠俯視一切的眼神。


    淩虛子莫名有些後怕,咳了咳掩飾情緒,道:“這位。”


    話到嘴邊,他又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從始終都沒從師徒倆口中聽到這個男人的名字。


    “軼。”軼淡淡道。


    “哦,軼先生。”


    淩虛子微微附身以示禮貌:“梁王殿下隻是指名點姓,命我等將璿一子帶回天機閣,所以,我等也不知梁王殿下是何意。”


    “不知道?”


    軼微微凝視其一眼,盯得淩虛子渾身發毛。


    不知道為什麽,眼前這個凡人真的給他有一種極不尋常的異常感官,他內心敢保證,他要是不說實話他們整個天機閣都得遭殃。


    “確實如此。”


    淩虛子點點頭。


    “不知道,找我夫人幹什麽。”


    軼沒好氣道:“讓那幫小崽子一邊涼快去,我們還有其他事。”


    說罷,軼拉上兩個老婆,示意草之:“走吧,幹正事。”


    然而,夜舞歌和草之兩人卻是一動也不動。


    根本看不出軼到底又想幹什麽。


    師徒倆不知道,挽著軼的蕭曉青可都是清清楚楚。


    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九星寶塔,終於在軼腦海裏看到的那些東西,她的臉色也有些陰沉。


    軼是嫌麻煩是沒錯,可上麵那一幫人的一舉一動也從未逃離過軼的監視。


    從始至終那幫人都是秉著看好戲的樣子,看待幾人。


    那青年更是揚言幾次想要殺了軼,也順便解決掉他們幾人,也難怪軼非常不爽,軼沒有動手的意思也是看在果果的麵子上。


    見夜舞歌和草之不肯走,淩虛子也連忙阻止。“軼先生,既然梁王殿下與璿一有事相商,不如先讓璿一見一見梁王如何?”


    “見?”


    軼冷笑:“你怕是不知道上麵那幫小崽子裏有個小屁孩說了好幾次要弄死我啊。”


    說著,軼頓了頓,又道:“要見也可以,你讓那幫小崽子滾下來跟我說話,我可以讓他見一見。”


    話出,天機閣人群發出一陣陣驚疑聲,有不少人紛紛朝後看過去。


    方才要說看不出軼的不凡,但現在聽軼說話的語氣仿佛什麽都知道般,便更能知道軼的不凡。


    看到軼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淩虛子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後背發涼。


    心中暗自揣測,王侯將相自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此人竟然隔得這麽遠都能透過他們天機閣內部的禁製看到一切,這就有些可怕了。


    難道此人當然有不凡之處?


    草之是不知道軼的實力到底是什麽層次,夜舞歌看向蕭曉青見蕭曉青對她點了點頭後,便知道軼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才想通軼為什麽一上來脾氣就不怎麽好。


    可是為什麽,在明白這一切後,心裏莫名有些小激動呢?


    她男人真的好厲害。


    ps:哎,打卡活動失敗了,為了生活的工作加班到十二點忘了活動請假,感覺有些虧,但轉念想想也就算了,感覺也沒啥,反正也沒啥人看,又真不是來碼字賺錢的,自己按心情更新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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